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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谁说路痴嫁不掉(正文+番外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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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顾扒皮的歪理起作用了,我现在心情比刚刚真的好上了许多。出了一身汗,又腰酸背痛,懒懒的躺在床上,我无奈的想着这样一个奇妙的现象。 
 
难道,这就是放纵的魔力? 
 
又一个大好青年,眼看就要在迷惑中堕落了……我咬着被子欲哭无泪。 
 
顾扒皮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声音中带了点餍足,以及餍足后的戏戏谑:“你干吗又咬被子?”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赤裸在外的胸膛,流畅的线条,健壮的肌肉,刚刚摸起来手感很好,掐起来更好……嗷~ 
 
他成功用身体劝说了我不要再咬被子,我拉过被子蒙在头上隔断我一点也不自觉的视线,隔着被子闷闷的说:“你把衣服穿上,不然我……” 
 
“不然我……就流鼻血了!”我毫无自尊的吼。 
 
“还没降火啊?”一只手游离在我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上面。 
 
我浑身一颤,这次我绝对不上当了:“我没上火,我也不想再哭了。” 
 
闷闷的低笑声响在外面,悦耳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在被子里越来越觉得气闷,忧郁的翻了个身,更觉得腰上酸酸的,腰酸了牙就痒,恨不得想咬外面的顾扒皮。 
 
感觉到他离开床,我拉下被子,准备跟他进行一场长谈。 
 
“扒皮扒皮扒皮扒皮……”我愤恨的看着他穿衬衣的背影诅咒。 
 
顾扒皮转过身来,眼神称得上是柔媚入骨,我浑身不自禁的一寒,一个男人干完那件事前后的反差能有多大,看看顾扒皮就知道了。 
 
我瘪瘪嘴,转开目光,小声嘟囔:“你还不承认你是顾扒皮。” 
 
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不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因为是酒后,我对整个过程没有太深的印象,而今天下午这出,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一些细节,这些细节给我带来了很微妙的感受,可是如果去深究造成这些感受的原因,我脑子又会糊成一团,所以我选择不想。 
 
顾扒皮走向床边,坐下来,看向蒙在被子里的我,轻叹一声说,“迟迟,我教给你一件事吧,千万别在感情上激怒一个男人,男人在感情上被激怒的时候,往往做事情会不大理智,吃亏的还是你。” 
 
我抽抽唇角,顾扒皮怎么突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么深沉啊,我满是狐疑的盯着他,激怒这个词怎么那么熟悉:“刚刚汪东是不是也跟你说了激怒这个词?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聊你。”他倚在床头,手指随意的卷过我的一缕头发,淡淡的表情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挂不住,话音落下后,乔装的波澜不惊的脸上貌似多了丝窘迫? 
 
他是在承认错误,因为那么恐慌?我扁扁嘴,试探的问:“说我坏话? 
 
他脸一下子就灰暗下去,手上动作也停了,目光中满是无奈,最终轻叹一声,似乎是与自己妥协:“没有,聊你的优点,我说没发现。” 
 
这人要不要这么坦诚,我瞪了他一眼,他却反而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迟迟,你怎么就那么迟钝呢?真是名字取错了?还是先天就这么傻?”可能是见我瞪着他的目光越发狠 ,他翻手盖住了我的眼睛,声音小了一些,话声仿若带着气馁的梦呓,“想知道真相就别看着我,你眼睛看着我,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闭眼,所以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松松的盖在我眼睑上,可因为距离太近,我只能看的到他指缝而看不到掌心那些细小的纹路,奇怪的是,明明他没有盖住我的鼻子,我却渐渐觉得气紧,我觉得有些东西不大一样了,以前跟顾扒皮一起的时候我也会紧张,但不是这种紧张。 
 
是啊,我真是傻,我居然让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躺在我旁边跟我聊天?而他至少还穿了衬衣长裤,我……咳,我想往床边移,低手去够一边的衣服,却手足僵硬,仿佛中了蛊。 
 
耳边听见他稍微带点愤恨的声音:“你就不能用脑子联想一下?” 
 
哥哥啊,我脑子完全糊了,你让我联想什么口牙?你让人动脑筋之前能不能不要先勾引人? 
 
联想联想!路迟,你再花痴回去对着电视剧小说里的美男花痴去,顾扒皮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你要分清形式站对立场……不过不对啊,刚刚我还亵玩了他…… 
 
也或者……是被他亵玩了TT 
 
“不要眨眼睛!”他声音哑了很多,带着点命令口吻的说。 
 
为啥?这也要限制? 
 
可他手掌心轻微的颤动让我明白了,怕痒是吧? 
 
我不由勾起唇角,正准备使劲眨眼睛,却又听他说:“不许笑!” 
 
这也限制?太不人道了啊,可我这次不敢挑衅,因为我感觉他的气息渐渐近了,温热柔软的触觉落在我的脸颊,那位子,是我的酒窝…… 
 
我身上一下子颤了下,可血液却没有因此而流入四肢,反而一股酥麻从手脚窜上心脏,心开始急剧的跳动,而那吻就辗转到我的唇上,我听见自己似是轻轻“”了一声,那吻就这样加深,我身上渐渐热了起来,紧张的呼吸都忘了。眼前终是恢复了自由,可两只手却分别撑在了我两边,我睁着的眼看的到他在我上方近在 尺的俊颜,无可挑剔。 
 
鼻间,脑中,满是他身上特殊的清凉香气,我整个懵了,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和力气,我一推他,看着他此时比往日更显的深幽的眼,喘着气说:“我要答案,为什么汪东说你不想激怒他?” 
 
他脸上多了份挫败,“你就还没想出来? 
 
我一把揪住他领子,恶狠狠的说,“你这样骚扰我,让我怎么想?” 
 
他闻言一楞 ,随即笑了,这次换我楞住,印象中我很少见他这样开怀的笑,不带算计的笑,却恰恰应了那句话,平日不笑的人笑起来特别好看。 
 
见我盯着他,他微微侧头,比往日清亮却又朦胧的眼中仍有笑意:“我又想蒙你眼睛了怎么办?” 
 
“我又想蒙你眼睛了怎么 
 
我磨牙齿:“你休想故伎重演占我便宜!”我发现自己对他凶狠的时候,顾扒皮却异常温柔好商量…… 
 
真是天生的小受特性啊,改都没办法改了……唉,可我平时为什么就拿不出勇气来攻他呢?反而被他攻……被受攻的算什么,总受? 
 
口胡! 
 
他刮了我鼻子一下,坐起身来:“迟迟,别给自己的智商找借口,我不骚扰你你也想不出来。” 
 
我憋气,真想不问了,可又实在想知道答案,我腹诽,他再不告诉我,我就直接当他看上汪东了…… 
 
唉,有道理也,难道他刚刚跟我做那事儿就因为汪东吻了我?还有他不想激怒汪东?不对不对,不能多想,我眼珠子乱转,刚刚往他那边瞟就遭到一个爆栗,我捂着额头,他冷冰冰的说:“你又在胡想什么?” 
 
扒皮,你太了解我了,为了不让我胡想,你就快点告诉我答案吧。 
 
顾扒皮停顿了很久才开口,“他是说我冷冰冰的样子是不想激怒他。” 
 
然后他止住,似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皱眉:“就这样?” 
 
他的表情似是很想掐死一个人,我觉得那个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是我。
“我刚刚教你的你转眼就忘了?”他似是不能制止的冲一脸茫然的我发火。 
 
“哦,你说不能在感情上激怒一个男人……”我恍惚间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汪东的原话我记得那么清楚,这好像成了习惯,“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激怒我,让我有可趁之机,可惜她轻易做到了。” 
 
想到顾扒皮当时对我的冷淡,想到他就那样干脆的放开我的手,原来是这样,我想到汪东亲吻我,是啊,我激怒了他,将他自欺欺人的外衣就这样剥掉,所以我自作自受。 
 
我笑眯了眼睛,用来掩饰某些情绪:“总经理,你说的真有道理。” 
 
他看我反应过来,似是长舒了一口气:“汪东都明白为什么你不明白?” 
 
“你们都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怎么懂得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小声嘀咕着。 
 
“嗯?”顾扒皮冷冷的哼了一声。 
 
“哦,我说,谢谢你为了怕我被占便宜考虑的那么细……”我马上振奋起来堆着笑脸说,心里暗自唾弃自己咋那么经不起他吓,一吓,狗腿的那一面马上就回来了。 
 
可是不对啊,转过念头,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后来怎么激怒你了?”为啥我又在他那儿吃了 么大的亏。 
 
他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说呢?” 
 
我努力回想:“我说你喜欢我表姐……”说完我心里突然一下子空了,看向他,“难道是因为戳中你伤心事?”所以叫情感上激怒了他,可你报复我干啥啊? 
 
“路迟……”他咬着牙唤了我的全名,表情毅然是忍无可忍。 
 
我看着他表情半晌,揣测是我重提了他伤心事的缘故还是误会了他的缘故,可种种迹象告诉我,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下,为了我生命安全,我决定试探的问句:“你不喜欢我表姐?”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我喜欢她?”他依旧咬着牙说的这句话,眼睛微微眯着,坐在床头,盯着我。
我不敢轻易推翻我长久以来的结论,只得再问:“你真不喜欢?” 
 
他无可奈何的摇头,一字一句万分肯定,“真、不、喜、欢。 ”想了想,又说,“你上次不是去表姐家的时候也看到了么,我爸妈以前住的那房子跟你表姐家的房子紧挨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亲近,我们的父母不是没想过撮合我们,可我们对对方都没那份意思。” 
 
我不知道为什么长舒了一口气,未知的轻松和喜悦一下子 灭了我,我暗想,多半是因为我不用再担心自己是为表姐来还债的,不用再担心顾扒皮报复我的原因。 
 
他也微笑着说:“盘问完了吧?”
我点头。 
 
“那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他幽深的眼眸,神采勾人心魄。 
 
“明白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激怒的时候喜欢用下半身指挥着自己执行报复……”我在他渐渐升起怒火的眼神中笑开,“所以女人才吃亏么!这不是你说的么?” 
 
“路迟,你又想惹我生气?”他半眯着眸子,眸光逼人也动人。 
 
“哦,不想,太不想了,我脑子一昏胡说的……”说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很恐怖的问题,慌忙加快语速,在他开口之前说,“但是我不是因为想哭而脑子昏,真的不是!” 
 
他扬眉,靠近我:“是么?” 
 
我点头:“是啊是啊,”一边说我一边伸手去勾地下的衣服,勾起来一看却是顾扒皮刚刚穿的那件衬衣,我一楞,再立马垂眼一看,这边地上什么衣服都没了,看来我的衣服落在了另外一边。可现在打死我,我也不敢就这样死死拽着被子蹭着床单往床那边挪,所以我把那衬衣扯进被子慌忙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总经理,我给你讲笑话吧。” 
 
“什么笑话?”他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可眸中分明跳动着促狭的笑意。。 
 
我匆忙扣好扣子坐起身来,笑着说:“以前有个外邦使臣,很爱在自己说的话后面加‘吧’,他来中国朝贺皇上大寿,朝贺完后他去逛京城,在京城遇到了一位王爷,那王爷问他,你还记得本王么?他说,记得啊,你是坐在皇帝陛下左手边的那个王‘吧’,王爷一' ,可还是得说是。使臣又笑……啊!别过来!” 
 
他还没听完就倾过上身来,在我的尖叫声中捧住我的脸,把我的脸揉搓变形,声音却悠然自得:“迟迟,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王八啊? 便讲个笑话也跟这个有关。” 
 
我微微喘着气,笑眯了眼睛看着他,又被我拐着弯骂了吧? 
 
“讲个乌龟的笑话出来,不然,饶不了你。”他眯着眼睛,揪了揪我的脸,声音故意放的轻柔,“不许以乌龟和王八是一家来推脱。” 
 
乌龟。。。。。。乌龟。。。。。。 
 
我轻轻的咳了一声,喃喃,“乌龟的笑话啊,有啊有啊,听好啊!”然后我故意做出迷离的眼神,伤感的表情,慨叹的看着天花板吟到,“乌龟啊~~~四条腿~~~~海啊~~~全是水!”眼神转到欲笑不笑的他脸上,一勾唇角,“捧着我脸的王八啊,咧着嘴!”
可怜的总受
 
话一说完,趁着他发愣,我就忙不迭的推开他,往洗手间冲,速度堪比百米飞人,从床上到浴室我只花了1秒钟时间,而其中甚至还包括差点把腰闪了以及在浴室门口光脚差点踩滑以导致的减速……
 
“你小心点!”身后传来顾扒皮染着笑意的声音,我却更觉得心脏跳的厉害,仿佛我一个不注意它就会从我喉咙跳出来一般。 
我转过身盯着洗手池前的大镜子,脸红的厉害,如同才蒸了桑拿出来一般,身上是垂到膝盖以上的顾扒皮的衬衣,宽宽松松的套着,扣子与慌忙中扣错了一颗,斜着将锁骨露出领口,我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有了要抓狂的冲动……
 
我对着镜子向党和人民认错,敌人的美色炮弹太过强劲,我快要被攻下了。 
 
打开淋浴器,站到热水下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感受到比我自己身上还烫的物体,我总算是回复了一点点意识,开始细想自己和顾扒皮的关系。 
 
我是不是真的太好色了一点……顾扒皮对我做的事应该算是过分了吧,就为了报复我昨天酒后强X了他,于是他今天下午就反过来强X我?不对呀,昨晚我后来被他哄的,完全就由他做主了,而且吃亏的也是我……凭什么呀……
 
可最最关键的是,我已经奴颜婢膝到发生了这样的事都兴不起反感的地步了?早上我还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顾扒皮,下午就又跟他激情了一把……还跟他闹的那么开心,被汪东弄来跌倒谷底的心情,一下子因为他而变得灿烂了……甚至无暇想自己跟他发生这种事是不是应该,甚至还颇为享受……
 
呃,我享受……
 
难道,这就属于成长期的冲动? 
 
但我为什么听到他说他不喜欢表姐的时候我会那么激动?真的是我想的那个原因……
 
还是我喜欢上顾扒皮了? 
 
嗷嗷嗷,不可能的,我明明恨他入骨的,总不能真像那群酸透了的诗人和哲人们说的那样:恨,就是爱吧? 
 
不行不行不行,我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路迟,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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