尘骸魔京-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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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么斩下去,囚犯会痛苦,而且斩首人也会不光彩。
所以,就要告诉他们假的顺序。
这样一大意,脖子一刀就能砍断。
先不管道德上如何,这也算是一个方法。
‘那个……’
少女的视线,还盯着我矗立的部分。
“什么?”
‘真精神啊。’
她的语调很微妙。
“不用介意。这种情况处理一下就好了。”
‘那不行啊。克绮……那个……让我这么舒服……’
我看着少女。
双腿间。
白色的床单,上面出现了一小块红色印迹。
“没有必要勉强。还有下次呢。”
‘没有了。’
少女温柔地回答。
“什么?”
‘克绮,明天不是一定会到来的。即使到来了,那也变成了今天。其实存在的只有今天。’
“嗯……”
我一瞬间烦恼着能否同意这独特的逻辑。她说的确实是对的。
我有这样的感觉。
“就是说……今天能做的,就该今天做。是这样吧。”
‘嗯。’
少女高兴地点头。
‘所以,克绮……’
即使她不用这么湿润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会说不的。
“那……我来了。”
我再次进入了狭隘的小道。
不过,已经有了路,和刚才比起来已经轻松多了。
追风者也许顺利地放松了吧。
‘刚才……啊……已经大概明白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偶尔露出痛苦的表情。她逐渐地接纳了我。
惹人喜爱。惹人喜爱。惹人喜爱。
小巧的身体,她的勇敢,让我爱得无法自已。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梳着她因汗水贴在额头上的前发。
‘呜……’
我到达了最深处,少女轻轻地叫了出来。
我停在了那里。
‘呃……那个……怎么做才好?’
“不用勉强。什么都不做就行。难受就说出来。我喜欢你。”
我想着的只言片语从嘴里蹦了出来。
我看着少女惊讶的脸,我逐渐动了起来。
‘那个……我也……喜欢……克绮。’
少女仿佛向我透露自己的小秘密一样,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单纯紧紧绞着的抵抗,缓缓地发生了变化。
窄道变成了柔软的形状,接纳了我,又把我送了出来。
炽热湿润的东西,渗透了每一个角落。
只是感到狭窄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我刚刚感觉到了路上微妙的起伏。
那是特别特别舒服的。
我想征服小径上所有的起伏,于是全力地搅拌着。
‘呜……克绮……拜托……更……啊……’
我耳边的甜言蜜语。
她柔软的身体在我下方扭动着。
逐渐充满了。
极热的东西,逐渐充满了我的体内。
像是脉动着的岩浆一般,在我腹中搅动着,寻求着出口,几近疯狂。
‘要化了,克绮,我……我们要溶化了……’
我明白少女的话语。
至今为止只是混和起来的两种气味,开始了溶合。
黄金色,和钢色。
是钢溶化了黄金,还是黄金吸收了钢,溶合的二者,逐渐升华为其他的东西了。
‘这种感觉……呜……我……第一次……’
逐渐改变着。
气味就是我,是我在变化。
逐渐充满了身体,炽热的溶化的火焰,连我的内脏都要完全地融解了。
心脏、胃、肠,全部都融解,即使这样火焰还是不满足,继续锤炼、煅冶着我的内部。
‘克绮……我,我……已经……’
少女的气味在变化。
和我一起变化着。
她被体内的火焰逐渐地融解了,在我的怀里,像黄油般柔软。
‘好烫啊……克绮……好烫啊……’
稍微还剩下一些的大脑在发笑。
热力学的第二法则。
热是只能流向一方的。
如果她热的话,我就是冷,如果我是热,她就应该是冷。
为什么不明白?
心脏回答。
现实,凌驾于理论。
她和我同时感到热。
二人之间产生的火焰。
那是小小的奇迹,那奇迹使我们更加接近。
我体内的火,压力开始集中于一点……收缩于串刺的前段了。
“--”
她湿润的眼睛看着我。
她惹人无限怜爱。我想叫她的名字。
我张开嘴,飞出的不是话语--。
嗷--。
而是高声的,尾音很长的野兽咆哮声。
追风者。
这咆哮,人耳所不能捕捉的旋律,才是她的真名。我终于理解了。
‘呜,克绮,克绮,克绮--’
语言融解了,变成了咆哮。
嗷--!
我们互相咆哮着,确认着对方的名字。我和少女同时达到了高潮。
产生了爆炸。
撼动骨头,削开身躯,连灵魂都要震出来的喷射。
像是狂岚般的余波。我们紧紧相拥着,忍受着。
长长的一瞬之后,我们同时颤着身体,互相注视着。
“你真美。”
‘哎?’
少女因汗和泪水弄得很湿润。她歪着脑袋。
我舔了她额头上的汗,尝了尝味道。
苦中感到的,是安心的味道。
温柔的气味。
‘我也是……’
少女的手指挠着我的喉咙。
然后她运回自己嘴边。
‘一样的气味呢。’
我们连在一起,拥抱着。
轻轻碰在一起的,轻柔的拥抱。
“真想,一直这么下去。”
‘是啊--可是,所以。’
“嗯,必须去。”
为了做个了结。
‘惠在等待着。’
少女说出口,她稍微……稍微皱了眉头。
复杂的感觉,令少女的气味产生了波纹。
不过,她最后还是笑了。
我们,最后又紧紧拥抱了一次。
我们慢慢地分开了身体。
紧紧溶合在一起的二者,慢慢又分开了。
她双脚间流出了什么。少女不可思议地看着。
溶入了血和蜜的白色液体。少女用手指蘸了一点。
她用鼻子接近闻了闻,轻轻舔了一下。
“--好吃吗?”
我刚才仿佛也问过。我这么想着,又问了一次。
‘虽然不好吃……不过,有些幸福。’
“幸福?”
‘我的气味和克绮的气味,合为一体了。’
“是吗。”
我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
不对,应该更早注意到的。
很是时机地忘记了。一定是脉动的心脏干的。而且头脑大概也是共犯。
“说起来……没有做避孕啊。”
‘避孕?’
少女天真无邪地问,令我难以回答。
不,甚至可能有更严重的问题。
甚至追风者对于生殖的理论都有可能是无知的。
因为,她成长的时候,完全没有同龄的年轻人。
“我冒昧问一句……对于男女之事了解吗?”
‘刚才,我和克绮做的事?’
“嗯。对于这种行为的意义。”
‘是要生孩子对吧?’
一滴汗顺着我的脸颊滴落下来。
‘那,避孕是什么?’
“仔细听我说。人类的现代社会,对于这个过程,性交、婚姻和生殖是分离开来的。”
‘嗯--。即使不是夫妻,也做这种事啊。所以人类才增殖得这么快啊。’
“嗯。然后,为了追求快乐,也会避开生殖而追求性交。”
‘不生孩子吗?’
少女皱着眉头思考着。
“就是这样。避免怀孕,就叫做避孕。”
‘哎--。人类真是想着很美的事啊。’
“嗯……然后,那个,我们刚才没有做避孕……”
‘嗯。不用做的。’
少女表情平静地点头。
‘要是能生个健康的孩子就好了。’
少女光辉夺目的笑容,令我的心跳一瞬停止了。
我的视线不由得挪开了。
一瞬间,她的笑容变得不再是笑容。
不对,笑容还是笑容,但是我能感觉到锐利的杀气。
‘嗯?克绮怎么了?’
“没什么。一次而已,并不一定受胎。”
‘所以说如果能生的话就好了啊?克绮不愿意吗?’
还是平时的笑容。
我全身颤抖。
极其寒冷的风,从少女那边吹过来……大概是我多心了吧。
床单被吹起,桌子上的台灯嘎吱作响都是我多心--
‘克绮……没打算成为父亲,就抱了我吗?’
“是的。”
我有些憎恨不会说谎的自己。
风停下来了。
但不是说力量消失了。
我能看见。
无数的风刃,就好像满弦的弓一样,对准了我。
只要稍稍一动,那所有的风,就会把房中的一切,都切为一立方厘米的小块。
“好像有误会。”
我对着少女,开始了滔滔的演说。
--一切都是繁殖战略的问题。
各种生物,都会向着能让自己基因更多地留下来的方向进化。
雄性和雌性不一样的,是繁殖时的付出。
对于雄性来说,繁殖的付出很小。
所以,能让更多的雌性怀孕,就是让基因更多地留下来。
另一方面,雌性产卵或是出产的付出非常大,所以有必要选择雄性。
选择的标准,就是能力。
要生出优秀的孩子,就要选出最强的雄性,这是雌性的基本战略。
所以,男人容易见异思迁,女性则比较专一。这样的方向性就产生了。
逢场作戏,对于利己的进化论来说是必然的。
‘哎,是这样吗?’
她到底理解了多少呢。
少女应该是头一次听到。她眼睛闪着光,仔细地听着。
我不想欺骗她天真无邪的对知识的好奇心。
“不,不是这样的。”
我正直地回答。
基因的战略,不是唯一的,也不是绝对的。
那只是令生物进化的无数因素之一。
特别是对于人类,很难说基因的支配占主要方面。
意志的力量,能够轻松地凌驾于基因之上。
想想就知道了。
如果人类真的是被基因所支配的话,那么应该是根本不能避孕的。
在成功分离生殖和性交之前,人类就一直追求着各种快感。
所以,说是基因中包含的命令,基本上是没有说服力的。
“大多,是被用于这种场合的借口。”
‘是借口啊。’
啊,又起风了。
“啊不是,那个……”
我仔细想了想。
“我只是没有考虑周全,没有预想到将来的事情,有些困惑而已。”
少女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嗅着气味,然后笑了。
‘知道了啦。我原谅你。’
虽然我不清楚她是原谅了我的什么,总之我长吁了一口气。
看见我这个样子,少女又笑了。
我们分别淋浴(没有洗发素)。我穿上了衣服。
我没有感到疲劳,反而是感到精神特别好。
大概是因为我得到了少女的力量。
我的嗅觉稍微迟钝了些,但操纵风的力量没有消失。
“不累吗?”
‘我?很有精神啊。’
确实……少女也很有精神。
即使她这么坐着,我也能感觉到从她那边传来的回旋的热气。
“已经不要紧了吗?不会感到不舒服?”
‘因为克绮刚刚给了……’
少女红着脸低头说着。
这样啊。
我的血肉成为了少女的食粮。
我检查了一下邮件,神甫发来的邮件到了。
我检查了时间。
“场所是斯特拉斯的本社。时间是三十分钟后。”
‘惠就等在那里呢吧。’
“嗯。还好,没有指定人数。”
大概他们不知道追风者和我在一起,或着他们的爪牙还没伸到这么远。
无论如何--。
“走吧,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实现我一生的愿望吧。”
‘克绮的渴望是什么?克绮的祈愿是什么?’
“冲入斯特拉斯,让他们尝尝厉害,救出惠,三人一起回来。”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克绮的愿望,由我来实现。所以--’
‘回来之后,克绮就是我的了。’
少女微笑着,嘴唇中露出了牙齿。
我后背闪过了冰冷的感觉。
但我的胸口却更炽热地燃烧着。
无论那是带着什么含义,我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你的。”
--几小时前。
‘进来。’
黑色的,巨大的办公桌。
是个完全为了实用的桌子。桌子对面的男人低声说。
‘是,失礼了。我前来报告。’
进来的是眼光锐利的秘书,她一只手握着报告文件。
还有--
男人铁一般的脸上,稍微浮现了一丝疑念。
‘岛贺阳君也来了,什么事?’
这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诘问。与其说是诘问,不如说是批评。
斯特拉斯制药社长,神鹰士郎怀有的疑问,有时能够杀人。
叫做岛贺阳的研究者,感到了射向自己的尖锐目光。她像孩子般颤抖着,藏到了秘书身后。
‘希羽君……’
‘我来报告了。还有,岛贺阳博士有提案。’
男人轻轻地点头。
‘取得特异点的那件事……和土著种族的交涉结束了。最后商定,下一次食物的提供量多出百分之三。’
狭祭市的人口,大约有六万。
我们斯特拉斯的员工占有很大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