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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白暮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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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刈二话不说,这回是真要看死白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裂痕即将浮现……

  ☆、第六十五章  若有如果,又当如何?

  
  白决心中怒气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本来见不见容瑾也不在乎这一时,但是三番四次让人给阻了,心里就越想越不顺畅,你不让我去,我还还偏得去!
  结果磨了半天,也只真是在劝牛不吃草,白费了口舌。
  “宋刈,你给我让开!”白决再次吼道。
  “白决,你气也没用,你生气对我不管用!”宋刈无视白决。
  “白子墨生气对你就管用了?”
  “对!”
  “方定义!”
  “你就是喊我大爷也甭想让我给你让出一条缝儿来。”宋刈卡在门上眼神不屑的斜了一眼白决。
  从子墨前脚离开,他便后脚踩在白决的门框上没下来,如今更是双臂环胸一副死都别出的架势。
  小星这回是真帮不上忙了,坐在外面秋千上听着屋里宋刈和白决吵了大半天。
  白决也厌了,讲了半天口干舌燥,在桌上倒了杯水喝起茶来,想着回头怎么跟宋刈算账。
  琳琅带着公子阑走进院门,身后跟着易川和重阳。
  重阳一进院子见到秋千上的小星,就眉眼笑开的折身走过去。两人笑的天真烂漫,比起枯坐喝茶的自己,白决更是火大。
  公子阑还未看见白决,就看见挡在门上的宋刈一副抄手伸腿撑门的样子,便笑的眉都皱了起来,身后的易川也是笑的直摇头。
  “我说白决,你怎么落得如此境地呀?”公子阑隔着门笑道。主人被关在自己房门里不让出来,也是够惨的。
  白决用手撑着额头,斜眼着宋刈道,“我落得这副田地,纯属自作自受。。。。。。”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给子墨找这么个帮手来折腾自己。
  “你找我有事儿?”白决一脸忧郁的问公子阑。
  “算是有事吧!”公子阑也没进来的意思,只是站在门外。
  “你也瞧见了,我现在是不便见客。。。。。。”白决无奈的道,“公子你就有事儿快说吧!”
  “容瑾近况似乎不是太好,从来不怠慢朝政的人居然连续三日未朝,也不知是不是像你一样,睡过了日上三竿呢?”
  “他病了?”白决想起前几日去见容瑾时,他还是尚未病愈,不知是不是又严重了?
  “我也只是方才见了容翎才知道的,至于生病与否,她倒是未说。”
  白决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自己此刻要去见到容瑾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她一定要去,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宋刈,你让开!我真有事!”白决起身冲到门边。
  宋刈闻声不动,一条腿依旧撑在门上,“那国君病了自然有一大帮子人管着急着的,你去瞎凑什么热闹,回头到宫里碰上子墨,我可不好交代。”
  白决见宋刈荤素不进,心里一急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腰一弯,身子一弓就出去了。
  宋刈和易川都惊讶的看着钻出来的白决,而公子阑就只是笑。
  白决头也没回的往前院走,宋刈才回过神来,将腿从门上放下来就要去追,“白决。。。。。。”
  “易川,拦住他!”白决脚步未停的对易川丢下一句便出了院子。
  易川望向公子阑示意要不要拦,公子阑只是笑笑,易川便会意上前拦住将要跟出院门的宋刈。
  长行宫
  容翎一面着急的在宫里坐立不安,秦珂立在一旁,半天后终于开口,“公主不必过于担心,王上向来以大局为重,想必缓过几日便会。。。。。。”
  “缓?见过有人这么缓的吗?王兄的身体再这么折腾几日哪受得住?”容翎停住,眼神担忧,“连母后的话他都不听了吗?当真是。。。。。。”
  秦珂不再多言,他从小就在宫中长大,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容瑾会将情绪挂在脸上,更别说是宣泄出来。大抵是压抑的太久,或许是真的痛苦吧!
  侍人躬身起来,“启禀公主,白都尉侯于宫外求见。”
  容翎有些诧异,从来都是自己要见他,他才回来,自上次出征到现在便没再见过他,这一次回来竟然会主动地见自己,容翎不知子墨为何会突然来找自己,但是依旧一改方才的忧急之色,露出一丝欣喜。
  “请他进来。”容翎对内侍道,一旁的秦珂眉头微一皱。
  “是。”
  子墨进来,容翎见着他,便是浅浅一笑,子墨依旧面无表情,但是容翎从来不在意,子墨对自己来说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即使他只同自己多说一句话,自己心里也会滋生无限的希望,他能来见自己,她都是很开心的。
  “墨。”容翎浅笑着唤他。
  “白子墨!参见公主!”子墨面无表情的行了一个单膝跪地之礼。
  容翎立刻去扶他,“你日后不必同我行这等礼。”
  子墨避开容翎的手起身,容翎脸上一丝落寞,随后依旧笑意浅浅,对于子墨这样的反应,她早该习惯。
  “墨。。。。。。子墨,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容翎问。
  “所为白决之事。”子墨脸上平静,声音却沉了下来。
  为什么自己在乎的人都会去在乎白决?容翎一阵失望,“白决又怎么了?”
  “子墨是来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白决受伤一事,是否与公主有关?”
  容翎苦笑,“所以你便来找我了?”容翎转过身去,“如果不是为了白决的事,你便不会来找我。来找我,便是要为白决讨个公道?”
  子墨未言。
  容翎又问,“你如何断定是我?”
  “赫连长彦所说。”
  “你去了墓门?就因为白决!”容翎惊讶里带着愤怒,她知道墓门对于子墨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不会再希望与墓门有任何牵扯,但是为了白决,他居然又去了墓门么?
  容翎气愤,一切都是为了白决,为了她,所有人都愿意和墓门牵扯,子墨是,公子阑是,自己的哥哥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为她打破原则?
  “子墨说过,今生不会再踏入墓门半步。”子墨看着容翎的反应已经肯定了答案,刚才他只是诈言。
  容翎苦笑一声,似有嘲意的问,“子墨。如果我说白决被墓门抓去了,伤了,瞎了,都是我做的,你是不是也要我瞎呢?”
  “任何人敢伤白决一分,我必还其一分!”子墨看着容翎,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容翎身子猛地一颤,她没想到子墨的决绝,没想到会对自己这么决绝。
  立于一旁的秦珂面露冷色,单手握紧了剑柄,关于白子墨这个人他不了解,但是他不会让容翎有半分差池。
  子墨走近容翎一步,容翎看着他,她不退缩,如果子墨真的要“以眼还眼”,她也不要退缩,即使子墨要亲手剜了她的眼睛,她也要眼睁睁的看着。
  子墨在容翎面前两步站定,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下来脸来,声音淡漠,“但是公主有恩于子墨,子墨不会做以怨报德之事。”
  “是吗?”容翎冷笑,“我还以为你会为了白决什么事都会做呢?如果不是我当日救过你,你便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是么?”
  “如果当日公主没有救子墨,便不会有今天的子墨,更不会有此番诘问?”
  “是啊!”容翎转身不再看子墨那从始至终都不见波澜的面孔,有时候这种表情才是最残忍的,这代表他并不在意自己。
  容翎摇头苦笑,“可是没有如果,也再回不到当日。我终究是救了你,如果早知道。。。。。。我真愿当日没有救你。。。。。。”
  容翎终究是不甘心,再一次问他,“子墨,如果我与你无恩,你当如何?”
  若有如果,又当如何?
  只是身后的子墨迟迟未做回答,容翎眼眶微红,有什么痛苦可以胜过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人寄予无限的希望?她早该知道,只是真正的接受时,无比的残忍。
  “为什么?”容翎突然转身,带着不甘的愤怒,“为什么你总是这般冷漠?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的一个例外?为什么白决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所有人都为她破例?受个伤有什么了不起?就是瞎了一双眼睛又如何?她大呼小叫的不就是希望所有人都关心她怜悯她吗?那她为什么不干脆瞎上一辈子!”
  子墨听着容翎重伤白决的话,不禁脸色一沉,眼神凌冽的看着容翎,声音还是平静,“你不了解她。”
  容翎记得第一次见到子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带着警惕和冰冷,她只以为那是他在保护自己,这一次,他的确也是在保护,保护着白决。
  “怎么?我的话激怒你了么?你是要同我替白决算账了?”容翎靠近他,“本公主恕你无罪,你动手。”
  秦珂身子一动。
  子墨只道,“既然如此,子墨还有一事。”
  “是么?此事又是为了谁?”
  “还公主当日救命之恩。”
  容翎一愣,“还我?怎么还?”容翎话毕,便是子墨一个急速转身抽出一旁秦珂手中的剑,秦珂没料到子墨上一刻说着恩情下一刻便来夺剑,一时没提防,待反应后剑已离鞘。欲上前阻止,却见子墨将剑旋手一个横回,双手奉上容翎面前。
  容翎亦没想到如此突然,方才真以为子墨要对自己动手,便只当是了结了,心中难免沉重的失落,只是接下来子墨的话才会让自己体会绝望之至。
  子墨再一次单膝跪下,“当日公主救命之恩,子墨无以为报,曾誓言愿以命相报,唯有以命相报方能抵公主救命之恩!今日子墨命在此,请公主取回!”
  子墨面容依旧平静,仿佛生死与他无关,语气淡漠却更显决绝,每一字皆让容翎心底作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终于打完了,更多有点儿慢,谢谢各位亲的耐心等待(⊙o⊙)哦

  ☆、第六十六章  自欺欺人

  “你是在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容翎颤抖着声音,“难道性命对你白子墨来说,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子墨看着发抖的容翎,半天后竟是叹息一声,容翎不敢相信这是来自子墨的叹息,她听见子墨一声叹息,“白子墨于公主来说并非良人,亦非是任何人的良人,公主与白子墨之间有过多牵扯只属不益,就此了断最好。子墨在此,请公主了断。”
  子墨说完便将剑又递近容翎一分。
  容翎看着寒光泠泠的剑,她后退,抖着身子踉跄几步,觉得子墨的脸冷的寒心,她不接受,激动道,“子墨。。。。。。难道你我之间就只有这一分恩情牵系,再无其它吗?你这是在逼我,逼我了断这一丝牵系,逼我杀你?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我有半分牵扯,宁死也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后悔当初被我救了一命?”
  子墨没有回答,他不是后悔。
  容翎救了他,他才能再见到白决,他感激容翎,所以他尊重她,但是也只能做到尊重她。他不是不明白容翎的心意,只是正如他所说,他不是她的良人,亦不是任何人的良人。
  他不爱容翎,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伤害。与其长痛,不如横刀割舍。
  子墨只等着容翎狠下心来,不论是了断感情还是了断自己的命。
  容翎笑了,笑的惨然,“今天你是来了结的,我们之间也许早该做个了结了,但是,我不想杀你。子墨。。。。。。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永远也不明白,如果只是因为你的死便能让我放下你,那我便早已不必如此痛苦的委曲求全。
  子墨不动,依然捧剑在容翎面前,表情无波澜。
  容翎望着他,多好看的人啊!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自己便决定非要救他。这样好看的人,眉目如画,却永远只能做一个朝生暮死,沾染鲜血的杀手,真是令人惋惜。也许救醒他,他就会暴露杀手的本性,会威胁自己的性命,但是自己也要救他,自己愿意相信,这么眉目如画的人即使是个杀手,内心也藏着是善良的。
  只是,她是救了他,却无法让他对自己善良,无论如何,也无法。
  “从今以后,你不欠我的,我也只当是没救过你白子墨,你走。”容翎不再看他,“我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比谁都清楚,杀人并不痛快,只会增加负罪感。。。。。。你走吧子墨。。。。。。”
  子墨手无察觉的一颤,他皱了一下眉,将剑还给秦珂,秦珂盯他一眼,收剑入鞘,然后目光落在背过身去的容翎身上。
  子墨离开,容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身边只有秦珂立着,她再也倔强不住,顺着眼泪哭出声来。
  秦珂不言语,只是守在身边,眼神关切隐忍着,执剑的手攥的发白。
  在宫中想找到容瑾,要么是旷华殿,要么就夜宁宫,因为容瑾几日未上朝,白决一步不绕的直奔夜宁宫。
  守在宫外的息封和红戈都立在门外,一脸沉重。白决见了心中不由得添了几分担心,加快了脚步过去。
  “红戈!息封!”
  红戈见了白决过来,脸上轻松了几分,“白决!”经过仙缘积翠一段时日的相处,两人少了生疏便直唤了名字。
  “白姑娘。”息封拱手道。
  “王上怎么了?”
  “我们不太清楚。”息封摇头。
  白决一见如此,就要往里冲。
  红戈拦住她,“白决,王上近来不同往常,不理朝政,还将所有宫人都遣了出来,连我和息封也是无王命不得入!你如果进去,只怕。。。。。。”红戈没见过容瑾这般,谁也没见过他这样,无法预料要是此刻去招惹他会有什么后果?
  “这么说,王上已经独自在里面几日了?”
  “已有三日,只见过公主和太后。”红戈担忧,“不知为了何事,我们只担心王上再旧疾复发,圣体有恙无医。。。。。。”
  “不可能没有原因的。三日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白决急问。
  “三日前,无事。”红戈摇头。
  “不,三日前,王宫入了一名刺客。”息封道,“我那日领人追拿,那人飞的极快,最后未能抓获。”息封思虑一番,“这名刺客蹊跷的很。”
  “飞?”白决第一反应是,白羽。“那人白衣?白发?”
  “是。”息封诧异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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