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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宫二代奋斗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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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府里和外婆家,别处也不让她去了,母亲说是要磨磨自己性子。捡了两个柳树叶丢进去,都捡了半个月了,孟婉从气愤已经变成了无奈。
  院门处,孟玉氏看着女儿摇了摇头,抚着肚子回去了。
  又捡了半个月,某一日孟婉还在和新一批的树叶斗争的时候,玲子跑进来,“夫人生了,生了,是个小少爷”,孟婉猛地起身,高兴地碰倒了两个装了半框的篮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惊闻

  “金冠,珠翟五个,珠牡丹开头两个……”
  郑英娘案上放着两幅衣冠定画,还摊开着周汉等朝礼书,下面的妇人一一念过并近前介绍。
  “下一套”,郑英娘看完一套衣冠图又另人换下一副,他们义军本就是打着驱逐蛮夷、恢复夏族的旗号起兵,若称帝定国,服饰务必是要改回夏族传统衣饰,然夏族盛世也有个几代,却都有了年头,到今时今日也要有所更改,尤其是冠服礼服。平日都是由礼部先议定,她再一套一套核定,最后由她丈夫总的拍板。还有男子服饰,她的丈夫意见颇多,都是改了又改,定了又定。
  “王妃”,周嫂进门,脸色努力保持平静。
  “前者先定下,后者你放这里,我再看看,退下吧”,郑英娘打发人出去,身边的侍女们也躬身退下。
  “王妃,已定下了,三家皆是诛全族”
  郑英娘手抖了两下,用力攥了两下拳头,“何以突然顶罪了?”
  “老奴打听了,是左家叛将几人挟兵犯境,俞将军命人劝降未果”
  “去让人看着些少夫人,别做傻事,她和她姐姐若让人收尸,别拦着,你还有话?”
  “回王妃,是前些时日弹劾诚少爷骄侈觖望、纵容属下强抢民女、卖官盈钱的那位按察使他今日又上了一表,不知所奏为何,只知王爷看后大怒……”周嫂斟酌着说辞,不敢抬头看王妃脸色。
  郑英娘脸唰的白了,“立刻派人去东府,让少夫人和东府大郎绝不许出府,你亲自去,王爷现在何处?”
  “还在前院”,没有说完,外面已经传来楚嫂焦急的声音“王妃,奴婢有要事禀奏”,匆匆进门,“王妃,王爷命人备了去洪城的大船,已出府了”
  “快去备马车,周嫂你去东府按我说的办”,郑英娘便吩咐便往外走,一定是出了大事,他们叔侄一样的脾气,若对起来,如何是好。匆匆出了西门,直奔营中渡头,可到时还是晚了一步,“去传张芳义”,郑英娘只得甩袖回去,心中越发明白走的这般匆忙,定是让他怒极之事。
  “你说什么?”饶是郑英娘心中再有准备,听到侄子被弹劾的是暗通余部、心怀异心时,还是无比震惊的,厉声道“如此诛心之事,怎可胡言!”
  “老臣万万不敢胡言呐,按察使所奏每条皆有证据,老臣想为大都督辩解都找不出话”,张芳义立刻起身侍立,脸带无奈。
  “荒唐,荒唐,荒唐至极!”郑英娘气的拍了桌案,连道三声荒唐,只觉胸中怒气不断翻滚。
  张芳义不敢再言,这事他根本不敢插话,他们外臣也没有插话的权利。
  郑英娘摆手示意他退下,扶额止不住额头突突的疼,胃也疼。
  “王妃,刚报了酉初三刻”,楚嫂轻声的提醒呆坐了一下午的郑英娘,郑英娘这才回神,“孩子们要来了吗?预备着摆饭吧,不曾听到二姑娘哭闹,你去看看”
  “王妃,二姑娘哭了两回,换了两次尿布,这会儿正吃奶”
  “噢,我竟不曾听见,那别去了”,院子里已经传来了二郎、三郎、四郎兄弟携伴而来的声音,一个个进门行礼叫“母亲安好”,无忧的笑着,大郎、大姑娘随后也来了,郑英娘如往常般带着他们吃饭,几次提筷,却是一个米粒也吃不下去,连最小的四郎都发现了不对,吃的更轻了。
  “你们父亲又有军务外出了,你们在家可不许调皮”,郑英娘放下碗说道。
  几个孩子都放下碗称是,原来如此,父亲又去打仗了,母亲应该是担忧,便又如常的吃了起来。侯端最大,敏感的觉察到应该是出了事,等着吃完饭,兄弟姐妹们一起又玩闹闲话了会散去,独他留下。
  郑英娘想了想,没有瞒着他,侯端听得瞪大了眼睛,“堂哥他安会如此?!”他自小听到的自来都是堂哥如何英武克敌、如何又拿下一城池的事迹,他的心里甚至是羡慕和崇拜的,他怎么可能通敌有异心,“何人所奏?有何证据?”脸上已带了怒气。
  “按察使是职责所在,证据已经呈给你父亲,我不知具体,你父亲很生气”,郑英娘看着儿子慢慢从愤怒到不可置信再到失望最后不再说话,“这事儿你先知道就罢了”
  “儿子知道,母亲您早些休息,儿子告退”,侯端始终无法接受,微低着头走了。
  钟声变换,府里、城里陆陆续续的掌起灯,东府的正房呜咽的哭声还不曾停。
  ……………………………………………………………………………………………………
  “三弟,三弟”,孟婉姐弟两个逗着刚满月的弟弟,小娃娃却不给面子的没有甚反应,两人依旧热情不减,直到被赶去上学堂。
  孟婉走在路上的时候才听得左家人被斩的消息,连声问翠儿“冬梅和连娘都死了吗?”,翠儿点头,声音微颤“街上的人都说三家人都斩了,左家人已经有人收了尸首,另两家还没人收,姑娘,您可不能想别的”
  “我还能想什么……走吧”,压抑着咬着唇,孟婉隔绝在小小的轿子中。有时候有些人治愈中二病只需一瞬间。
  院子里的叶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捡叶子的姑娘却再没发过脾气,篮子里的叶子摆的堆堆叠叠的整齐,昏黄的夕阳下,孟玉氏和方氏对视一眼,她们终于可以放点心了。父母长辈可以纵容原谅你的倔强不肯屈服,但外人不会,这个世道也不会。
  等侯破军亲自押着侄子回来的时候,金州城的人也多听得了传闻,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荣德堂外仆妇们都远远的站着,听不清里面的声音,只有偶尔几声高的清晰些,他们也不敢听,赶紧低头。
  “强抢民女、卖官、骄横、醉酒,样样都没冤屈了他,从这次回去便是如此,堪堪几个月人就变成那副德行,那还是我侄子吗”,侯破军越说越气,声音陡高,“他推了封赏,我还当他是顾大局、有气度,他就这气度?”来回溜达着骂,“他是立了大功,可谁也没闲着,我欲留给他什么,他怎么就不想想”
  “都是他不对,他那好胜的脾气,你不是比我清楚”,郑英娘尽力柔和些的劝着,“他就是一时没想开,我也不曾察觉,否则劝他两句他也能听进去的”
  “劝言没见听进去,谗言倒是听进去了,你没看看他那帮子心腹骄纵成甚样子,以前别人都不敢说话,你我听着的全是说他如何好如何能耐的,你是没见,见了也得被气死”,侯破军坐下又起来,“这些也就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姓啥?”
  “他会觉得自己功劳不必别人小,会不把他人看在眼里,这些我都信,唯万万不信他会对你有异心,他就是气不过,怎么解气怎么来,此时不也是万分悔恨,夫君他纵有千错万错也错不至死,大哥大嫂只留下他这么一条血脉,我也有错,大嫂没时千叮咛万嘱咐说他脾气倔,让我劝着些,我竟都忘了”
  坐在那里,侯破军许是想起了自己一天好日子没过过的大哥,许是想起了随着他们颠沛流离的大嫂,许是想到了侄子从小到大的模样,许是想了更多,郑英娘不知道,却知道这个男人夜里长吁短叹了一晚上,几日里也没吃下多少东西,他是伤心透了,有些话也只能到她这里说说……
  “若换了别人,我当场让人活刮了他”,侯破军沉默了半响,最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便大步走了。他没杀自己的侄子,却也再不想见到他,立刻马上让人送他们一家三口去金州南面的同县,谁和他提起侄子一家都是立刻翻脸。
  “你带着孩子随着冉诚,过上几年,等你们叔父气消了,别人也淡忘了,我便求王爷让你们回来”,郑英娘匆匆的来送他们一家,周围都是押送看守的兵士,她的丫头们往车上放衣物、干粮、银两包裹,“大郎你要听你母亲话,多陪你父亲说说话”
  左秋意短短时间遭受两重重创,此时眼里已经没了一点生气儿,也不哭了,只默默的拉着儿子给郑英娘磕了个头。曾经叱咤沙场、傲视百将的侯冉诚也没了往日半分傲气,讷讷的靠在车前,被郑英娘哭着打了两巴掌,“你看看你的样子,你看看你的样子”
  “王妃,已到时辰了,末将不敢耽搁分毫”,一旁的小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前,军令如山,他真不能耽搁。
  “你叫什么?”
  “末将沈况然”
  “我记得了,我若以后听得他们受了委屈磨搓,唯你是问”
  “王妃放心,末将不敢,末将告退”
  吱吱呀呀的马车起步了,很快见不到一片车帘箱角,郑英娘还站在原处,天有些沉沉的,似是要下雨了,回到府里,她就发现下人们都如受了多大惊喜啊似的,“立春,又出了甚事?”
  “回禀娘娘,是前院书房侍候的李喜犯了错,被打死了”,立春哆哆嗦嗦的说完。
  “打死?犯了什么大错”,郑英娘皱眉,他虽脾气不好,与兵将更严些,在府里还是和缓许多的,郑英娘以为李喜必是犯了大罪。
  “是给王爷的茶水烫了……”
  郑英娘心头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杂事

  “绣品以此猫扑蝶最佳,诗词以此首《临江仙》最有意境,画品倒是这幅《韵竹》颇和我心意,字是这张将进酒为最,诸位师傅也亮出你们所评看看”
  郑英娘看下去,几位师傅写的都和自己一样,甚喜,“如此更能服众”
  下面座位上听到自己作品的姑娘都是暗暗欢喜,没听见说自己的有些失落,孟婉听到了自己的字不算意外却也不至于惊喜。
  “都有进步,也算不负师傅们教导,不负你们双亲期许,以后家去,也要记得勤俭克敏,孝敬父母,贞静恭顺”
  “谨遵王妃教导”
  评完秀良,领完奖品,这算是个毕业典礼,王妃还留她们吃了一回毕业聚餐,孟婉算是从府里毕业了。
  郑英娘听着师傅们对每个姑娘做集中点评,心里边有些同意有些否定,却不会轻易给出自己的评价,对谁都一样,这些女娃原本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了,原本就了解,并没有哪个差的不能忍受,也没有哪个是超出太多的。
  顾家姑娘女红好,性情和顺但没主见;陆家姑娘文采最佳,正气随他家风却略有些清高;孟家姑娘字写得最好,喜气福相却是好奇心强了些;区家姑娘画上边是下了功夫的,能吃苦却是带着点愁苦像……一个个过了一遍,等看下一批如何。
  “缎子首饰是每人都得了的,我独得了四宝,顾姐姐独得了个小插屏,区妹妹独得了画,还有陆姐姐独得了本文集,再就没有了”,孟婉和母亲说着,“王妃还留了饭,师傅们也给每人提了字,方散了,过了年新人便会入府,都是七岁八岁的,还有几个六岁大生辰的,听闻这次有二十余人呢”
  “王妃所赏,你便好些收起来吧”,孟玉氏这些天都在看账本,又到年底,田地上都来交账了,还要预备着过年,他很忙,“等过了年,你也该学着看账本子管管帐了,娘原不会,很是狼狈过,这几年才顺利些”
  “这些田地是王爷去年新赏给爹的吗?”孟婉对这些不陌生,从小看母亲摆弄的。
  “对,都在北县那边,还有之前赏的,咱家自己买下的,田地上做了庄子,都是佃户们种着,你爹属下有伤了惨了且不是屯田的军户的人家帮着管着,咱们吃用的米粮、菜蔬都是他们送上来了”
  “便是小麦爹娘那样的人家吗?”
  “对,他们原也是庄户人家,没有屯田,又落了伤残,未立过战功,跟着你爹一回,不能没个容身之处”
  母女两个一问一答的,孟婉见母亲坐的久了,便起身去给她揉揉肩膀,“过了年,玲子便要嫁人了,我准备着让大麦顶上,小麦再顶了大麦的差事,如此便缺个小丫头,家里还有别处丫头也要嫁人的,娘,您准备着买人还是从庄子上选人”
  “从庄子上选吧,这次需添的不多,他们出了力也该给他们子女们出路,他们也忠心”,孟玉氏笑笑,闺女也会心疼人了,“只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咱家不兴苛待下人,这一点你们兄弟姐妹都需记得”
  “娘,记得了,您每次都说,玲子要嫁人了,我有些舍不得”,也是几年的情分了,孟婉不舍,“虽说以后还在咱家里,到底不在我院子里当差了”
  “李小子也是能做事的,这几年随着玲子爹和你七伯,也学了许多,你爹也是有意历练他,玲子随他是个好去处,你也不必担忧,你若当真舍不得便多随些嫁妆,给她做脸”
  孟婉点头,父亲他们又随着王爷打仗去了,这次是决计要拿下余部的,为称帝扫除后患,“娘,我前几日去府里时看着李先生带着一帮人在各处测测算算的,街上的人说是在卜算新宫所在,算好了就动工呢”,总听说李先生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很神通,她见过只觉得李先生眼亮的很,却看不出神通,也是,她是凡人嘛。
  “我还不曾见过宫城,以后也能见得了”,孟玉氏停下,幻想一下宫城模样,却总是想不出,“何家老太太这次怕是真的不中用了,明儿我再去看看”,两家如今也是亲戚了,小葵年岁大世子较多,这个不用考虑,他们也才大胆定下,自家闺女的婚事却是不敢的,不是他们非得肖想世子,而是害怕王爷多想了,“也不知能不能熬过除夕,何家大伯、大柱、二柱都也不在,你何伯母也是难呐”
  生老病死是常态也是无常,昨儿才去吃了李家妹妹儿子的满月席,明儿又要去看一位不久于世的老人。不想初更刚报过,何家便派人来报丧了,老太太七十多了也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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