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讨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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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维庸看她慌乱的态度,再瞥了眼纸张上头的题目,不觉轻蔑道:「这种题目都不会还想考试。」
骆可熏一听本能的想解释,「可是公式明明是这么写,我照着推论还是解不出来。」想让他知道她并不是不用功。
「那是因为公式本身的设定就有漏洞,这题必须先平方过,在那之后才能导入公式。」他的语气依旧轻蔑。
经他这么顺口一提,骆可熏才恍然明白,「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解了老半天都解不出答案。
傅维庸看她一副愚蠢的表情不免得意,两人的眼神不经意的对上……
像是意识到眼下的情况,两个人都有些顿住,尤其是傅维庸,他想到自己这会在跟她浪费时间,不禁心头一恼。
没有察觉到他心思的骆可熏不自在道:「呃,谢谢。」
她的道谢让他的心头又是一恼,脸一沉丢回手上的那张纸后便走开。
这看在骆可熏眼里再次证实,他是真的不喜欢她。
这么明显的事实,过去这一年多来自己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才会让两人之间演变到令天这样交恶的地步。
如果她能够早点认清楚事实,就算还无法马上放开他,起码不至于做到让他像现在这样讨厌她。
是她让两人之间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怨不得任何人。骆可熏难过的垂下眼脸。
医院里,今天有个医学研讨会在举行,傅维庸代表医院方面出席。
会议开始以前,傅维庸才发现骆父也出席了这场研讨会,忙上前过去打招呼,「爸。」语气比起过去称呼老师时要多了些许拘谨。
「来啦!」骆父的态度如以往般温和。
「爸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会出席这场研讨会,我……」
「结束后就得马上赶回去,所以才没有跟你们特别提。」
傅维庸这才理解,「还是我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可熏?」
「不用麻烦,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由于骆父这么说,傅维庸才没有再问。
只不过等他走开去准备一些数据时,想想还是应该要招呼岳父,因为他难得上来台北,于是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来,「喂?」
「是我。」傅维庸的语气简洁,像是不打算多说废话。
骆可熏意外他会打电话回来,怔了下才本能反应,「呃,你好。」
他声眉,她这是什么回答,当是小学生恭敬的在回应老师?
「爸今天在医院参加研讨会。」
骆可熏一时没能明白他突然打电话回来,告诉她公公在自家医院参加研讨会的用意,只是本能的应了声,「是。」
傅维庸怀疑她脑袋钝了不成,「中午我会跟爸在车站附近吃饭,你一块过来。」
要她过去?!
骆可熏心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居然会要求她参加?
跟着直觉问:「为什么不跟爸在医院附近吃饭?」
「爸之后要马上赶回台南。」
骆可熏这才猛然意识到,「我爸?」
傅维庸也在她的惊讶中反应过来。敢情她一开始就没弄懂他讲的对象,她曾几何时脑袋变得这么钝,要是他爸来,他可能约她吗?
尽管怀疑她的天兵脑袋,他还是说出了吃饭的时间跟地点。
在理解了他约她的用意后,她还是感激他愿意打电话给她,「谢谢。」
只是单纯基于情理考虑才打这通电话的傅维庸顿了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跟着也缓了语调,「记得别迟到。」语毕才挂断电话。
中午研讨会结束后在车站附近的餐厅,傅维庸对柜台的侍者表示,「我姓傅,三个小时前有打来订位。」
侍者在查阅过订位纪录后,领着傅维庸跟骆父到为他们预留的座位,留下三本菜单后才离开。
以为只有岳婿两人一块吃饭的骆父在坐下后问起,「还有人要来?」
「可熏会过来。」骆父心里意外。
虽然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傅维庸没有说什么,女儿也一心期盼嫁给他,但或许是回家撞见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让他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逢年过节时,两人还是一块回来。
只是不管如何,两人也都已经结婚了。骆父忍不住说:「幸好是嫁给你,否则以可熏那任性的个性,我还真担心她。」
这话让传维庸不知道该如何响应。
「其实自己女儿的个性我这做父亲的文怎么会不清楚,要你担待她我也觉得说不过去。」
「爸别这么说。」他只能这么回答。
「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除了请你包容之外,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看着骆父在自己面前为女儿说项,傅维庸除了不忍也于心有愧,对于骆可熏,他其实没有做到包容。
他嘴上只能表示,「最近她已经改变了。」勉强说出认知到的事实,因为也没有其它可说了。
听到他替女儿说话的骆父临到一丝宽慰,「总不能一直像个孩子任性,不过自己的女儿我心里清楚,要她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
傅维庸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确定是否可能,近来的她确实跟过去一年多来的行为大相径庭。
最后再请他多包容的骆父注意到时间,「你跟可熏说了什么时间?」
「应该就快到了。」
听出他言下之意的骆父忍不住念道:「这孩子就是没有时间观念。」
傅维庸其实并不在意她是否会过来,他只是基于情理才打那通电话的。
就在骆父话刚落下的同时,骆可熏匆匆推开餐厅的门进来,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众人的注意。
不是因为她的匆忙,而是她一身脏污的衣服。
骆可熏当然也知道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事实上,在过来的路上她就已清楚感受到旁人的侧目,只是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办法。
飞快的在餐厅里扫了一眼,找到父亲跟傅维庸所在的位置后,不等侍者带位的她赶紧走了过去。
来到桌前,她先是对傅维庸开口,「对不起。」跟着对父亲说:「爸难得来。」
没有说出口的是对自己的懊恼,难得有机会跟他一块吃饭,她却搞得一身狼狈。
确认对方是自己女儿的骆父惊讶,傅维庸也讶异,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狼狈的她,他的嘴角忍不住微泛起一抹笑意。
原来,骆可熏算准了时间出门,但因为路上有些塞车,加上谨记着傅维庸结束电话前的交代,所以下车后的她小跑步来餐厅。
赶时间的她踩着路上一颗石子,整个人往前一滑,加上早上的一场雨,让她扑倒在地上的一滩水里。
虽然知道自己很狼狈,却因为时间的关系,她只得硬着头皮过来,引起这场骚动。
「怎么会搞成这样?」骆父问起女儿的情况。
「因为赶时间,踩到石头扑倒,地上刚好有一摊水。」
听着骆可熏说明情况的傅维庸不难想象她真的倒霉。
「那就慢慢来,又没有人催你。」看女儿搞成这样他也心疼。
骆可熏下意识的看了丈夫一眼,没有说出是因为谨记着他的交代,才会更加心急。
倒是傅维庸从她这无言的一眼里瞧出些端倪。她难道是因为他的交代才急着跑来?但看着她一脸沉默,并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好了,天气这么冷还是快点回去换衣服。」
骆可熏虽然也是这么想,但……「对不起爸,你难得上来。」
「对不起什么?」她跟着才转向傅维庸,「抱歉,爸就麻烦你陪他。」接着再对父亲说:「爸,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骆父原想让傅维庸送她,只是女儿已经先交代他陪自己,所以只得打住这想法。
倒是傅维庸看她狼狈的模样,毕竟是自己约她出来的,加上现在又是冬天,他便回头对骆父道:「抱歉爸,还是我送她回去?」
骆父本来就是这么打算,欣慰听到他主动提起。「也好。」
「不好意思,那爸……」
「行了,我吃完也只是去乘车而己,你还是送可熏回去吧。」知道他要说什么。
傅维庸这才起身跟骆父告辞。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骆父心想之前的想法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骆可熏站在路旁拦出租车,原本有一辆出租车要停下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司机在靠边后看到她一身脏污还是怎么了,竟然又把车开走。
「厚!什么态度嘛?」骆可熏委屈的懊恼。
「坐我的车吧!」
冒出的声音让她讶异地回头,「你不是跟爸一块吃饭?」奇怪,他怎么会出来。
没有说出是自己主动提议,傅维庸只表示,「爸让我送你回去。」
骆可熏这才理解,知道他一向敬重父亲,「对不起。」自己又麻烦他了。
傅维庸看了她一眼,她干么跟他道歉。毕竟是他约她过来的,他边想边带头走向停车的地方。
虽然是父亲的交代,但骆可熏还是忍不住欣喜地跟上他。
坐上车弄好位置,不让衣服上的脏污沾到座椅,在系好安全带后,她一手小心地将安全带拉开一点,不让它碰到自己的衣服而弄脏。
傅维庸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拉着安全带,像是担心身上的衣服会把安全带也弄脏了。
「你不需要这样。」
突然听到他这话的骆可熏不能理解,他也没有多加解释,跟着转而说起,「真不能来只要打通电话即可。」根本不需要坚持赶过来。
从她一身的狼狈,他不难想象她一路上的难堪。
「对不起。」她下意识的道歉。
如果是以前,傅维庸认为她的道歉是理所当然,因为她种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但是最近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是开口闭口就跟他道歉?这样反而显得他不讲道理。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这么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但骆可熏却因为他的语气而低下头来,以为他不领情。
注意到她低下头的歉然,傅维庸忍不住想,她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年多来曾几何时见她像现在这样的态度。
真硬要说起来,也只有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当时的她……
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第一眼,她整个人趴倒在地上的模样,让傅维庸不自觉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笑。
不难想象她刚才踩着石头滑倒,整个人趴在地上应该也是那副光景,只不过更加狼狈罢了。
嘴角的笑意要再扬起,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傅维庸倏地打住。他是被她最近的反常搞傻了不成?
车里的沉默让骆可熏想起,他因为父亲的要求必须要送她,他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
「等一下。」瞥到前方路旁有家餐饮店的她连忙说道。
突然听到她声音的傅维庸回头看她。
「前面有家餐饮店,要不要顺便买午餐?」
他一如往常地顺口回绝,「不用了。」几乎是不经思考,这一年多以来面对她似乎就只有一贯的否定性回答。
骆可熏虽然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排斥,但她并不希望他因为她的关系连饭也不吃。
「可是我肚子好饿。」她尴尬地表示,以自己为借口。
傅维庸怔了下,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跟着才把车停到路旁。
她知道自己一身狼狈,但还是打算要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买,谁知傅维庸已经先她一步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虽然傅维庸只是因为她现在很狼狈才自己下车,可是她还是感到很意外。
直到进到店里点餐,或许是肚子也饿了,原本只打算点一份餐点的傅维庸又追加了一份。
回到住处后,骆可熏很意外傅维庸竟会跟着她进家门,她没有多问,先回房将脏衣服换下来,顺便在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等到她从房里出来在客厅没有看到他的人,进厨房后才看到他已经坐在饭桌前吃午餐。
虽然心里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满足地不发一语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也准备吃午餐。
傅维庸原本打算漠视她,却被她沉静的行为引起注意,可就算如此,他仍依然没有打算开口。
两人同桌对面而坐,沉默地吃着午餐。
半晌,路可熏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犹豫着是否要开口。
因为实在感到困扰,她最后还是开口问他,「你等一下有事吗?」她问了才想到他肯定百分之百会拒绝,自己问了也是自间,但都问出口了……
意外听到她这么问的传维庸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她,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用意。
担心他误会,骆可熏连忙解释,「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久没有念书,有一两个地方可不可以问你?」如果没能回到大学念书,她实在没有把握能转移对他的目光。
如果她像以前那样撒泼,傅维庸会一口断然拒绝,但是这会她卑微的态度,让他无法狠下心来,而也因直视她,才让他注意到她的鼻头似乎有些擦伤。应该是她滑倒趴下去的时候受伤的。
「我三点还有个会议。」
「喔……」预期中的回绝让她应了声,掩饰内心的失望。
「可能没有太多时间。」
听到传维庸补上这一句,骆可熏一时没能确定他的意思。
见她的表情似是没能反应过来,他催促她,「快吃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像是要藉由不耐来掩饰情绪,傅维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
骆可熏这下才确定他的意思,「谢谢。」惊喜之余,她忙要把饭吃完。
看她欣喜的模样,傅维庸几乎要怀疑自己答应了她什么了不起的事,加上她近来客气的态度,让他不禁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转变?
距离她最后一次无理取闹,是下着雨在医院停车场那晚,隔天早上回来换衣服时看她躺在床上,似乎是从那时候起她就开始不对劲,那是她第一次没有在他进门时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