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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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得纭舟讲道:“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趟,解决玄祥一些事,你不要跟去,时刻注意奉天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及时向我汇报。”
听不见应声,纭舟奇怪的转回身来,看到的已是赵谦平静的表情,还有一如平时的简洁回答:“是。”
她转身前的萌动情愫。全部被重新深深压回心底,她毫无所觉,漠然走过他身前。肩后大氅随行而动,带起发丝几许,拂过他的脸前,见得她地背影离开,他心里裂隙中涌出的情感却越发汹涌,咆哮着在身体里奔突想要宣泄,却是被强烈的意志筑成的堤坝生生挡住,只是旋回冲掉心头地痛楚。再添新痕而已。
忘不了。多少个夜晚从恶梦中醒来,见到母亲血流满面。怒斥他对家族无用,见到兄长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向他求救,听到父亲们临死前的惨叫,还有赵老太君地训责和怒火,赵家百口怨魂挠得他经年不休,夜不能寐。
他只能喊一句:儿孙不孝,儿孙无能!
忘不了,即使改了容颜,换了名号,这身体里的血,仍在时刻提醒着他——复仇!
可是,这一切,在那个软绵绵的小生命到他手上时,叭的一声,绽开了一条细小的裂缝,汩汩的流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未名村的恬静生活,山林木屋地温暖夜晚,昆仑山前地观云赏峰,还有大婚那天,穿着红色喜服,眉眼含情的俏羞神情。
他亲手扼碎了这一切,亲手揉碎纭舟心中地纯真,把她塑造成冰冷的强者,当他对着那空洞冰冷的笑容顶礼膜拜时,心如刀绞。
……然而这一切,却是为时已晚。
赵谦把天倩抱进臂弯,看她小嘴一张,甜如蜜的笑容直直贯穿作父亲的心灵深处。
……却是为时已晚。^^〓3〓Z〓中〓文〓网〓。首。发^^
因为那个她已经离去,挺拔的苗条身影已转身消逝,他坐了半晌,直到听到天月声音,才惊醒过来,把婴儿交给她,等着他的,还有无数的事情。
当晚未名村“土地主”天家大宴村民,流水席直到深夜,新修的屋中大厅,本是和美的气氛,在听到纭舟把天倩认了赵谦后,变的静默无声。
无人敢反对,想开口的天稚在乔父的示意下,疑惑的把话吞回肚子,纭舟整治纭帆的手段骗过娘亲,可骗不过几位父亲,此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被废的长女,一开始,就没有看上天家那点儿权力,也开始明白,如果挡了她的道,亲情并不是一面免死金牌,而乔父早已看穿这一点,才会叫她立下那誓言。
“舟儿,你可曾记得那晚对我许下的承诺。”
纭舟一笑,沉静如水:“当然,舟儿从不曾忘记。”
“好。”乔父点头,言语之间谨慎了许多,“那么,你今后打算如何安排我们?”
“未名村不好吗?天高皇帝远。”
甘父对于这新地方十分不喜,丘元那儿有他的官场根基:“那不如回丘元村,何必在这偏僻地方?”
“舟儿没有意见,全凭父亲们作主,只是外间风雨大,还请等过段时间再回去吧。”
“行了,就在这儿过吧。”乔父阻止了还要争辩的甘父,下了决定,“倩……儿的事,你自己做主,我们老了,不能帮上你的忙了纭舟谦恭应答,对着这位一家之主,仍是带着十足敬意,却是由于她已登的够高,不必再仰视于人,宽容,是强者的权力。弱者的义务。
令她意外的是。晚上来找她的,却是娘亲天稚,本以为是乔父又派来做说客的,一问之下却知不是。
“舟儿,你长大了,娘亲和爹爹们管不了你那许多了,只是,娘亲真地希望你能够过地快乐。而不是整日里奔忙。”
纭舟泛出一个微笑:“我过的很快乐啊,又生了女儿,还有……”
不想却被天稚打断:“不,你不快乐,是,你确实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可是在没人时,你从来不笑了。小时候。你经常一个人时都会发笑,那时候真以为你是个傻子呢。”
小时候会笑,是因为有梦,有期待。有未来,可是现在,梦没了。期待与未来仅就是早已失了音调的歌词,字眼再华丽,也是唱不出快乐来的。
纭舟沉默,这个总是没心没肺的娘亲,却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作母亲的那颗心终是不愿看着女儿受苦的,可怜却是终其一生也无法理解女儿地苦处,因为她永远也站不上女儿所曾走过的道路。
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劝慰走了娘亲。纭舟没了睡意,裹着厚衣于院中见缺月沉云。听得玄祥脚步,想起曾经的应诺,便说道:“明日出发,去找你的梅儿。”
身后少年没有应声,她发了会儿呆,又呢喃的问道:“为何你们都觉得我不快乐呢?”
“那你觉得你快乐吗?”
玄祥开口说话曾让周围人都吓了一大跳,但他仍喜欢用木牌与其他人沟通,只有在面对纭舟时会滔滔不绝,领君曾经亲自考较他的功夫,事后对名义上的妻子评价道:“比你只强不弱。”
“快乐。”
她听得身后那一声清脆的“撒谎”,不由笑了出来,收拾起心情,回房歇息。
要寻找传说中地“梅儿”,非得回丘元村不可,这年头,同时有两个女人怀孕简直是件稀罕事,奶娘也是不可能的,幸好养着羊,可怜的小天倩只有喝几天“羊”奶了,领君对于纭舟长大的地方兴致勃勃,便跟了过去,三人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七日便见着村头巨石,进了村一路打听,顺着熟悉地山路寻了过去,倒象是郊游,待看见那间残屋时,日头已偏了午。
“有人吗?”
玄祥不擅言,纭舟身份不适言,喊人的工作就交给了领君,喊了几句,不见人应答,偏生几人都听见屋里有微弱呼吸声,奇怪之下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玄祥踹开门,纭舟断后,几人一涌而入,不想昏暗屋内却没有传出抵抗。
屋内狭小,外间是个灶堂,堆放着零碎杂物,灶上还有着热水,只是浓浓的汤药味飘荡其间,刺激着纭舟最近被柳香灌了不少药地鼻子。
“谁……啊……”
三人遁声进得里间,家徒四壁却是干净整洁,想来主人很是爱护这个“家”,残破老旧,仍是个“家”,床上躺得一个男人,面容削瘦,指如枯骨,即使不懂医的,也能一眼看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那人见得三人进来,却是眼前昏花,只道是黑白无常黄泉小鬼来拿他,没有惧怕之意,倒是笑着说:“三位……鬼爷,你们终是来拿我,也好……带了我去,小梅就自由了。”
小梅这个词同时刺激了几人意识,玄祥窜到床前,问道:“可是李梅?”
“正是。”那男人顿了顿,又叫道,“鬼爷莫不是来拿我妻子的,那可不行!我妻子心地善良,不该早夭!你们要拿便拿我吧!我……”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他扶着床沿咳个不停,就差把肺都咳出来,纭舟突见玄祥拿出匕首,竟是直接向着那男人心窝扎去,幸好领君在侧,一把抄住玄祥的手,夺了匕首。
“你干什么?”
“此人与梅儿成婚,如不杀了他,我怎能娶梅儿?”
纭舟连生气的兴趣都欠奉,直接一扇他脑袋,道:“坐好闭嘴,我来处理!”那玄祥倒是乖巧,就这么坐在一旁,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如小狗般望着她,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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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留言,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我最爱的奚南啊PS:其实俺是在虐赵谦啊……
“这位……大哥。 ”横看竖看这人也不象比自己小的,纭舟说道,“你可知你妻子去哪里了?”
那男人不答话,只是盯着纭舟发痴,直到她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挣扎着要坐起来,领君扶他起来后,仍是端详着她不变,惹的玄祥心情更糟。
“可……可是小姐?”
纭舟愣了愣,那人神色激动,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颤抖着伸出手来想要摸她的脸,被躲过去后省悟过来,急忙收回手,却还是切切的问道:“你、你是天家长小姐是吧?”
难道又是什么时候惹下的孽债?
领君与玄祥看向纭舟的眼神同时明明白白写着这样一句,她反射性的说道:“我不认识他!”
“小姐,我是小强啊!”
纭舟憋住大笑,扭曲着脸道:“我不认识叫小强的!”
那人显然大急,脸涨的通红:“小姐,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后来你认龄了我就嫁人了。”
“啊。”纭舟没象玄祥那时大叫,只是张开了嘴吐出两个字,“是你。”
正是儿时的小正太,见纭舟认出他来,更是激动不已,不想引动伤病,顿时咳的说不出话来。正这时。外间扑进来一女子,把床上人抱在怀里,对几人喊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阿祥!?”
玄祥见到那女子时,眼便亮了起来,带着从未显露过的温柔走到梅儿面前,轻轻扶着她的胳膊,说道:“梅儿,我来嫁你了。”
果然如纭舟所料。梅儿却未显出惊喜神色,反而慌张不已,看向旧爱的眼神也多有愧意,口中吱吱唔唔的道:“阿祥,我……我已经娶了人了。”
玄祥此时急道:“可是,你当年不是说只愿意娶我一人吗?我为你了,什么苦都不怕,什么事愿意干!为什么。x〓3〓Z〓中〓文〓网〓x首x发x为什么你另娶他人!?”
“可是,当年你与我约好了私奔,我在约好地地方等了你三天,你却终是没出现!”梅儿咬咬了牙。喊道,“你怎能责我失约!?难道不是你负心在前!?”
“我……”
玄祥当年应该是刺杀事发,被家族囚禁。所以才会出现失约之说,此时被梅儿一堵,无话可说下只有求助于纭舟,接到他地视线,她对梅儿说道:“跟我来外间,我与你说件事。”
小正太也对妻子说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天家大小姐,你不是说过,她现在是羽公主了。她找你。不会有坏处,你不妨跟她一叙。”
梅儿犹犹豫豫的跟着纭舟走到外间。劈头便听她问道:“如若让你现在再娶玄祥,你可愿意?”
“我……不想。”
梅儿低垂下眼,只是吐出这几个字,神情复杂,纭舟见些便追问道:“你有何难处不妨跟我讲了,也许我可以帮你。”
“我想治好我丈夫的病。”梅儿一听此言,立刻来了精神,“他的病都是拖出来的,如果羽公主愿意帮忙的话,肯定会治好的。”
见得她眼中希翼,纭舟有些不解道:“你只有小……强一个丈夫?没娶其他地?”
如她这般贫穷女子,娶上十个八个丈夫也不是没有,小梅颤了一下,突然伏地痛哭:“我、我不想娶其他男人,我只要小强一个!”
这种悲情场面,再配上那种名字,纭舟实在难以酝酿出同情的感觉来,只好转回去里间问做丈夫的原因,那小强叹了口气,说道:“如若不是小姐,这事我决计不会说的,这些年零零碎碎听得您的消息,知道您是个不理俗尘的人,这才说了……我、我家娘子不能生育。(〓3〓Z〓中〓文〓网〓';首';发)”
纭舟奇道:“你知她不能生育还嫁与她?”
“不,这事,全怪我……我和她结婚后也是恩爱非常,那时她不想再娶,我不愿意,就吵了起来,结果没几天她居然小产了,我那时候才知道她有了身孕,可是从此之后,想怀就再怀不上了,这十几年下来,她无所出,就被别人传成是不育妇,自然娶不得丈夫,都是我害了她……又得了这个病,我早该死了……”
说到最后这男子语多哽咽,纭舟急忙好言安慰,又有些疑惑,为防怀孕不知,只要行过房事,月事来之前,身边男人都把她当肥皂泡,就怕错过“军情”,这个居然怀孕了都不知情?再说吵一架就小产这也未免太离谱了,突见得门口梅儿躲闪的眼神,心头疑云更重,于是她对玄祥说道:“玄祥,你也听到小强说的了,事以至此,我可让你嫁给梅儿,但是要帮忙照顾小强,你可愿意?”
不出她所料,玄祥没有半分犹豫说道:“我愿意。”
那梅儿不见惊喜,反而大惊失色,跑了进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却又说不出话来,最后扑上夫婿身边,叫道:“不,我不要!我只要小强哥一个!”
被小强哥震住地纭舟连忙咳嗽了几声,掩饰就要冲口而出的狂笑,玄祥听到这样说,自然爱恨交加,颤抖着嘴唇叫道:“梅儿!你忘了当年誓言了吗?我为了你,背叛家族,逃离师门,这一切的一切都为了你!当年你说你年纪比我大,你说你会等我长大!可是为什么你现在却这样说!难道你不再爱我了么?难道你不愿意再遵守当年说过的话了吗?”
纭舟这才恍然玄祥被棒打鸳鸯地原因,看梅儿年纪身份,大概是玄祥保姆之类,类似小正太与她的关系,难怪不被家族认可,原本这是件小事。可是依着玄祥的倔强性子。居然真地不顾一切地去爱她,这份爱就算原本不够深,也因着附了这些年地血泪,变的沉重无比,令人难以放下,放下了,便是否认这些年的一切,叫玄祥情何以堪。
可是令她不解的是。为何玄祥都愿意接纳小强,她仍是不愿娶他?
“梅儿,你娶了玄祥,生活自不必担心,还有人照应小强,况且他又是真心爱你,你不用担心他仗势欺妻,你要是不高兴。把他当木头打,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比真人玩偶还老实……”
尽管纭舟说的口干舌燥、心头上火。这梅儿就是直摇头,死活不愿意,玄祥越发恼怒。眼见得他双眼圆睁,十指握了松松了握,一付要吃人的样子,虽然有领君管着玄祥,但这气氛险恶,梅儿怎看不出来,捏着被子地手都在发抖,最后银牙一咬。哭叫起来:“我不会娶你地!我是个不能所出地女人。你就不要再想着我了!”
“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