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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甲申天变-第5部分

小说: 甲申天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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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顾诚的观点,李自成等进入北京城之后,依然实行追赃助饷,对众多官员肆意拷掠搜刮,并不是经济上的需要,纯粹是革命情绪过于高涨,阶级感情过于朴素导致的结果,因为他相信“当时仅没收的明廷内帑,就足够大顺政权两年以上的全部支出,并不存在财政上的紧迫性”。但实际上果真如此么?莫非李自成等人真的愚蠢到在没收内帑足够两年以上支出的情况下,还要给自己树敌,为了逼勒钱财,而平白给自己增加许多潜在的敌人?归根结底,历史人物的行为也还是受自身利害关系的支配,所谓的李自成等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穷苦兄弟,没有放弃维护农民利益的基本宗旨,说来固然动听,但若真用此来解释历史事件中当事人的行为,则未免显得苍白无力。
    李自成等人并非是进了北京才实行所谓的追赃助饷政策,对这一政策可能造成的后果,别人不清楚,他们不可能不清楚。北京城内集中了全国最重要的官员,他们的支持与否对全国局势之安定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李自成等人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这一点。更何况城内还有宁远总兵吴三桂的家属,而吴三桂后来在本已决定投顺,走到北京的半途,突然又决定反叛,转回山海关,改投满清,恰恰是听了从北京城中逃出的人描绘的情形之后才作出的。南明史中对此的描述是“吴三桂突然改变主意,由投降大顺转持敌对态度。产生这一急剧变化的原因在史籍中有三种说法:一是吴三桂听说他的父亲吴襄被大顺政权拘捕追赃,一是误信从京中私自逃出的奴仆谎报吴襄全家被大顺军抄没,第三种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说法是吴三桂留在北京的爱妾陈圆圆(又名陈沅)为大顺军将领所掠,于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真实情况已难考定。吴三桂投降大顺,本意是维护和扩张自身利益,从北京传来的消息使他疑窦顿生,猜测李自成的召见很可能是一种骗局,将对自己采取不利行动”。无论真实原因是哪一种,都和吴三桂走到半途时听到从北京城里传出的消息有关。在一片拷掠之下,城内逃出的人对李自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在明知可能造成严重不良后果的情况下,仍旧要实行这一政策,真实原因并非如顾诚所说的那样,李自成等人不够高瞻远瞩(事实上这实在并不需要什么高瞻远瞩,李自成在搜刮到足够银子的情况下,“在四月初八日便亲自出面干预,下令停止在北京的追赃助馋,对明廷官僚,不论是否已交足所派晌额,一律释放”,就足以说明这点。),又或者是所谓的“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穷苦兄弟”。真实的原因恰恰是李自成等人进入北京以后,面临的是和崇祯同样的问题!军队需要军饷,而军饷从哪里来,正因为皇帝的内帑里找不到,所以才要通过惯行的
    追赃助饷来解决,甚至还要抢劫商人财产!
    彭孙贻在《平寇志》中的这段记载“贼入都止掠金贝,布店独存,至是贼兵数千,挽车数百两,突入各肆,一时席卷。……贼初入城,悬令秋毫无犯,及布散列肆,先收兵器火药,次责供餐。……外解至京,尤有钱粮未纳,酷刑追索,大失民望。牛金星、顾君恩以民情将变告。宗敏曰:‘此时但畏军变,不畏民变……且军兴日费万金,若不强取,安从给办’金星不能难”,已经相当能够说明问题。正因为崇祯的内帑根本没有什么钱,正因为“军兴日费万金,若不强取,安从给办”,所以他们才不得不用“酷刑追索”,即便“大失民望”,包括大失官望也在所不惜。如果真如顾诚所说,“当时仅没收的明廷内帑,就足够大顺政权两年以上的全部支出,并不存在财政上的紧迫性”,那还用得这样“酷刑追索”“大失民望”么?还会有“宗敏曰:‘此时但畏军变,不畏民变……且军兴日费万金,若不强取,安从给办’金星不能难”这样的对话吗?对这类记载并不是闭着眼睛,一概否认,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以上大多是根据各史料的内容本身来分析判断其记载的可信度。我们不妨再根据史料来源,作者身份判断辨析一下。顾诚在反驳姚雪垠的时候,针对姚雪垠所引用的胡介祉一大段话批驳说“这篇东西史料价值很低”,理由为胡介祉的话都是摘抄自他人。这样的批驳也可算有道理。但偏偏对于胡介祉摘抄的源头王世德的记载的史料价值,顾诚却不做评论,只用一句“未必是事实”就敷衍过去了。
    但实际上只要稍加考察一下就明白,在所有这些人的记载中,王世德记载的史料价值恰恰是最高的。根据《明史资料丛刊》编者给《崇祯遗录》加的说明中所言“王世德,字克承,大兴人,崇祯时官锦衣卫指挥。李自成克北京,他自刎遇救,后削发南奔,流离江南,隐居宝应。据其子王源《居业堂文集》称,王世德‘常居禁中宿卫’,于崇祯朝廷礼仪大典、政局变化皆‘委备详核’,因见野史失实甚多,故作此书”
    显然由于职务关系,王世德和崇祯皇帝的距离远比一般大臣要近,对内廷情况的了解也远比一般大臣要多。他的记载可以算得上第一手资料,比起一些普通文官捕风捉影、凭空猜测之谈可信的多,也真实的多。
    此外如史淳引当时任户部官的吴履中和崇祯皇帝的对话,虽不是第一手史料,但可信度也相当高。再如写《定思小纪》的刘尚友当时也在北京城,虽然并没有担任官职,但是“其时任礼科给事中的申芝芳是他的亲戚,关系较深刻,因此他对明朝廷的若干情况也是清楚的”。北京城在当时经历的一系列事变,他也都是亲身经历者。他的记载也同样有不可忽视的价值。
    反观赵士锦和杨士聪两人,都不过是当时的中层文官,赵士锦是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杨士聪是五品的左谕德。本身和皇帝没有什么接触,对内帑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了解。明朝的许多文官似乎都对皇帝的内帑抱着一种幻觉,认为那是一个类似聚宝盆一样的东西,里面永远可以充斥金银,不会枯竭。所以他们动不动就请皇帝发内帑,似乎只要把皇帝的内帑拿出来,就什么财政问题都没有了。这种幻觉本身就相当荒谬,而赵士锦和杨士聪不过是被这种幻觉所毒害的文官当中的两个而已。他们的记载正是这种幻觉偏见再加上从李自成军队那里听来的谣言谎言混合的产物。所谓的内库三千余万两云云,都是他们听来的传闻无疑,因为赵士锦自己的记载都是左一个“闻”,又一个“闻”,更要命的是这个“闻”,究竟是“闻”自哪里都没有说明,明确的消息来源都没有,这正是典型的谣言传播的特征,也是无根史料的特征。所以这种记载的史料价值比起顾诚所贬低的胡介祉的话更低。
    正文 搜集的一些明末农村形势,可以不看
     更新时间:2009…9…18 9:35:54 本章字数:5929
    在万历年间;明帝国在册田地到底有多少亩呢?一共有7亿多亩田地
    当时的明帝国政府从这7亿亩田地中,平均一亩地收取二十斤米,这一共会收取多少斤米呢?答案当然非常简单,它一共是140亿斤米。
    当时一石米折合现在188。8市斤;那140亿斤米相当于当时多少石米呢?答案同样非常简单,它相当于当时7415万石米。
    当时一石米值0。7-1两银子。我们按一石米七钱银子计算,这7415万石米相当于当时多少白银呢?答案同样非常简单,它就相当于当时5190万两银子!
    通过这些简单之极的计算,我们就可以知道,当时明帝国政府只需要向每亩地平均收取20斤米的赋税,一年就可以获得五千多万两白银、或与此相当的经济物资。
    如果明帝国政府向每亩地平均收取20斤米的赋税,相信谁也不能说帝国政府横征暴敛吧;但就是如此,明帝国政府一年可以筹得五千多万两白银、或与此相当的经济物资。
    当然了,这五千多万两白银(或与此相当的经济物资)里面,还仅仅是来自于农业方面。明帝国当时人口保守估记已超过一亿,更有学者估记当时已达到两亿;在这样大的一个人口基数上,来自其它方面(工、商、矿、盐、铁等)的收入同样是个绝不可低估的数字。但这里,我们权且忽略不计,'注5'即使如此,帝国一年收取五千万两白银(或与此相当的物资)也绝不是什么难事。
    但?明帝国政府显然从未收取过如此高额的赋税;即使在最后最穷凶极恶之时也是如此的。明帝国政府如果一年真收取这样多的物资,一年就收取五千多万两白银(或与此相当的物资),那崇祯之时也就用着天天喊缺钱了。
    当然了,即使明帝国政府真的收取如此高额的赋税;那农民肯定没事就偷偷乐了;因为这负担实在太轻了。一年一亩地平均交出二十斤米,其余的都归农民自己,这种负担实在太轻了。
    问题是:明末农民,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负担呢?
    如果明末农民真的就这么点负担,那立足于小农思想而言,“**”又该是什么样子呢?泪痕敢说,在他们心目中所追求的“**”也不会比这么更美好!
    我们现在许多人分析明末历史时常常眼界太窄了;因为我们常常把区区几百万两白银当成天大地数字;好象这也能成为帝国灭亡地重要原因。以明帝国那样庞大地经济基数。当时就是从一亩地平均收取三斤米。将会是多大一笔银子呢?
    7亿亩田地。一亩平均收取三斤米;那就是21亿斤米。折合成当明普遍地计量单位。那就是1112万石米;按当时一石米七钱银子计算。这就是是778万两银子。崇祯十年以前。明帝国政府所加地税。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个数字。
    如果帝国政府一年向每亩地多收二三斤米。就足以导到帝国地经济危机;那我们也把明帝国灭亡地经济原因看得太简单了。举一个浅显地例子。当时哪个地主收取地地租会是这样小地一个数字呢?如果帝国政府向农民多收取二三斤米。都足以导至帝国地经济危机;那普遍地主一亩地向农民收取二三十斤米。五六十斤米、七八十斤、一百多斤米地地租又算什么呢?
    我们假设。如果当时地明帝国是一个能把自己意志强加于整个社会之上地政府;那它把田地产量地50%据为己有;一年将会获得多少白银、或与此相当地经济物资呢?这最保守估计也会达到二亿多两白银、或与此相当地物资。当然了。明帝国如果真地征收如此高地税额。那可真是称得上横征暴敛了;问题是:如果劳动人民所受地盘剥只是来自于赋税。那赋税额就是真地达到50%。它也不会把帝国经济搞得破产了!
    但我们必须得知道。地租是地主阶级地地利益根源所在。帝国政府无论表现地有多么了不起。他也是阶级统治地工具;帝国地皇帝无论表现地有多少了不起。他也无力征收田产量50%以上地高额税收。因为如果帝国政府占据了田地产量地50%以上。那普遍地主能收取地地租还会有多少呢?这岂不是要侵犯地主阶级地根本利益?
    地租、赋税合起来征收地极限。就是得保证农民得留有生存地口粮。(这个极限。怎么也得停留在当时田产量地20%以上;农民留有这样份额。再辅助以全家人从事力所能及地各种副业、零工。才能保证生存)。地租、赋税通常不会超越这种极限地。如果硬要超越这种极限。那就意味着要损坏了帝国、统治阶级地根本利益了。
    当然了,当地租、赋税加起来接近这种极限之后;那赋税再想增加,就自然而然的会受到整个社会的反对。地主阶级想维持自己的已得到的地租份额、农民阶级想维护自己的生存权力。从阶级利斗争的角度去看,帝国反对加税的声音之所响彻天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也威胁了地主阶级的利益,在他们的支持下,这种声音才会响彻天空。
    为什么泪痕要如此说呢?因为,反对帝国政府加税的声音响彻天空;但比这更危及农民生存的高额地租,但显然比赋税数量大十几倍、几十倍的高额地租,却显然很少有人把它归结为帝国灭亡的重要原因,这种观点永远也成不了当时社会中的主流思想,因为这种思想,他是威胁地主阶级根本利益的思想,在地主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时代里,他永远不会在当时成为主流。
    从政府的角度去看,反对加税的声音之所以会响彻天空;那是因为帝国政府已彻底官僚化了;官员们遇事都是大说漂亮话,就是不干一点实事。我们首先必须得清楚,帝国政府为什么要加税;那是因为帝国政府财政发生了巨大的危机,最显而易见的表现就是帝国政府的军队已开始成天欠饷了,在外敌日益强大、并开始蚕食帝国的背景下,这种问题是必须得解决的。
    解决这种问题的最简单办法,自然是恢复从前供养军队的经济基础;其次是清除军事系统内部的贪污、**。但谁有能力做到这一切呢?谁敢自告奋勇的去做这一切呢?显然是没有一个人的,所谓的邪党、阉党、阉党余孽自然没有这种人才,就是所谓的东林党中,也不会有这种人才。
    既然如此,那帝**队成天欠饷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皇帝听到反对加饷的话,通常反应是非常讨厌;因为这种漂亮话谁都会说;问题是,帝国现在存在的问题应该如何解决呢?做为官员如何不顾这个最基本前提,就成天大说漂亮话有意思吗?
    所谓皇帝拿出私房钱,就能解决帝**事系统存在的问题;那纯粹是把政治当童话去讲的;且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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