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妻典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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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强力壮,身穿同样迷彩服的男。
那些男的后面,则是跟着聚集而来的村里人。
周宇墨走到一个院门口,伸手去推门。
见他到来这里要进去,村里的人忽然明白了来人是要干什么。
“有人来抢人了!”人群中有人高呼道。
“站住!”
门里有人出来,挡住了他的路。
这是一个中等个头,但身体颇为健壮的男,看上去四十来岁,只是那神态让人感觉,他和正常人似乎有些不一样。
周宇墨手一挥,将那个男人推向了一边,然后推门进去。
那门很破,其实真的要动起手,估计周宇墨两下就能将门推倒。
和他一起的人分站在门口两侧,让村里的村民无法靠近。
周宇墨进了院,先是看着地面。
那里还有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石块,撕得破碎的衣服裤。
但是,他还是可以看出,那衣服的主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抬起了头,强烈的光线让他的眼睛眯了眯。
一根长长竹竿上被绑在院墙的木桩上,竹竿的顶头,一个女人的红色三角裤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他向屋里走去。
但是,里面空空,没有看到任何人。
刚才拦着他的人本来想离开的,但被堵了回来。
周宇墨看着他,声音不大:“人呢?”
那个人看着他那幽深的眸光,只觉得看到了魔鬼一样地可怕。
他脸色慌张,但还是咬牙不承认:“什么人?这里除了我什么人也没有。”
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宇墨不再理他,四处看了看。
他的眼睛又看向了那个绑着红色短裤的竹竿。
竹竿的下面就是一个放干柴的棚,在房的一侧。
棚的四周是木板的,只挡住了一半的高度,前面还有一个门。
那门上竟然还有一个大锁,看上去那么地显眼。
周宇墨只是一沉吟,便向那里走去。
“不要去那里,那里什么都没有!”那个人慌了,立刻拦住了他。
周宇墨一挥手,将他推开,从腰中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锁开了一枪,将锁打落。
他推开了房门。
里面没有人!
靠着墙角,堆放了很多的干草和干柴。
他向那里走去,用手将干草和干柴往一边扔。
一个女人的脑袋露了出来。
她的嘴里塞着一团布,头上都是乱草,脸上带着伤,眼睛里是巨大的惊喜!
他伸手将她嘴里的不团掏出来。
“大老板?”江月萱用着试探的语气叫着。
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熟悉的面容,让她感觉自己是在梦中。
“是我!”周宇墨的声音里竟是有了哽咽!
他也是如同在梦中!
这个女人,命真大!
他只想这么说,却没有一点的庆幸!
他立刻就要将上面的干草全部拿走,却被江月萱制止:“不要!”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退了出去。
他走到一个个头高一些的随从身边,让他脱下外衣。
转身回去,将自己的外衣也脱下。
他扒开了盖在江月萱身上的干草。
入目,是她的满身的伤痕,新的旧的都有。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一丝不缕。
周宇墨默默地用衣服将她全身都包裹上,将她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放下了江月萱。
他再次掏出手枪,对着竹竿的中间开了一枪,竹竿应声倒下。他走了过去,把竹竿定头上的红色内裤解了下来,揣进兜里,这才过来,重新抱起了江月萱。
江月萱把头靠在他那结实的胸前,听着他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闻着他特有的熟悉的男气息,这才感觉到了真实。
“大老板,真的是你吗?”她又问了一句。
“是我。”周宇墨低声答应着。
“大老板!”江月萱又叫了一声,眼泪流了出来,声音哽咽。
周宇墨将搂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
“乖,我带你回家。”
一声我带你回家,让江月萱顿时泪雨磅泼。
门外,村里的人都聚在那里,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好多人的手里还拿着棍棒。
“把人放下!”
“不许把人带走!”
周宇墨很听话的样,果然把江月萱放下。
他的手往兜里摸了摸,竟然掏出两叠厚厚的绑得好好的粉红色的钱币,然后扬了扬。
“钱!”
“那么多的钱!”
村民们的眼睛都盯着那钱看,甚至流了口水。
周宇墨慢条斯理的,抽出了一张钞票,叠起了一个纸直升飞机,对着人群扔了过去。
他的腕力很大,纸直升飞机一直飞到人群的后面,才落了下去。
人们都把头转向后面,一个小孩很幸运地得到了直升飞机。
他连忙把直升飞机打开,兴奋地大声地叫道:“一百块钱!”
人群开始骚动!
然后又静下来。
他们的眼睛全部盯着周宇墨的手,看他叠第二只直升飞机。
周宇墨的第二只直升飞机扔出去的时候,人群骚动了,人们一起向纸直升飞机的方向扑了过去。
那些手里的棍棒人早就将棍棒扔到了地上,都去抢钱。
周宇墨的唇角勾了勾,将两叠钱彻底散开,对着人群撒了过去。
立刻人群就乱了。
他重新抱起江波,大步向前走去。
到了直升飞机上,他还是没有放开江月萱,就这样一直都抱着。
“乖,别怕,闭眼睛睡觉,睡醒了,就到家了。”他柔声哄着她。
江月萱闭上了眼睛。
她的神情轻松下来,恬静。
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珠晶莹。
几个小时后,直升飞机在周家大宅后面的草地上降落,江月萱已经醒来。
虽然下人们都出来迎接,但周宇墨还是自己抱着江月萱下了直升飞机,径直向里面走去。
他抱着江波进了他们的房间,不让任何人进来。
把洗浴间里的水温调好,他抱着江月萱走了进去。
“我自己洗。”江月萱轻声说道。
周宇墨没有说话,但动作是拒绝。
他开始帮她洗。
他的动作很小心,手很轻柔。
只是用温和的清水替她冲洗,却不用洗浴液。
头是江月萱自己洗的,但是周宇墨帮着她用水冲洗:“小心点儿,别让洗液弄到伤口上,会蛰疼你。”
“我知道。”江月萱答应着。
洗好之后,他找来外用药,开始为她上药,等一切都折腾完毕,已经很晚。
他为江月萱盖好被:“好好睡觉,已经到家里。”
江月萱点头:“我想看孩们。”
“我这就打电话,让李管家把孩们带过来。”周宇墨答应着,“别告诉孩们你的事,我一直都瞒着他们。”
“我知道。”
“睡吧。”周宇墨点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走了出去。
江月萱很想喊住他,让他多陪她一会儿,但还是没有出声。
……
那天,她从桥上掉下来,那一瞬间的自由落体的感觉,根本就容不得她去想什么。
幸运的是,当她人跌落水中以后,并没有立刻昏过去。
她会游泳,遇到了水,她的身体出现本能的反应,就在她沉入水底之后,她拼力让自己又浮出了水面。
水流是那样地急,就在这一沉一浮的瞬间,她已经远远地离开了事地点。
她看向岸边,想向那里游去,但是她的力气只够她维持自己不被江水盖顶吞没,根本无法改变身体漂流的方向。
她眼见身体向着前面靠近岸边的巨石冲了过去,却是没有办法改变。
她被撞昏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人便已经在了周宇墨救她的村庄里,至于她是怎样地被救,她现在也不知道。
救她的人叫张山水,是一个四十多岁,面色黝黑,个很矮,相貌很丑的人。
江月萱在医院工作,什么样的人都接触,她并没有因为他的相貌而轻视他。
“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她很诚挚地说道。
“不用谢,因为我要娶你做婆娘。”张山水很直接地说道,“我们今天就成亲。”
“不行!”江月萱没加思索立刻拒绝,“我已经结婚了。”
“那没有关系,我喜欢你。”张山水说道。
“这样会犯法的,是重婚罪!”江月萱连忙向他解释。
“没事,这里没有人管,你只需要在家呆着,给我生崽就行,多生几个,长得好看点儿,可以多卖钱。”
靠!
你把我当成可以生崽卖的母猪啊!
江月萱心里骂着,人却是冷静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里应该是一个落后闭塞的地方,否则,这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恐怕不行了。”
张山水不解地看着她。
“我以前生孩做过病,不能再生孩了。”
张山水显然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娶女人当然是要生崽的,不能生崽的女人,娶了也没有用。
他出去了。
显然这个问题困扰了他。
“山水,听说你拉回了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年老的女人的声音。
“是。”
“那就赶紧睡了她,否则,又该跑了。”
看来,张山水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
“可是,她说她不能生崽。”
“那你也要先睡了,睡过之后才会知道她能不能生崽。”
“她要是不能生崽,那不是白睡了?”
“白睡就白睡,你也不吃亏。”
“那我晚上就睡。”
江月萱在屋里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心里暗道,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人们的思想可以倒退几十年。
不过,她从谈话中,感觉这个张山水不是一个思维很正常的人,她得想办法唬住他。
晚上天一黑,张山水便进了屋。
他什么话都不说,便开始脱衣服。
“等一下!”江月萱制止了他。
张山水不悦地看着她。
“我喜欢你,所以不想打你。如果你不让我睡你,那我还是要打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月萱连忙否认,“其实,我已经想通了,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一个不能生崽的女人,我愿意做你的婆娘。”
张山水听了这话,高兴了,立刻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用手搂住了她。
江月萱忍住恶心的感觉,没有挣扎。
反正她现在穿着衣服,这样也不算被占便宜。
“你真的喜欢我?”江月萱故意重复着话题。
“喜欢。”
“为什么喜欢?”
“你长得好看。”
“不能生崽也行?”
“睡完才会知道能不能生崽。”
江月萱故意叹口气:“你知道我是怎么落水的?”
“怎么落水的?”
“是被我的男人推下河的。”
张山水震惊:“他推你下河?”
“因为我不能生崽。”
张山水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严重。
“你真的不能生崽?”
“是真的。”江月萱一本正经,满脸的气愤,“他想让我死,这样就可以找新的婆娘,好为他生崽。”
“他太坏了。”
“是啊!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你这个好心人,救了我。”江月萱连忙拍个马屁。
“你不能生崽,我也不会推你下河。”张山水很严肃地保证道。
“要是那样,我就做你的婆娘。”江月萱说完,语气一转,“可是,你能养我吗?”
“能啊!”
“我不会做饭。”
张山水愣了一下。
怎么还会有婆娘不会做饭的?
“我不会洗衣服。”
这也成问题。
那以后谁来洗衣服?
他吗?
他的衣服从来不洗。
“我每顿饭必须吃白米。”
这个还好说,他可以去买白米,但回来后还得他自己做饭给她吃?
“还得吃肉。”
肉很贵,顿顿吃,买不起啊。
她还不能生崽,又没有办法靠卖崽挣钱,哪里来的钱?
“我每天还得吃水果。”
这个还可以,山上有果园,去偷一点。
江月萱这个时候,试探地问一句:“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婆娘吗?”
张山水真的犹豫了。
“可是,我还是想睡你。”
“那也行。”江月萱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
“我出血了。”
“出血?”
“知道女人要有月经吗?”
张山水眼睛睁得老大:“你有脏血了?”
他知道,女人的脏血最不吉利,尤其是在河上使船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碰女人的脏血的,否则,河里的小鬼就会来勾魂。
江月萱点头:“刚刚来。”
张山水一下坐了起来:“你赶紧下去,别把我的床弄脏了。”
江月萱一听,连忙下了地。
张山水还不放心:“你有没有把脏血弄到我的床上?”
“没有,绝对没有!”江月萱保证道,“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用脏血害你。”
她说着往屋外走去:“你放心,只要我还有脏血,就不进你的屋了。”
她去了旁边放着干柴的偏屋。
说是屋,其实就是用树枝搭成棚,不挡任何东西。
江月萱本来是想等张山水睡着时,偷着逃跑,可是他并不是真的特别傻。
他跟着江月萱出来,见她进了里面,竟然拿出一把锁,把门锁了起来。
江月萱心里叫苦,却也没辙。
将女人的经血看出是污秽之物,这在许多的落后地区的人都有这样的看法。
江月萱看过一本书,上面说,过去,好多航海的人甚至拒绝女人上床,担心会不吉利。
她说自己来了月经,本来只是想阻止张山水对她的侵犯。
她现在没有多大的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敌不过张山水。
如果张山水硬是要强她,她的清白真的很难保。
却没有想到,张山水竟然如此地害怕这事。
山区的夜间很凉,蚊也多。
江月萱干脆钻进干柴里面,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张山水还真的听她的话,竟然给她弄来一碗白米饭。
把饭放下后,便离开了,临走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