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真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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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沈牧梵眯起眼,丝毫不留情面;“听起来像借口?”
呵呵;白之音悻悻一笑,换了个说辞,“主要是担心被狗仔盯上。我不想以后去超市买个菜都上娱乐版。还有如果被曝光;我就被迫成为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随时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像现在这样随便套件卫衣就出门;估计想都别想。”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沈牧梵很有自信地保证,“沈氏的公关还算有能力,他们会提前给媒体打招呼,不会让他们乱写乱登。”
“算了。”白之音还是摇头,“我对宴会什么的也没兴趣。”她这话是实话,上流社会的聚会说穿了就是一种社交手段,人们之所以热衷,是因为它会聚了所谓的名流名媛,无论你是想跟大佬套近乎,还是想猎艳,亦或钓个金龟婿,都给你提供了一个好平台,让你有机会达成所愿。
如她所说,她已经调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龟,与其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把脸笑僵,不如窝在家里捧着爆米花看美剧。而且,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白飞扬那边以为她在闹脾气才没有对小天采取进一步手段,一旦让老头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她想再瞒一段时间,等跟沈牧梵关系更稳定,等他对她的感情更深时再挑明。
她明确表示没兴趣,沈牧梵也不勉强,还推掉了许多邀请,陪她呆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好几次都像今天一样,看着看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过后,白之音累得两脚发软,趴在他胸口直喘气,暗暗感慨做这事可真费体力,难怪专家说一次性相当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够呛,吃饱喝足沈牧梵却精神满满,抚着她的背问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屁,她扭得腰都要断了,刚刚蹲着起落,这会儿脚还在打颤。
没听见她回声,沈牧梵嘴角微翘,故意说道,“没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话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还埋在她体内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吓得白之音连忙压住他的手,娇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动作,大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笑着调侃,“这么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什么一次,他是只释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从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两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条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没吱声,由着他玩自己的丰满,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这男人脾气,你越反抗他越来劲,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本以为他捏几下就会放手,哪晓得他揉着揉着动作就变成了拨弄,还专挑红嫩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又胀,没几下就发出难耐的呜鸣。
压住他作乱的手,白之音娇嗔道,“别弄,难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的关系,这段时间胸部特别敏感,脱衣服时被扫到都会带来奇异的刺…激。
“怎么个难受?”沈牧梵掌着她的肩膀将她立起来,手指拨了拨那耸立的顶端,坏坏一笑,“音音,你这里硬得像小石子。”
这些天白之音早已见识过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过听到这样色…情的话,还是赧红了脸,捂着胸骂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么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说下去更黄…暴,赶紧挥开他的手,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正打算下床去洗个澡,就被他从后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压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悦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红唇,揶揄道,“谁叫你流那么多水?”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气,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转而跟她说起正事,“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出席宴会。”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都不对。”
听她这么说,沈牧梵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悦,反而关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我不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没有出生证。”
“就算没出生证,你妈总记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妈?”白之音撇了撇嘴,“你问她当年流行什么可能还记得。”
“我几个月大时就被交给了乡下的姨婆,姨婆不识字,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户时只记得住大概,所以……”
她说得轻描淡写,沈牧梵却从中听出万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过被母亲遗弃的苦,他的心就一阵悸痛。抵住她的额头,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听到他温柔的承诺,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氲。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匆匆想别开头,却被他强掰回来,膜拜似地亲吻她带着水汽的眼睫,“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过。”
白之音敛起感伤的情绪,努力调节气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礼物?那我要多过几次。”
沈牧梵颔首,“天天过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随即又摇头,“不行,天天过,岂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样漂亮。”沈牧梵刮了下她的鼻头,“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切,这句被列为十大谎话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专家都说了,男人天性喜新厌旧,别说等我朱颜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会看见个美女,一动心就把我给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你还不陪我去舞会,好好看着我?”
“我怕被打击自信。”白之音叹口气。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着她的脸蛋,喟叹,“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们受打击的份。”
不等她开口,沈牧梵继续说道,“周日是严征的订婚宴,受邀的嘉宾都是……”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浑身一震,“你说谁的订婚宴?”
“严征。”沈牧梵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
白之音越发激动,“严征?UK集团的严征?”
她异于平常的兴奋让沈牧梵蹙眉,脑子里倏地想起上次在酒吧,她初次见到严征时也是这样,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你好像对他很有兴趣?”
沉浸在其他事中的白之音没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怒气,下意识地回答,“是挺有兴趣的。”开玩笑,他是妍熙的目标对象,也是她们的共同计划,她当然有兴趣。
妍熙这次来就是收到他和林因要订婚的消息,可这些日子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她们还以为消息有误,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他们真的要订婚了。
她兀自陷入思考,那边的沈牧梵胸口也越发郁结。屈指给了她一个爆栗,他声音冷得吓人,“音音,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白之音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一脸迷惑,“我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
沈牧梵倾身下来,咬住她的唇瓣,愤愤的话语泄在唇齿间,“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算不算错……”
白之音吃痛,被动地承受他凶暴的吻,直到唇瓣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迷蒙的脑子里想的却是,他这么生气难道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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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牧梵有点吃味她对严征表现出的浓厚兴趣,但依然准备带她出席周日的订婚宴,此外,白之音还从他那坑蒙拐骗到了一张入场券,交给尹妍熙。
“你确定要后天去吗?”白之音想了想,还是担心,“他们会不会认出你。”
“放心吧,我会尽量避着他们,而且……”尹妍熙自嘲地笑道,“他们可能早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忘了也好。”白之音握了握她的手,交待道,“我跟沈牧梵说你是我大学同学,这次去是想见见世面,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他跟严征是好兄弟,肯定有机会独处。”
“谢谢。”尹妍熙回握住她的手,真诚道谢,“音音,谢谢你这么帮我。”
“我们俩还用说这些?”白之音斜睨了她一眼,“再说,咱俩谈不上谁帮谁,你忘了,咱们说过要把两支港草踩在脚下。”
被她一说,尹妍熙也想起当初定计划时的豪言,不由发笑,“对,踩在脚下。”
只是踩过后呢?她们还能潇洒地功成身退吗?捧着咖啡杯,亲密无间的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iPad 修的,累死
第27章
周日;白之音盛装打扮,陪着沈牧梵赴四季酒店出席严征的订婚宴。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首次公开亮相;临行前她还忐忑不安;怕被记者乱拍乱写,可到了酒店才发现会场安保做得严丝密缝,别说记者,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对如此谨慎的安排;沈牧梵解释说;“林因很内向,严征怕乱七八糟的人吓到她。”
白之音扫了眼宴会厅门口摆放的佳偶照片,里面的女子穿着浅粉色的齐膝洋装,小手搂着严征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一双眸子柔得出水,看着就我见犹怜,难怪严征把她捧在手心里那么多年。只是,这张天使外表下包裹的心是不是也一样纯净呢?
想起妍熙讲过的那些事,白之音不由冷哼了声,虽低不可闻,却被沈牧梵扑捉到,追问她,“怎么了?”不等她回答,他左眉轻挑,语带不悦,“你不会真对严征感兴趣吧?”
“怎么会?”已经为这事吃过亏的白之音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这张照片很一般,咱们拍起来一定比他们好看。”
明知道她是胡诌,沈牧梵还是对这话很中意,“那是,我们音音比她好看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白之音毫不脸红地应道。
他倒是没有笑话她的大言不惭,只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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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怕吓着小公主,严征把宴会的规模控制得很小,出席宾客皆是严林两家的亲朋好友。也因为此,她的出现在会场引起了一阵骚动。想来也是,今儿能被带出来的绝不会是不入流的莺莺燕燕,加上沈牧梵之前那番欲遮还现的言论,大伙儿立马联想到他们恐怕真是好事近。
于是,在她陪着沈牧梵去寒暄的过程中,就出现了这样的提问,“严征可算是定了,你呢?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白之音抿唇一笑,佯装害羞地低下头,把棘手问题丢给沈牧梵。
“我倒是想快,可她没点头。”沈牧梵搂着她的腰,故作惆怅地叹气,“我都愁死了。”
对方哈哈一笑,幸灾乐祸地说,“你小子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接着话锋一转,劝起白之音,“白小姐,这家伙行情很好的,你要是不抓紧,一不小心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原来他那么抢手啊?”白之音斜了一眼沈牧梵,故作认真地说,“那我更要好好考虑,我可不想自己老公成天被人惦记。”
沈牧梵递给对方一记白眼,“兄弟,你是来帮忙还是拆台”
二人一唱一和演得默契自然,害对面男人以为自己真帮了倒忙,急着解释,“白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牧梵人很好,而且你放心,他这人对感情很认真,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带到我们面前的女人。”
白之音不敢置信,“真的?”
对方连连点头,“千真万确。”
白之音狐疑地注视着沈牧梵,眼底有疑惑,她知道他绯闻很少,但说他这么多年都没一个女人,她还是有点不信,何况据她所知,他对那个叫唐糖的红颜知己可是爱护得很。
似是看穿她心中的想法,沈牧梵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呢喃,“他没说错,你是第一个。”
好吧,明明说不会奢望他的真爱,可听到这话,白之音还是止不住翘起嘴角,唇边的弧线柔和又飞扬,连眼角都微微弯了起来。心里感叹,女人啊,都喜欢自己是独一无二。
对面的男人见白之音露出笑容,不由跟着松口气。虽然沈牧梵刚才的表现有几分作秀,但他看得出白之音的地位绝非一般,要是真被他一句玩笑搅黄这段因缘,估计那家伙能把他撕了。男人再次叹口气,换了个话题,说起生意上的事。
白之音插不上嘴,借口说想去拿点吃的,趁机溜到阳台给妍熙打电话。本来,他们约好一起来,可下午出门时,妍熙突然给她打电话,说有事要晚点再来,但现在都快7点了,还没见到人影,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电话嘟了很久都没人接,白之音急忙给连曦打电话,“妍熙出来了吗?”
“她还没到吗?”连曦讶异,“阿朗很早就送她过去了。”
“不是吧。”白之音蹙眉,“她到现在还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该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的,阿朗跟着她,如果有事他会给我电话。”连曦安抚道,“你别急,我这就打给阿朗。”
白之音也知道有连朗跟着不会出事,可还是催着他,“那你快打电话吧,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挂掉电话,白之音握着手机站在阳台上脑洞乱开,一会儿担心遇到车祸,一会儿又想妍熙会不会临阵放弃,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接着又怀疑难道是被林家父女发现把她关起来?就这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一回身居然发现背后站了个人,吓得她浑身一震,险些惊叫出声,待看清人面貌时,心中恐慌更甚。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算半更吧。
昨晚一章没写完,可榜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