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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阴毒狠妃-第96部分

小说: 阴毒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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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前,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徘徊在那里,身后只带了两个丫鬟。

    看清楚来人,虞挽歌的心一沉,没有马上走过去。

    小盛子看着虞挽歌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双眼泛着些阴森的寒气,也就一直垂首等候在一旁,不敢催促。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湘羽,肖湘羽,当年那个总是跟在她同碧雪身后喊她挽歌姐姐的人。

    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虞挽歌只觉得一瞬恍惚,曾经,这在她看来最单纯善良的女子,也曾不顾大族闺秀的的礼仪规矩,因着担心她的安慰,深夜爬墙逃出肖府,在她门前徘徊等候。

    犹记得当时那鹅黄色的裙摆上沾染的满是泥巴和杂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忧心,东张西望的徘徊在门前,一见她,清澈的眼睛顿时放出晃人的光彩。

    “走吧。”

    虞挽歌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将面纱整理妥当,再怎么样,那些也都只是曾经,思及过往,只会证明她今日的狼狈以及曾经的可笑。

    走到挽月宫前,肖湘羽正巧转头,看见虞挽歌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穿着白色的短靴快步走了过来,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俏,倒是少了些大家闺秀的矜持。

    虞挽歌并未离她过近,她似乎也不介意,整理了思绪开口道:“这么晚还来拜会挽妃娘娘,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湘羽今日前来,实在是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

    “娘娘请说,若有什么需要,本宫只当竭力。”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丝冷漠,让湘羽有些畏惧。

    “今日碧雪姐姐出手伤及挽妃娘娘,湘羽先在这里代她像娘娘表示歉意,还望娘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此事。”

    湘羽神情诚恳,亦如当年每次她和碧雪得罪了什么人时,傻傻的在一旁赔罪的样子。

    她还记得,那时,碧雪骑在马上,一身碧衫,而她则是双手抱怀,靠在同一匹马的马背,两人笑吟吟的看着湘羽赔罪的模样。

    湘羽一面满头大汗的赔罪,一面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紧紧抓着裙角,吓的不轻。

    “人总是要学会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她做错的事,自该由她来道歉,也总要承担后果,当然,你亦是如此。”

    虞挽歌若有深意的开口,顿了顿,继续道:“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湘羽有些发愣的看着虞挽歌,虞挽歌却侧过了身,背对着她,并未给她太多打量的机会。

    沉默了片刻,湘羽道:“是我莽撞了,今日来,只是因为在宴会上见到娘娘手上似乎戴着一只蓝宝赤金镯?”

 147 已有子嗣!

    艳骨欢,阴毒孽妃;147 已有子嗣!

    虞挽歌倒是并未太过惊讶,众目睽睽之下金镯露了出来,有心人定是会瞧见。爱睍莼璩

    只是肖湘羽为了此事深夜前来,倒是有些让人有些意外。

    见着虞挽歌没有开口,肖湘羽有些焦急道:“是一直赤金打造的镯子,上面镶嵌着数颗蓝宝石,像是一条彩带又像是银河,上面的宝石十分牢固,但获取缺了一颗,不知是否如此?”

    虞挽歌回过头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肖湘羽的神色:“确实是有这样一只金镯,只是不知侧妃娘娘何故询问此事?”

    不错,如今肖湘羽正是郝连城的侧妃,南昭太子的侧妃燧。

    肖湘羽的神色有些激动,焦急的开口道:“不知娘娘可否让我看一下?”

    虞挽歌微微颔首:“既然侧妃娘娘来了,不若进了屋子再说吧,如今春寒料峭,倒是有些寒意。”

    “挽妃娘娘做主便好。榻”

    随着虞挽歌一路走进挽月宫,湘羽的眼中有些不小的震撼,之前她只知道挽妃受宠,也见到了今日北燕帝宠她的程度。

    可是帝王情薄,她总归是认为难能长久。

    可是走进这挽月宫后,无论北燕帝是否真的爱她,但是看着这满目琳琅,自幼穿梭出入于宫廷府宅的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是她鲜少见过的奢华。

    白玉为墙,琉璃做瓦,皓月明珠,龙凤锦衾,满目琳琅。

    脚下铺陈着白色的绒毯,让她无形的生出一种忧虑,不知自己的鞋子是否会将它踩脏,有些不敢落脚。

    再看绒毯上,随意的洒落着一颗颗圆润通明的珠子,有黑色白色的珍珠,有夜里发光的明珠,有红色的玛瑙球,有碧绿的翡翠,还有各种颜色和形状的宝石,让人移不开眼,一颗颗晶莹剔透,像是夜里的星星,顽皮可爱,让人忍不住放在手心中随意把玩。

    虞挽歌看着她略显踌躇的模样,开口道:“进来吧。”

    湘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依旧忐忑的不敢落脚。

    虞挽歌回头对金镯道:“去给侧妃娘娘取双鞋子。”

    “是。”

    金镯低着头,打开柜子,拿出一双崭新的平底软绣鞋,白色的绢丝锦缎上面只有几朵淡粉色的小花,带着几分新绿,简单干净,带着初雨后的芬芳。

    湘羽对着虞挽歌笑笑,将鞋子穿在了脚上,而后提着自己的靴子整齐的放在门前。

    虞挽歌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些。

    有时,她总在想,细节出流露出来的许多东西,总是更让人相信,看着面前这个胆子极小,甚至连一只蚂蚁都不忍踩死的女子,她总是不愿相信她真的同郝连城和碧雪一起背叛了自己。

    “坐吧。”

    银环上前给她倒了杯热茶,湘羽带着谢意对银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双手紧紧捂着茶盏,氤氲的热气夹杂在两人中间,模糊了彼此的容颜。

    “挽妃娘娘,不知那只金镯可否让我。。。”

    湘羽的话还未说完,虞挽歌便已经探出了手,金镯恭敬的上前,触动金镯上的锁扣,将镯子取了下来,送至于湘羽眼前。

    湘羽未来的急道谢,目光便已经被金镯夺走。

    颤抖着双手将金镯拿起,指尖一点点抚摸过金镯上的每一颗宝石,当看到记忆中那颗曾脱落的宝石已经完好无损时,瞳孔骤缩,手一抖,金镯便掉落在了桌上。

    虞挽歌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一旁的银环看着湘羽如此不小心,一时间有些不满。

    不过湘羽却未曾察觉这些,而是再次伸手将镯子捡起,眼眶中蓄出泪水,唇角有着轻微的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却说不出来。

    虞挽歌也不催促,只是浅酌着茶水,似乎想要从她的神色间探出一些端倪。

    过了半晌,湘羽终于回过神来,开口道:“敢问挽妃娘娘,这只镯子是从何而来?”

    虞挽歌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侧妃娘娘为何对这只镯子如此敢兴趣?看娘娘的样子,似乎是似曾相识一般?”

    “额。。确实是曾经见过,不瞒娘娘,这只镯子,是我曾经一个。。”湘羽缓缓开口。

    “一个什么?”

    “一个。。很好的朋友的。”

    虞挽歌神色不变,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有些收紧,甚至让她心中生出一种期待,难道说,湘羽当年背叛她另有隐情?

    不过想到此处,虞挽歌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无论是否有隐情,背叛终究是背叛,无论是任何借口,任何理由,也终究是替代不了。

    “娘娘可以告诉我这只镯子是从何而来么?”湘羽眼中有些急切。

    这上面的蓝宝石被修好,是不是可能意味着她没有死?

    虞挽歌缓缓道:“是从北燕藏宝阁中所拍而来。”

    “藏宝阁?”

    虞挽歌继续解释道:“不久前,本宫同陛下微服出宫,正巧遇上藏宝阁拍卖各种宝贝,见着这只镯子觉得投缘,陛下便为本宫将其买下。”

    湘羽有些失落,藏宝阁?这种地方怕是很难查出镯子的来历,不过想想,如果是拿出来拍卖,怕是这上面的宝石是被藏宝阁所修好的。

    “原来是这样。”湘羽缓缓道。

    “看镯子的样子,倒是一件珍品,不过既然是娘娘朋友的镯子,不知为何会流落在外,甚至是从南昭流落至北燕帝都。”虞挽歌试探着开口。

    肖湘羽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看着面前的虞挽歌,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虞挽歌垂下眸子,没有说话,湘羽沉默了片刻后,猛然抬起头,看着虞挽歌,她会不会。。会不会是。。。。

    “她已经不在了,所以这镯子也就流落在外了,我曾去找过,只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湘羽开口时却不忘打量着虞挽歌。

    “原来是这样。”

    湘羽将镯子交还给虞挽歌,没有转交给宫女金镯,而是直接递到了虞挽歌面前,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手。

    虞挽歌抬手接过金镯,湘羽看着那白皙的手背上并未有任何痕迹,有些失落的愣在那里。

    果然是她在做梦,她怎么会是她?

    湘羽看着那虽然白皙纤细,却略显粗糙的指尖,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记忆中的她,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纵然是苦练武功,连刀剑,练骑射,可因为虞府众人的疼爱,十指却依旧细嫩的没有一丝瑕疵,是许多千金贵族都比不上的。

    可是眼下,这挽妃的手美则美矣,只是手指却有几分粗糙,同记忆中的那双并不相同。

    虞挽歌自然之道她是在看什么,前世的自己,手背上有一颗红痣,几分妖娆,而云婉歌的手上却没有。

    虞挽歌看着她失落的样子,耷拉着脑袋,险些忍不住要伸手去揉揉她的头。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丫鬟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对着肖湘羽轻声道:“娘娘,春熙来了,说是小少爷一直哭个不停,任是怎么哄也不好。”

    湘羽赶忙起身道:“挽妃娘娘,看来我是要回去了,今日多谢您了,叨扰之处,还请您见谅。”

    虞挽歌的脑中却一直在回放着刚刚丫鬟所说的话,小少爷?小少爷一直哭个不停?

    垂下眸子,袖中的手指缓缓收紧,原来,湘羽你已经同郝连城有了孩子。

    “小盛子,替本宫送送侧妃娘娘。”虞挽歌有些疲惫的开口。

    肖湘羽点头后,转身离开,将换下来的软底绣鞋整齐的摆放在了门边,微微福身后,转身离去。

    小盛子如今也跟个人精似得,一路送着湘羽走了老远。

    “侧妃娘娘真是好福气,能嫁得太子殿下这般的好人。”

    湘羽只是笑笑,没说话,一旁的丫鬟却是开口道:“我们主子素来温和,更是没有一点架子,自然讨得太子殿下的喜欢,才会一举生下小主子。”

    小盛子低着头,将这话记在心里。

    听着这丫鬟的意思,大抵是碧雪平日里十分张扬,导致她们对她诸多不满,可却又畏惧她的手段,即便是在背后,也是不敢开口,只好这般含沙射影的影射。

    “不知小主子多大了?”

    “过了这个年,小主子就一岁了。”丫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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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 马术意外!

    艳骨欢,阴毒孽妃;148 马术意外!

    “一岁多了?”虞挽歌站在窗前重复道。爱睍莼璩

    小盛子躬身站在一旁:“正是一岁了,奴才还试探了些别的,太子妃碧雪对待这位侧妃娘娘似乎并不友善,湘羽周围的丫鬟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据奴才所知,这湘羽侧妃的孩子,乃是太子府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虞挽歌远眺着起伏的山峦,夜色中蜿蜒绵长的山峦像是一条卧龙,横亘在天地间,山峦上偶尔亮起的几处火光,更像是金龙身上的铠甲,在璀璨间不经意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虞挽歌没有接话,两年多前,她同郝连城在一起时,虽然他府中也有不少的通房丫头,甚至是官员送来的女子,不过他却一直未曾碰过一人,甚至从未传出过有子嗣的消息,让她感动了许久。

    如今想来,倒不见得是他未曾碰过那些女人,倒可能是服用了避子汤,这才使得一直没有子嗣的动静,加上街坊间太子专情的传闻,高傲自负的她倒是也信了去燧。

    算算时日,怀胎十月,湘羽的孩子如今一岁多,怕是在她死去没多久,便有了郝连城的孩子。

    凤翔宫

    皇后一身金色火凤华袍,外罩软罗轻纱,斜依在一张七彩锦绣包裹着的凤尾软榻上榻。

    几名姑姑站在一旁伺候着,其中一名粉色罗裙的正垂首仔细倒着茶水,从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可以判断出是上好的碧螺春,几片嫩绿的茶叶在杯中盘旋着,散发出蒸腾的热气。

    皇后神色淡淡,正仔细摆弄着无名指和小指上的景泰蓝鎏金甲套,长长的甲套上镶嵌着各色的宝石和软金雕琢的花朵。

    皇后淡淡的开口:“汪直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本宫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了。”

    倒着水的丫鬟缓缓抬头仔细道:“汪公公今日派人传来消息,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着皇后娘娘开口。”

    皇后眸色极深,长长的甲套微微蜷起,将白皙的皮肤都镀上一层金光。

    今日一场四国宫宴,可谓是让虞挽歌出尽了风头,稳坐后位这么多年,她见过无数盛宠一时的妃子,可是往往越是受宠之人,死的就越快。

    一旦受宠,便意味着将会成为众矢之的,更何况像是虞挽歌一般独占盛宠如此之久。

    可是如今情况却有些不同,一来虞挽歌是个有心计的,更有云国公府这个靠山,实在难以对付。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今后宫虚空,今年也没有新晋秀女,更是自从虞挽歌之后,再无人受宠,没有有均沾雨露的妃嫔,也就意味着没有人敢针对虞挽歌,若是连众矢都不存在,又如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今日她盛装出席,柔妃一手打点宫宴,可是无论是她还是柔妃,精细的妆容竟是不及虞挽歌带着面纱出场。

    思及北燕帝竟然允许她坐在龙椅上,对她那般言听计从,‘啪!’一声,长长的甲套竟然生生被皇后折断:“陛下,你如此待她,到底置我于何地!”

    四国围猎,乃是各国对彼此态度和实力的一次考察,如今各国面前,怕是只知北燕有个宠妃,却无人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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