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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南穆勒群岛的幽灵-第40部分

小说: 南穆勒群岛的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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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用手像托盘子一样托住了他的鼻子,说:“我的鼻子的确太大了,我不得不通过这撮胡子来冲淡一下。”
  希特勒的手是很美的,无论是在活动时,还是在休息时都是如此。尽管这双手的指甲并未让人修整过,但剪得短短的指甲却很整洁。多年来,手指的关节处变得越来越粗。不知是海因里希·霍夫曼手下的一位摄影师,还是他本人在一次飞行过程中成功地拍摄了希特勒的手在坐位靠背上寻找安放点的精彩照片。
  他从不戴首饰,连他那块金表也放在上衣兜里。他常把表调快几分钟,以便能准时参加活动或会议。尽管他总向佣人们和副官们打听时间,但却不相信他们的可靠性。
  自1933年起,希特勒回避亲自接触钱,这似乎使他感到很不自在。他把付款的事情交给了他当时的副官绍布。到1933年为止,绍布身上一直带着一个皮夹子,硬币散装在上衣兜里。据阿达·克莱因讲,他在付出租汽车费时,还给小费,而且总是很慷慨,“……小费数额几乎与出租汽车费相当。”阿达重复他经常表示的观点:“越富越吝啬,富人从不给小费!”希特勒对有些男人接连不断地去寻求新领带感到开心。“只要是我看上的领带我都买,而且同一种领带一买就是几条,”他曾这样说。后来,他就只能戴与制服配套的黑领带了。对于服装的搭配他是不重视的。
  他很少谈及新潮服装,然而却能以出人意料的鉴赏力对连衣裙评头论足并对穿连衣裙的人加以恭维。对不合时宜的流行式样,如软木高跟鞋,他则又取笑不已。他之所以这样做,在于他有他的小算盘。
  希特勒对爱娃·布劳恩讲的话:“啊,你穿了一件新连衣裙!”对此她生气地回答:“走开,你明明知道,这件连衣裙我已穿过多次了。”
  希特勒很讲卫生。他天天洗澡,常常每天洗几次,尤其在大会和演讲之后和出了满身汗返回住所之后。他的皮肤非常娇嫩。可能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始终是自己刮脸,佣人要做的事情并不多。30年代初,希特勒的衣物都送到柏林一家洗衣店去洗,为保持衬衣不变形,这家洗衣店在上面别了一些针。尽管他与佣人们相处得不错,但是如果他当时的佣人卡尔·克劳泽忘记将那些针去掉,他也会非常生气。
  希特勒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希特勒检阅冲锋队、党卫军和青年义务劳动军的列队情况。并能够长时间的伸着胳膊站着。喝茶的时候,他说他能够这样做是每天用拉力器锻炼的结果,与此同时还得有很强的毅力。况且他试图看到行进中的每个人,以便使这个人感觉到他恰好被希特勒看到了。
  还要提到的是,希特勒从不从事体育活动。他不喜欢骑马,厌恶冬雪(特别是1941—1942年冬天之后),怕见阳光。不喜欢太阳的希特勒之所以把贝格霍夫买下来,如他所说是因为它坐落在上萨尔茨堡的北面。这座房子终日不见阳光,厚厚的围墙又隔断了白天热量的侵入。即使在夏天,室内也总是凉的,每逢雨天甚至很冷。希特勒喜欢这种寒冷,然而来宾们则感到不舒服。希特勒很怕水,他常说:“一个人为完成他的日常工作所进行的运动足以使身体保持健康。”
  毫无疑问,希特勒善于在聊天时用他那无可非议的魅力吸引别人。即使是错综复杂的问题,他也可以解释得一清二楚。在阐述这些问题时,他的诱惑力很强,以致使听众都着了迷。他具有非凡的影响力,兴许正因为如此,一些怀着绝望的心情去找他的人经过他的开导竟满怀信心了。
  不过,复活后的希特勒却大大的改变了许多过去曾有过的生活细节,变得更加细心和果断。他旺盛的精力与惊人的记忆能力丝毫没有因冷冻而消退,一些部门中的老顾问们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些关于这位元首生活的珍贵电影片段……
  希特勒不仅能记住人名、书籍和数据,而且尤其能轻而易举地记住别人的面貌。他可以准确地回忆起他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场合下见过的人。他把在动乱不安的生活旅程中认识的所有人都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还经常令人惊奇地回忆起某人的详细情况。同时他还能非常细致地描绘出他发表过讲话的群众集会的气氛和过程。他在青年时代、维也纳生活期间、世界大战期间、斗争年代以及夺取政权后的年代里的同学和战友们的特点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希特勒情绪好时,喜欢描述帝国总理府里举行的大型招待会。每位艺术家穿的连衣裙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他还可以把他与他的客人们进行的严肃认真的或轻松愉快的谈话复述出来。
  他对话剧和电影的记忆也是如此。他能讲出他年轻时在维也纳看过的每出戏的全部细节。他不但能够说出演员的名字,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哪些演员当时受到过批评。
  无疑希特勒从小就具有超人的记忆力,然而其奥妙还在于他日复一日地训练和扩展。他在读书时努力抓住实质性的东西并把它记在脑子里。他有利用喝茶和在壁炉旁聊天的机会谈论书中某个问题的习惯,反复谈论使他加深了对这个问题的记忆。
  希特勒似乎能够听懂用不太快的英语或法语进行的对话,但他说:“我不愿费劲讲外语,因为在与外国人的会谈中每句话都很重要。我可以利用译员翻译的时间考虑新的合适的措辞。”
  希特勒想方设法用他丰富的知识使别人感到吃惊,并以此显示他的优势。他极力避免向别人泄露他的知识来源。他极善于使听众相信,他所讲述的一切,都是自己思考和自己批评性思维的结果。他能够把整册书背诵出来,并以此使人以为他陈述的是他自己的东西。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希特勒是思想极为敏锐并具有分析头脑的人物。
  基于这些“高贵而优雅的品质”,无疑是给出任他的助手的德国人选带来了无比的烦恼与拘谨。伦道夫有苦难言,有时候,他甚至会产生一些幻觉,仿佛他的这位至高无上的君主一夜之间死掉了,他忽然得到了彻底的精神解脱……
  现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残酷,希特勒的话音把伦道夫从无尽的遐想中硬扯了回来,使他不得不花时间努力回忆元首刚才所提的问题。
  “我是否可以永生?”
  说这话时的希特勒表情十分严肃,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穿越了所有达到了深邃的未知疆界。伦道夫不寒而栗。
  这个世界上,渴望永生的人远不止这位复活的僵尸。
  

  ☆、第二章

  前度的千年帝国毁于一旦使这位混世魔王耿耿于怀,他复活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探究着失败的根源。偶然在搜集来的古老记载中他发现了一条令他火冒三丈的信息:威尔斯堡圣殿。
  位于旧巴伐利亚省的东威斯特法伦高地上,至今仍耸立着那座黑暗时期建造的巨大三角形城堡,20世纪40年代,由当时的党卫队全国领袖希姆莱下令兴建的黑色骑士团精神中心就是这座外表看上去朴实无华,而内部却阴森无比的威尔斯城堡。
  希姆莱非常自负的认为自己是上古时代罗马帝国皇帝海因里希的“转世灵童”,这位外貌温文尔雅的屠夫声称在梦中得到了国王灵魂的建议。由于“历史原因”,这位萨克森家族的第一位罗马国王对党卫军头目起着关键作用。他以他的东部移民和想像中对帝国教会的反抗为“日耳曼的复活”指明了道路,因此,这一复活终于在1000年之后发生了。
  这位与历史上任何一位屠杀狂人的名声好不逊色的魔鬼道貌岸然地为自己披上基督教的神圣道袍,断章取义的篡改了基督教的祈祷文,基督教礼拜的仪式元素被无耻地移植过来,转变成了“日耳曼的”。在“帝国领袖”的遗作中有一篇按萨克森…伊尔明式的自然宗教对主祷文的改写。里面写着:“我的元首啊,你就是我们的以太。吉布尔就是以太的哈加尔和伊尔达!”
  由于这位魔王醉心于宗教探索,产生了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对军事战略一窍不通的希姆莱硬是要将战争的进程与邪恶宗教杂交到一起,以期达到他那愚不可及的远古帝王梦想,战争期间,德国的很多部门被其渗透,形成了自1918年德国战败于一战以来最具戏剧性的大杂烩。而这锅臭气熏天的汤的烹制者却在高唱拥戴领袖的赞歌声中开始了无耻的背叛。'这里援引战后学者们对这一历史事件的描述':
  1945年4月20日希姆莱又一次去柏林希特勒那里。苏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最后一次“元首”生日成了幽灵似的一幕。希姆莱向他的主人和大师告别,他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但尽管即将完蛋,他对这位党卫军头目的魔力还在。在总理府的地下掩体里他没有一句反驳的话,没有要求最终结束死亡。相反,希特勒像通常那样大谈所谓的即将到来的转机——尽管没有了从前的说服力。苏军步兵的隆隆炮声为此提供了沉闷的背景声音。直到希姆莱重新返回霍恩里青时,他才摇摇头说,“地下掩体里的那些人”全部“失去了理智”。
  在他最后一次和希特勒会面的这天夜里,他还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诺尔伯特·马祖尔,世界犹太人大会的一位代表,他乘坐飞机穿过盟军控制的领空钻了进来,来和他的民族的这位刽子手谈判。希姆莱以惊人的友善欢迎马祖尔:“欢迎来德国,马祖尔先生!是你们犹太人和我们国家社会主义者将战斧埋葬起来的时候了。”马祖尔清醒地回答说:“我们之间的血债太多,无法这么做。但我希望,我们的会见能救下很多人的性命。”马祖尔递上一份名单:至少这些人要获得释放,其中有拉文斯布吕克的1000名犹太妇女和特蕾西城的荷兰犹太人。希姆莱表现得乐于助人:当然,名单上的所有犯人都会被释放,从现在开始不再“处决”犯人。
  这天夜里的会面是希姆莱暗地里努力将还掌握在他手里的犹太人的生命用作谈判筹码的高潮。早在春天他就以恶毒的“血换物”的口号要求拿人命换外汇和军火。他仍然希望和西方就单独媾和进行谈判。希姆莱似乎确实相信,他是同西方谈判的合适人选,这证明了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远离实际。他仍然还被困在他自己的幻想之雾里吗?在多年的巨大权力之后他失去了真实感吗?或者只是害怕完蛋驱使着他这么做?不过,他和西方会谈的努力毕竟导致了几万犹太人从大屠杀中幸存了下来——与此同时还有数十万人在死亡行军或集中营的残酷“处决”中丧生了。
  但这次和西方的接触也导致了他和希特勒的彻底决裂,因为伦敦电台4月28日公开了这位党卫军头目希望单独媾和的表示。希特勒在他的地下掩体里对这“世界史上最无耻的出卖”暴跳如雷,开除了这位“忠诚的海因里希”的一切职务。但他的“元首”的判决再也送不到希姆莱手上了。当希特勒在柏林地下掩体里策划他的结局时,他的执行人已经前往北部德国,在那里徒劳地为邓尼茨政府效劳,参与塑造帝国的最后几天。
  1945年3月19日,希姆莱还幻想他和他的党卫军将会像“维苏威的东方使者”一样,宁可战斗到最后一人死去,而不缴械投降。可是,当末日终于临近时,这一英雄式行为突然消失了。鲁道夫·霍斯是最后陪同希姆莱的人员之一,当他的“帝国领袖”告诉他最好是躲到“国防军里去”时,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是党卫军的献身邪说的最终崩溃。蔑视死亡的妄想的大师自己害怕死亡。最后只剩下怯懦了。
  对于他的许多弟子来说,一个世界崩溃了。
  当他们听说了希姆莱的“出卖”时,数十名党卫军成员自尽了。
  在波希米亚,一群党卫军军官夜里点燃一个火堆,站在那里唱起党卫军宣誓歌“当所有人都不忠诚时……”,然后集体自杀了。这时他们的前上司剃光小胡子,戴上面罩,穿上了秘密战地警察的一身中士制服。带着某位1945年5月20日被弗赖斯勒的人民法院判决了死刑的“海因里希·希青格尔”的证件,带着他的同样乔装的副官们一起逃离自己的过去。他的目标是南德,他想在那里等待西方强国为反对布尔什维克而需要他的那一刻。但他没有走到这一步,因为盟军俘虏了在东方犯下了大量罪行的秘密战地警察的全部成员。一名苏联巡逻兵抓住了这三人,不久之后就将他们交给了英国人。
  那些苏联人没有认出他们的猎获物,希姆莱肯定宁愿受一个“日耳曼兄弟民族的”保护。5月23日他公开了他的匿名身份,让人将他带到领导吕讷堡南部的巴恩斯泰特俘虏营的军官面前,他摘下面罩,低声说:“海因里希·希姆莱。”也许他还在想着能做一笔政治交易。但胜利者没有给予他所期望的尊重。希姆莱被迫脱光衣服,接受身体检查。当军医C。J。威尔斯最后想检查他的口腔时,这位俘虏咬碎了据他妻子说他从战争第一天起就一直携带着的氰化钾丸。
  英国人给这具尸体拍照和摄影,做了面型,从他的头颅里割下一块他的大脑供实验用。然后他们拿一块保护网包起这位世纪大屠杀犯,将他埋在了吕讷堡荒原里。至今不清楚他的尸骨到底埋在何处。这样希姆莱至少身后和他的那位萨克森国王海因里希一世相似,他自以为是海因里希一世国王的转世。
  这些文字的记载十分清晰地向我们展示出希特勒眼里的叛逆有一个怎样的扭曲人性,也正因为如此,希特勒在看到这一信息时才会再次爆怒。
  当晨曦微露之时,工程部队已经着手开始拆解那座唯一遗留下来的神圣宫殿,爆炸声和建筑物倒塌前的哀鸣混杂在一起,尽管那个地区早已经杳无人迹,但当整座建筑在冲天腾起的烟雾中彻底坍塌之时,远近森林中的动物们似乎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纷纷向更安全的地带转移……
  工程部队尚未完全离开现场,倒塌的瓦砾中忽然传出了一种奇特的声音……
  

  ☆、第三章

  贝格霍夫山间官邸。早餐后。
  侍从副官伦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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