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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震宇之巅-第26部分

小说: 震宇之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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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海波,多美的世界,就在你的眼前!还有最后的一扇天窗;在阻隔你!打开它,纵身一跃,你就能到达那片永恒的净土,成为那群亿万天使的中心,成为那个永恒的狂欢的世界的主宰!去吧!去吧!去吧!……再见!海波,再见!”
  张静蕾看见海波走上阳台,伸出手去,握住了塑钢窗上拧紧的把手,使劲一下扭开,窗户被拉开了,已经中了强烈暗示的海波,毫无知觉地爬上阳台窗口,纵身向下跃去……
  事已至此,大功告成!张静蕾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海波开设给她的,亲情遥控通道,删除了自己所有的视听信息,然后为海波关闭了LEC空间视窗,这样,即使那些聪明的信息警察们,从尸体上找到,也许并没有摔坏的LEC空间视窗,那么在刚才的那个时间段里,他们也无法找到任何信息的记载!至于她本人,那就更简单了: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可以为她证明,在那个时间段里,张静蕾小姐,由于多喝了酒,一直蒙着毛毯在沙发上睡觉!
  十楼,也许连五秒钟也用不上,人就会接触到地面,然后,一切就都完事大吉了!张静蕾心满意足地收起光脑电话,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拉下毯子,露出了由于憋闷太久和过度紧张的缘故,变得汗涔涔的俏脸。

  张静蕾刚将门轻轻地虚掩上,钱学理教授就睁开了眼睛,然而鼾声依旧如雷,又过了一会儿,钱学理翻身坐起来,带着醉意和困倦,拉开房门,沿着走廊走向卫生间。
  他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就假装地洗了手,烘干后,沿着原路走回来,轻轻地推了推海波的卧室房门,锁的很紧,根本进不去!
  钱学理急忙冲回自己的房间,拉开落地门,来到阳台上。
  这是这所套房中,一间二号卧室里的一个二号阳台,钱学理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与海波卧室的阳台,还隔着一米五的距离。“TM的,怎么离得这么远?”钱学理在心里骂道。
  他扭开阳台的窗户,探身向下望了望,门口投射的灯光,照出的车辆和人影,都非常的渺小,这要是掉下去,就直接可以装进罐头里做肉酱了。
  钱学理到两个阳台,挨近的侧面看了看,糟糕!两个侧面都是死扇,根本打不开!他隔着窗户,望了望海波卧室的房门,还好,房门是仅靠这边的,与那个侧面,只有一扇窗子的距离,钱学理探出身子目测了一下,他探出身来的这扇窗口,与海波卧室房门正对着的那扇拧紧的窗子,大概有两米五的距离,这个距离,钱学理在心里掂量着,自己纵身一跃,还是不成问题的,关键就是,跃过去后,那个瞬间必须得把握好,否则,不但是海波,就连自己,也得装进罐头里做肉酱了。
  钱学理深吸了一口气,从自己的移动仓储器--一只数世纪前的老古董怀表里,调出了一副黑色手套,这其实是他发明的强力抓握器,可放大抓握力至少三十倍!
  钱学理仔细地戴好强力抓握器,然后一转身,跃上窗口,脸朝内,屁股朝外,就像蹲着解大便似的,双手抓住两侧的窗框,随时准备着纵身一跃!与此同时,他已伸手,将固定在眼镜上的光脑摄像头打开了。,
  俄顷,那卧室通阳台的门,果然被拉开了,一个人摇晃着走出来,阳台很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庞,不过从那身形和动作上判断,应该就是海波了!
  只见他像瞎子似的伸手划拉,摸到了那只把手,一下子就扭开了,然后就像有人在后面推着他似的,爬上窗口,就向下跃去……
  钱学理教授双手握紧窗框,一眼不眨地盯住海波的举动,及至看到他打开窗子,爬上窗口,才双脚猛地一蹬,嗖!一条身影,便横着射向侧面的阳台,在到达那个窗口时,已经下坠的钱学理,轻舒猿臂,强力抓握器猛地张开,一把抓住窗口下沿,就在海波向下一跃的瞬间,强力抓握器三十倍的放大能量,将钱学理的身体,如同一枚炮弹射向海波,那头正顶在海波的肚子上,海波“啊!”了一声,便向后倒去,这时,钱学理已跃上阳台,一把抓住海波的手臂,拉住了将要摔倒的海波。
  “啊!”海波疼得大叫一声,尽管钱学理已尽量减小对海波的抓握力,但即使一个小的力量,都将被那抓握器放大三十倍,那也是到了,几乎将手臂掐爆的程度!
  钱学理急忙松开手,迅速扯下黑色手套,塞进裤袋里,然后伸手扶起海波,不顾他拼命挣扎,将他拖进卧室内。
  “海波,你醒醒!我是钱学理!你快醒醒!”钱学理返身关严通阳台的门,走回来,在海波头顶的百会穴,使劲拍打了几下,海波这才停止挣扎,一下子坐在席梦思床上,眼光发直地,盯住对面的墙壁。
  在又为海波按摩了几分钟太阳穴后,海波终于慢慢苏醒了,浑身突然打个寒噤,转过头,茫然地望着,坐在他身边的钱学理教授。
  “钱……钱教授,你……你好!”海波嘴角上,绽开一个困惑的微笑,说道,“咦?你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呀?”
  “哼!”钱学理教授从怀表里调出创可贴,然后把它们贴敷在两个膝盖下面,和右臂的擦伤处,边贴边瓮声瓮气地说,“我从哪儿进来的?哼!我从地下飞上来的!要不你就死定了!”
  “钱教授,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还和我开起玩笑来了?嗬嗬!”
  “好吧,既然你说我在开玩笑,那么请你看看这个吧!”
  说着,钱学理将自己的光脑屏幕打开,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展示给海波看。
  海波越看,嘴巴张得越大,到最后,足足可以放进一个成人的拳头。
  “不,不!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往楼下跳?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海波的眼睛狂乱地转动着,似乎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钱学理并不急于将事情一下子说清,他想让海波自己想明白点事情,就在摆着裸女瓷雕的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声不吭地望着海波。
  “唉!酒喝多了,大概是我发了梦游症!”海波自言自语道。
  “嘿嘿!人家巴不得你这么解释呢!”钱学理在沙发上,使劲抖了下二郎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钱教授,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这样,还有别的解释吗?”
  “当然有!”钱学理双手在沙发扶手上一拍,道,“海波,我问你,就在我之前,谁进来了?”
  “在你之前?……那就是张静蕾讲师了。”
  “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钱学理教授的眼镜闪着寒光,咄咄逼人地盯住海波。
  “我们都说了……”海波突然想起,对静蕾姐的承诺,急忙收住口,不说了。
  “说呀?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难道你们之间,还有男女私情?”
  “这可绝对没有,钱教授!我对天发誓!”海波脸红地争辩道。
  “哼!那除了这方面的事,还有什么事能避人?”
  “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一个心理学实验……”海波声音低下去说道。
  “喔,一个心理学实验?什么实验?”钱学理警觉起来。
  “咳!钱教授,就对你说了吧,”海波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若不说清楚,这位孤僻、执拗的教授,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就彻底讲出来吧,这里面就隐藏着,你刚才异常行为的秘密!”钱学理声调缓和下来,像个慈祥的父亲,望着海波说。
  “是这样的,钱教授……”此刻,海波的头脑清醒多了,他也琢磨这事很蹊跷,便在另一只沙发上坐下来,将张静蕾进来后,和自己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对钱学理讲了一遍。
  钱学理边听边点头,嘴里一个劲儿地“嗯、嗯!”着,一直到海波讲完,钱学理一笑道:“海波,你是个聪明人,甚至是个绝顶聪明之人,我就不跟你解释,这可以说是漏洞百出的一番话了,你就自己坐在那儿,慢慢地分析分析吧!我要说的是,海波,在你分析之前,你联想一下两个场景:一个是当你们要走出校门时,我突然出现,然后要和你们一起来参加聚会,张静蕾小姐的反常反映。二是,为什么张小姐在喝不了那些敬酒时,不去阻止那些人,反倒让你来替她喝?要知道,她不欠这些人的,相反,她是国际心理学会,中国分会会长,能莅临本会,已是相当给面子了,那些人怎么,在明知张小姐不能再喝了的情况下,还要死皮赖脸地给人家敬酒?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安排,你不觉得这太滑稽了吗?”
  听了钱学理的话,海波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两件事的蹊跷,他当时就有所察觉,只是没有往深想,但是,当他把这一切,同张静蕾走进卧室,对他说的那番话联系起来,他心里已信服了七八分了。
  钱学理见海波低头不语,心里明白他大概也想通了,便直起身,拿过他那个旧了巴几的教案包,说:“海波,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再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海波。
  海波疑惑地接过照片,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那个脸上绽开迷人的微笑,柔顺地偎依在,一个年轻、儒雅男人怀里的女人,正是张静蕾!而那个儒雅男人,就是“黄金一代”之一的蒋书山!
  “她怎么会和蒋书山在一起?”海波望着照片,疑惑地问道,“蒋书山的妻子我认识,也是我的一位师姐,人很善良。”
  “嘿嘿!”钱学理拿过海波手中的照片,重新放回了教案包,冷冷一笑,道,“不是他的妻子,难道就不能是他的情人吗?”
  “这……”海波无语了。“钱教授,你是从哪里搞到这张照片的?”
  “我哪能搞到?钱学理扬起脸望着海波,几乎是方形的镜片上,划过两道闪光。“告诉你吧!这都是李大校长一手安排的!”
  “是李校长安排的?怎么回事呀这是……”
  “唉!海波,那李梦良可不白给!从国际夸联主席罗伯特先生,一再向他推荐这位张静蕾小姐,来前沿科技大学,当心理学课程的讲师,李大校长就留心了,最后,他花了一笔钱,从私人侦探那里,拿到了她和蒋书山在一起的照片,终于弄明白了她和蒋书山的关系,这就更让他心生疑窦了。后来,架不住罗伯特的一再推荐,李大校长只好聘用了张静蕾,同时将我找了去,唉,也是我们在一起共事了将近二十年,他了解我,知道我这个人,虽然性格孤僻,但为人耿直,外冷内热,嗯,他将我找了去,将这张照片交给我,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绝不能遗失!然后,就对我讲明了他的担忧,就是说,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来到前沿科技大学,很可能对‘白金一代’不利,尤其是你海波,首当其冲!因此特意安排我,在暗中保护你,要不,怎么那么巧,在你们快出校门时,偏偏遇到了我!嗬嗬!”
  海波听着钱教授的叙述,再次将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
  “好了,”钱教授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我还得回去装醉鬼!你呢,现在就躺在床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她若来问你,你就说,自己只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剩下的就全不记得了,如果她不来,你就开着视窗,随时等我的电话……”
  交代完毕,钱学理匆匆走出了房间。海波一时思绪万千,想想自己,虽然只有十七岁的人生阅历,但其中的刀光剑影,江湖险恶,已非许多成年人可比的了。
  笃、笃、笃……突然,房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海波一怔,随即一股怒火,呼地涌上心头!但随即想起钱学理的话,便勉强将怒火压下去,调整了一下情绪后,走到房门前。笃、笃、笃……
  “谁?”
  “是我,海波,嘻嘻!”门外传来吴丹燕娇柔的声音……
    
   从毯子下面露出脸,看见一个女服务员,在清理打碎的茶壶碎片,一直大吵大嚷的梁新,和那个什么方教授,都不见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坐在会议桌的这头,小声地私语着,并不时地窃笑两声。
  那边,围着小几打塔罗牌的几个男生和吴丹燕,也都不见了,塔罗牌被胡乱地扔在小几上,那几把椅子和单人沙发,显然被匆忙离去的主人碰撞过,东歪一个、西歪一个地摆放在那里。
  “他们都上哪儿去了?”张静蕾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道。
  几个教授会员同时转过头来,看见这位张小姐已睡醒,纷纷和她打招呼,其中一个穿一身灰色西装、打一条红色领带的青年讲师,站起来说道:“嗬嗬!张会长,你不知道,梁教授和方教授,因为观点不同,一直在那里吵,后来,竟然动起手来了!还打碎了酒店的一个茶壶,然后,他们就被我们给拉开了,现在,他俩已经被分别送到两个房间里休息去了!”
  嗯?--张静蕾心里升起了疑云:怎么都十来分钟过去了,楼下好像还没什么动静?莫非没有死,只受了点轻伤?--不!不可能!这可是十楼啊!一百多斤的重量坠落下去,怎么会只受点轻伤?……
  她嘴里胡乱应付着,那个年轻男教授,明显是带有献殷勤的讲话,表情上还装作似乎很牵挂,可她心里却冷哼一声:哼!管你什么梁教授、方教授的,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又与我有何相干?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张静蕾心头一凛!莫非是楼下的保安?正在想着,忽然涌进来一帮人,张静蕾顿时泄了气,原来是拆开了那一对斗鸡、并将他们推进两个房间里去的,心理学研究会的会员们。
  最后进来的是吴丹燕,张静蕾以为她也是上前拉架、并将两人劝开的那些人之一,可她凭借心理学家那敏锐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出了,吴丹燕的俏脸上,洋溢着有别于一个劝架者的,幸福的甚至是甜蜜的表情。
  吴丹燕也看见了张静蕾了,俏脸上立刻浮现一个微笑,像小鹿似的朝这边跑来,边跑边笑盈盈地说:“静蕾老师,嘻嘻!这屋子里都吵成一锅粥了,后来都打乱套了!你还真能睡得着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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