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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假情真做-第6部分

小说: 假情真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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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母亲要求的增多,她的演技也越发成熟,他们一家也从公租房搬进了靠海公寓,最后成功住进了母亲口中像城堡一样的白家大宅。
  在踏进白家那一刻,她以为从此以后也不用伪装了,却不知自己是从小剧场跌倒了大舞台,而白家也不是宫殿,而是地狱。
  那里再大,她和小天也只能缩在三楼的小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忍受着白筱薇等人的冷嘲谩骂,时时提防着他们会恶整白天。刚到白家的日子,她不敢大声说话,不敢随心所欲地表达喜怒哀乐,不敢走路发出声音,甚至不敢生病,更不敢离开小天一步。
  在母亲知道他们被欺负,反过来告诫她不许惹事,不许惹怒白家人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在这里她不能指望任何人,为了自己更为了小天,她必须要在白家立住脚,要让老爷子重用她,这样才能让小天不被欺负。
  她默默地观察老爷子的喜好,然后在不经意间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成功引来老爷子的注意,再按照他的意愿,把自己打磨成一个没有脾气,对白家感恩戴德,愿意为他肝脑涂地的一条狗。
  白家的其他人背地里都笑她傻,说她愚忠,被老爷子啃得渣渣都不剩,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如果不装得那么傻,她就没办法顺利通过老头子一次次的试探,就得不到他的重用,也没办法保护小天。
  在这世上,小天是她唯一的牵挂,关于这点,白飞扬也很清楚,否则也不会以看护名义,让人24小时守着小天,为了小天的安全,她只能忍,等待逃离的时机。
  然而,在白飞扬把文物走私生意交给她时,她终于明白,他不会轻易放走她,要带着白天离开白家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找一个比白家实力更强大的靠山,让白飞扬没法说不,而对她来说,唯一的机会就是嫁人。
  沈牧梵就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她看中的不仅是沈氏集团的雄厚的财力,更因为沈家背后的黑色关系让白飞扬不得不忌惮。
  她步步为营制造与沈牧梵亲密接触的机会,就是为了让他喜欢上自己,借他的势力带白天离开白家。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没有亲情,现在连爱情都要出卖。
  白之音阖上眼帘,长长吁口气,她真的好累,好想脱下所有伪装和面具,好好歇一歇。
  看她闭上眼不说话,沈牧梵也不再出声。到了医院,他停好车,绕到她这边想扶她下来,却见她已经推开门,单脚跳了出来,然后扶着车门吃力地站着。
  沈牧梵一挑眉,弯腰再次将她打横抱起。
  这一次白之音没有抗议,而是从善如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过从进诊室到上好药,她都没再说一句话,就连做检查时,被疼得直冒冷汗,她也只是咬住下唇轻声嘶气,没发出丁点叫唤,看得沈牧梵直皱眉,恨不得掰开她牙齿,解救被肆虐的唇瓣。
  上好药,白之音拒绝再麻烦沈牧梵,“谢谢你送我来医院,医药费改天我会打给你,你先走吧,我会叫司机来接我了。”
  沈牧梵抬手看了下表,“你家过来起码要一小时,还是我送你吧。”
  “不用了。”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
  沈牧梵一向不是热心的人,被她连续拒绝,也不想再多劝,只把药递给她,“服用说明写在上面,医生名片也在里面,你如果有不明白,就打他电话。”
  白之音嗯了声,把药塞进手袋里。
  她冷淡的态度让沈牧梵蓦然心生沮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眉头不悦地蹙起,他握着钥匙,连再见都没说便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白之音才深深叹了口气,对着医院走廊的玻璃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妍熙知道她一次次赶走沈牧梵,一定会跳起来骂她是笨蛋。
  是呀,她的确够笨,放着大好机会不用,硬是任性地赶走了他,估计等明天清醒过来就会悔得肠子都青了,还得花更多的心思和功夫去把他引回来,谁叫她的人生总是掌控在别人手上呢?以前是仰着白飞扬的鼻息而活,现在是全指望沈牧梵带她出苦海。
  这样的人生,还真是悲哀。白之音越想越觉得难过,眼泪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一个劲往外涌,没多会儿就在地面上晕成了一个水圈。
  沈牧梵进门看见的就是低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白之音。捏手机的手一紧,他咬紧后槽牙,大步走过去,从兜里掏出手帕递到她面前。
  白之音哭得正伤心,冷不丁眼前出现一条暗纹手帕,抬头一看是沈牧梵,她立即别开脸,慌乱用手背抹掉眼泪。
  一个晚上,她两次在他面前掩饰泪水,沈牧梵前后的心境却完全不同。第一次是由她想到了唐糖,这一次他却有种把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的冲动。
  白之音擦干净了眼泪,声音却瓮声瓮气地,“你怎么回来了?”
  沈牧梵扬了扬手上的电话,“你手机掉在我车上了。”他把车开出医院,等红绿灯的时候一扭头就看到副驾驶上的电话,本想明天再叫人送给她,可就在绿灯亮起的瞬间,他又把车调了个头,并说服自己,没有电话她就没法打回家叫司机。
  白之音拿回手机,道了声谢谢,又不说话了。
  沈牧梵望着地上那滩泪水,闷闷地开口,“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家司机也该下班了。”而且,就凭她在白家的地位,还不知道能不能叫动司机呢。
  “不用了,我想再坐会儿。”白之音拒绝道。
  听着她浓重的鼻音,沈牧梵胸口愈发闷得慌,眉头也皱了起来,“医院有什么好坐的,你要是想坐,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他说话的时候很冲,听起来像是很生气,白之音抬起头,费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在看到她肿得像水蜜桃一样的眼睛时,沈牧梵胸口那股闷气迅速蔓延至全身,然后在他清醒过来时,已经第三次打横抱起了她。
  白之音只觉眼前一暗,一道影子欺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腾了空,吓得她本能地揪住沈牧梵的衣襟,急声问道,“你要干嘛?”
  没听到他的答案,白之音又使劲拽了拽他的衬衫,想唤来他的注意力,“喂,你先放我下来。”
  她的手劲很大,这么一拽,勒得沈牧梵差点喘不过气,刚想叫她放手,就听到撕拉一响,真丝的衬衫被拉开一个小口。
  白之音全身力量几乎都在衣襟上,衣服一破,她整个人就惯性地往后仰,吓得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勾住沈牧梵的脖子,才避免掉到地上。
  惊魂过后,她垂头看了眼那道裂口,难为情地说,“不好意思。”
  “你把它扯破了。”沈牧梵陈述事实。
  白之音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呢?”沈牧梵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之音愠怒地瞪着他,“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算了,我懒得跟你说,算我倒霉,我赔给你行了吧。”
  “这是南汉真丝,很贵。”沈牧梵勾了勾嘴角,“以你的工资,恐怕有点困难。”
  哦哟,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担心她赔不起吗?深呼吸一口,白之音阴阳怪气地哼道,“放心,就算卖血我也会赔给你。”
  “你想卖血赔啊?”沈牧梵一本正经计算,“按照现在血价,估计得卖5000毫升才够,我看以你的体重,至少得抽10次以上。”
  白之音被他的较真劲被激得说不出话,默了半晌才冷笑道,“沈总不用担心,别说10次,就是100次我也会还,我白之音不会赖账的。”
  “我倒是不担心你赖账。”沈牧梵认真地说,“我只是替你分析下还款来源的可行性,而且,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听到这儿,白之音幡然明白沈牧梵这是在逗她玩儿呢。清亮的眸子微微转动,白之音噙着笑摆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既然不可行,那你给我想个可行的呗。”
  说完不等沈牧梵回答,她又突然哦了声,“我知道了,还有个法子肯定可行。”
  “哦,说来听听。”
  “就是……”白之音嫣然一笑,右手食指从他衬衫破掉的那处伸了进去,再若有似无地在他胸口滑了一下,“卖身抵债。”
  她的手很凉,触到温热的胸口时,冷得沈牧梵起了个激灵,不过面上看不出丁点异样,声音也是淡淡地,“你觉得这个可行?”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关键得看债主愿不愿意。”
  她这答案倒是不盲目自信,然而沈牧梵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不用富贵平安盘来抵债?”
  “我又不是傻子。”白之音嘟起嘴,“你这衣服再贵也值不了5000万吧。”
  “我什么时候说出5000万了?”沈牧梵问。
  白之音睨了他一眼,反问,“我什么时候说卖给你了?”
  沈牧梵一怔,笑意泛上眼角,“除了我,你现在还能找到买家吗?”
  “你也说是现在,我不能过几年再出手吗?”白之音毫不退让驳回去。
  沈牧梵眯起眼,“你不卖给我,就不怕我告诉你爷爷?”
  此话一出白之音还真闭了嘴,她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思考他这话的可能性,过了好会儿才扬起一抹笑,“我相信沈大老板不会干这么卑鄙的事。”
  对她戴高帽的行为,沈牧梵不予置评,只悠悠地说了四个字,“无奸不商。”
  白之音一愣,下一刻气得撑住他的肩膀就跳了下来,只不过脚才刚沾地,就被他拉住胳膊又拽了回去,缠着绷带的脚踝又被撞了一下,疼得她啊地叫出来。
  这下,白之音真火了,“沈牧梵,你到底要干嘛?”
  看她气得跳脚,沈牧梵嘴角漾起一抹笑,这才对嘛,他就说她不会像外表那样温顺没脾气,看在她这么有趣的份上,他就做回好人,帮她演这场戏吧。
  伸手搂住她的腰,沈牧梵虚心求教,“作为追求者,你脚受了伤,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姨妈驾到,秋秋在床上窝了一天,更晚了,抱歉
  废话不多说,肚子痛死了,我得继续去窝着。
  另外,根据编编的指示,这本名字改成《守到擒来》了,大家收藏时注意哦
  好了,明天会早点更,争取再上午吧。

☆、协议
  白之音用了半分钟才弄懂他这话代表的意义,奇怪的是,目的达成的她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相反还有些忐忑和不安。
  她怔怔地望着沈牧梵,眼中写满了疑惑,“为什么改变主意,你不是说过,不做亏本买卖?”
  沈牧梵懒懒地嗯了声,算是回答。
  像是想起什么,白之音拧起柳眉,郑重声明,“200万我是不会卖的。”
  “我知道。”瞧她谨慎严肃的样,沈牧梵做出为难的表情,“要不我吃点亏,再加点钱。”
  “加多少?”
  “你想加多少?”他眼底晕着逗弄的笑,“100万够吗?”
  白之音眯起眼,打量起他的表情,很快就得出结论——他在逗她玩,要不以他的性格,哪有闲心在这儿笑嘻嘻地讨价还价?认清了这点,白之音就不慌了,为什么不慌?因为像沈牧梵这种日理万机的人,肯浪费时间来逗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对自己产生了兴趣。
  既然这样,那她得再接再厉,让自己更有趣才行。眸子轻转,白之音佯装恼怒地瞪他,“100万?你打发叫花子?”
  “打发叫花子给100万,我没白小姐那么大方?”
  白之音娇俏地哼了声,“沈老板挖苦我吧?你明知道我薪水微薄。”
  “那你有没有跳槽打算?”沈牧梵不答反问,“我给你介绍份薪水更高的职位可好?”凭她的能力,他相信绝对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
  可惜,白之音连考虑都没考虑,就一口回绝,“不必”。
  沈牧梵不满地挑了下眉毛,“你不愿意离开百叶?”
  “做梦都想。”白之音无奈地叹口气,“不过老爷子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沈牧梵略作沉思,“所以你打算借婚姻离开白家?”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爷子绝不会把生意交给一个外人。”白之音如是说。
  沈牧梵望着她,若有所思。相比那些把目的遮遮掩掩的人,他倒是更欣赏她的坦诚,人是有贪念的生物,有欲…望和企图并不可怕,真正令人担心的是你看不清她想要的是什么。
  白之音被他怔怔的目光看得手足无措,扭着身子想缓解下这种窘迫感,一动才察觉他的手还扶在自己腰上。她的心扑通一乱,一股火辣辣的热度迅速从腰上漫上来,烧热了她的脸。
  她刚刚哭过,两个眼皮红得亮晶晶的,这会儿配上桃粉色的皮肤,更是添了一丝娇弱之情,让沈牧梵喉咙一紧,心头涌起一丝莫名的燥热,置于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白之音被捏得皱起眉,倒不是痛,而是他的手太烫人,像个烙铁,隔着衣服都把她烧得口干舌燥,为了防止被烧死,她只得轻轻咳嗽,“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被她一提醒,沈牧梵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搂着她,不过清醒过后仍然没有依言移开手,反而是抿了抿唇,想了想,一弯腰将她再次抱了起来。
  一晚上被他抱了四次,白之音再是故意亲近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能走,你……”
  “搂好。”沈牧梵打断她的话,使坏掂了掂手,吓得她慌忙抓住他的衣襟。
  垂头睨了眼她攥紧衬衫的手,沈牧梵笑着打趣,“你是嫌它不够破?”
  “反正你都要我赔了。”白之音故意地扯了扯那道破口,“还不如再扯烂点,泄泄愤。”
  “你有钱?”沈牧梵问。
  “没有。”白之音答得干脆。
  “那怎么赔?”
  白之音巧笑,“你给折个旧呗。”
  “我这衣服今天第一次穿。”
  白之音撇了撇嘴,“那就打个折吧,便宜点?”
  “凭什么?”沈牧梵提醒她,“你忘了,我不做亏本生意。”
  “没忘。”白之音手指在他纽扣上戳了戳,“可是,我现在不是和你谈生意。”
  沈牧梵哦了声,“那是谈什么?”
  “谈感情啊。”白之音莞尔一笑,“你既然是我的追求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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