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讨喜-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缠着他。
当时的她躺在床上,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如今回想起来,难道是不舒服?
虽然说跟她之间关系不睦,他也还不至于铁石心肠,要是她当时真的人不舒服,他不由得正起眼来看她,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第五章
因为担心耽误到傅维庸的时间,骆可熏匆匆忙忙将午餐吃完,跟着他一块进到书房,心里仍有些惊喜他居然会答应要教她。
只不过她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讲解的过程当中,渐渐的跟着严肃起来,尤其是他发现她的程度根本太低。
「不是告诉过你不是这样?必须要先把这个公式导入,之后才能将结果换算成原始的单位。」
虽然傅维庸并不是在骂她,但他严肃的态度还是让骆可熏紧张到头都快抬不起来,她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严格。
刚认识的时候喜欢他,结婚以来也只是想要讨好他,从头到尾始终是她努力地想要追上他,两人根本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认真的讨论什么事情,不知道认真起来的他原来是这样严肃。
她对读书抱持的态度跟二哥差不多,只是为了要对父母有个交代而己,不像大哥那样优秀,所以她当初也只是有大学念就好。
但是这会面对傅维庸严肃的态度,骆可熏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放松心情,心里头忍不住开始后悔起来,自己没事干么要问他?恨不得时间能过得快一些。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傅维庸依然严格地督促她,直到时间至两点半左右。
骆可熏无意间瞄到腕上的表,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慌忙提醒他,「开会时间要到了!」
明显不专心的态度换来传维庸的神情一沉,她见状忙收敛语气,「呃,我怕你忘记三点要开会。」语气里是心虚的提醒。
跟着记起的傅维庸也感到意外,自己居然会忘了时间,不过仍是注意到她脸上巴不得他快点出门的神情。
一时间,他竟有种角色错置的感觉,之前那样处心积虑地巴着他,这会却急着推他出门?
只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进行到一半的课题,遂交代,「下午把这几页都做过弄懂,晚上回来我会检查。」
「什么?」骆可熏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虽然理解她的讶异,傅维庸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对他来说,既然决定要做就应该要把事情做好,这是他一贵的原则。
「听到我说的话了?」
「喔……」她丧气地应声,意识到傅维庸皱起的眉头,她赶忙的改口,「呃,知道了。」尽管脸上的表情仍跟不上的正在懊恼。
傅维庸满意听到她的回答,尤其是在对上她脸上哀怨的表情,心情莫名的感到一阵愉快。
一整个下午,骆可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想到傅维庸严格的态度,她只能拚了命地将他交代的功课往脑里塞,搞得她头昏脑胀的。
昏昏沉沉间更是无暇去注意时间,只担心没能在他回来检查以前把功课做完。
在医院里开会的傅维庸,会议到七点多才结束,中间休息时间行政人员为他叫了便当,以至于会议结束后,他并不需要吃晚餐。
手边没有其它工作的他简单的收拾了公文包后便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才想起自己下午出门前交代骆可熏的课业。
想着回去要检查课业的他并没有察觉到,回去面对她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难熬。
傅维庸在八点以前回到家,要是以前,不管骆可熏人在屋里的什么地方,一定会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但是这会或许是赶功课赶到头昏脑胀,根本没有注意到的她依然在书房里跟桌上那堆题目奋战。
进门的傅维庸意外客厅的灯没有开,回想她下午哀怨的表情应该是不可能出门,跟着走到书房去确认。
苦算不出来答案的骆可熏正在抓头发,突然听到书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意外看到傅维庸已经回来了。
「这么晚了吗?」她诧异,直觉看了表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八点了。
想到自己居然都过了晚餐时间还没写完,担心无法对他交差,她连忙转移话题,「吃过饭了吗?」问出口的同时她也觉得饿,便想从椅子上起身,「我去做饭。」
「不用,我吃过了。」一句话打断了她想逃跑的机会。
倒是傅维庸没想到就几页功课而己,却能让她忙到现在,对她的程度不免蹙起眉来。这样的程度想要准备考试势必得要加强。
已经要走出书桌的骆可熏只能硬生生打住脚步,心里担心他问起交代的功课。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问起,「都写完了吗?」
「呃……因为有点饿……」
这算什么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传维庸也看得出来她是在心虚。
「那接着写。」
什么?!「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她小声地表示,再写下去自己都快喷鼻血了。
「一会儿我叫披萨。」傅维庸一口回得直接,等于是判了她徒刑,将她囚禁在这间书房里。
路可熏的脸顿时苦了下来,根本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么说。
原本只是单纯要求她的傅维庸看她这样,嘴角跟着扬起,消除了一下午开会的疲惫。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傅维庸跟骆可熏谁也没有预期到。
曾经是骆可熏满心期待的周末,希望傅维庸可以留在家里陪她,现在她的希望达成,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掉进了地狱里。
因为傅维庸的督促,她现在星期一到星期五压力都很大,更别提周末假日他在家的时候,整天坐在书房里盯着她做功课。
如果是以前,能有他陪伴,这样的苦她或许会甘之如余,但是在认清楚事实,决心要放开他之后,只是让她更加难受而已,更别提现在的他对她而言所代表的是另一层沉重的压力——紧盯着她的功课进度。
反观傅维庸,一开始只是基于对她的要求,渐渐的是希望对骆父能有个交代。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在骆可熏每每苦下的一张脸里,他似乎意外得到了乐趣,尤其是她越想要逃避时。
就像这会她趴在桌上写考题,一张脸简直幽怨到要沉进深海底。
看着这样的她,傅维庸突然发现,曾几何时两人的角色居然互换了,在他面前的她也会有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一天。
像是对她过去一年多来的无理取闹做惩罚,他竟从中得到了乐趣,甚至是快感。
之前因为她的紧迫盯人跟无理取闹,才会加深对她的反感,如今反感的理由消失后,他发现她所剩下的是认识之初的率真。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率真的个性,加上还太年轻难免任性,才会做出那样设计他的行为。
只是当时的他太生气,加上被迫娶她的不甘,所以愤怒异常,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探索她那么做背后的真心——因为还太年轻,所以用错方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结果这一年多来,比起她的年轻不懂事,应该要更成熟的自己却因为伤了自尊,反过来也以不理智的冷漠无情报复她。
对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大女孩来说,要忍受他无情到近乎冷酷的态度,确实太过残忍,尤其她的出发点是因为喜欢他,自然更无法忍受。
在无法得到丝毫的响应后,想法才会越来越偏激,甚至到后来种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认真回想起来,她会变成那样,他其实也脱离不了关系,如果他曾经坐下来理智的好好跟她沟通,也许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又或者,他一开始就对恩师说出真相,而不是勉强自己娶她,那么这一年多来的种种也就不会发生。
或者更早之前,在她不只一次向自己表白,大声抗议不想当他的妹妹时,他就能正视她的情感,把她的情感当真,认真的拒绝并且跟她解释清楚,而不是一昧的把她当成妹妹宠溺而造成她的误解。
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认真算起来,他也该要负起一半的责任,而不是将所有的错全怪罪到她身上。
结果这一年多来,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傅维庸突然发现自己对她太过严苛,他明明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而不是以不理智的方式报复她。
「厚!终于写完了。」好不容易熬到终于写完的骆可熏,脸上绽出一抹解脱的笑容。
傅维庸因为她验上的这抹笑容,嘴角也跟着上扬。
她开心地要回头拿题目给他检查,猛地对上他脸上那抹扬起的笑容,突然像被炫惑了眼,就如同当初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般。
已经有多久不曾见过他笑容的骆可熏,感觉心跳像是漏了拍,跟着才想起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已经决定要放开他的她连忙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为了转移心里对他的那份情感,她试着将注意力放到写好要拿给他的题目上,「写好了。」
看她这样,傅维庸发现,撇开过去一年多来无理取闹的行为,眼前的她似乎又回复成刚认识时的率真,甚至不再任性。
他接过题目检查,骆可熏才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在他的注视下,她根本无法正常的呼吸。
只不过看他开始认真检查起来,她的心跳频率又开始异常,不是因为悸动,而是因为紧张。
直到傅维庸终于抬起头,看到她一脸紧张到像是要窒息的表情,心里尽管好笑,仍不表现出来,「桌子收一收。」
「嗯?」骆可熏感到意外。
「出去吃饭吧!」他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还以为他会再督促她其它科目,「出去吃饭?」不是叫外卖吗?
明知道她讶异,他脸上仍故意不做表情,哪怕心里已经在笑。「不想吗?那好……」
「想!」骆可熏赶在他改变主意以前脱口而出,「想,想。」
看她紧张的态度,他心里的笑意更浓,但脸上的表情故意不松懈,只是忍不住想看她继续紧张的模样。
这几天看她在自己面前变得战战兢兢,傅维庸突然发现像这样逗逗她很有趣,毕竟过去一年多来自己也吃了她不少苦头,就当作是礼尚往来好了。
哪怕她是因为年轻不懂事,而他却是为了自己的乐趣。
好不容易终于暂时摆脱那一堆书,骆可熏简直想高兴得想举起手来松一口气,要不是傅维庸这会就在身旁,她一定会欢呼。
在出门吃饭的路上,她都在想,他为什么会突然带她出门吃饭,以为他应该会叫外卖把时间省下来逼她念书才对。
虽然觉得不应该问,她还是忍不住探询,「为什么要出来吃饭?」
「不喜欢?」她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傅维庸专注在前方路况的眼神里透着笑意。
「不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担心一个没说好搞不好会变成提醒他,到时惨的是自己。
尽管猜出她语气里的担心,他仍故意说道:「顺便再去书局买几本考试用书。」
什么?!还买?!
骆可熏的一张脸差点垮下来,并没有察觉到他眼神里的笑意更深。
稍后当两人一块坐下来吃晚饭时,她心里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应该要提醒他,她其实不用那么拚。
终于,她尝试着开口,「其实……我不是要考台大。」
傅维庸抬起头来,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吗?」语气不动声色。
「就我们家过去那间大学就不错了,而且也有我本来念的那个科系。」路可熏进一步解释,希望他能明自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其实也同意,念那间大学交通也方便,「所以呢?」嘴巴上仍是不露口风。
骆可熏忍不住要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
她只得再试着提醒他,「那间学校并不像台大那样竞争。」希望他能松懈对她的督促。
「我知道。」
「那……」傅维庸却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她只得在心里叫苦。
明知道她这么说的用意,他却不打算松口,执意享受继续督促她的乐趣。
一顿饭里,骆可熏因为无法解除他对她的鞭策而苦着张脸,反观傅维庸则显得享受,彷佛面前的餐点特别美味。
饭后,预期要转往书局的骆可熏非常意外,因为傅维庸居然带她到百货公司?
「不是说……」问题才起头又担心自己提醒了他。
他表示,「百货公司里也有书店。」
前一秒还感到惊讶的她顿时又苦下脸来,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改变主意?
只是傅维庸显然不赶时间,进到百货公司后先在一楼逛。
料想他应该是想暂时放松心情,于是她也不催他,省得买完书后还得再回去窝在书房里。
之后两人走手扶梯上楼,骆可熏原本还以为他会搭电梯直接上书店那一层楼。
二楼是女装部门,比起书店,她更想逛女装,只是想也知道傅维庸不会理她。
他回头问她,「有想要买的衣服吗?」骆可熏诧异,根本没想到他会问她,一时口拙,「呃,其实也……」
傅维庸已直接表示,「要买什么就顺便买吧!」
「可以吗?」就算没打算买衣服,逛街本来就是女人的乐趣,怎么说也好过逛书店。
傅维庸默许地走进二楼,骆可熏连忙跟上他,并在心里打定主意,就算不买也要逛个彻底,并不知道他其实是故意带她出来放松心情的。
晚上在傅家,偌大的洋房里就只住了傅氏夫妇跟管家。
这会在客厅里,傅母在管家整理好屋子离开后,表情严肃地对丈夫说:「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
「儿子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当初刚听到儿子要结婚时她感到很讶异,但是在知道女方的身份后,虽然觉得媳妇的年纪是小了点,不过双方家世背景相当,于是她也欢喜地接受这门婚事。
哪里知道婚后儿子跟媳妇的相处,却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一回事,尤其是儿子的态度,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因此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