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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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还真得到了一柱香,柳香云:只对男性有效,点燃即可,新婚夜,洞房中,纭舟脸容扭曲的听着凤萧用顽皮可爱的声音说道:“那个谁,叫天纭舟的,快过来侍候本王脱衣啊,好累哦~偶不想动~”
偶!偶!他居然用偶这个字!?纭舟觉得她耳花了,二世做人,居然在这个世界听见一个男人用“偶”这个字?而且刚才大婚上那个神清骨秀,气宇轩昂的男人去了哪里?怎么变成这么个孩子气般不懂事男人!?
纭舟失语中,奚南作为平夫先振妻纲:“十七王难道不知规矩,怎能让妻子为您脱衣?请自重!”
那凤萧在床上打着滚,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自己爬起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一股脑扔在地上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传来呼噜声,把两人惊的目瞪口呆。
哪里是堂堂王上!?简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纭舟拉着奚南直接离开,与赵谦聊了一晚上,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第二天一早,她从赵谦房里出来时,门外赫然立着一根木棍,不是那凤萧又是谁?
不等纭舟脸上现出作出什么表情,凤萧作礼一揖,道:“昨晚是本王怠慢了,还请娘子原谅本王。”
纭舟围着凤萧转一圈,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与昨晚简直判若两人:“你也知道错啊?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凤萧冷笑一声:“昨晚确是本王不对,不过还请娘子口下留德!”
软中带硬,自持身份,这才是符合皇子的作派啊,昨晚那个是什么?新婚之夜综合症?
纭舟大婚后,本应有十天假期,朝廷惯例,不想才三天,老妖婆一道秘令急吼吼的砸了下来,催着她去仙门,理由是“仙门作为凤汉臣民,见敌而不御,遇主而不护,降我凤汉威势”,啰哩啰嗦一大篇,无非是怪仙门在北巍地儿的作为,处理办法,却只有一句,“责兵事郎监见机行事”。
靠,这不就是把责任全推纭舟头上了么?仙门在北巍死了一堆弟子,却叫她跑上门去指着别人鼻子骂,娘唉,这可是仙门唉,又不是哪个小官,万一人家心一横,左右各扑出五百刀斧手,那她这条小命就算留在山上了,再说她是个小小兵事郎监,又不是巡查使,这等搅混水的动作干她屁事啊?
纭舟咬着牙,从一本正经的凤萧手中接过那副黄黄的绢子,恨的想冲着老妖婆脸上吐口水,收了马就要先运粮,首仗就是硬骨头。
皇命难违,无奈之下带着一家老小拖车带马的上路,当初春节从丘元村出发时,五个人五匹马,现在七个人,再加十几个仆从丫环,老妖婆对凤萧还真大方,赵谦甚至还说,这丫环中,必有被凤萧临幸过,惹的纭舟八卦瘾大盛,整天盯着丫环们看奸情。
时节进入盛夏,烈阳当头照,小鸟哀哀叫,纭舟也不想晒健康色的肌肤,钻进马车逍遥去了,骄阳是命令尽快办成,她却另有打算,能拖一日是一日,那位凤萧虽然脾气古怪,高温下居然还稳坐马上,令她佩服不已,不过她也有非做不可的事——跟着奚南整理兵书。
奚南是凭着实践杀出一条血路,而纭舟却只有书本知识,凤汉有兵书,可她却无缘一见,干脆自己来编一本,目前也称不上书,只是一本笔记而已,但她却相信,将来会值钱的,盯着笔下的字,联想到印书,再想到印刷书,又想到积金如山。
古威的过去浮现在她脑中,突然想到那个远去的金钱梦,抬首便对旁边的赵谦说道:“钱这东西,是不是多多益善?”
赵谦早已习惯纭舟的飞来神笔,不慌不忙答道:“未必,要看你怎么用。”
“能驻颜,善疗饥,解困厄,利邦国,污贤达,畏清廉。积使有度,谓度,视钱作物,谓德;付存相适,谓义;不求非财,谓礼;乐善好施,谓仁;易不违约,谓信;控钱不伤,谓智。”
纭舟说完,赵谦才抬起头来,笑:“李说的文章背的不错。”这在前世是唐代张说的经济理论,此地真是个“张冠李戴”了,纭舟也不在意,续道:“打仗不要钱吗?不管是替谁打,总要钱的。”
“替凤汉打,你不太可能有操心钱的机会,除非另有内情,但替自己打,这方面你总要涉及到的。”赵谦考虑了一下,娓娓道来,活象前世的大学教授,纭舟豆腐吃的不亦乐乎,如果有这么温文儒雅的大学教授,至少女生的成绩合格率该火箭上升,可惜她似乎对数字有着天然的抵抗力。
赵谦说完,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不成器的学生轻咳一声,避重就轻说道:“那个,这些你去想啦,我只想问,如果我发明一个新的东西,能不能赚大钱?”
“比如?”
“……印刷术?”
赵谦反问道:“活字印刷术?”
纭舟愕然:“已经有活字印刷术了?”
“有,一个叫南升的人发明的,我们去北巍前,我在情报网上发现这条消息,等我们回来时,似乎已推广开来。”赵谦的话令纭舟捶胸顿足,一个大好的发财机会啊!就这么眼睁睁从眼皮下面溜走了,她红着眼睛,抓住赵谦命他以后有这样的消息一定要报告上来,他却完全不买帐。
“人的精力有限,你不如去想想怎样行兵打仗,情报网这方面有我给你操持,你的武功有进展吗?是不是荒废了?”
纭舟一瞪眼:“怎么可能,我天天都练,从不拉下!”
这点她倒是说了实话,武即命,一个懒惰的人,终是不可能成大事,每天早晚的内功盘息不少,寒炎两种武功也要同时练习,深入心脏六脉后,完全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又尽力按照现代复合弓的方式重金打造出来一张弓,虽然大婚时收百官贺礼收到手软,但如此花钱如流水,还是让小家子气的她心疼了许久。
奚南也得到了皇家赐刀,以奖励他断刀护主之功,这也提醒了他一件事,偷个空对纭舟说道:“舟儿,你得换刀。”
纭舟鞭法是古威亲传,心中不愿,问道:“为何我要换刀?鞭子也一样。”
“长鞭武斗确实有所长,可是战场杀敌,唯有刀矛弓箭,甚至连剑也不适,当然如果叫你也上阵杀敌,那就是败了,可是你总得带得刀在身边,要形成一种习惯。”
纭舟嘟着嘴不语,半晌后还是承认奚南说的有理,承诺以后上阵必带刀,忽然发现过去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丢弃,这就是所谓成长的代价么?
凡人,俱是想走捷径的,没几天,纭舟把赵谦招来,问道:“有没有什么男女合修的武功?”
赵谦愣道:“男女合修?”
“就是,在**做的事时,还能修炼武功的。”纭舟两眼放光,一派色女神情,让赵谦啼笑皆非。
“哪有这种武功,如果仅是床第之事便能修习武功,这天下,不是谁都去练了?”
纭舟仍不死心,追在后面问了半晌,最后赵谦烦了,把奚南拉来,三个人在马车里滚成一团,正当她以为要上演限制级的3P时,两个男人同时整整衣衫,告退离开,独留她面红耳赤在马车里抓车厢壁,诅咒声传十里。
山高水远,千里迢迢啊,纭舟恨不得自己发明子弹列车,青春全浪费在滚滚长路上了,幸好人多嘴杂,轮着调戏丈夫也不乏乐趣,但那玄祥,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打扰,又是她推倒美男,就要扑上去时,帘子掀来,木头脸现,惊的两人手忙脚乱穿衣,那道士还幽怨的举起小木牌:'舟儿,为何见我要穿衣呢?'
“因为你是变态!”纭舟与玄祥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对他仍然无法提起半点好感,又无法赶走他,赵谦的意见是,既然无法赶走,不如活用他的身份获得有利情报,倒也废物利用,她却无法做到,对他讲话也越发刻薄。
不过,纭舟这次倒是错怪了他,还真不是来捣乱的,而来“送礼”的。
'如果对于仙门有什么不了解的事,就问我吧。'
纭舟瞧瞧木头脸诚恳的神色,再看看他手上举的牌子,总有种看喜剧片的感觉:“玄祥,那你首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我想你爱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如果你第一次见我,哪怕你在青楼光着身子嫖美人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把我打个半死再来说这话,我又不是受虐狂!虐啊虐的就爱上了!
纭舟努力平复溢出冷笑的嘴角,正要继续毒舌挖苦讽刺一起上,马车猛的一刹,她钻出窗户,看着前方出现的人群——难道又是传说中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陆— 一个人和一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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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长队层层叠叠的,纭舟处在队中,想要看清楚前面到底何人拦路,还真有点难度,等到有人来禀报她时,双眼已处于迎风流泪状态,真不知道武侠小说里看见几千米外的高人是如何炼成的。/
“主人,前面的人自称铜源的知县曹华,有事相商。”
京官见人大一级,果然名不虚传,这位知县按理来说,比纭舟的级别还高上那么一点点,却老老实实的来求见,按礼,应该是她去打招呼才对,不过两人的职位却八杆子打不着,一个是管理国家军事后勤小吏的,一个是地方父母官,但这反而引起了她的兴趣,从马车上爬进烈阳下,去见那位知县。
曹华身穿崭新官服,只带一仆前来,看起来四十不到,黑而瘦,面容萧肃,两人见面,首先客套一番,“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大人路过本县,还请一定至本县歇息。”
曹华态度恭敬,纭舟却心中犯难,果然凤萧听见这句话后,立刻抢白道:“我们有皇命在身,曹知县的好意心领了。”
如果凤萧不说这句话,纭舟还会考虑一下,他一说,那叛逆心理便上来了:“不妨事,不过一天而已,还麻烦曹大人引路。”
曹华脸现喜色,这位黑老哥也是,想来做官也不少年头了,却这么喜形于色,就连纭舟都猜测,八成是官场老油条最讨厌的揭穿皇帝新衣的小孩,混不上去,被贬在这里做父母官。
一行车马跟着曹华慢慢移动,纭舟无视凤萧要杀人的眼光,钻回车上,问赵谦:“这人如何?”相信赵谦的眼光,几乎已经成了定例,而他也从未让相信他的人失望过。
“清廉倔强,吃过苦,是个好人,可未必是个好官。”赵谦缓缓道,语多叹息,“也许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官在,凤汉才能继续强大下去,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官都在下面,凤汉一直无法一统天下。”
纭舟脑中浮现出北国千里外的周渊,那苦寒之地矗立的皇城,永远虎视耽耽着南方的凤汉,咂了咂嘴:“我倒觉得正因为有王巍和南齐在,凤汉才没有**下去,团结是需要条件的,而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敌人,有敌人,才有团结。”
赵谦赞同的点头:“自然,可这不是唯一的条件,就象你带着的这个小家庭,你又能保证就一定是团结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嘛。”纭舟撇撇嘴,结束了交谈,临近天黑时,一行人终于到达曹华所说的铜源县,原本以为,就算不如河城、奉天这样的地方繁华,但至少是个平和安定的小城,入境之后的模样,却让他们吃了一惊。
百里无烟,如同鬼域,连家禽动物也没有一只,夕阳斜下时分,只余老树昏鸦,孤村是孤村,却连绕的流水都没有,除开随风晃动的残破门板外,几乎没有会动的东西。
“这,是县?”
纭舟越看越是惊心,曹华却是沉默不语,只是前面带路,凤萧的眉头紧皱,骑马赶上曹华,喝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冒充朝廷命官!想带我们去哪里!?”
曹华前行,口中应道:“不敢,在下是铜源知县,这里自然就是铜源县。”
“怎么可能……”凤萧脸色一沉,他虽是皇家窗边,但在骄阳的调教下,对于民生政事知之不少,铜源县临近奉天,只是个小地方,但土地肥沃,民风纯朴,只要风调雨顺,得一温饱不成问题,现在这个破落残垣怎么回事?
曹华脚步不停,语气却越发透出沧桑之感:“各位大人跟我来便知。”纭舟虽心中疑惑,却仗着人多势众,又多有武艺在身,便不作声,只是跟上去,小半个时辰后,夕阳逾斜,倦鸟归巢,荒凉之中,终于出现有人气的地方。
一幢大屋,看起来年代久远,可是与周围的破落相比起来,屋瓦整齐,更有寥寥数道炊烟升起,令众人有从鬼域回到人间的感觉,门匾上赫然写着:铜源县府,原来,这便是曹华的办公楼了。
进去后,大堂昏暗,不见烛光,想来是节省,纭舟重新皱起眉头,她从小到大,还未见过如此贫穷之地,国家再发达都会有贫穷,可是听凤萧介绍,这里也不象是会落得此般地步的地方,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已穿出黑堂,拐过石屏,视角豁然开朗,她却吃了一惊——一块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坐了百来人,神情萎顿、衣衫破烂,空地中央燃起一口大锅,正冒出阵阵菜味,连香都谈不上,只余奇怪的味道。
“各位大人,这便是铜源县所有的百姓了。”曹华语气平静,但纭舟仍能听出那之中的一丝愤然,这位赵谦评价的好人,是在为什么而愤怒?凤萧抿起嘴唇,眉头纠结,却一声不吭,那知县也不多言,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纭舟穿过人群,进入偏屋,不过几步间,她看得这席地而座人群麻木的目光,心中不禁侧然。
进了屋,纭舟才一坐下,那曹华便跪了下来,行请罪大礼,高声说道:“曹华私拦上官,已犯死罪,在此先行请罪!”
纭舟看着跪拜于下的男人,有些不自在,这个年龄可做她父亲的小官,却再度拜下:“这一拜不为请罪,而为感激,曹华四年见官就拦,唯有大人您停了下来,曹华代铜源县百姓拜!”
室内静默无声,纭舟口中苦涩漫延,这种苦情戏她不擅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