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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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臣觉得是实力不济,打不了仗了,所以,臣觉得我们该乘这机会,大举进攻……”
年青人的唾沫离着苗誉的脸只差那么一个手指的距离,接着便再次被赶了出去,临走前仍然大声叫道“灭凤屠巍”的口号,引得人人侧目,老皇帝叹了口气,吩咐下人们上水果,一边往嘴里扔一边说道:“给我去叫那个什么……就是跟我那不成气的儿子关系最好的家伙来,那家伙在哪呢?”
“在牢里,陛下……”
“行了,关了年把也该出来透气了,叫他来见我。”
庞大的身躯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苗誉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该过两年好日子了……死小子就不知道找个女人给我生个孙子啊,不成器啊!”
当大齐使节到达的消息传来时,苗照例前往观看,没想到一见之下激动不已,差点当着大殿上扑过去,宴请过后两人还私下会面,据纭舟观察,雷冬好几天都臭着一张脸,最后也不知怎的和好了,令她少了一个乐趣,至少,大齐一改数十年的高姿态,主动结盟,算是另一件喜事,凤汉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气,临战准备也一天比一天紧张,当周渊兵发的消息传来,倒是没人会觉得意外,甚至有人说,这次是最后决战了,当然被别人鄙视了——王巍不灭,何来决战之说?
在准不准、要不要纭舟去前线这件事上,所有与她亲近的人都默契的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柳香为她准备好草药,几麻袋的重量让人以为是搬家,况且他还要带领战场医疗队,这也是他一直致力于推广的事。
奚南太忙,忙到只能送过来一套软甲,并且留下口谕:“敢在战场上不听我的就以军法处置你,首要一条,软甲十二个时辰不准脱!”“跟你在床上时呢?”“也不准!”
玄祥要去,被纭舟强力阻止,他固执在她房门口呆了几夜,声称如果不让他去他就绝食,倒是越来越会撒娇,最后还是李凉说情,她才松了口。
李凉,却是一众人根本无视的,就连纭舟也问都不问,他抗议时,她才讶然道:“你不去?这么好的机会看这么有趣的事,你居然不去?”于是他败了。
而凤萧,则在一开始便决定了留在奉天,他不能走,也无法走,比起前线,坐镇后方才是他的职责,即使三军齐发那天,纭舟都没见着他的面,骑在马上左右张望,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不由有些失望起来——好歹夫妻一场唉!
小鹰一声呼哨冲上苍穹,纭舟对着李凉养的这只小鹰极为唾涎,几次想抢了过来,没想到小家伙极为忠烈,对她的威逼利诱一概不理,无奈之下只好肉痛的放弃。
此时看得兴致来了,她一夹马腹,追着小鹰的翅膀向着前方狂奔而去,风儿刮过时,她兴奋的象个孩子,想要大叫“Imqenofthworld,笑声染满一路,令气势昂扬的出征队伍都看了过去,是谁家儿这么大胆?军中,不知何时流传起一个传说,只要在出征前,见到前方出现一只红蝴蝶,就一定会赢得胜利,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何时开始有这个说法,有老兵说是真的,还赌咒亲身体验,也有新兵渴盼见识一次,但是,谁也没有见过所谓的红蝴蝶是什么样,而且,为什么是红蝴蝶?
那些知道的人,却都保持着沉默。
此时,他们直起脖子,湛蓝天空下,有一抹红色正随风飘动,远远看去,就好似一只蝴蝶正展翅飞舞,新兵傻傻的张大了嘴,老兵惊喜的叫了出来:“红蝴蝶!”
一点点声音传播开来,最后变成莫名其妙的欢呼,谁也不知为什么欢呼,只是被身边的人感染,跟着眉开眼笑罢了,纭舟看着小鹰飞翔的方向,东北——周渊!
—捌拾贰— 圈套
东北之于西北只是一字之差,在气候地理上却是差了许多,高山深林,广田阔河,周渊祖宗选的这片地方确实不错,除了气候严寒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只要愿意动手,人勤快,在哪里都可以生活下去,比如那对林中小木屋的夫妻。 //
纭舟骑在马上看天色,道:“也不知他们还能不能活下去,这兵荒马乱的。”
听到这句幽幽叹息,李凉笑:“什么时候你也开始悲天悯人了?”
“偶尔。”她耸耸肩膀,发现最近这个动作使用的越来越频繁,“奚南的先锋已经要到了北河了吧?”
同时抬头看天上小鹰,不知它是否见到远方的前锋,如他们所料般,奚南此时正站在北河边上,看着兵士们架起浮桥,他不想选择山海关渡河,当年跟着使团曾经走过的城市最为合适,不知为何,周渊并没有在这儿布下防兵,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烟,连只飞鸟经过能听见振翅声。
“奚将军。”这声音令奚南皱起眉头,带着警惕的眼神看过去,李嵬仍旧死板着脸,漠然说道,“您是否觉得有些诡异?”
他以公事的口气回道:“如果没有诡异才是奇怪吧。”
“奚将军高见。”这句明显恭维的话被李嵬说的干巴巴,“只是为何不分兵两路,山海关那处听闻羽公主当年曾单人破关……”
“当年不比如今,况且当初我们是从王巍回来,这次是从凤汉过去!”
李嵬自动请缨参加远征。凤萧立刻准了,这位几朝功臣、无敌厉鬼,在整个朝中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值此朝政空虚之际居然自动请缨出征,真是了了凤萧一桩心事。奚南却为此遭了殃。一路上时时被背后刺过来的目光弄地心绪不宁,虽是总算压住了那份冲动。但对着宿敌仍然避之不及。
“我并无意与您对抗。”李嵬说着,硬扯出一点笑意。奚南呆愣当场,实是被骇住,“李某一生征战戎马,刀下冤魂无数,而能以一已之力逃脱的。只有您一人,实在令李某手痒不已,只是一直在朝为官,没有自由,如今实是乘着这机会,出来透透气而已。”
“你是想以下犯上吗!?”
听得奚南厉声喝斥,李嵬继续扯开僵尸般的笑容:“非也,只是万一您死了,那我不是一生也没机会与您再续前缘了?所以在此跟来。cn是要保您不死啊。”
在奉天李嵬就找了无数机会想要与奚南一决胜负。只是一直被避开,是以无奈之下跟来了东北。也算是个“痴心人”了,此刻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令红发战神不知该做何表情,干咳一声道:“李尚书不要说笑。”
“非也。”李嵬敛去笑容,直道,“李某不喜诳语。”
奚南盯着他半晌,最终还是毛骨悚然的扭头离开,不过一路上李嵬提的建议倒是句句在理,管着手下地队伍也是井井有条,按照纭舟地说法“他那万年干冰往哪儿一放不是杀倒一片哪”?
一直到桥架好,也没有出现王巍的一兵一卒,奚南紧张地看着部队渡河,三天过去后,他们站在王巍土地上,迎接他们的只有秋风。
过了河不远便是淄城,以往地岁月中,这儿不知遭了多少次战争的蹂躏,每一寸城墙上都曾洒过热血,每一寸土地中都埋过白骨,淄城的百姓夜起时看着窗外鬼火点点都视若无睹,更夫曾经碰到过鬼魂夜过而无所谓。
凤汉的人称淄城为“鬼城”,也是防卫最为严密的一城,城墙为内外三层,高大硬实,上有箭孔,内有空间可储物歇兵,每一次凤汉王巍之争,这儿总是会堆上无数男儿性命。
而迎接奚南地,只有一座空城。
城中的每一户都空荡荡,路上有时还撒着米粒杂物,可见走的人有多么匆忙,牛羊马猪全部不见人影,水井全部堵上,要么撒入秽物,奚南听完属下回报,不由叹了一口气,那薄薄的气儿还在空中未消散,一滴雨水便落在了他的额上——下雨了。
秋雨连绵,这季节并不适合出征,冬天不久将至,凤汉离王巍长远,补给粮食消耗巨大,周渊坚壁清野,本以为在北河边上会先打一仗,谁知就这么过来了,奚南心中不详预感渐强。
“奚将军,进屋避雨吧。”
苗赶来喊道,两人进了旁边的大屋,天井里嘀嘀嗒嗒象漏了天,奚南也不禁愁眉苦脸起来,心中对周渊的打算摸不清楚,难道说想把全军引进去一网打尽吗?
信步走进小院中看天,阴沉低压,雨势不大,只是滴滴落落的不得停歇,他无意识的低头看井,院中小井该是这户人家平常取用,井口地青石上有着深深地数道勒痕,放眼望去,黑沉不见底。
奚南总觉得哪里不对,又盯着井底看了半晌,再把苗叫过来:“你看这井有何不同?”
“不同?”苗茫然盯着看了,“没什么不同啊。”
他犹豫半晌,对侍从兵道:“去叫个出身北边的人来。”
不一会儿进来一人,年过百半,精气神足,剃着平头一身瘦肉,十打十地老兵油子,倒没有半分胆层,堆起笑容道:“将军,叫小人来?”
“你来看看这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平头盯着瞧了半天,摇头道:“恕小人眼拙,看不出…周围人一起围上来观察了半晌,都说不知何解,奚南也觉得是否自己心情过敏,苦笑一声说道:“行了,没什么奇怪的都散了吧。”
小平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居然安慰起奚南来:“将军,您甭担心,这儿我老王来过许多次啦,每次都拖着这把老骨头又回去了,这井啊,您要看得不爽,就填了,反正这么低的水位,也用不起来!”
奚南一怔,如拼图的最后一块拼上,对着身边侍从兵吼道:“出城!全部出城!”却是为时已晚,城门处传来轰然声响,等到几人过去时,地面上突现的黑洞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他来不及去救人对着外面的人喊道,“全部出城,找李将军去!”
此时他最庆幸的是李嵬还在城外,却不知李嵬也遇到了麻烦。
周渊手下有一将周方,与凤汉的厉鬼尚书并称二鬼,喜黑衣,又是个黑面,人称“黑阎王”,对着周渊忠心耿耿,恨者称之为“黑狗”,可以掩不去对他的惊惧,不过李嵬倒是对此人听闻已久,却阴差阳错一直没有交手,正收编士兵时,远远见着黑色旗帜上的红色周字疾弛过来,不由大笑三声,把周围人吓的不轻。
“好,奚将军没机会,来个黑狗也一样!”
王巍兵士从左右杀出,先前也不知躲在哪里,步兵阵疾而不乱,李嵬一边指挥着,一边纵马在阵前徘徊找着机会,前排兵卒接触之后,他才下令弓箭手准备,凤汉的弓箭手自从三年前纭舟一役后,已经成了宝中之宝,虽说王巍大齐也偷了不少专利过去,可是到底没有凤汉这么详细。
没有发明火药飞机,复合弓配算是纭舟来这一世的小小贡献了。
弓箭手之后,终于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刻,几千人大混战的场景壮观是壮观,可是对指挥者来说就不那么好了,两军阵线犬牙交错,可能你杀光周围人一看,自己已经到了敌军内部。
李嵬好人单挑,自个儿挥着刀左突右闪,他未带随从,又没穿亮衣,再加上旗号打的是奚,一时之间居然没人发现他这条大鱼,他就这么着剑走偏峰向着敌阵掠去,找了一阵子后总算看见骑在马上吼得声歇力嘶的周方,那付黑脸,想认错也难。
不及多想,李嵬当机立断挥刀砍杀过去,等到了周方面前,黑阎王才发觉左边杀气,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具尸身向着他砸了过来,低喝一声一拳击过去,尸体掉落之后,迎面而来的是李嵬的刀锋以及干瘪的问候:“久仰大名,黑阎王!”
城内的奚南在见着人退出城门后,转身问苗道:“还有没有其他出城的路!?”
“北门。”苗还未想清楚出了何事,只是敏感的觉察出入了圈套,毫不犹豫的飞身上马,几人一路飞奔,不想走了几步,又是轰隆一声,地上的黑洞如突显的怪兽巨口边人带马吞了。
“到底这是怎么了?”
苗的话没人答他,奚南急声道:“弃马,我们用走的。”
黑云聚顶,天色越暗,几人仗着武艺精尽,沿着路上没命儿的狂奔,奚南间续讲道:“他们大概是在城下挖了通道,一条又一条的,本是想着我们全入了城再玩什么花样吧,谁知城门那儿就塌了,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北门那儿定会有诈!”
苗想阻止奚南,不想反被拉着往前走去:“有诈也得去,我们人少,又没骑马,打探清楚再……”
他蓦然停住话声,众人同时看向南门,那里传来了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奚南脸色越发冷硬:“我们快。”
纭舟似乎听见奚南的声音,奇怪的抬头望去北方,他们已停下脚步,不久之后便会到达北河。
—捌拾叁— 小木屋
雨越下越急,不久后就变成瓢泼大雨,一瓢接着一瓢的倒了下来,奚南的视线模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聚功双目望着远处,大声道:“还有多远?”
苗来过淄城,直起身子看了看应答道:“快了,前方塔楼处便是!”
“塔楼?”
奚南喃喃道,顺着苗的手指看去,远远的一处高大黑色建筑挡住了视线,大雨中看不真切,此时他唯有祈祷敌方也被大雨扰了视线,几人偷偷摸摸的潜了过去,躲进最近的房屋中,观察着情况:“要不,奚将军,中文网”
“就你们这几个人撑不了多久。///”奚南看着城墙上走来走去的巡逻,有些无奈的把眼光投往别处,“还有没有别的门可以走了?”
“没有了,将军,我们拿到的地图上只有这两个门。”
奚南皱紧眉头,叹了口气道:“我们等,不能硬冲。”话音刚落,后方传来的震天欢呼又让几人面沉如水,不约而同转过头去看着南门的方向,李嵬如何了?
此时奚南所关心的南门正被一片血雨腥风所笼罩,凤汉骄兵都知道,李嵬外号“厉鬼尚书”,但许多人并不清楚这位“尚书”的能力,时至今日,才明白,“厉鬼”二字并非虚名。
当他的刀砍落“黑阎王”脑袋时,狂涌喷出的鲜血把他从头到脚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