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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第115部分

小说: 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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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人

鸿天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叫着我的名字,“君扬哥哥,你还好吗?”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脑海里如幻灯片一样浮现着我们曾在一起的同生共死的岁月,从西域到以棋盘山再到这里,还有每一次的劫后重生,我仰天大喊了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鸿天在背后抱住我大声哭了起来,而我只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躺在我面前的付马和杨灿灿尸体,久久无法平静,梦里多次出现的画面还是发生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结局会是如此,我全身一直在颤抖着。
付马和灿灿的血将本来黑色的地面染成一片鲜红,地面上本来无一物,却凭空开出了许多白花,从血液染红的地方开起,然后渐渐开满了整片旷野,我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怪花,却隐隐的觉得这花好像在哪里见过,花的样子很简单,随着花海数量的增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这花的味道香香甜甜,我觉得自己的心安静了许多,我似乎没有那么悲伤了,而且花的味道也熟悉无比,飘飘渺渺的看见付马和杨灿灿在花海之中站了起来,他们在对我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也对着他们笑。
耳边什么都听不到,没有哭声,没有笑声,没有打闹声,除了花海在风中摇曳的声音,世界无比的安静,我轻轻的躺在花丛中,觉得世界如此的美好,没有仇恨,没有阴谋,没有死亡,我只置身于一片最美的地方,享受着人生最美的时刻,但总是隐隐的觉得心里有某种不安,我似乎想去做某件事,但是忘记了,我使劲的思考,我想做什么?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个白衣的女人渐渐的出现在花丛中,这花逐渐的开始变色,从白色渐渐的转为粉色,从粉色转变为鲜红色,亦如血液一般鲜红,那女人背对着我,我突然觉得似乎有些不对,这花变成红色之时我才发现,这不是狭萼鬼檠嘛,正是刚刚从西域出来之时,在哲巴的那个村子见过,差点害死整个村子的人,当时吴子涵以自己血再加上一个婴儿的血才将那魔花净化,怎么会出现这里?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鸿天的笑容,对了,还有鸿天,灿灿和付马已经不再了,鸿天不能再出任何危险了,我还要保护她,想到这里,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鸿天的脸,她红肿着眼睛,脸色愈加惨白,见我醒了马上扑过来说:“君扬哥哥,我可算醒了,我快被你吓死了。”我赶紧起身,难道刚才都是梦?不是,付马和灿灿的尸体仍然在旁边静静的躺着,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剧痛,周围已经被红色的魔花覆盖,我感觉眼睛极其不舒服,用手一揉,发现自己刚刚流了血泪。
“我刚才怎么了?”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鸿天忙说:“好像是被这魔花控制了,从你流血泪开始花就不断的变红,现在已经变成艳红色了。”
我赶紧擦了擦脸,抬头一看,刚才恍惚之间我看见的那个白衣女人就在不远处,她背对着我们,披散着头发坐在花丛之间,我跟鸿天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我小声问道。
“从花变红开始这女人就出现了,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全不敢过去。”鸿天轻声回答道。
我打开重瞳观察那女人,这女人周围散发的黑气,这黑气跟之前遇到的大不相同,更加浓郁,浓郁到我在重瞳之下都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煞气,这种强度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就是棋盘山的八层地下宫,当时看见耶鲁里之时也是如此,周身被黑气所包围,她坐在花丛中,花丛的力量被那个女人源源不断的吸附着,那女人就好像这些花的根系一般,我顿时才明白,刚才我的悲伤、自责所有的负面情绪成为了喂养这些花的原料,但是这个女人又是谁?
我挣扎着从花海中站起身来,试探着问:“你是谁?”那女人没有回应,并且一动不动。
我和鸿天一齐往那女人的方向靠近,我手里拿着孽剑,以防止不备,我让鸿天呆在我身后,轻轻的绕到那女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不清照相,头发盖住了半边脸,她手里抱着一个三头六臂的神像,不用说,正是夜之女神赫卡忒的神像,诡异的是她的肚子挺起着,“她……怀孕了?”鸿天一脸诧异的问我。
我顿时满脸黑线,“啊,是吧,我也没怎么怀过孕——”不过面对她的时候我方才发现,那黑气的源头正在那女人的腹中,难道……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在哲巴村子的时候,哲巴曾说过他其实是大超,哲巴是他父亲的名字,当时他的父亲认识了一个叫雪菲的女人,并成了他的后妈,那女人怂恿村人在后山开矿挖黄金,洞里便生长起这魔花,后来他的父亲死了,借尸还魂替换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我姑且还是叫他哲巴吧。
哲巴曾说过,在他被自己父亲替换前,他曾在那山洞撞见后妈带着一个怀孕的女人坐在花丛之中,那女人也是怀孕的,手里也抱着一个神像,我顿时如晴天霹雳,难道就是她?
我心里隐隐的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尤其是那女人腹中之子,还没出生就靠吸食魔花为养料,只怕又是冥昱教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这女人万万不能活在世上,我立马拿起孽剑,朝着那女人刺去,她仍然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坐在原地,我的剑却被一个人挡住了,“鸿天妹子,你干什么?”
我一脸差异的看着她,鸿天护在那女人前面,眼睛里却一直流着泪,“好好的,你哭什么?难道你认识她?”我实在不明白问了一句。
鸿天回头看了一看,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可看到她就莫名的伤心,止不住流泪,君扬哥哥,总之我不会让你伤害她。”鸿天边说边回头望着那个女人,我收了收剑,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正说着,那女人突然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直直的与我重瞳对视,我刹那间变的浑浑噩噩起来,我在重瞳之下,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心中所想,她坐在花丛之中,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而那个孩子亦是三头六臂,皮肤是褐色,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顿时呆住,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爸妈,数月不见,他们似乎憔悴了许多,女人朝着我坏笑了一声,抱着婴儿朝着我爸妈走去,我父母猛的想往后退,却怎么动也动不了,女人抱着婴儿越来越靠近我母亲,我听到我妈的尖叫声,那婴儿在我妈周围吸着什么,在重瞳之下可以看清,那是人的三魂七魄,他吸干之后,我妈便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女人的脸狰狞到了极点,她又向我爸走去,我当时崩溃了,一个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一天之内失去三个至亲至爱。
我紧紧握着刀,咬牙切齿的就要冲上去,不把那个女人撕成碎片都难解我心头之恨,一刹那,那个画面消失了,眼前的女人依然闭着眼睛低着头,手里抱着三头六臂的神像,可是我却疯了一样,拿起刀就要砍过去,鸿天再前面哭着大喊:“君扬哥哥,你不能再杀人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我当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使劲的甩开鸿天,朝着她大喊:“滚开,这女人要杀我爸妈,别拦着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杀。”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知道当时自己的脸会有多恐怖,鸿天没有躲开,依然死死的拽住我的手,她的力气自然没有我大,我用力的一甩,孽剑不小心割破了她的手臂,她的胳膊鲜血直流,看到鸿天受伤,忽然间我感到自己的心如针扎一般的剧痛。
霎时,天空中回荡着一个空灵的声音,“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佛经不断在耳畔环绕,我顿时觉的心里平静了许多,刚才那股要将女人撕成碎片的冲动渐渐淡化,渐渐的觉得头脑清澈异常,再回想起刚才的种种,一切似乎都诡异的很,就算我错手杀了灿灿和付马,他们也绝对不会露出如此狠毒的表情,这一切似乎都像让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最后精神崩溃。
“阿弥陀佛,重情重义之人最能伤他的利器便是情义——”这声音……是悫慧禅师!我心里一惊,终于睁开了眼睛。

☆、第三十五章场

我仍然身在那黄皮子庙的正殿之内,我惊醒之时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周围好像有人在靠近我,我立马拿起孽剑大喊一声:“什么人?”一抬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鸿天和杨灿灿瞪着大眼睛在旁边看着我,杨灿灿没有死,鸿天也没有受伤,顿时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那是酸楚和喜悦的交织。
“君扬,你醒了啊?”杨灿灿眨巴眨眼眼睛半开玩笑的问道,“我说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啊,一直哭天抢地的,一会说不是真的,一会谁死了,一会谁要杀你父母,还把我们几个人的名字都喊了一遍。”
“灿灿你没死啊?”我激动的几乎快说不出话了,有的时候当某件你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之时,我们都希望那是梦境,因为我们还可以醒来,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深深舒一口气,道一声,还好是个梦。
杨灿灿白了我一眼,“怎么的,你还盼着老娘赶紧死啊?”虽然是想训我,但是语气上柔和了许多。
“君扬哥哥,你醒了——”鸿天笑眯眯的凑过来问道。
我点点头,想起她刚刚在那环境中不顾自己的安危,一直拦着我,心里便喜滋滋的,“没事了,不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杨灿灿撇撇嘴,“我还想问你呢,刚才咱们几个进内室,我看见一个绿眼睛冲了出去,我就跟着出去了,那黄皮子就躲到了神像里去了,我刚想上去追就看你出来了,然后就昏了过去,你好像是进入了某个游离的幻境,我就跟鸿天想把你叫醒,试了各种方法,我吹了焦尾笛子,鸿天用了各种符咒,可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不断冒冷汗,就是嘴里不停的胡言乱语,我俩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杨灿灿的语气中夹杂着担心。
我把刚才自己的经历跟她们讲了一下,灿灿和鸿天都唏嘘不已,尤其是杨灿灿掐着腰大骂道:“奶奶的,这谁安排的,老娘的死相也太难看了吧,头上还整个雷劈的缝。”我顿时一脸黑线,不过看见她们都还好好的,这些都无需再去追究了。
“对了。”我左顾右盼的看了看,“我刚才在幻境听到了悫慧禅师念经文的声音,要不是他帮助我,我也不可能醒来这个早,他人呢?”
灿灿和鸿天一脸茫然的对视了一下,“没有啊?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也没听到有人念经文啊,更没看到悫慧大师啊?”鸿天诧异的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一直隐隐的有些不安,就是在幻境之中出现的怀孕的白衣女人,那场面实在太真实了,她到底跟鸿天什么关系,为什么梦境之中鸿天要拼命保护她?她的孩子又是谁?
“鸿天妹子,我之前说的白衣女人你真的不认识吗?”我又转向她问道。
鸿天摇摇头,杨灿灿倒是不耐烦了,“我说周君扬你有完没完,你自己都说了那是幻境,刚才就你自己在了,鸿天一直在我身边,你那个幻境里的鸿天指定的假的,你还问个头,赶紧找阵灵咱们好出去。”说完灿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倒也不生气,真是久违了的白眼啊,“未必!”鸿天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当时我真的在的话,应该也会那么做,拼了命的拦住君扬哥哥,不是因为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担心你,不想让你后悔。”鸿天说的有些漫不经心,而我的心却咯噔一下,突然间觉得自己心跳开始加速,我……我这是怎么了?
杨灿灿清清嗓子歪着头看我,我立马收起呆呆盯着鸿天的眼神,假装在寻找阵灵,灿灿朝着我坏笑了一下。
“灿灿——”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你说刚才那黄皮子跑到哪里去了?”
杨灿灿指着神台上那个半挂脑袋的黄皮大仙像,“就在那里了,一直没出来,我俩当心你安全,也没敢轻举妄动。”
我恩了一声,打开重瞳朝着那神像看去,先是一愣,这神像半挂的那个头的眼睛怎么变成绿色了?我顿时才明白,原来这庙里的阵是要有这黄皮子在其中才能启动,神像和黄皮子二者缺一不可,怪不得我刚刚进来之时看那神像平平如常,毫无溟涬之感。
我心中一股怒火顿时窜了出来,拿起孽剑,感到手臂之上的剑灵纹身一热,朝着那神像的脑袋大喊一声,“召雷——”可能是我愤怒的缘故,从孽剑发出的闪电之光比平时要强百倍,耳边响起一阵雷声,那黄皮子神像的头应声落地,眼睛顿时转为灰暗,神像的头裂开,从那头里跳出一只慌张的黄皮子,正是叼走灿灿号码牌的那只,它将号码牌吐在地上,一瘸一拐的自己蜷缩在角落里,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们,我刚才的雷明显是伤到了它,而且似乎伤的还不轻。
杨灿灿上前捡起了牌子,大声骂了一句,“姑奶奶的眼睛跟你是一个颜色简直都掉价,居然还给我设计个那么丑的死法,耍的我们几个团团转,老娘不再你头上开个缝我就不叫杨灿灿,正好我缺个围脖,我看它的大尾巴不错。”
灿灿凶神恶煞的说完以后,那小东西全身发抖,睁着眼睛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看它的眼角还流出了眼泪,这黄皮子明显是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他用哀求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们。
杨灿灿撇了我一眼说:“君扬,别看那东西卖萌,千万不能心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它指不定以后还会害更多的人,赶紧斩草除根。”
我恩了一声,那黄皮子在角落是使劲的朝着我摇头,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正在犹豫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君扬小弟既然没有受伤,众位又都相安无事,何不放了这小畜生,修行不易。”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悫慧禅师,他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说道。
很明显,这阵已经破了,刚刚堵在门口的屏障也消失了,“悫慧大师,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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