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受你一世恩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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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不敢擅自做主,侧头看向木梚初,“小姐,您觉得这样可好?”
木梚初还想着早上看到的那个木牌,有些心不在焉,是以根本没听见刘管家的问话。
沈夜起身走到木梚初身旁,轻轻接过她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杯,木梚初一惊,抬眸看向他。
“我说等改日我与那齐老板见一面,然后咱们再决定与不与他做这桩生意,你觉得可好?”沈夜温和问道。
木梚初皱眉,“你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懂…”
沈夜见她面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脸色怎的这般差劲,哪里不舒服?” 说着将手附上她光洁的额头摸了摸。
木梚初不能说昨儿个晚上没睡好,那样会让他觉得没有他她便睡不着似的,却又找不出旁的理由,只好恨恨的撇了撇嘴。
沈夜略一想,也是明白个大概,这姑娘是在跟他耍小性子呢,不由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
木梚初想起自己留了刘管家用膳,便将这事跟沈夜说了,顺便又道,“原来这秦管家与刘管家是旧相识呢,想不到这秦管家以前还是军中的校尉呢,他这官职也不小吧,怎的就到了你府中做了管家呢?”
本事无心的一句话,却是让屋内的三人都变了脸色。
刘管家刚才就觉得有一事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经木梚初这一说,他才觉得,是啊,堂堂校尉大人,即便腿伤了,也不会沦为这小小的一府管家呀。
秦管家有些担心的看了沈夜一眼,只见沈夜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只是大手轻轻握住了木梚初垂在身侧的柔夷。
木梚初并没有发现几人面上的变化,想起刘管家与秦管家这些年未见,便道,“刘叔,要不我让奶娘将饭菜送到秦管家那里,你们好好叙叙旧。”
刘管家也作此想,一则却是是与秦校尉多年未见,秦校尉的救命之恩,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
二则有些事情他希望能从秦管家这里看出些什么端倪,这姑爷,他见过这么多次,自认看人不会错,定是人中龙凤,但是有过表少爷这一茬,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等刘管家与秦管家都走了,木梚初侧眸看向沈夜,“要不要一起用膳?”
沈夜淡笑,“好。”然后牵起木梚初的手往小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木锦瑟
……
中午用完膳,沈夜便回了药铺,秦管家又过了来,木梚初一见秦管家小心翼翼的笑容,便觉没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秦管家说今个儿去账房那里领月钱,账房说府里的支出有些对不上,这个月的花费比上一个月又多了许多,好多东西都重复购买了几次,让秦管家最好全部清查一遍。
木梚初无奈的扶额,这几日她才在沈夜的帮助下将账册整理了一番,还未来得及好好梳理,秦管家又给她出这么个难题,她真的想不通,沈夜怎就如此大胆的将府里的事情交给秦管家处理,还真是不怕他将这家给败了。
木梚初带着紫檀与汀兰到了库房,着手清查起库房,不查还好,只盘查了几样,木梚初就忍不住叹息,几乎没有一样是与账册上对的上的,每一样都比账上少上许多。
“…秦管家,其实你真的很厉害…”这般管法,沈府还能存活也是奇迹吧!
紫檀与汀兰都听出了木梚初话中的调侃,偷偷捂嘴笑。
秦管家却是毫无所觉,摆摆手,“夫人夸奖了,爷说的,一切差不多就好。”
木梚初有些无语,觉得应该趁此机会将所有事物都好好盘查一遍,同钱管家这般‘差不多’,她可是做不到。
沈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琐碎的事情比较多,木梚初带着汀兰与紫檀三人一连忙活了几天,总归是理出了个大概。
这几日沈夜也有些繁忙,是以不大在府中,两人也只晚上碰个面。
这一日晚间,木梚初早早的换好衣服躺在了床上,沈夜走了过来将手中拿着的一个檀木方盒递给了木梚初。
木梚初这几日实在累及了,也不愿动,躺着接过了沈夜手中的盒子,疑惑道,“这是什么?”
沈夜边脱着外衣,边道,“你打开来看看。”
木梚初看了他一眼,才缓缓的打开了盒子,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木梚初便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脸惊喜,“这是琉璃?”
沈夜脱鞋上了床,伸手将木梚初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点头,“嗯,是琉璃。”
从她耳后想要收回的手有些恋恋不舍的抚上她柔嫩的耳垂,“喜欢吗?”
木梚初仿若对他的亲昵已经习惯了,从檀木盒里拿出那被雕成玉兰花样的白色琉璃,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眼中带着淡淡的喜悦。
沈夜见她喜欢,心中也自是欢喜,又见她这般喜笑颜开的样子,心头微漾,不由侧头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木梚初也由着他,笑眯眯看他,“你从哪里得来的?”
“前个儿,有个从西疆回来的商人带了些稀有玩意儿,我觉得你会喜欢这琉璃,便买了下来,着人雕成了玉兰花的模样。”
木梚初本就喜欢些小玩意儿,这琉璃晶莹透亮,又雕成了玉兰花的样子,她心中自是欢喜至极,美目睨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玉兰花?”
沈夜把玩着木梚初发丝的手一顿,而后缓缓道,“…直觉。”
“夜深了,睡吧,改日再看。”沈夜将木梚初手中的盒子接过来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顺手吹熄了烛火。
回身见黑暗中木梚初还眼巴巴的坐在床上望着那檀木盒子,沈夜失笑,右手穿过木梚初纤细的腰肢,左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放在了榻上。
沈夜也就着这个姿势躺下了,本想收回手,却又有些舍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动作远比脑子快一些,就这一刹间,沈夜已是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木梚初身上,将她整个拢在了怀里。
黑暗中,木梚初的脸有些热,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还有一丝僵硬,木梚初思腹,他也是有些紧张的吧。
这样想着,木梚初也就释怀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他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她既然喜欢这种感觉,何苦还要为难自己呢?
这般想着,木梚初便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阖眼进入了梦乡。
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沈夜轻轻松了一口气,探头在她发髻亲吻了一下。
*
翌日,木梚初醒来时天已大亮,罕见的沈夜还在一旁沉沉睡着,木梚初小心翼翼的越过沈夜下了床。
眼角瞥到矮桌上的檀木盒子,不自觉的又泛起一抹笑意,伸手拿过来打开又把玩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收到了首饰盒里,她这般喜欢并不只是因为琉璃贵重,不可多得,她喜欢的是沈夜待她的这份心。
“…什么时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
“嗯…”木梚初回身,无奈看他,“我把你吵醒了?”
沈夜眼睛尚未睁开,嘴角微微翘起,笑道,“不是,你不在身旁睡不踏实。”
木梚初轻笑,脸微微泛起一抹红霞, “你再小憩一会儿,待会儿叫你起来用早膳。”
沈夜闭着眼点了点头,“嗯,好。”
木梚初打开房门,汀兰正在门前徘徊着,见木梚初出了来,忙上前小声道,“小姐,大小姐来了,说想见你一面。”
木锦瑟?木梚初微微皱眉,略一思索,对着汀兰道,“你让她去偏厅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汀兰应声便去了。
木梚初洗漱完毕,然后对奶娘道,“爷这几日累的很,不要让人叨扰他,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另外再做些清淡可口的吃食,等爷起来吃。”
吩咐完这些,木梚初才带着紫檀往偏厅去了。
去往偏厅的路上,木梚初将木锦瑟可能找她的原因都想了一遍,虽然木锦瑟对她与木府的那些人对她有所不同,但以木锦瑟高傲的性子绝不会是来与她诉说姐妹情深的,这样想来,能让木锦瑟这般跑一趟的怕是要与这静安王有关了。
木梚初入了偏厅,木锦瑟正背对门口站在那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沈夜画的一幅奔马图。
木梚初见她看的入迷,便没有出声,静静候着,又过了些时候,木锦瑟才缓缓转身,见到坐在一旁的木梚初楞了一下。
“你是何时来的,怎么不唤我?”
木梚初起身淡笑,“我见大堂姐看的入迷,便没有打扰。”
木锦瑟颔首,没有答话。
紫檀进来奉上茶盏,两人便落了座,木梚初辍了一口茶,才开口,“大堂姐今儿个找我可是有事?”
木锦瑟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微微低头,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开口。
木梚初也不催促,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又静默了片刻,木锦瑟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抬头看向木梚初,眸子沉静,“我今个儿来只是想问问你是否早就与静安王爷相识?”
木梚初拿着杯盖的手微微一掷,果不其然让她猜对了,她是为着静安王来的。
那日她被木羽萱推下悬崖,可是木锦瑟却以为她是因为贪玩才误了时辰,况且最后还是由静安王将她送回去的,木锦瑟以为她和静安王有什么关系也是无可厚非的。
掉落悬崖之事她并非想要替木羽萱遮掩,只是在木府这些事说与不说并无不同,大伯父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去责备木羽萱,还有可能让她落个诬陷的罪名,今个儿既然木锦瑟提起了,告诉她倒也无妨。
“…那日我是被二堂姐不小心推落了悬崖,恰好被王爷所救而已。”木梚初轻描淡写的道。
木锦瑟皱了眉,“你是说那日你掉落了悬崖?”
木梚初点头,“所以我与静安王并不熟识,大堂姐这次怕是找错人了。”
听到木梚初的话,木锦瑟脸上的失望再也掩饰不住,眼中带着一抹无奈的绝望。
木梚初本不想掺和她的事情,但对于木锦瑟她总归是讨厌不起来,又见她这副伤心的样子,不由起身走了过去,“大堂姐…”
“…我去过这静安王府三次,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我不过是想见他一面,我不想在爹爹的安排下嫁给一个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
木锦瑟面无表情的叙述着,眼睛看着墙上的画,画里两匹马儿自由自在的驰骋着,木锦瑟的眼神里带着向往。
“我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虽然未见过他的长相,可是却对他倾慕已久,哪怕为婢为妾我也是甘愿的,因为这总归是我自己的选择…”
“可是我连这样一个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平日里没有人能说得上话,又加上此时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木锦瑟卸了平日里高傲的伪装,前言不搭后语的诉说着心事。
木梚初打从从心底佩服木锦瑟,她有着她自己的想法,换做前世的她是断断不会有她这般勇气的,即便今生,也不过是因着那人是沈夜,所以她才如此放心大胆,不得不说,木锦瑟身上的魄力是她万万及不上的。
看着木锦瑟的样子,木梚初不由有些心软,她无法让木锦瑟嫁给云千寻,但是让木锦瑟与云千寻见一面她还是有可能做到的。
“大堂姐,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
“大堂姐,我。。。”
“夫人,小心茶烫。”紫檀端起桌上的茶递到木梚初手里。
木梚初侧头看向紫檀,紫檀低眉敛首并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仿佛只是给木梚初奉了一盏茶,木梚初心中却是一惊。
若不是紫檀的这一打岔,她怕是已经脱口而出要帮木锦瑟了吧。
可是她却忘了她与云千寻之间微妙的关系,现在她应该是躲他都来不及,怎还敢往他的口上撞,再者,现在还牵扯了沈夜,到时云千寻一个不高兴,这后果可是非同小可的。
想到这些,木梚初不禁有些自责自己的冲动。
略带歉意的看向木锦瑟,“对不起,大堂姐,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木锦瑟此时也恢复了一贯的冷然,摇摇头,“我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他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岂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可以高攀的。”
木锦瑟站起身,“还有一事,便是你那两处酒坊的事我爹已经知道了,他让我顺便给你带个话,让你明个儿回木府一趟。”
木梚初皱眉,木锦瑟微一顿,又道,“你自己留着点心,这两处酒坊我爹势在必得。”
话落,转身往厅外走去,走了几步却是又停了下来,回身看向墙上的那幅画,“这幅画可否送与我?”
木梚初看了看墙上的画,看来木锦瑟是真的喜欢这画,可这毕竟是沈夜的东西,她不能代他做主。
“不好意思,大堂姐,这是我家相公亲自画的,若要送人得先知会他一声。”
“你说这是你家相公画的?”木锦瑟凝眸看她。
木梚初淡笑,“是。”
木锦瑟又恋恋不舍看了眼墙上的画,叹了口气,“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话落掀帘出了偏厅。
木梚初将木锦瑟送到了大门处,目送着木锦瑟的马车走远了,才有些匆忙的转身回了小院。
打开卧房的门,木梚初先探头看了一眼床上,想看看沈夜醒了没有,却见沈夜只着中衣半靠在榻上翻阅着一本木梚初闲来无事时打发时间的书本。
听到脚步声,沈夜抬眸,看到木梚初,嘴角微扬,“回来了。”
木梚初移步上前,“嗯,刚刚大堂姐过来了,我去见了见她。”
走到近前,木梚初顺手拿起你一旁沈夜的衣衫递给他,柔声道,“穿衣服起来用膳吧,我让奶娘给你准备了些清淡的小菜。”
沈夜边穿着衣服,木椀初将木锦瑟说的酒坊的事同沈夜说了,却下意识的将云千寻的事隐瞒了,不知为何,木梚初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沈夜的好。
沈夜听了,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木椀初皱眉,“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木椀初摇头,上前一步为沈夜整理着衣衫,瘪嘴,“…我能想到的就是他想强取。”
沈夜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这木君武他也是了解过的,此人行事缜密,为人圆滑,加上大夫人娘家哥哥为金陵巡抚,他自是在金陵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