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拳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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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余晖最后一道光芒迸出,天空渐渐暗了下去。
尽管如此,夏侯天余兴未尽,仍一动不动站在原处。
夜色来临。
夏侯天直向一株苍松走去,百无聊际之间,双眼猛地一亮,突见远处升起一道火光,夏侯天瞧在眼中暗暗道:“荒山野岭的怎会有火光?有火光就会有人,是什么人会在这荒山中?”念头一转,“莫非是是冷无桓?”想到这里,直朝火光走去。
约莫行出二三里,来到了一堆乱石中,只见那乱石有一人多高,火光正是从这堆乱石中传出。
夏侯天一走到乱石旁,突听一人道:“想不到在此遇到了薛九城,我看薛九城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一定是冲着秘籍而来。”
又有一人道:“这还用你说,无论是谁都看得出。”先前那人道:“幸亏让我们遇到了,就此告知司马帮主,好让帮主提前有个防备。”
这声音夏侯天在酒店中听过,一听便知是满天侠五人。
夏侯天不由一怔,暗暗到:“怎么又碰见这五人了,唉,不知冷无桓去了哪里,要是能碰见冷无桓便好了。”想到此便欲离去。
就在那时,李达仁道:“薛九城虽是镇北帮帮主,镇北帮帮众虽然众多,我们镇南帮难道还怕薛九城不成?不动手便罢,动手便让镇北帮弄个灰头土脸,也好让镇北帮知难而退。”
黄三峰道:“镇北帮不足为惧,就怕他们来暗的,使阴的,这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黄三蜂稍停了停,补充道:“古人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多些心总没有坏处。”
丘二道:“我看不会吧,薛九城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帮之主,总不会使下三滥的手法,干些见不的人的勾当。”
黄三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骨难画皮。”
李达仁道:“有我们满天剑五人辅佐司马帮主,薛九城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他能翻起多大的浪来。”李达仁刚说到这里,吴印沉声道:“我倒不担心镇北帮,最担心的是宫小仙。”李达仁等人听之神情悠变默不作声了。
许久,李达仁道:“大哥,你说那人真是宫小仙吗?不会这么巧吧。”吴印沉吟了一下,道:“这事不好说。”李达仁“啊”了一声道:“遭了。”吴印但听这话,道:“兄弟,怎么了?”李达仁道:“大哥,我在路上曾用长矛击过他的刀呢。”吴印等人听之,神情都严肃起来。
宫小仙行事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刀下无情。
宫小仙人如其名,宫小仙的刀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冷酷无情,更何况宫小仙的刀一向从没有落空过。
这世上从没有人见过宫小仙的的刀,宫小仙的刀一向从不轻出,也从不示人。
宫小仙的长相如何,从没有人能知,即使有那也不过是寥寥几人匆匆一瞥,至于江湖上流传宫小仙的相貌如何,那也不过是匆匆一瞥之人加油添醋特意粉饰了一番,还有的是好事之人特意拿来说事。
宫小仙就像迷一样,这迷一样的人极是传奇。
眨眼间的功夫,黄三峰道:“宫小仙虽不好惹,我们满天侠也不是怕事之人,合我们五人之力难道还斗不过宫小仙吗?”
丘二道:“宫小仙的确是个难缠的人物,宫小仙行事一向只凭个人的好恶。”黄三蜂道:“若宫小仙也是为秘籍而来,我们先除了他。”
丘二道:“不错。否则帮主也不会让我们五人前来打尖。”黄三蜂道:“这一路上遇到了薛九城和宫小仙,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人?”
夏侯天暗暗道:“满天侠五人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高手,侠名远播万里,一听到宫小仙的名字便会头疼不已,以后见了宫小仙应多加提防。”随即又想到:“满天剑五人是镇南帮的,那镇南帮不知像满天剑这样的高手有多少,镇南帮的帮主是司马德龙,司马德龙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难道还怕宫小仙不成。”
突听吴印道:“秘籍出现,这真是武林中的一大祸事,不知要卷入多少人。”说着连连叹息,稍停了停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秘籍落到别人手中,我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帮帮主得到秘籍,否则,江湖上不知会出现多少腥风血雨。”
李达仁道:“若我们群起全帮之力,江湖中谁人敢捋虎须,那秘籍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侯天听到这里,生怕呆的久了,被满天侠五人看破踪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又要悄然而退,不容身动,突见离他三丈外站有一人。
只听来人“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夏侯天但听来人哼了一声,暗暗道:“要糟。”
果不出夏侯天所料,来人“哼”的一声一出口,头一低,一张斗篷极速向黄三峰射去。
黄三蜂不容斗篷近身,腰一弯抓起身旁的长矛,枪尖一闪疾向斗篷扎去,枪尖一碰斗篷,借力使力,斗篷突一转,从原路返回。
就在那时,吴印丘二等人一起向斗篷传来的方向望去。
三丈开外站有一人,只见那人头一低,斗篷不偏不倚,恰好戴在头上。
此时火光突地一亮,照亮了四周的一切,自照在那人身上,那人身材瘦削,笠帘很低,身着黄色衣服。
李达仁高声道:“来者何人?”说着五人在次向来人望去,来人不声不响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吴印重复李达仁的话沉声道:“来者何人?”
黄衣人一言不发,只是脚尖在地上一点疾飘了过去,双脚一沾地,左手拳便向吴印当胸击去,同时冷冷道:“镇南帮,我看你们有何能耐,敢独自狂妄自大。”
吴印吃了一惊,想不到黄衣人这一拳疾如奔雷,毫无征兆,连连后退,堪堪避过。
黄衣人正将击出第二拳,吴印道:“慢,这位兄台,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为何你却向我们下死手。”
黄衣人冷哼了一声道:“无冤无仇,你到好记性,那日,你们用长枪击我,这奇耻大辱岂能忘怀,又怎可不报。”说着黄衣人停了停道:“幸亏你们的谈话被我听到,否则这奇耻大辱我还不知该去找谁?”
丘二奇了,道:“那汉子,我们什么时候用长枪刺过你?”黄衣人道:“自己做过的事难道还不知吗?”黄三蜂更加奇了,不由“咦”了一声。
黄衣人道:“那日我极是疲倦,不知不觉在野外睡着了,突听一阵马蹄声响起,紧跟着有几匹马驶了过来,突然有一个人用一根长矛刺出。”
黄三蜂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达仁道:“莫非就在今天吗?”黄衣人道:“不错。”
李达仁面色攸变,道:“不对,那汉子,我马跑的快,突见路中有把刀横插在地上,我的马正跑的欢,我生怕我的马儿从刀身上而过被那把刀所伤,不得已故用长枪去击,怎么却成了用长枪击你。”
黄三蜂但听黄衣人和李达仁的话声,一刹那间想起张满天曾说起过此事,不由暗道:“来的好快呀,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只听李达仁道:“我承认什么了,我只是说用长矛去击路上的刀,我可没说用长矛刺你。”
黄衣人道:“江湖中人一向刀不离人,人不离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用长矛去击刀就等于在羞辱我。”
李达仁不由一怔,心想:“我行事是有点过了,但此人也不能说我击他的刀是在羞辱他。”想到此道:“你怎么如此说,你若如此说,我还说我怕我的马伤及了你,故用长矛击刀来提醒你。”
黄衣人冷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到是好意了。”李达仁道:“不错。”
黄衣人道:“你为何不出言提醒,难道你不懂的礼节?强词夺理,想糊弄我,难道我是三岁小儿,我虽不是仁人侠士,但做事光明磊落,最见不得卑鄙的行径。”黄衣人停了停,不容满天剑五人开口,道:“若不是我听到你们的谈话,至今还不知用长矛击我刀的人便是你们。”
夏侯天但听黄衣人话语,突想起来人自己是见过的,目光一闪“马蹄声阵阵,灰尘冲天而起,前三匹马一闪而过,眼看第四匹马来到,就在这时,地上突站起一人。”夏侯天想到此,暗暗到:“啊!原来是他。”
李达仁更是一怔,道:“那汉子,此事确实是情不的已,还望你多多谅解。”黄衣人那肯听他解释什么,道:“费话少说,今日我要讨回长矛一击之辱。”
吴印道:“慢。”黄衣人那肯听他多说,身子一挺,已到了满天侠五人身旁,一招“虎爪手”向吴印当胸抓来。
丘二见黄衣人说打就打,心中暗暗道:“来人有什么能耐,让我先掂量掂量。”想到这里上前一步,道:“大哥,让我和他比试一下。”吴印点了点头,丘二左手变拳,向来人当胸击去,同时道:“那汉子我们点到为止,莫要当真。”
黄衣人左脚一挫,让过丘二,转到他背后,左爪向丘二背后抓去,丘二疾转身,使了一招“猛虎扑食”,黄衣人提起左脚向丘二下腹踹去,丘二忙往右闪躲。
吴印看到这里,面色一沉,神情极是难看,张满天道:“三哥要吃大亏了。”吴印点了点头。
果不出吴印张满天所料,只见黄衣人身子一蹲,左腿在前,右腿在后,使了个“扫趟腿”向丘二疾扫而去,“呯”的一声,丘二中招,四肢朝天跌了一交。
一旁惹怒了黄三蜂,黄三蜂大吼一声,道:“不知好歹,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说着左拳击出,向黄衣人面部打去。
黄三蜂快黄衣人更快,黄衣人右掌迎了过去,黄三蜂正要变招,黄衣人右掌变手,顺着黄三蜂左拳往下一滑,向黄三蜂脉门扣去,黄三蜂那容黄衣人扣住脉门连忙收招,黄衣人左手拳向黄三蜂直击过去,黄三蜂那能避开,只觉胸口一疼,“呯”的一声,早已中招,向后连退三步。
黄三蜂道:“那汉子,比也比过了,打也打过了,你该走了吧。”黄衣人冷冷道:“走,为什么走。”吴印道:“你不走,我们走,这地方让给你。”
这满天侠五人是老江湖了,怎么一照面便自甘示弱,原来,吴印见黄衣人一招便制住黄三蜂,情知这一战无论是胜是输,满天侠的面子可丢大了,忙出言相阻。
丘二心中不甘,道:“大哥。”没等他说完,吴印止住丘二,“哼”了一声道:“我们走。”话一说完,正想举步,只见黄衣人身子一展,阻住去路道:“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吗?”
第十章 切莫手软
黄三蜂见黄衣人咄咄逼人,想起刚才那一拳之击,一想起来还隐隐作疼,怒气在胸,道:“你到底想怎样。”黄衣人道:“把那人的左手留下。”说着目视着李达仁。
吴印但听黄衣人的话,暗暗到:“看来不动真格的,今天此事休想了结。”吴印刚想到此,张满天盯着黄衣人道:“看来我们今天是想走也走不成了。”说着丘二和黄三蜂向前踏了一步,同时道:“你纯粹是和我们过不去。”说着便又要动手,只听吴印道:“你们退下。”
丘二和黄三蜂等人属吴印武功最高,丘二和黄三蜂自持黄衣人决非吴印对手,丘二和黄三蜂相视笑了起来。
笑声一落,丘二生怕吴印手下留情,高声道:大哥切莫手软,最好狠狠揍这小子一顿。”说着在旁掠起阵来。
吴印左脚一划,摆了个起手势,黄衣人冷哼一声,起手一拳向吴印面门击去,吴印右手相迎,左手向黄衣人小腹按去,同时左腿向前一划直向黄衣人勾去,这招有个名堂,叫做“一拨双折”,是吴印成名的绝技。
黄三蜂见状道:“大哥也太看的起这人了,一出手便是从不轻易出手的绝招,打不趴这小子才怪呢。”张满天道:“我看不见的,这小子若没有些能耐,大哥也不会使出他的绝招。”
黄三蜂道:“我就不信这小子能避开大哥这招“一波双折”来。”说着二人一起向场中望去。
只听黄三蜂“啊”了一声,道:“果不出满天所料,黄衣人竟能破解大哥这招“一波双折”来。”
就在那时,吴印身子一斜,以毒攻毒,右手伸出二指也向黄衣人双眼戳去,黄衣人身子向下一蹲,使了一招“左右架炮”向吴印“腰井穴”击去,吴印身子一扭,左掌向黄衣人劈面打去,黄衣人身子一蹲攻吴印中盘。
二人见招拆招,刹时七招已过,七招一过,黄衣人双掌由外相内相交了起来。
吴印见黄衣人招式古怪,从未见过,更瞧不出黄衣人是什么路数,道:“这是什么招式?”
黄衣人不答,不容吴印话音落地,黄衣人双掌一分,左手直向吴印右手抓去,同时右掌向吴印胸前击去,吴印那能避开,“呯”的一声,吴印中了一掌,连连后退三步。
张满天见状道:“好厉害。”
弹指间,吴印丘二黄三蜂脚已落地,三人脚一沾地生怕那股力道余力未尽向后连连退去,眼看那股力道余力尽散,三人这才止步收身。
三人一收拢住身子,黄三蜂脾气最是暴躁,直视着黄衣人恶狠狠道:“好小子,你也吃我一掌。”
黄三蜂离黄衣人有些距离,也不管够着够不着,“轰轰”拍出两掌,两掌拍出只觉心中极是舒畅,哈哈大笑起来。
张满天见黄三蜂又是大笑不止,又是乱打一起,暗道:“不好,二哥怒气在胸,发泻不出,莫非得了失心疯。”
李达仁“啊”了一声道:“怎会这样。”说着向黄三蜂飞奔而去,想探个究竟。
黄衣人见黄三蜂拍出一掌,也“呼”的一声拍出一掌,二人掌势相交,只听李达仁道:“二哥住手,快住手。”
黄三蜂但听李达仁的呼声吃了一惊,想收回掌来已不能了,丘二见黄三蜂并未撤掌收功也无任何举动,心中一怔,向黄三蜂望去,只见黄三蜂的神经紧紧绷着,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沁出,丘二更是一怔。
原来,黄三蜂掌势虽然凌厉,但和黄衣人掌势相交,如石沉大海,黄三蜂不由一怔,此时但听李达仁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