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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大汉帝国-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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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拈着胡须,笑呵呵的。
    “皇上,这事,臣”周阳不是爱口饰羞之人,可是,这种事要说出口,还真有些难。人之常情嘛。
    “春陀,上茶!联口渴。”景帝突然扭头,冲殿外吼起来。
    春陀站在殿外,并没有进来,而是朝殿里一指,似在鼓励。南宫公主手端托盘,酥胸急剧起伏,脸上泛着羞色,很是紧张,站着不动。
    “快!”春陀低声催促一句,实在没办法了,右手在南宫公主背上一推,南宫公主不由自主的进了养心殿。
    望着南宫公主的背影,春陀长舒一口气,一双手不住在胸口捶着。
    南宫公主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端着托盘,脚步轻盈,走了过去。
    周阳眼前仁亮,今天的南宫公主与以往不太一样,莲步款款,一步一态,步步生妍,宛如出水芙蓉。清新高洁,而又端庄,落落大方。
    这目光一落在南宫公主身上。再也收不回来,双手绞在一起,手背都泛青了。
    南宫公主妙目含情,柔情脉脉,看着周阳。俏脸飞霞,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景帝把二人的情景尽收眼低,眼里全是笑意,心中暗道:“有戏!有戏!如此好的男儿,岂能不做联的女婿!”
    “南宫,你怎么来了?春陀呢?”景帝明知故问。
    “父皇,春公公给太后叫去了。”南宫樱唇轻启,舌吐莲音。
    周阳听在耳里,仿佛明珠撞击玉盘,煞是动听。可是,这动听的话声带电,电得周阳有些发僵。
    上次,在府中与南宫公主见面,好象还没有这种电力,如今这是怎么了,是南宫公主的电压升高,还是自己的电阻太小?
    “哦!”景帝微一点头,不再作声。
    南宫公主把一盏粥放在景帝面前:“父皇,这是女儿为你熬的粥,你尝尝。”
    “好啊,好啊!”景帝大是欢喜:“南宫,你这孩子,怎能只顾着父皇,快给周阳上一碗。”
    “父皇,这不是还有么?”南宫公主笑着,把一碗粥放到周阳面前。盈盈一福:“南宫见过大帅。”
    “公主言过了,叫我周阳便是。”周阳忙致谢,却有些手忙脚乱。与率领大军,指挥若素的表现大相径庭。
    “周阳。你尝尝。这粥怎么样?”景帝端起碗,慢慢的吃着。
    周阳应一声,端起碗,放到鼻端一嗅。香气扑鼻,赞道:“好香!好香!”
    用箸一扒拉。入口生津,很是好吃,大赞不已:“真好吃!”
    没几下就扒拉完了,很是享受的放下碗。南宫公主的粥熬得好,这没错。周阳生在世家,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也不至于如此。可是。若是心里那么一点点,,就不同了。
    南宫公主把周阳那副享受样儿看在眼里,甜在心头,仿佛吃了蜜糖。俏脸笑意。
    景帝吃完,把碗放下,南宫公主收好,施礼退下。
    周阳的眼睛有些不受控制,总是盯着南宫公主的背影,收不回来。
    景帝非常开心,笑呵呵的打量着周阳,直到南宫公主出了养心殿,这才问道:“周阳,你可有意中人了?”
    周阳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有回复正常。
    “周阳,做联的女婿,怎么样?”景帝拈着胡须,不再担心会不会
    意。
    都到了眉目传情的程度,要是周阳不同意,那就成了怪事。
    周阳绝对想不到景帝会如此直截了当,不由得愣住了。愣怔了一阵。这才问道:“皇上,臣能娶南宫公主吗?”
    这句话,早就想说了,仍是憋足了劲,方才说出来。
    “咣哪!”
    殿外传来清危的金属撞击声。是南宫公主把手中的托盘掉了。双手掩面,急急匆匆的跑走了。
    “哈哈!”
    景帝猛的站起来,拈着胡须,畅笑不已。   
第二十八章 皇上是我亲家
    着景帝的畅笑声,周阳不免几许紧张,生怕景帝不同噫实。景帝的畅笑就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事不关己不乱,事一关己则乱。周阳要不紧张都不行。
    “呵呵!”
    景帝把周阳紧张的样儿看在眼里,很是享受。周阳越是紧张,说明南宫公主在周阳心目中的地位越重要。南宫公主才有幸福,作为父亲,谁个不欣慰呢?
    “皇上,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周阳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事一定要问个确切消息。
    “要是联不同意呢?”这一刻,景帝特别欢喜。这种欢喜,不是做圣君的欢乐,而是天伦之乐,皇帝最缺的就是天伦之乐了。
    “皇上”周阳一愕,一脸的坚毅:“若是皇上不同意,臣就学曹寿。恳求皇上同意。”
    景帝脸上掠过一抹黯然,随即就为欢喜取代:“周阳啊周阳,你用兵打仗,人所不及,怎么这事就这么不明白了?这事,联能不同意吗?联欢喜还来不及呢!”
    周阳长舒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欢喜得鼻子眼睛做了一家人。笑道:“谢皇上!”
    “皇上?”景帝脸一沉,语气有些严厉:“怎么?你还叫联皇上?”
    “小婿见过岳父。”只要不担心。周阳又恢复了精明劲头。
    “好女婿!好女婿!”景帝这辈子第一次有面对爱婿的乐趣,这种乐趣,比起当圣君也不逊色,其乐无穷。
    “周阳,你先回去。过几天。联下旨。去吧!”景帝笑呵呵的一
    手。
    周阳应一声,轻飘飘的出了养心殿。
    对南宫公主,周阳虽然见面次数不多,还真是印象深刻。回长安那天,与南宫公主匆匆一面,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第二次见面,是在周阳府里,南宫公主给周阳做了一件袍子,虽然没有明说,其情意周阳哪能不明白。四目交投之下,周阳有来电的感觉。时不时就会想起。
    今日是第三次见面,那种来电的感觉非常强烈。这种感觉,在另一时空有过一次,那就是谱写爱情篇章那一次,周阳就知道,这辈子离不开南宫公主了。
    如今,心想事成,周阳那感觉非常好,比起长城大捷的感觉还要好。一路飘出了未央宫。
    回到府里,就给许茹迎个正着。许茹一脸的笑容,远远就嚷了起来:“阳儿,你回来了。”
    “阿母!”周阳叫一声,轻飘飘的从她身边飘走了。
    要是在往常,周阳一定会和许茹说一阵话,今儿却是一反常态径直而去。
    许茹大是惊愕,问道:“阳儿,你怎么了?”
    “娘,没事!”周阳乐得一张嘴哪里合得拢,得赶紧回到屋里,好好回味一番。
    也不管许茹的反应,轻飘飘的去了。一边走一边蹦,偶尔还会转几个圈圈。
    这表现太反常了,不仅许茹惊讶,就是柳铁,还有府中的仆人兵士,谁个不惊讶?差点把下巴砸在地面上。
    周阳回到屋里,把门一关,倒在榻上,回味起来。一会喜。一会笑,一张嘴裂成了荷花。
    爱情具有不可思议的魅力,在另一时空品尝过,如今再次有幸得尝这滋味。依然是魅力无穷!
    炽炽联
    长信宫。
    窦太后没有一如既往的靠在软榻上,更没有听虫声,而是手握拐技。坐在软榻上:“南宫呢?这小蜜蜂怎么不来呢?快去找啊。”
    “太后,找过了,不见公主。”侍女忙回答。
    “不见人?”窦太后大是意外,有心要问事情成不成,又不太好问出口:“皇上那里有消息吗?”
    这问题谁能回答?谁敢去打探皇帝的消息,那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众侍女张大了嘴巴,不知如何回答。
    “母后,皇儿给你请安。”景帝大袖飘飘,快步而来,向窦太后见礼。
    “皇上,南宫呢?成了吗?”实太后也太心急了,不断的问问题,也不容景帝回答。
    “母后,你莫急”景帝话才一出口,就给窦太后打断了。
    窦太后拐杖重重一点:“不急!你没把南宫的婚事放在心上?你这做父亲的,”
    语气严厉,极为不善,身子前倾,就要站起来。“母后,皇儿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为南宫好,可是你总得让皇儿把话说清楚吧。”景帝身为人父。当然理解寰太后的心情。
    也是这个理,太心急了,窦太后只得忍着焦急:“你说。”
    “母后,周阳都叫皇儿岳父了,你说还能不成吗?”景帝大是欢喜。人父之乐,不在帝王之乐之下呀。
    “真的?”窦太后老脸上骤然泛起了笑容,乐呵呵的问道:“这子叫你岳父。大不大声?亲不亲切?有没有口是心非?”
    脖子伸得老长,耳朵竖得老高。
    “亲切。亲切,很亲切!”曹寿逼婚。景帝不得已把阳信嫁给他,心里并不乐意,没有什么亲近之感。周阳,却是他很中意的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能不亲切吗?
    “亲切就好!亲切就好!”寰太后大是欢喜:“去,把周阳这子找来,要他给老身。头,叫姥姥。他是老身第一个孙女婿,得乐乐!”
    曹寿才是第一个孙女婿,可是,她不认可。
    景帝有些犯难,搔搔额头:“母后。这事有些难办了,皇儿叫他回去歇着了。”
    “什么?你儿心汀发老了。篓大后大是不乐意!“有人叫你岳父,就乐下,人叫老身姥姥了?”
    虽是有些着恼,却是透着浓浓的亲情,让人温暖,景帝笑道:“母后有所不知。周阳这几天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为练大军做准备,很累。联这才要他回去歇着。若是不歇好,给你叩头,岂不累坏了?。
    “还是皇上体帖人,会安排。”寰太后大是心疼:“给周阳说。不要累着了。嗯。皇上,南宫这孩子可怜,自小就给你下了国书,要嫁去匈奴,身入绝域,那是不测之地。这婚事,一定要办得气派,不能亏了南宫。马上就新年了,趁这喜庆时候,你得安排一下。把这亲事先订下来了。”
    “母后,皇儿也是这么想的。”景帝笑着点头。
    “虽说是天家,也有人伦,这亲戚少不了,得把亲戚都请来实太后开始安排起来了:“王美人的兄长王信、田蛤,他们是娘舅。一定要来,娘舅为大嘛。”
    “但凭母后作主。”景帝微笑着点头。
    “这事,你赶紧和周亚夫商议商议。周亚夫,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得出点力寰太后大是满意景帝一切听从她的。快慰难言,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到时,亲戚到齐了。老身就坐在这里,要周阳这子给老身叩头,叫老身姥姥。呵呵”。
    老年人疼儿疼女,却更疼孙辈,南宫公主可怜,更让人钦佩,区区一弱女子,担负着大汉的安危,她心里是千般疼,万般爱怜,如今,终身有托,寰太后欢喜得不得了:“皇上,这事你办得好!不象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大事,连
    猛然醒悟,这话不能说。赶紧闭嘴。
    “母后,你是说梁王?。景帝猛然一惊。这可是大事,虎目中精光四射,紧盯着窦太后。
    窦太后说漏了嘴,悔之已晚。只的认了:“梁王进宫,来见老身,说要把莹玉嫁给周阳。这门亲事不错。可是,他盘算错了,他是为了他的大事,不惜牺牲莹玉,老身着恼,给他否了。南宫早就中意周阳,老身怎能让南宫再受苦呢?”
    南宫公主的经历让人惋惜,若是不能再嫁得一个如意郎君,她这做姥姥的还不痛断肝肠。
    怪不得窦太后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梁王惹起的。景帝不仅没有见怪。反倒是欢喜。
    窦太后要搞兄终弟及,这是景帝心头的一块巨石,搬不掉,挥不去。如今,寄太后冲梁王发那么大的火,那是好事,大好事。
    “皇儿代南宫谢过母后”。景帝了解窦太后,讨窦太后欢心的手段不在梁王之下。
    果然,窦太后特别受用:“虽说南宫是老身的孙女儿,你这做父亲的谢意,老身领了!呵呵!”
    “传周亚夫!”景帝今天是喜事连连,不仅选得一个爱婿,还博得寰太后的欢心,这可是数十年来,少有的事儿呀。心中的欢喜远非笔墨所能形容。
    默默默
    “承相呢?”许茹一脸的焦急,急得俏脸变色:“也不知道阳儿怎么了,一回来就关在屋里,不出来。他这做父亲的,也不来看看。”
    “主母,承相给皇上召进宫了柳铁回答。
    “昼相进宫了?”许茹手足无措:“阳儿不出来,这可怎么办?万一出事了,”
    “主母,你放心,公子没事。”柳铁倒不担心:“公子虽然不开门。可是公子屋里不时传出欢笑声。挺开心呢。”
    “真的?”许茹没有柳铁的耳音,有些难以置信。
    “是真的。”柳铁肯定一句:“公子应该有什么喜事,不愿给人打扰。”
    “喜事?”
    许茹就想不明白了,周阳是万户侯,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功或有功名,还有什么事称得上喜事,把周阳乐得关在屋里不出来。
    “承相回来了。”正在许茹惊疑间,柳铁惊喜的声音响起。
    “承相。”许茹一惊之后,朝门口望去,只见周亚夫大步而来。
    今天的周亚夫与往常截然不同,大步一迈,仿佛在飞一般。一张大嘴裂着,嘴角的纹路清晰可见,宛若沟登,这是有大喜事的征兆。当年,他平定七国之乱,也没有如此欢喜。
    “承相,你这是怎么了?”许茹惊讶不已。打量着周亚夫。
    “皇上是我亲家!”周亚夫几乎是唱出来的。
    “皇上是亲家?”许茹眼珠瞪出。差点砸,半天回不过神来。
    周亚夫笑声不断:“刚刚,皇上召我进宫,与我亲议阳儿和南宫公主的婚事,说要在新年之际订下来。”
    “南宫公主?”许茹眼睛瞪得滚圆,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愣了半饷,惊喜无限的道:“南宫集主成了我的儿媳?公主乐意吗?。
    “你这话问的,若不愿意,皇上能与我商议亲事吗?”周亚夫大声喝斥,却是合不拢嘴巴:“这么多年来。我们周家终于有人娶上公主了!”
    在汉朝初期,公主不多,还真是稀罕,能娶上公主,那是祖上积德。从周勃起,到周亚夫。再到周阳。算得上是三代将门了,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都有了,就是没有这种福份,餐上一个公主。
    如今,周阳把这一缺憾补上了。周亚夫那乐子就大了,比起他打了一个大胜仗还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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