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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一字并肩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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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伴着太后的少了原来的赵灵儿,此刻只有萌萌和萱公主随侍两边。

  “刘经纬,我们也有许久不见了吧。”由于春寒尚在,所以这亭子都被围上了轻纱,皇后坐在厚厚的皮草中问道。

  刘经纬望了望太后,感觉这氛围却是诡异至极,这太后保养得当,也就三十七八的年纪,看起来却是风韵十足的少妇形象,上次刘经纬见着这太后也是心中乱颤,此刻两个公主加上一个太后,再就是他一个男人,在这四处围起来的亭子中……

  刘经纬强制性的稳定了下心神,说道,“太后,也是有一阵子不见了,不知太后此次召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哦呵呵呵呵呵,未必无事便不能见见镇国侯么?”那太后随性一笑,顿时胸前那大杀器便随身摆动起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刘经纬见状心中大念经文,好在那太后也没有过分,见刘经纬窘迫,便问道,“不知镇国侯可曾婚配?”

  又是一个重磅问题,说实话,刘经纬来到龙腾后到处东奔西走,居无定所,虽然做了两次荒唐的春梦,却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再看那萌萌与萱公主,待太后问出这个问题后,一双眼睛便死死的盯着刘经纬,丝毫不敢放开。

  刘经纬纠结了,看着架势,今天这关可是不好过,略一思考,便说道,“不知道太后可曾想过缘分这二字?”

  “缘分?这话何解?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缘分何用?”太后不可置信的问道,刘经纬所说的缘分,乃是他前世的自由恋爱,在这龙腾国讲自由恋爱,那岂不是开玩笑?

  刘经纬也感觉不妥,便说道,“太后乃言,父母之命绝非为过,然二人若无缘分,岂不成了马文才与那崔莺莺?太后可还记得乎?”

  太后一顿,想到了刘经纬给她讲过的西厢记,顿时也是悲从中来,他自己的婚姻也是身不由己的,她梦中也有着自己的白马王子,然而却被选进了宫,嫁给了大他二十岁的皇帝,心中顿时也熄了念头。

  “唉,既如此,那此事且放下,对了,听说你要回朔方?”太后摆摆手,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嘿,这太后的耳朵可真够好的啊,这刚刚商议的事情就被她知道了。”当下也只好说道,“确有此事。”

  “嗯,如此,本宫倒是有事托付与你,本宫也是贫苦出身,正是那朔方郡,记得年幼之时,匈奴入侵,我那可怜的母亲与父亲被匈奴人虏去,此番前去,镇国侯可否与我打探一番?”那太后思虑了一番,说道。

  原本太后这段经历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她也不可能进得了皇宫当得了皇后,皇后家人被匈奴虏去,此话如何能对天下人说?

  此刻老皇帝死去,自己儿子登基了,太后那思念父母的心绪有生了出来,因此对刘经纬提了这个要求。

  “太后且放心,若是找到国丈大人,某定当秘密护送至洛都。”刘经纬说道。

  皇后见这刘经纬如此上道,当下便展颜一笑,“如此,便有劳镇国侯了。”

  

  第七十三章 草原,风云起!

  

  镇国侯要出征了,没有朝廷的支持,只是皇帝给了他一千万两白银的军费,所以镇国侯出征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带着陈平、郝芳、韩玉与狼牙共十人人。

  没有朝廷大军跟随,没有文武百官相送,没有百姓的欢呼呐喊,只有那临时雇来的镖车和一个押解物资的车队。

  当然,若是说无人相送那也是矫情,起码德胜门外的惜别亭旁就停着几辆奢华的马车。

  “师父,且原谅徒儿不能为你风光的送行,这杯水酒你且饮下,预祝师父旗开得胜!”惜别亭中,小皇帝亲自斟了一杯酒,送到了刘经纬手上。

  刘经纬接过酒杯,笑盈盈的看着小皇帝道,“徒儿,你快出师了,这次我征伐匈奴,定为龙腾解决外患,但是你也别闲着,我给你留一道题目,若是你能答得上,那么为师以后再也不会敲你手心了。”

  将那杯酒喝下,刘经纬对小皇帝如此说道,他此刻却是感慨,人跟人比还真是有差距的,这小皇帝天资聪颖,只要善加引导,以后必成大器。

  “不知师父有何事让徒儿做?”小皇帝听闻刘经纬的夸奖,也是欣喜,当下便问道。

  “好,此番我征伐匈奴,定为龙腾解决匈奴外患,那么徒儿你且思考一下龙腾国内的情势,题目嘛,就是《龙腾的衰败与中兴》,影子那里保存了龙腾国各地资料,你可随时翻阅,里面包含了徒儿你平时看不到的内容,你可要担起这份责任啊!”

  刘经纬摸了摸小皇帝的头,感慨的说道,随即便把目光投向了萱公主和萌萌。

  三人就这样互相看着,约莫过来半分钟,刘经纬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们,你们两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刘经纬眼神中略带着一丝期盼,毕竟是出征,他还是想得到二人的祝福。

  哪知,那二人听了刘经纬的话后纷纷摇起了头,齐声道,“没有啊,说什么?”

  乍一听,刘经纬浑身一颤,随即自嘲的笑笑,说道,“那好吧,我先走了,他们都等着呢,我们来日再会。”

  说完便落寞的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他走出了三五步之后,却听到惜别亭中传来了对话,“珉儿,此次我跟萌萌去朔方,你可要小心点,有什么困难的话影子那边或许能帮上忙。”

  “嗯嗯,姐姐自去便是,珉儿已经长大了。”

  “那我跟萱姐姐就走了啊,皇上你要多保重。”

  “知道啦萌萌姐,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叫我珉儿呢,怪生疏的。”

  听到如此对话,刘经纬怎会不明白,随即转过身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

  “走了啦,哪那么啰嗦!”

  多了女眷做伴,虽说这早春的时节还带着一丝丝凉意,但是却多了几分欢声笑语,小皇帝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顿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唉,父皇说,我皇帝乃是孤家寡人,现在才总算明白了。”

  “皇上,咱该回宫了。”一旁,一名太监取过风衣给皇帝披上,恭敬的说道。

  小皇帝撇撇嘴,心中暗下决定,“师父,你且替朕征伐匈奴,待你回来之日,徒儿定然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

  “先不回去,朕这个都督还没巡视过我的“影子”呢!摆驾,去影子总部!”

  。……

  大草原上的战斗越来越恶劣了,大汗屈引形以为凭借自己手中的力量与部落的支持,能够迅速剿灭右贤王屈卢寻,然而,计划是天衣无缝,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作为匈奴死对头的龙腾国会在这个时候插一脚,给与了屈卢寻武器和粮食的援助。

  “阴谋,这是阴谋!他龙腾国是想我匈奴内斗,好渔翁得利!卑鄙的龙腾人!”屈引形平时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如今匈奴的内战却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他兵多将广不错,但是那屈卢寻却是武器精良,而且粮食充沛,在上次的一次决战中,他屈引形虽然是胜了,但是自己也元气打伤。

  “来人,派人去找那屈卢寻,告诉他,我们中了那龙腾人的奸计了!若是如此,我们匈奴人就会在草原上消失!”

  此刻紧张的不仅仅是屈引形,那右贤王屈卢寻也是火急火燎,似乎也查出了什么异常,因此,他在大帐中对着那袁淮便是发起了火,“如此这般,我部下元气打伤,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怕是不出多久,我便要葬身草原了吧,不行,我要去找大汗,双方罢兵,不能打了。”

  几个月的内斗,让右贤王手下的兵员十亭中损失了七亭,这也不由得他不急,匈奴汗王虽说损失同样严重,但是却仍有反击之力,此刻,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那袁淮只是静静的做着,双目微闭,并不去理会,待那右贤王发泄完毕后,他才冷冷的说道,“自古王侯将相,哪个不是磨砺中出?说句实话,就您这个样子,还真不是当大汗的料。”

  那右贤王本就郁闷,听闻这袁淮如此说他,他怎么忍的了?当下便一步上前,抓住了袁淮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袁淮,你听着,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若是再如此,可别怪我屈卢寻不讲情面。”

  就在右贤王准备发飙之时,门外却响起了亲兵的呼喊声,“启禀大王,屈引形遣使者前来,说要面见大王。”

  那屈卢寻本就窃战了,此刻听闻那屈引形派人前来,哪有不见的道理?于是说道,且请使者稍待,本王马上过去。

  与屈卢寻的心情不同,那袁淮却是心中一惊,此刻可不是何谈的时候,若是此刻何谈,那么他性命不保不说,这匈奴还有一战之力,到时候镇国侯也不定能拿得下。

  当下便对屈卢寻说道,“大王,那屈引形素有谋略,且待我与你同去,也好帮衬一二,不让大王吃了暗亏!”

  虽说刚才还对袁淮有所意见,但是这屈卢寻也知道自己是号什么货色,论谋略自己肯定是比不上屈引形的,当下也只好挥挥手,带上了袁淮。

  “屈卢寻啊屈卢寻,若是你不肯打下去,我就只好烧这最后一把火了,侯爷,能否成功,且听天命吧!”那袁淮紧了紧胸前的匕首,下定决心,暗自说道。

  不待片刻,袁淮便与屈卢寻来到了使者所在的大帐,不知为何,这次派遣的使者级别非常高,乃是屈引形的首席心腹,级别甚至比屈卢寻还要高半级的匈奴左贤王。

  左右贤王一见面,双方都怀着和好的心思,所以都没有变现出争锋相对,而是各自寒暄着。

  “不知这位是?”左贤王指着袁淮问道。

  不待屈卢寻回答,那袁淮却是一步上前,躬身九十度答道,“小生袁淮,忝为右贤王坐下幕僚,见过左贤王。”

  袁淮说完,目露冷光,将手往怀中一伸,顿时一道寒光划过,那左贤王反应不及,顿时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第七十四章 人心可用

  

  大帐中一片寂静,那左贤王猝不及防下被袁淮割断了咽喉,瞪大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袁淮,然后再望向了右贤王,嘴巴中发出“咳咳咳”的声响,然后一头栽到了地上。

  “袁,袁淮,你,你,你……”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兀,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袁淮袁军师此刻却奋起发难,将那左贤王毙于刀下,右贤王此刻错愕不已,用手指着袁淮,脸色煞白。

  “大王,路都走到这了,那死去的数万勇士岂能就样白白死去,大王既然下不了决心,就由我袁某人代替大人下决心算了!”袁淮将那匕首在左贤王身上擦拭干净,慢慢的插入刀鞘。

  半年的卧底生活和这段时间的征伐,让他早就习惯了杀戮,那半年还是温文尔雅的龙腾国进士,此刻却也是能手握兵刃之人了。

  “唉!袁淮啊袁淮!我屈卢寻对你可有哪里不好?为何如此来逼迫我,此刻却是苦也,苦也!”那右贤王屈卢寻望着左贤王的尸体,抱头蹲了下来。

  望着地上的屈卢寻,袁淮眼中闪出一丝不忍,确实,如这位右贤王所说,自从他化名袁淮进入屈卢寻军中后,这屈卢寻对自己可谓是礼遇有加,不曾丝毫怠慢,这人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贪得无厌,但对他张远山可是丝毫不亏欠啊!

  但这丝不忍稍闪即逝,他想起了这断时间那些被掳掠过来的龙腾人的悲惨生活,简直比牲口都好不哪去,“哼。若是这屈卢寻平时不来龙腾也罢,但他却是为祸龙腾的主要头目之一,我张远山身兼重任,哪能如此妇人之仁!”

  “大王,事情都到这一地步了,大王后悔亦是无用,大王所虑者,不就是兵员么,我给你两万兵,不知大王可有信心?”那屈卢寻本还蹲在地上生闷气,但是听闻袁淮之话后,却是打起了一丝精神。

  “兵从何来?”屈卢寻也知道,此刻左贤王都死在了自己营中,自己是一裤裆屎,说是说不清楚了,只好强自振作道。

  袁淮见状,一拱手道,“护送左贤王前来的兵士当立刻解决,且容我三日,三日后,我当为大王送来两万勇士!”

  望着袁淮离去的背影,那屈卢寻双目圆瞪,恶狠狠的说道,“袁淮啊袁淮,我屈卢寻若是兵败,我必杀你,若是我屈卢寻当上了大汗,我也必杀你,你这个恶魔!”

  与匈奴的情势不同,朔方这边则是欢欣鼓舞,士气大振,一时刘经纬回来了,刘经纬此刻的身份是镇国侯,封地就在朔方,他虽然在朔方的时间不长,但也就是他保全了天水甚至整个朔方的大部分百姓。

  同时他一次次的打败匈奴人,将匈奴人赶出了朔方,也为他在朔方树立了极高的微信,更重要的是,刘经纬带来了真金白银和粮食,这为艰苦的朔方缓解了部分压力。

  “薛郡守,自我离开朔方后,薛郡守的成绩可是看的到啊,当初生灵涂炭,此刻却是井井有条,端的是能办事!”郡守衙门中,刘经纬坐在主位,大堂之上站立着现任朔方郡郡守薛定及朔方五县的县令。

  那薛定又何尝不是感慨?当初这刘经纬率领十八骑兵前来天水,后来击败前来打草谷的阿基洛,更是阻击了匈奴右贤王的大举进攻,此番到朔方后,已经是堂堂镇国侯,内阁辅臣之一了。

  思绪稍定,那薛郡守出来说道,“侯爷谬赞了,于公于私,这都是我薛定该做的事情,侯爷当初将朔方交给我,若是我不做好,侯爷回来之时岂不是要砍了卑职脑袋。”一句玩笑话,迅速拉近了他与刘经纬的距离。

  刘经纬闻言也是哈哈一笑,挥挥手,开始说起了正事。

  “薛郡守,此番前来,我欲与先前受过匈奴屈辱的朔方子民报仇,率军进击匈奴各部,不知在场诸位大人有何高见!”刘经纬面色淡然的说道。

  在他的心中,这朔方刚遭兵祸,人心思定,若是这里的人不想再次征战,那么事情就大条了,义勇军啊义勇军,这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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