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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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骄阳公主不必如此悲观,我既然来了,就会出自己的那一份力。”
“是吗?你想要什么?”
换过从前,纭舟还会有考虑片刻,此时却淡然答道:“我想为国家分担,训练士兵,出钱养兵。”
骄阳目光大盛。声音严厉:“大胆!祖制私人不可养兵!你居然敢提出这种要求,想反了不成?”
“舟儿不敢。”她微笑如水,沉静不澜,“只是想为国分忧,为……骄阳公主分忧。”
后一句,已表明了她的态度,你放我兵,我护你权。骄阳满是皱纹的手微微颤抖,却是片刻就平静下来,口中斥道:“你这大逆不道的丫头,当初就该治你个通敌卖国。||首…发..||谋反死罪!我还把萧儿嫁你,真是瞎了眼!”
“奶奶此言差矣,应该说奶奶目光如矩。一击必中。”
凤萧态度谦恭,言辞锋利,如若是纭舟地叫板在意料之中,孙子地叛逆却让骄阳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话!”
“实话。”
说这话时,纭舟有些分辨不出眼前的是十七王还是凤萧,有着十七王的魄力,却含着凤萧的怨恨,对着无法自握命运的反抗。眼前都汇成一句句尖利的话。钉进骄阳的眼中,她双目冷洌。最终还是压下这口气,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叫道:“滚!都给我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干好了自然有赏你们地!不要忘了,我仍是姓凤,这天下,仍是姓凤的!”
几人回到佛堂后,刚出了地道,十七王扶着墙轻笑出声,这一笑便没有停下来,最后,是连眼泪也流了下来,突然转头对纭舟说:“我走了,后会有期,舟
不等她回答,十七王已离去,凤萧却是记得前事,沉默片刻,道:“我带你们去见凤。”不知怎的,见着他的背影,纭舟有种感觉,十七王不会再出现了,那个因着凤萧的期望与追求而生出的男子,已是破碎揉合到他的性格中去,化为偶尔的一颦一笑,激起她地记忆。
等到见着凤,纭舟发现,这位娇嗔无极限的女帝,端坐黄金艳丽凤椅之上,身上披着的盘丝金线披风在皇座顶端的日光直射下,泛出点点眩光,颇有一番傲视天下地意味,看得他们从地洞中钻出来,脸上惊讶神色一闪而逝,却是掩藏的巧妙。
“还真是鼠有鼠道。”
男皇本是背对几人,此刻遁着妻子视线转过头来,才看到出现的闯入者,一声呼哨,几十卫兵涌了进来,一时间兵刃闪烁,肃杀气浓。
“陛下,我等前来虽是唐突,实也是想解决陛下与骄阳公主之间地误会。”
“误会?”凤声音尖利如铁,“十几年的误会么?奶奶老了,该去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了,一辈子呆在这皇城里,该出去透透气了!”
说到那个气字,恨恨的声音中含着怨念与凤萧如出一辙,这些金枝玉叶们在骄阳的阴影下面长大,却不想再在她的阴影下老去,他们想抓住属于自己的天空,可是纭舟需要骄阳,因为骄阳年事已高,而凤,却还年轻。首发
“陛下……”
纭舟摆出温和的微笑,向着这位凤汉地最高统治者走去,大概是她地女性身份让人放松警惕,居然就这么一直走到面前而无人阻止,待她站定,冰冷气息漫延,直至让女帝喘不过气来,那种无形的压力不是她这深宫重锁中地女子能承受的,虽然面上笑意盈盈,双眼中却带着鲜血的味道。
“陛下,我并不是背叛于您,只是这样子下去,难道你要杀了奶奶不成?这样的事,毕竟说不出凤冷冷一笑,在她眼中,这个平民百姓也过于天真:“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说了,你这女人,来了这里,还打算活着出去?”
“当然。如果我不出去。可能就会出大事了。”
看着纭舟笑容笃定,凤忍下到口的“杀”令,问道:“出何大事?”
“奉天会出大事。”
她边说,边恭敬的垂下眼帘,她边听,边看室外一地金光。
“天纭舟,奶奶钟意你,可是我却不会那么好糊弄!你这贱妇。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运气好点混了上来,以为你的手段在我这里可以用得通!?”
“陛下,我从未使过什么手段,也一直对凤汉忠心耿耿。”纭舟心平气和的答道,“如若陛下不信,就饶我三天不死,待三天后再行定夺也不晚。又或者说,您三天也等不及吗?”
“如果我不等呢!?”
女帝蓦的声如霜雪,皎好的五官全部染上戾气,纭舟抬起眼来。也不作答,她却感到心脏第一下地跳动,说不紧张是假地。这种千钧一发的气氛,偷眼看去,领君手中已捏着剑决,一言不合他就会大开杀戒,无论怎样肯定都能护她平安,凤萧也是手握兵刃,这时的他与十七王那坚毅的模样重合,也许自此之后。他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殿上士兵每一个都有一个家庭,凤的生命、男皇的未来。都系于她一言,此时,她才真正感到肩上沉沉的担子。
“我会劝您等,甚至我会求您等。”纭舟见凤脸现得意,缓缓道出,“因为,我们的一句话,便会牵到许多人地生死,甚至会牵到凤汉的未来,无论您怎么看我,我只有一个希望,请您等三天。”
这确实是纭舟的肺腑之言,许是她的诚恳打动了女帝,凤沉吟片刻,换了个姿势,嗲声道:“那你这三天就陪本君在这里聊天吧,你的男人,还是离开的好。”
领君和凤萧同时变色,但是纭舟却一口应下:“好!”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纭舟看向大殿之上的张扬男女——这三天,将会是非常难熬地三天……
第一天,奉天下了入冬以来的首场豪雨,道路泥泞,四处淹水。
第二天,天色阴沉,流云滚滚,却是蓄而不下,奉天的水运系统得以喘息。
第三天,纭舟坐在殿上,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对着凤笑道:“陛下,我输了。”
女帝同笑,玉葱十指慢慢收拾棋盘,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陛下,快亥时了。”
海棠红漫地小嘴微微抿起,凤如少女般的笑容中暗含着浓浓杀机,眼前女子的成长令她惊异,也令她起了戒心,她不是骄阳,没有那份驾御贤材地自信,比起不好管束的龙,一条随叫随到的狗,更合她心意。
所以,纭舟她非杀不可,而她也将会去做。
“你没有什么遗言吗?”
“陛下,这一天,还没过呢?”
纭舟的手不抖,可是她的心在抖,缓缓的、慢慢的动着,她在回想女儿无邪的笑颜,还有身上地奶香味,为了处理多出来地奶,她可没少想主意,甚至还恶作剧的端了一杯给领君,在他喝下去后才告知是人奶,再看他脸色如彩虹般变化,以此为娱。
现在,奶没了,胸部变小了,反而有种失落地感觉。
“你在想什么?”
女帝的声音把纭舟神游太虚的想法拉回来,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在想我女
“放心吧,我会把你女儿送下去陪你的。”
凤说完这句话,在触到她的眼光后,气息不由一窒,如果不是她走了开去,别过视线,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会死,而这种感觉,更加促使她下定决心除掉这个不知好歹的民妇。
临近子时,天空中的雨云散去,一轮满月露出脸庞,琵琶别抱犹遮面,悬挂在空中,宫中的寺庙钟声蓦的传来,随着悠扬的钟声播散,凤强抑着喜悦的神情,站了起来:“三天已到,天纭舟。”
“是的,陛下。”她侧过半个身子,月光勾勒出仍旧苗条清新的身材,“而且,我赢了,陛下。”
凤一愣:“什么?”
“陛下,你听不到吗?”
“什么?”
“马蹄声,陛下,是马蹄声。”
凤侧耳倾听半晌,除了钟声,却无其他声响,狐疑的看向纭舟,却见她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看向宫门正外,好象有预知一样,那森严的玄色宫门缓缓打开,奉天禁卫军头儿——她曾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跑了进来——路过她时,面上显出憎恨的神情,对着女帝跪下,说道:“陛下!羽公主夫婿奚南率五万大军出现在奉天城外十里,实属叛逆,请陛下速下旨讨伐!”
不等凤说出什么,纭舟抢先说道:“张将军有些误会,我那夫婿肯定是领着收服的西北异族过来,保卫奉天安危,绝无二
“天纭舟,你好大胆!居然敢围攻都城!”
怎么这些人都的词都这么贫乏,总是大胆大胆的……纭舟心中突然冒出这一句,嘴角止不住的上翘,耳中突然听得马蹄声声,那个熟悉的节奏吸引她跑到门口,夜空星晨之下,一点嫣红正向着她的方向疾弛而来,宫廷女帝全部远去,她忍不住跑了出去,站在台阶之上,见那许久不见的爱人。
只见那红发男人下了马,一步步向她走来,嘴角噙着无畏的笑容,虽然风尘仆仆,却仍是光彩照人,说出来的,仍是那句意大利语:“我的爱,想我吗?”
管那么多,管那么远!
纭舟尖叫一声,扑向奚南张开的双臂,心中向着曾经最鄙视的少女情怀道歉,因为她发现,情到浓时,什么肉麻都当有趣!
—叁拾柒—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25票加更)
这句纭舟唯一能听懂的意大利语承着浑厚嗓音飞出,她的眼泪开始打转,奚南的红发披散在肩,柔柔的谴蜷在瘦削的脸边,熔化了他冷硬的棱角,为那欣喜的表情添上一抹温暖,当他吻上她的嘴唇时,周围的一切都远去,天地间只剩下他们,还有对方的气息。 /
这时候,她很庆幸没穿在真正的中国,不然怕是早被当成伤风败俗的女人浸了猪笼,一吻结束,他的眸子在夜空下闪亮,在太阳没有升起来前,犹如黑暗中的月亮,媲美星辰之光。
“奚南,奚南,奚南……”
纭舟一迭声的呼唤,喊到后来和着满脸泪珠笑起来,想起坐在岩石上,看戈壁浓烈日落,却不见爱人身影的日子,她抱紧手中的人,这份确实的温暖让她不想放手。
“咳……咳咳……舟儿,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听见奚南的话,纭舟才连忙放开他的脖子,看他脸上带着笑抚摩她的肩膀,眼中的怜爱清晰可见:“你怎地胖了?这段日子看来吃的不错。”
“刚生完孩子嘛。”
她话音刚落,看见他脸上出现一瞬不自然,立刻又恢复正常,揉乱她三千青丝,说道:“我的舟儿也当母亲了……”
这两只旁若无人,可苦了旁边一干闲人等,女帝听完禁卫军头的报告,面沉如水,看纭舟与奚南卿卿我我,更是心生妒忌,如她万人之上。却从未得过如此情深意切的爱护。男皇与其说是爱人,不如说是对手,她的生存从来都是步步为营,处处惊心,一旦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们讲够了没?”
奚南好象此时才看到女帝,微一躬身表达敬意,口中却说着令她愤怒的话:“陛下。::.首…发〓3〓Z〓中〓文〓网〓::臣收拢西北蛮族,带来奉天,为了凤汉的稳定,还请陛下下令解去宫围,也好让天下平定。”
“西北蛮族!?你收服就收服了,带来奉天是什么意思?想造反么?”
凤汉兵力散于各处,将领却是轮换,此时奉天城闭。各处都不知发生何事,有些跟着纭舟地旗号来了,更多地却是持观望态度,五万蛮族不多。但是,妙就妙在一个蛮上,在这地方。在这宫外,一想有五万野蛮人呆着,凤就觉得一股寒气由心中升起。
“西北的防军是干什么吃的!?本君一定要大大的治他们的罪!”
“陛下,西北的防军也我军中。”奚南的话让女帝瞪大了眼睛,实际上纭舟和奚南的名号在西北要比这里有名地多,之于“常胜娘娘”在大齐,西北的异族们则把她称为“阎女罗刹”,与其说是敬仰。不如说是敬畏。曾经她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牛羊无活,这样的记忆把恐惧深深种进了西北人的心里。
当奚南回来时,打的是纭舟的名号,递出的是骄阳的口令,顺利地通过关卡,大军一路弛聘,这些马背上的民族只需要简单的补给,就可以不眠不休的长途奔袭,终于危急关头,赶到了这里。
这一切,纭舟都明白,因为奚南曾经承诺,在他说出那句话时,无论他身在何处,都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她相信了他地承诺,而他也做到了。||首…发..||
“陛下,我说过的,不要杀我,你也做到了,我很感激。”
纭舟说这话时,虽是没带着讽刺,可是入了凤之耳,其中的讥讽之意浓之又浓,她沉下脸来,**地回道:“你可以离开了。”
纭舟不语,眼睛望向骄阳方向,女帝眼角也没有抬一下,再次提高声音道:“下去!”她知道,这位孤独的最高权力统治者,正在维护最后的尊严,躬身半跪,转身离去,剩下的时间不想再耗在这深宫之中,她的红发战神正在绅士的伸出手,等待着她。
出得宫门,与等待得焦急不已的其他人会合,赵谦在看见奚南时,显出愕然的表情,他意识到送来地那封信有问题,可是没想到奚南会回来地这么快,红发战神对纭舟巨大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地。
奚南走向赵谦,送出一个热情的拥抱,对于被拥抱的来说,倒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赵谦是含蓄的,而奚南,却象褪下了束缚之链的苍鹰,终于显露出痛击长空的翅膀,他不再是个奴隶,不再是个失了国、亡了家的逃亡者,他是位王,而王,则有着王的气势与规则。
领君第一眼看到奚南时,正在与玄祥谈话,但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去,那个男人过于耀眼的光芒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直到两人面对面,相离不过一个手臂。
“你回来了?”
领君先问道,语气中有着浓浓的好奇,对他说,一切未知的事情都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而茫茫苍生,正是最有趣的观察物,奚南带着成熟的微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