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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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起身后,某个妖精却始终像无赖一般缠着她。
她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她去洗漱,他便在一旁殷勤的递着擦脸的棉布,她去梳整发髻,他便帮她插好珠钗。
虞挽歌看着身旁一脸无辜的男子开口道:“北棠妖,你这么闲么?”
北棠妖也不说话,看着女子身上有些滑落的衣袍,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却冒着绿光。
“挽挽。。。”
虞挽歌径直走到桌前,没再理会身后那只妖孽,看着满桌的饭菜,嘴角却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北棠妖落座后,直接将虞挽歌拉过去放在他腿上,虞挽歌无奈,看着紧紧揽着自己的手臂,有些头疼,只好硬着头皮吃了些东西。
一转头,却瞧见男子正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挽挽。。我也饿。。”北棠妖抿着嘴,一双眼中含着水雾,好不可怜。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没有理会他,心头却忍不住忧心起北棠妖身上的毒来。
看着面前失神的女子,男人转过女子的头,薄唇覆上,吮,吸起来。
虞挽歌一愣,只觉得自己嘴里滑进一只湿润的舌头,而后一口燕窝粥便被男子分去了大半,不等反应过来,男人便已经起身离开。
虞挽歌脸颊涨红,不想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本来就晶亮的唇,赶忙转过头,一面暗骂妖孽,一面只道这个男人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北棠妖鲜少瞧见她羞涩的样子,心头欢喜,将女子揽的更紧了些道:“挽挽,过几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虞挽歌点头应道。
男子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轻含住女子小巧的耳垂,女子周身轻颤,男人深沉着嗓子开口道:“会想我么?”
“嗯。”
“看来不会。。那我还是死在外面好了。”男子轻叹一声。
虞挽歌转过头看他,带着几分怒意开口道:“你一天尽是胡作非为,昨日若是不将解药倒掉,会受这一夜的痛楚么,如今又开始胡言乱语,是嫌命长怎么。”
北棠妖笑道:“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带回来给你。”
虞挽歌安静的摇摇头,北棠妖见此,也不再开口。
两日后,北棠妖已经离开,虞挽歌前往了柔妃的水华宫。
“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奴婢做牛做马无以为报。”
柔妃淡淡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虞挽歌,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你这一手好算计,可是令本宫吃大了苦头,如今本宫既然能将你救出来,自然就能让你再回去。”
“娘娘的损失,奴婢一定会加倍帮娘娘讨回。”虞挽歌缓缓开口。
柔妃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起来吧,本宫既然救你出来,自然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希望你不要让本宫的努力白费。”
“奴婢多谢娘娘。”虞挽歌站起身来。
柔妃开口道:“从今日起,你就在本宫身边伺候,平日里也不用你做什么活,只是本宫希望,你能记得两个词,安分守己,知恩图报。”
虞挽歌点头应下,从这日开始便一直留在了柔妃身边。
而北棠海在从北极山巅取得千年雪莲之后,一路快马加鞭开始折回。
“主子,歇歇吧,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身旁的侍卫开口道。
北棠海看了看天色,估算了时间还来得及,便翻身下马,在一颗树下歇了起来。
仰头痛饮一壶水后,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这趟北山之行,实在是既艰且难,太子北棠叶不断派人沿路刺杀,想要将他解决在外,再加上东陵国的几个杂碎,一路下来,实在是有些疲乏。
不过不管怎样,好在这雪莲到手,否则回去之后,少不得会让北燕帝心生出失望。
一旁的侍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开口道:“主子,这事咱们干的真是憋气,奴才随着您战场杀敌无数,却第一次干这么让人恼火的事。”
另一名侍卫在一旁开口道:“是啊,主子千里迢迢给皇后娘娘摘取雪莲,可太子竟然一路刺杀不断,紧咬不放,实在是太可恨了!”
北棠海没有说话,眸色深了几分,拜北棠妖所赐,他一句话,他便九死一生数次,这个北棠妖,实在是卑鄙无赖的狠,远比太子更难对付。
就在这时,沙沙的声音响起,几人瞬间戒备起来。
抬眸看去,不远处树梢枝头,站着一名海蓝色华袍的男子,胸前一片沧海明月,蔚为壮观,男子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半张精致的白玉面具,眼角处点缀着数颗宝石,说不出的魅惑。
北棠妖皱起眉头,戒备起来,只见那男子红唇微启,淡漠的杀字破空而出,原本寂静的四周,忽然漫天而降一众黑色斗篷的杀手,说不出的诡异。
狂风卷起落叶,一道道寒芒闪过,北棠海几人转瞬陷入一场恶战。
身披黑衣斗篷杀手远超出了北棠海几人的想象,北棠海蹙起眉头,这绝对不是太子的人,这些人堪比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据他得知,太子手上并没有这样一批精锐。
困斗之中,树梢枝头的男子飞身而下,一柄利剑在北棠海的眸子中化作一道白点,越来越大。‘铿!’一声,刀剑相碰,北棠海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眼中闪过浓浓的震惊。
面具男子的目光落在北棠海身后的包袱上,不等北棠海开口,再次出手,苍茫大地,一剑尽破挽!
几番交手下来,北棠海的身上受了不少伤,再观男子,却滴血未染。
北棠海不再恋战,翻身策马而去,面具男子飞身追上,一把扯下了北棠海肩头的包袱。
待到男子走远,蓝衣男子缓缓解开手中的包袱,一只精致的锦盒出现在眼帘,随手翻开,里面静躺着一朵幽静的雪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少主。”黑色斗篷的杀手拱手站在男子面前。
男子缓缓抬手:“去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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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天回家了,发小周日结婚,一晃时间过的真快,珍惜当下,善待她人。
有妞说斗来斗去太累鸟,所以爷写两张温情戏码。。虽说写的不好,也是心意~
096 口舌之争!
艳骨欢,阴毒孽妃;096 口舌之争!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柔妃的心腹鸳鸯手中拿着一封信笺,有些慌乱的跑进来。爱睍莼璩
柔妃蹙起眉头,一把扯过鸳鸯手中的信笺拆了开来,鸳鸯气喘吁吁的开口道:“老爷派人来信,说是陛下要将大少爷贬到永州做县丞,让娘娘一定要想想办法求求陛下,收回成命。”
虞挽歌站在柔妃身侧,扫过柔妃手中的信笺。
信笺大意是说,因为上次皇后娘娘中毒一事,近来国丈府以及皇后的三个弟弟开始对柔妃一家展开了猛烈的报复,柔妃本家赵府在朝堂上处处受到压制攴。
此次柔妃的大哥赵子川被抓到把柄,国丈府将其闹大,最后闹到了皇上面前,皇上怒气正盛,一开口就将柔妃的大哥贬到永州做县丞。
柔妃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韬光养晦,虽然一直与皇后分庭抗礼,却也鲜少彻底撕破过脸皮,原因就是皇后本家的势力实在太过强大。
皇后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其中两个弟弟手握重兵,一个弟弟横贯朝堂,所结俱是有识之士,而那个妹妹则是嫁给了永安王为妃,是以无论她有多大的野心,在皇后面前却也一直从未僭越迥。
如今此次危及皇后性命以及她腹中胎儿,她算准了要承受她的怒火,却没想到这一动便直接将她的大哥打发到边远之地去了。
柔妃将信笺在烛火上点燃,直到一点一点化为黑色的灰烬。
“可恨投胎是个技巧活,我自问才华韬略不逊男儿,可偏生是个女子,姿容心计不输皇后,可偏生门庭没落。”柔妃狠狠开口,眼中闪过浓浓的不甘。
虞挽歌微微错愕,柔妃的见地果然非常人可比,若是此时换了任何一人,她相信,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们最先指责的一定是自己,毕竟若非是自己一手编排的这出好戏,赵府长子也不会被贬至永州。
柔妃名为赵婉柔,其兄为赵子川,乃赵府长子,柔妃入主后宫,最先扶植的便是自己的这个哥哥,只是赵府始终不及皇后一族,乃开国大族,经过几代帝王沉淀,在这北燕之中,早已站稳了脚跟。
赵子川被贬之前为右副都御使,正三品,而今永州县丞,却是正八品。
这一个落差,对苦心经营多年的柔妃来说损失绝对不小。
“鸳鸯,去打探陛下明日的动向,本宫要去替兄长求情。”柔妃沉声开口。
鸳鸯应下后,匆匆离去。
虞挽歌始终垂眸站在一侧,也没有开口。
柔妃扫了她一眼,起身走到里间道:“你不必自责,本宫也不会怨怪于你,本宫相信你为本宫所带来的收获一定远远大于本宫的损失。”
“奴婢定不辜负娘娘信任。”虞挽歌垂眸道。
天色不早,加上柔妃心中有所思虑,要一个人静静,虞挽歌便早早回房。
她的房间在水华宫中的一间耳房,对于一个宫婢来说,条件极好,房间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也只有她一人居住。
推开窗子,看着天边的夜色,虞挽歌心中却在分析起皇后的打算。
这后宫看似平静,实则却是一石卷起千层浪,许多看似无关的一些事情中,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思虑了许久,虽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洞悉,却也将利弊得失分析的清清楚楚,整个人微微松了口气。
初秋的夜有些凉意,树上的叶子在大风的呼啸下,散落下不少,纷纷扬扬,夹杂着簌簌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美意。
月明星稀,虞挽歌躺在床上,枕着一只手臂,远远的望着外面的天色,忧思心重,一夜浅眠。
次日一早,虞挽歌早早的收拾好伺候柔妃起身。
说是伺候,其实她不过是站在一旁看着罢了,伺候柔妃的宫人一应俱全,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娘娘,陛下今日在秋叶林召集了不少美人饮酒作乐。。”鸳鸯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不忘抬眼打量着柔妃的神色。
柔妃本欲插在发髻之上的金簪忽然放下,不轻不重的落在梳妆台上。
“陛下竟然没有邀请本宫?”
“是。。娘娘。。。并未有人前来水华宫通知。”
柔妃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惊艳,带着几分憔悴,却也绝算不上落魄,起身道:“去秋叶林。”
虞挽歌随着柔妃一道前往秋叶林,一路上静寂无言。
秋叶林里一片火红,火树银花当真绝色,一望无际的厚重连成一团炽热的火焰,灼烧着每一个人的生命。
“爱妃真是体贴。。。朕最喜欢你这副样子了。。哈哈哈”
“皇上,臣妾哪里比得上姐姐们绝色;姐姐们一个个芍药牡丹芙蓉月季的,争奇斗艳,皇上不过是瞧见臣妾这株小野花新鲜罢了。”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香嫔这小嘴就是甜,难怪把陛下哄的这么开怀,只要陛下开怀,便是你独占了陛下的宠爱,本宫也不会责怪于你。”
虞挽歌听的出,这是皇后的声音。
瞥见柔妃的脸色,果然是又阴沉了几分。
“娘娘,陛下总是要做些样子来安抚皇后一族。”虞挽歌开口劝道。
柔妃道:“本宫明白,只是皇后摆明了让本宫的哥哥在这个时候被贬,让本宫前来瞧见这一幕。”
虞挽歌没再说话,柔妃是个聪明人,很不需要她多言。
“娘娘止步!陛下说,今日于林中休憩,不见任何人。”两名侍卫抬手将柔妃等人拦下。
柔妃神色不变,拎起裙摆跪在了地上:“本宫不会让两位为难,本宫只在这里等陛下便是。”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最后撤了开来,没有阻拦。
鸳鸯等几名宫婢一见,赶忙上前规劝:“娘娘。。。如今秋风刺骨,您跪在这里,身子会吃不消的。。”
虞挽歌只是安静的推至一旁,隐约可以闻到阵阵酒香飘散,女子的嬉笑附和声,北燕帝的开怀声。
相信皇后此刻已经得到了柔妃前来的消息,端看皇后打算让柔妃跪到什么时候。她相信,不管皇后出于什么目的,都一定会见见柔妃,无论是看看她憔悴的模样,还是为了嘲讽于她,她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柔妃在地上跪了约有一个时辰,树林里终于走出一个太监,对着柔妃道:“陛下才知娘娘来了,让咱家给娘娘带路。”
“多谢公公。”柔妃缓缓起身,跟随公公的步子走了进去。
没走多远,便瞧见极为奢靡的一幕,满地绫罗珍馐散落,金樽玉盏东倒西歪,一张宽敞的软榻上北燕帝左拥右抱,塌子下还有一名女子坐在地上,帮北燕帝轻揉着双腿,衣衫半裸,香肩微露,白花花的肌肤有些晃眼。
虞挽歌垂下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防止北燕帝注意到自己。
“柔妃你今日不该来,你来了朕会失望的。”北燕帝有些醉醺醺的开口。
“陛下,臣妾今日来并非是为了兄长求情。”柔妃跪在地上,柔声道。
北燕帝挑挑眉,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道:“难道爱妃也是来与朕寻欢作乐的?”
皇后开口道:“柔妃妹妹你不要怪罪陛下,是本宫自作主张说与陛下,以为妹妹兄长如今突遭变故,一定不会有心情玩乐,陛下思虑许久,这才没有派人知会妹妹。”
皇后的一番话,却是暗指柔妃没有良心,自己的哥哥被贬受苦,可是却还只顾着与吃喝玩乐,真是让人心寒。
柔妃没有理会皇后,而是对着北燕帝继续道:“臣妾自知兄长罪孽深重,是以不打算为兄长求情,只是兄长所犯之错,辜负陛下的信任,使陛下忧思劳累,甚至大动肝火,臣妾心中羞愧,不敢求陛下宽恕臣妾,只希望陛下给臣妾一个机会,让臣妾服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