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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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站在冒顿坟头上不说,还叫兵士搬了一面战鼓上去,周阳抓住鼓槌,狠狠砸在鼓面上,出惊天动地的响声,远远的传了开去每一声鼓点响起,军臣单于那感觉就象周阳不是敲在鼓面上,而是砸在他的心坎上似的那可是在伟大的冒顿单于的坟头上擂战鼓,匈奴历史上最为丢脸的事情,莫过于此了!与军臣单于的感觉正好相反,远处的汉军听着鼓声,望着冒顿坟头上依稀的身影,不由得精神大振,无不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冲杀敬爱的周大帅站在冒顿老贼的坟头上擂鼓,还有比这更具有激励之效的举动吗?没有!就是千篇万篇煌煌之言,也是不可能比得上此举的效用!“大帅在冒顿老贼的坟头上擂鼓呢!”
汉军将士们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扯起嗓子叫嚷起来,这事太振奋人心了,让他们的血液燃烧起来了“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声响起,汉军进行无情的屠杀“强弩,放!”
“弓箭手,准备!放!”
“陌刀,举!劈!”
汉军中的号令声不断弩矢、箭矢,象毒蛇一般蹿向匈奴,无情的收割匈奴的性命陌刀高高举起,寒光闪烁,把匈奴劈成碎片,不论是死的,还是活的!此时此刻,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极为震憾人心二十万汉军与五九十万匈奴,就是七八十万人,搅在一起,进行屠杀,那是何等壮阔的场面,气势恢宏,让人从心灵的最深处震撼!若是从空中乍一望去的话,数十万人搅在一起,就象一个大粽子粽子的核心,就是冒顿的坟墓,是周阳率领的两千多汉军将士他们人数不多,与围在山脚下的匈奴比起来,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他们的作用是巨大的,象钉子一样钉在那里,任由匈奴千般冲击,万般碰撞,却是不能撼动他们,哪怕是一分一毫!匈奴把龙城西北角团团包围,前赴后继,不计生死,为的就是要夺回冒顿的坟墓可是,任由他们如何努力,都不能成功他们的勇猛,却是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尸体,山道上的尸体厚厚一层从山道上流下的血水,出“哗哗”的声响,一红色的泉水奔流而下,格外显眼为血誓激励的匈奴,却是淌着血水,踩着同伴的尸体,嗥叫着,挥着弯刀,好象饿狼遇到羊羔似的,朝冒顿的坟墓扑去在匈奴的外面,是四朵巨大的火烧云,那是汉军的军阵,把匈奴围在里面汉军的军阵之所以是红的,不是因为他们的军服是红色的,是因为他们身上给鲜血染红了四座军阵,就是四架庞大的绞肉机,在无情的收割匈奴的性命军阵所过之处,匈奴不会有一个活的,就是尸体也会变成碎肉,不是给陌刀手劈碎,就是给马蹄人足踩成肉泥庞大的军阵隆隆碾过,就是蚂蚁,也别想活命,要是有的话!“骑兵,出击!”
在汉军的冲杀下,匈奴虽是气势如虹,斗志昂扬,却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骑兵不用再护卫在两侧,得找些事让他们做了“隆隆!”
汉军骑兵握着手弩,驰骋起来千军万马驰骋的威势不凡,声势犹如雷霆匝地,威猛不凡“是汉军的骑兵!快冲啊!”
匈奴看见疾驰而来的汉军骑兵,不由得嘴角一裂,大是不屑,大匈奴的勇士,天生就是骑兵,马背上见高低,谁怕谁?可是,下一刻,他们的自豪之情就荡然无存了:“我们的骏马呢?骏马呢?”“骏马在肚子里!哪有骏马!”
有匈奴率先清醒过来,做出了回答“哎!为何不听从大单于的号令,把战马宰着吃了呢?”匈奴后悔不已,差点把肠子都悔青了“没有了骏马的大匈奴勇士,还怎么打?这不公平!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要是我们的骏马还在,汉人休得猖狂!”
匈奴极不甘心可是,战场上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之事,实力就是最好的公平!“快,抄木棒!”
万般无奈的匈奴,终于想起了,匈奴还有铁心树木棒,那是不错的利器,够长,可以对付汉军骑兵“木棒?早就不知扔到哪去了!”
匈奴再一次陷入了悲哀之中匈奴在不甘中,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汉军骑兵手中的手弩威,把他们射出刺猬紧接着,汉军骑兵用弓箭射杀,又射死不少匈奴然后,汉军骑兵端着长矛,对着匈奴疾驰而来望着不计其数的长矛,匈奴那感觉就象看见无数的毒蛇似的,对着他们扑来,把他们的身体刺穿长矛过后,就是刀光闪烁,环刀不停的挥动,地上的匈奴尸体叠了一层又一层数十万匈奴裹成的粽子,在汉军的剥离之下,迅变小!只要输入就能看布的章节内容有最新章节更新及时
第七十七章 一网打尽(中)
不得不说;匈奴在血誓的冲击下;打得异常英勇顽强。
如此顽强的匈奴;尽管周阳与匈奴打过不少仗;仍是没有见到过;就是昔年的长城大战;军臣单于祭起了血誓;匈奴的英勇仍是不如眼前。
让匈奴如此悍不畏死的原委;主要在于冒顿单于在匈奴心目中具有不可替代的神圣地位。
对于匈奴来说;冒顿就是上天;不容亵渎;周阳站在冒顿坟头上指挥作战;激起了他们的耻辱之心;誓要夺回冒顿的坟墓。
为此;匈奴死伤无数;山道上的尸体已经叠了数尺之厚;匈奴仍是踩着尸体在冲锋。
也幸得匈奴没有战马;而是靠两条腿;要不然早就无法冲锋了。
可以这样说;这是一场圣战;古代的圣战。
也只有圣战二字;才能道尽匈奴眼下的心情。
匈奴的气势、斗志;都是空前的。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汉军要干掉他们;还真不容易;毕竟最可怕的就是拼命的人;数十万匈奴人怀必死之心;那是非常可怕的。
可惜的是;眼下并不是正常情况;匈奴饿得前心帖后背;有气无力;体质虚弱不堪。
周阳站在冒顿坟头上;一眼望去;很是诧异;仿佛在看《生化危机》电影似的。
匈奴饿得皮包骨头;乍一看;还真象骷髅。
要是把他们身上的裘衣皮帽去除的话;拍《生化危机》不用化装了。
如此虚弱的体质;在消耗巨大的战场;匈奴哪里经得起消耗;打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匈奴就没有力气了;冲锋的度慢了下来;劈砍无力了。
这是给饿的;肚中咕咕直响。
匈奴果断的吃人肉;此时的战场上;到处是匈奴的尸体;尸体还未冷却;还是温热的;匈奴用弯刀割食;比起啃冷硬的尸体要好受些。
“哗哗!”战场上的血水汇成血湖;匈奴淌着血水冲锋;带起阵阵水声。
这让饥渴不堪的匈奴立时有了解决口渴的办法;用手掬起血水;猛喝起来。
吃了人肉;喝了血水;温饱问题草草解决了;匈奴精神大振;又开始冲锋了。
此时的匈奴;一张血口;大声吼着“把鲜血献给伟大的冒顿单于”;那形象很凶恶;就象来自地狱的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
周阳看在眼里;大是诧异;要不是周阳亲眼所见;根本就不相信;匈奴竟然顽强若斯;到了眼下这地步都不退缩。
匈奴的温饱是解决了;可是;他们的体质太虚弱了。
在冰天雪地里;又冻又饿一个多月;就是强壮如军臣单于都变成了瘦狗;这些匈奴没有军臣单于那般强壮的身体;他们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要想恢复正常的战力;没有长达数月的将养;那是不可能的。
岂是区区一点人肉;一点血水就能解决的;匈奴的斗志虽然高昂;却是力有不逮;冲锋依然不快;挥刀无力;他们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反观汉军;个个身材健壮;好象铁塔;在战场上冲锋起来;就象泰山一般;具有无坚不摧的威势;与匈奴瘦骨嶙峋的样儿恰成鲜明的对比。
自从城墙筑成以后;汉军就过起了天堂般的生活;有吃有喝;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要他们不经久耐战都不行。
陌刀手高高举起陌刀;狠狠劈下;把匈奴劈成了碎片;匈奴毫无还手之力;这就是汉匈两军实力差距的最好证明。
军臣单于看着汉军任意屠杀匈奴;心中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让他头脑昏;几欲晕倒。
他不惜一切激励起军心士气;就是为了这最后一战。
他知道;这最后一战;匈奴没有取胜的希望;哪怕是一点点。
可是;他并不奢求能取得胜利;只是让匈奴死得有些尊颜;要让匈奴杀死更多的汉军。
由于实力差距太大;匈奴不可能杀死多少汉军;这打算不可能实现。
唯一让军臣单于欣慰的是;匈奴在最关头没有人退缩;没有人惧战;哪怕是一个;匈奴即使死;也死得轰轰烈烈;死得象大匈奴的勇士。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这是匈奴眼下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在汉军四座强大军阵的绞杀下;匈奴由数十里范围;迅减少到十数里范围;再减少到数里范围;最后只剩下三五里范围;十来万匈奴了。
一天之中;汉军屠杀了五九十万匈奴;这是一个惊天的数字。
不要说做到;就是想想;都让人震惊。
可是;汉军就是做到了;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十来万匈奴给二十万汉军重重包围;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仗打到现在这份上;匈奴的士气斗志再次低落下来了。
虽然冒顿单于对匈奴来说;极其重要;具有神圣的地位;也是无法再次激起匈奴的斗志;匈奴一脸的惊惶;打量着象泰山般压来的汉军;出了绝望的叫声。
“隆隆!”汉军气势如山如岳;不可阻挡;对着匈奴涌来;陌刀寒光闪闪;环刀光华耀眼;强弩宛如远古凶兽一般。
8。n这些利器;任何一种;匈奴看在眼里;就如见到恶魔般可怕;连大气都不敢出。
“昆仑神啊;你快显灵;护佑我啊!”匈奴绝望之下;只得向伟大的昆仑神求助了。
至于伟大的冒顿单于;对于眼下的匈奴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寄托的了。
为了夺回冒顿的坟墓;匈奴付出了数十万人的代价;伟大的冒顿单于竟然冷血的看着;就是不保佑他们;谁还会向他祈祷?可惜的是;伟大的昆仑神和伟大的冒顿单于一般冷血;不显灵;不佑护他们;他们得到的只有汉军无情的屠杀。
“汉军威武!”冲天的战号声中;汉军手中的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地上多出一地的尸体。
此时的匈奴;躲无处可躲;打又打不过;唯有引颈受戮的份;陌刀每次劈下;都会多出无数的碎肉、破碎的内脏、还有涌动的鲜血。
此时此刻;若是从空中望去;只见数十里方圆都是红的;不时泛起红色的巨*。
五九十万人的鲜血给放干;那会融化多少冰雪;要不积水如此之厚都不行。
血湖上漂浮着碎肉、破碎的内脏;说不出的恐怖。
一眼望去;就象一个红色的巨大光体;在着妖异的红色光芒;说不出的诡异。
就是这样;汉军依然是杀气腾腾;挥着武器;屠戮匈奴。
匈奴数十年压着汉朝打;不知道多少汉朝百姓死于匈奴之手;要汉军不痛恨;不报复都不行。
李广骑在烈焰驹上;一双虎目四下里搜寻;仿佛猎人在寻找猎物似的。
“飞将军;你在找什么呢?”丁隽正好在他身旁;一身是血;有些奇怪的问道:“杀呀!管他是谁;杀便是!再杀下去;匈奴就绝种了呀!”“杀?”李广摇头道:“我眼下对杀人不感兴趣;对抓人倒是特有兴致!”“抓人?抓谁?”丁隽不解的问。
“仗打到现在;匈奴不过剩下十来万人了;再杀他们不过是捏死蝼蚁;我没兴致。”
李广摇着硕大的头颅;一副兴致缺缺样儿:“要是能活捉匈奴的大官;我倒是挺乐意。
你有没有现;打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活捉匈奴王公贵族呢。
他们肯定躲在里面;一抓一大把。
“对呀!”经李广这般一提醒;丁隽大是来劲;猛点头:“虽说匈奴可恨;可是;杀了这么多人;我也觉得再杀没多大意思了。
要是能抓些活的;我们慢慢收拾他们;那才叫有趣呢。”
“单于在哪里呢?我要活捉他!”李广一双明亮的虎目在匈奴丛中扫来扫去。
上次;军臣单于从他手中溜掉;让他后悔不已。
如今;单于是插翅难逃;活捉是迟早间事。
可是;自己活捉的话;那是无上荣耀之事;谁不愿意?正搜寻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是血;躲在匈奴丛中;瑟瑟抖;不是中行说还能是谁?匈奴这些年为祸日烈;就是中行说从中教唆的;汉人对中行说是恨之入骨;无不欲食其肉;饮其血;啖其髓;挫其骨;扬其灰;李广乍见之下;怒从心起;大喝一声:“阉祸;哪里走!”一拍马背;烈阳驹撒开四蹄;冲了过去。
李广一声大喝;宛如焦雷轰地;震人耳膜;就是巨大的厮杀声也是不能淹没;清晰的传入中行说耳里。
中计说扭头一瞧;只见李广手握大黄弓;正疾驰而来;威风凛凛;宛如天神。
飞将军的威名响亮之极;威震匈奴的名将;匈奴一提起李广;就要竖大拇指。
中行说乍见之下;吓得脸上变色;不住往人堆里挤。
他是宁愿死;也不愿落在汉朝手里;更不能落在李广手里。
李广和匈奴打了一辈子的仗;深知中行说为祸有多大;还不变着法子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知道中行说哪来的力气;不会武艺的他;竟然有着天大的力气;硬是给他挤进了水泄不通的人堆里;给惊惶的匈奴团团包裹着。
李广要想在短时间内抓住他;还真有些困难。
好在;李广并非没有办法;弯弓搭箭;对准了人群。
“咻!”强劲的破空声响起;李广施用了他的绝技;一弓四箭。
四枝箭矢打破空气的屏障;闪电般飞掠而去;射死四个匈奴。
“咻!”四个匈奴刚给射死;又是四枝大黄箭飞来;射杀四个匈奴。
李广飞快的弯弓搭射;箭矢不停的射来;匈奴给射杀不少。
大黄弓在李广手里;不再是大黄弓;跟机关枪差不多;对着匈奴突突;不愧是独步千古的射技。
李广的箭矢跟锐利的铁锥似的;在李广的射杀下;匈奴纷纷中箭倒地;一条空隙就露了出来。
中行说看着这条缝隙;仿佛看到世界末日似的;头皮炸;浑身颤抖;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并非无胆;可是;在眼下这情势下;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会变成鼠胆。
毕竟;兵败如山倒;那种颓废之气可以让世上最大胆的人变成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