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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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竿子（黑话，得到帮助支持的意思）。我欠人家的，咱们道上讲究这个，我要是花了人家的钱还不知报答，也被同道笑话不是。您饶我一回，我以后听您的！如有食言，我全家不得好死！”　　　　“哦？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他帮你，你就可以出卖同道利益和国人脸面？行了，你也别嚎了，先跟他们过去，好好反思一下，看看有什么要对我说的，都想好喽！我两天后给你一次机会，是死是活，看我的心情，也看你的诚意！懂我的意思没？”　　　　“谢谢火哥！谢谢！”莫鑫隆说着，居然咣当咣当磕起头来。　　　　秋望晴有些不耐烦了，天都快亮了，这血淋淋的还没有拾掇干净，被住客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十九楼是套房区，住客很少，可是动静多了，没个不被发现。　　　　“好了，带他们离开，记得将备品室的尸体也带上，交给东阳料理后事，死者家属要重金抚恤，不要在乎钱，我们欠人家的！”　　　　秋望晴再一次嘱咐于猴子等人，然后收了步枪，走回欧阳柯的住处。　　　　两人洗过澡，换过衣服，秋望晴通过手机的特殊频道，向安字二号首长原原本本地汇报了这一夜的战况。靳上校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告诉秋望晴等后批示。　　　　这一夜，收获太大了，有些突破已经出乎了总队首长的意料。特别是陈晓同与孙福东等高干子弟浮出水面，朴振基的落马，还有欧阳柯的介入，都是非同小可的事端，需要一个系统的计划和稳妥的善后手段才行。　　　　两人和衣而卧，脸对着脸，拥着彼此的肩膀眯眼假寐。　　　　“望晴，别忘记建立慈善基金的事情。那可是正经事儿，东海帮将来要收拢小动作，少做不干净的生意，而且你心里要有个规划，未来怎样归入正道，使帮会良性发展，都该有个轮廓了。”　　　　欧阳柯怕秋望晴跑得太远陷得太深，不由得一阵叮咛嘱咐。　　　　“嗯，放心吧姐。捐款和基金都已经有规划，很快就会落实起步。至于东海帮的未来走向，现在马上改道还有些太早。你也知道，这个世界，所谓白道和正派存在的意义，就是来遏制黑道的。黑道不生，白道不长，没有黑哪来的白呀？它们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它们是彼此生存的依据和参照。”　　　　秋望晴将自己的思想说给欧阳柯听，他根据自己的判断和理解对世道侃侃而谈。　　　　“那你的意思，这黑道还要继续走下去喽？！”欧阳柯因为惊讶，突然睁开眼睛，盯视着秋望晴问道。　　　　秋望晴闭着眼仿佛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动作，他亲了欧阳柯一口，继续说道：“不但要继续走，而且要走在一条稳妥平坦的大路上，这道路由白道建，由正道修，我们来走！”　　　　“我有些听糊涂了。”　　　　“姐，你告诉我，黑道在哪些领域与地点活动，警察单位和民众是真的不知道不了解么？如果他们知道这些势力在哪里，为什么黑道还会如此猖獗？”###第077章　人事调动
　　　　“…………你是说他们相互包庇？”　　　　“我是想说，黑道根本无法完全消灭，白道的存在就代表着黑道必定共存共生。再者，消灭黑道的成本太高，代价也太大了，黑道经济产业甚至是人际人情，已经与整个社会丝缕相连。任何政府都只是在努力限缩黑道的规模与影响而已，他们倒是想根除掉现有规则的对立面，但那只是一种愿景。”　　　　“哼，小小年纪还能懂这么多？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未来打算怎样做？我想听听！”欧阳柯佯作赌气状，孩子似的筋了筋鼻子问道。　　　　“我可是个假黑道，我是在按白道的意图从一个点开始突破，将它们逐渐改变到政府可以接受的地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尝试。黑道就如一个与白道思想和行事作风迥异的小弟弟，需要占主导位置的白道大哥去引导。”　　　　“噢？！原来我们望晴是主导地位的大哥啊？要去引导黑道小弟弟喽？”　　　　“我哪里是什么大哥哦，你才是大姐，我都得做你的小弟呢！你看小弟我多么听你的话呀！”　　　　秋望晴说着，开始疯闹起来，一边儿搔着欧阳柯的痒，一边儿亲了过去。卧房里的话题，马上就由政治跑到了“体治”上，从压抑变得旖旎……　　　　当天下午，秋望晴接到总部通知，要他带着欧阳柯立刻赶回海景别墅，等候总队和总部领导的接见。　　　　一路上，欧阳柯默默地开着车，和身边的秋望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自从欧阳柯跟在秋望晴身边以后，她就充当了司机和贴身保姆的角色，照顾着弟弟的着装饮食，甚至在做着一个情人，妻子所能做的一切事物。这是一种心甘情愿的付出与奉献。　　　　使两个人心情沉重压抑的，还是上级领导这种突然的指示。他们心里忐忑着，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命运安排。如果是要求他们分离，要求欧阳柯在秋望晴的生活中消失，欧阳柯是无力抗争的。　　　　秋望晴也一直在想，如果总队要他做出最坏的打算，他该怎样应对。他心里知道，自己根本离不开自己的另一半，如果需要在感情和事业上选择，他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前者，选择爱情和家庭温暖。　　　　第一次来到别墅内部的欧阳柯，令特勤支队的众位伙计觉得新鲜突然。那种成熟婉约的姿色，就如人间少见的美景，悦目怡人。在秋望晴的介绍下，欧阳柯马上成为了众人的大姐。彼此间开始热络，话题也多了起来。　　　　两架军用直升机依然是贴着海面飞来，在信号引导下降落于宽阔的别墅院内。　　　　一行十几人走下了军机，除了飞行员，清一色的便装打扮。由靳上校陪同而来的，赫然就是那位为秋望晴授勋授奖的军委二号首长。　　　　海景别墅内热闹了起来，偌大的空间充满了生气。简单的介绍之后，秋望晴被单独带上三楼的一间大书房，汇报着工作和思想。　　　　一个小时后，欧阳柯又被叫上楼去。队员们都经历过这种形式的组织审查，只是规模和接见级别要比这场合低得多。大家时不时地从楼下仰望，希望能有好消息传来。因为这样的审查通常只意味着两种结局，留下来或者从此消失。　　　　餐厅的晚饭已经准备妥当，厨师长几次求于猴子上楼打探消息，好掌握开饭的时间。于猴子却没有敢越雷池一步，因为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口，都有便装卫士把守。擅闯，会被斥责甚至会被直接拿下的！　　　　令人忐忑的一百分钟过去了，木质的廊道中终于传来了话音和脚步声。听来似乎很热烈很轻松。　　　　“我们把这小鬼就托付给你啦，你可千万要照顾好喽。别辜负上级领导对你的信任和期望哦！”　　　　“请首长放心，欧阳柯坚决维护国家利益和秋队长的权威，谢谢上级领导对我的信任，谢谢！”　　　　军委二号首长与欧阳柯的对话传下楼来，大家已经听到了想要的结果，于是，一层大厅里猛然响起一阵热烈的哄笑。　　　　两大桌丰盛味儿美的饭菜，二十几名低中高级的汉唐军警人员，欢聚一堂。　　　　宴会的主题，首长并没有提到其它，只是简单地说是来看望战斗在国安一线的战士们，并且代表汉唐军政领导层对有功人员进行奖励。　　　　秋望晴在阻击南日势力进犯汉唐的阶段性战役中，因功勋卓著，指挥有方被特授少校军衔，主持特勤支队的队长工作并兼任安字二号首长的特别助理。这就意味着他有了支配调动管控总队其它职能部门的权力。　　　　其他参战人员也都获得了相应的奖励，对于欧阳柯的奖励却是一纸调令。　　　　她的工作关系将由地方警局秘密归档到国安管控总队，职务是铁拳支队特勤参谋。她的警衔按级别该是部队的中校职务，如今却成了秋望晴的秘书，可见秋望晴的身份地位之重要。　　　　欧阳柯好高兴，她为了感谢上级领导给予自己的这种隐晦的关照与成全，频频向各位首长敬酒，喝得是满面桃花。一股泼辣的江湖豪气悄悄地展现出来，令在场所有人都暗觉惊艳。###第078章　国格大辩论
　　　　秋望晴则在此公开场合，将一张有着半个亿金额的支票以及几件固定资产的产权证明做了移交，却没有提到上次缴获的豪华机车等物品。靳上校故作严肃地揪了揪秋望晴的耳朵。　　　　“你小子！敢跟我打小算盘。哼！要不是有首长在场，看我怎么治你！”　　　　他说着，悻悻地将支票和那些固资证书装入了公文包。尽管是装得很严肃，可是眼角和嘴角还是露出了笑意。　　　　送走了上级首长们，欧阳柯带着大家继续喝，一醉方休。不胜酒力的秋望晴也没有逃过魔掌，被喝到了桌子下面。直到凌晨散席，才被欧阳柯等人从桌子下面找到，抬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于猴子和王馒头去审讯朴振基等人，秋望晴和欧阳柯却没有醒来。　　　　秋望晴曾经要求对蔡东阳的最终身份进行裁定，请上级考虑是否有加入管控总队的可能，他得到的答复是模糊的。　　　　总队的意思是，他目前有权力雇佣合适的人选进行协助性工作。但是仅限于他的铁拳支队，而不被总队录入监管。就是说秋望晴有权利雇佣合同工，但总队不会对合同工明确负责。　　　　这意味着，秋望晴要想组织起更大的团队，就要有自己的管理体系，要有妥善的长远制度规划。　　　　首长们批准了他在全国范围内进行黑道势力大洗牌行动，在将境外黑恶势力清理出去的同时，也要将本国的黑道势力进行有力地规范。　　　　除了沿海城市和边境地区，打击贫困地区黑恶势力也是一个重要方向，防止过度的猖獗给百姓的生活带来压力。　　　　并且一再提示，密切注意西部地区，毒品有猖獗泛滥的势头。甚至有些少数民族地区，黑恶势力借着某些口号搞起了政治运动，需要重拳打击。　　　　秋望晴要求启用裴京虎归位，没有被批准，但是同意将虎哥个人的生活环境以及限制条件给予最大的宽松，此事拟由秋望晴本人来具体负责操办。　　　　首长们还对敌方尸体的处理，人犯的安置，进行了指点，这就是秋望晴与首长们在楼上密谈的核心内容。　　　　东海实业某海产品加工厂。因为季节原因，厂子放假了。可是每天仍有人和车频繁的出入此地，门卫的管理也显得比平时严得多。　　　　一间宽阔的厂房内，于猴子蔡东阳等人正在审理朴振基。看情形，好像进行的不太顺利。　　　　“朴老板，你不能耍癞皮狗啊！给你活路你不走，怎么着还得大刑伺候么？”蔡东阳说着就要指挥手下动手。　　　　“南日商团离开我，照样运转，白虎道照样在世界各地活跃生存。我们进不了汉唐，你们也照样到不了南日的地头！如今你们是占了点儿小便宜，胜了先手。哼！这小场面就让你们如此得意，可见东海帮也混不出大名堂！”　　　　朴振基显得有些憔悴，可是语气依然顽固，甚至有些嚣张。他被审了几次，都是如此态度，这令于猴子等人很是恼火。　　　　“东海帮混的场面是不大，可是你知道一个岭东省的土地面积都比你南日全国的领土面积大么？我们东海帮独霸岭东省，北摄河阳，南罩江州。你觉得你们白虎道很厉害，其实它在我们汉唐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也就是个二流小帮而已，井底的蛤蟆，你说你咋呼什么？切！”　　　　好久不说话的王馒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羞辱。　　　　“汉唐国土面积是大，愚民也多！你们东海帮在外国谁认得是老几啊？汉唐人就喜欢当汉奸，窝里斗！一盘散沙！为了自己的利益恨不得把父母都能卖喽！一看见钱儿，那就连祖宗都忘了！就这样的民族，又能有怎样的发展呢？天生就是被强者统治的烂货！”　　　　朴振基一席话说出来，令王馒头等人登时无语了，递不上话去。正感到羞愤郁闷之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　　　　“汉唐人是喜欢内斗，也确实不常出国门晃荡，这都是民族习惯。我们管内斗叫练兵，我们把闭关叫做自强！我们汉唐人没有去别人家偷抢摸的习惯，这是汉唐民族的深刻修养和生存的法则。你们南日人短视，对这些是看不懂的！你说我们被强者统治，可是我们的国土上没有一个外国人敢来指手画脚！而你们南日，却要请梅里肯等大国驻军来给自己当干爹撑腰杆！从国家政治到个人人格都不能自主，你觉得咱们两国人，谁活得滋润些？”　　　　秋望晴和欧阳柯来了，他们进门正好听到朴振基满嘴喷粪，所以欧阳柯马上插话进来予以回击。　　　　“嗯！说的好！大姐说话就是有分量，中听！”于猴子在一旁夸赞道。　　　　朴振基面色通红，怒道：“你们汉唐女人，就喜欢钞票，还喜欢跟外国人乱搞！你们那些少年青年，都喜欢南日。他们不喜欢自己的国家，不喜欢自己民族的东西，这你又怎么说？”###第079章　崭露头角
　　　　“你们汉唐女人，就喜欢钞票，还喜欢跟外国人乱搞！你们那些少年青年，都喜欢南日。他们不喜欢自己的国家，不喜欢自己民族的东西，这你又怎么说？”　　　　朴振基继续振振有词地说着，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儿，一场审讯就这样变成了民族大辩论。　　　　“嘿嘿，我们汉唐人多，十多亿人呢！出几个瞎蒙烂蒜也在情理之中！我们的女人是不如你们那！你们全国人以傍外国人为荣！你们的女人被梅里肯干爹强奸都说幸福，而且哭着喊着要嫁给外国人。我们的一些青年少年是对南日的某些文化有好感，但是我们还是不如南日人，能把别人国家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看什么好就说什么是自己的！甚至连月亮都说成是南日民国的！我们自愧不如啊！”　　　　秋望晴嘻皮笑脸地拉张椅子坐了下来，满嘴痞子嗑，一阵冷嘲热讽，被欧阳柯偷偷掐扭一顿，才停止了满嘴跑火车说正题。　　　　“朴振基！我这次亲自来，不是想你了来看你的！你不要指望自己耍无赖就能过关！就你这样的货色，在汉唐要是意外死亡了，对南日也许是个轰动，对我们来说，就如死只猫狗一样。你也别妄想你们南日使馆能捞你一把，你做的事情，还不够他们丢脸的呢！给你次机会，问什么答什么！不说，今天把你就地办了化成灰！”　　　　秋望晴说着，回头吩咐手下将车间内的冷库打开。将几日来击毙的敌方尸体照相入档，然后装车准备拉去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