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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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元素瞪着眼睛不再不说话,但心却软了下来。
既然是白慕年的所爱,指定得罢了!
她对白慕年的印象挺好的,一个寂寞孤独的男人,任何时候看到他都是孤身一人,在钱傲这些发小里,就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了,可那么温文尔雅的白慕年,怎么会喜欢这种比黑社会还流氓的女人?
不解地望着钱傲,不待她开口,钱老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受了点刺激。”
钱老二的语气很低沉,听在元素耳朵里,突然觉得有点揪心,犯堵。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看来这话是真的。
缓过劲儿来,元素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儿,只顾着自己吃味儿去了,这小颜子哪去了?自己这事儿办得,真是不够义气啊。
“颜色呢?”
拍了拍她的手,钱老二笑言:“还能在哪?刚才我和疯子不确定你俩的位置,分头行动的……你那姐妹儿,我让人打包给疯子送过去了。”
元素心情平复了不少:“咱俩现在去哪?”
“回家。”
家……
凌晨的街道,偶有汽车路过,显得空旷寂静,元素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很多个小时过去了,这男人究竟找了自己多久?
车速很快,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掠过,沉默良久,她扬眉浅笑:“钱傲,你担心我了么?”
“屁话!”
“……”
“没了你,我和谁狼狈为奸去?没了你,我对着谁禽兽去,对着谁耍流氓去?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儿,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揪出来。”
说着,钱老二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刚要点燃,又赶紧忍住了,把那只烟就拿在手里把玩着,可怜兮兮地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打开车窗抛了出去。
元素心里一暖,扣紧他的大手,感受他掌心的温热和粗糙的薄茧。
“真乖,继续做好爸爸。”
抿嘴一乐,钱老二大手绕过她身后,将她环了过来揽到怀里,在她耳边温软的说,一字一句淡淡轻言,“元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永远都不能失去。”
经过这事儿,他更是觉得,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唯独不能失去她。
在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代替她,这世上也再不会有另一个元素能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
眼眶有些湿润,元素蜷缩在他的怀里,眼看泪水又要掉下来,“谢谢你对我好,钱傲。”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你就是我钱老二的命根子。”
一句话,把元素惹得泪水连连,谁敢说钱二爷没有琼瑶男主的潜质,我跟谁急。女人哭的不能自已,钱老二只能伸手把她搂过来,直接抱到自个儿怀里,轻轻在她后背拍着,安抚着。
不过——
鼻间是女人香喷喷的气息,这会又温香软玉地抱在怀里,钱二爷能怎么办?当然是旗帜高举了,更何况,自从他女人怀孕以来,他就不敢甩开臂膀上战场,燥得心尖尖都是火。
那小小老二,直接顶在女人的臀间。
感觉到他的勃发,元素大窘,止住了泪水,却止不住泪后的抽泣:“钱傲,你坏死了……”
还抽泣呢?!钱老二慌了!
“傻妞儿……”紧紧抱住她,他那嘴唇就轻轻磨蹭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低语:“好了好了,以后,我不欺负你,在咱孩子出生前,绝不碰你,努力做一个好爸爸,决不做对咱孩子不利的事儿,行不行?”
被她这一哭闹得,钱老二方寸大乱,以为她又生气了,立马举手投降,连基本福利和甜头都不敢要了,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哪曾想,听了他这话,元素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下来了,那哭声更响了,他说不碰她了,那他要去碰谁?这男人的精力那么旺盛,这么一憋,难保不出问题,不对,他明明就是嫌弃她了,现在看她变胖了,变丑了,不想要她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越急越哭。
“钱傲,你丫大混蛋……”
钱老二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捧起她的脸,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问题来,这妞儿今儿究竟是怎么了?作个什么劲儿啊?
俯下头,吻她眼角的泪痕,他心疼得不行了:“别哭了,宝贝儿,我是混蛋……姑奶奶,你到底要我咋办?”
元素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抽泣着说:“其实,其实有的时候,也可以,可以不用做好爸爸的……”
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不过好歹钱老二是听懂了。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无声的坏笑了很久很久。
性福生活,还得靠激啊?!
第106章 V42 夜魅销金兽·身世【手打VIP】
汽车驶入军区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可是黑夜还未过去,一轮明月高高挂在苍穹之上,还没进家门,远远地就看见厅内有微弱的灯火亮着。
元素心里一沉,还等着审她呢。
心情沉重地下了车,心尖儿涩涩地拧着,有些惶恐不安,这钱家二老知道她这么作一场,还害得钱傲四处奔走,差点儿孙子不保,心里肯定是怨极了她。
任由男人牵着手往里边儿走,她那颗心真的像挂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
真是愁死了。
她的不安感马上就传递给了身边的男人,低笑一声,他搂紧她的肩膀,揉了揉她黯然的脑袋,目光里掠过满满的宠溺:“小妞儿,别怕,不是有我在么,你丫胆儿这么小?”
见到他的笑脸,元素微微牵唇,深吸口气,回复了心情,微笑道,“走吧,我不怕。”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
“乖!”眸光微亮,钱老二顿时就笑了,抱着她狠狠地啄了一口,像安抚小动物一般摩挲着她的脑袋。
呵呵!相视一笑。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的脚刚踏入正厅的门儿,就迎上了沈佩思怒气冲冲的脸。好在已经是凌晨,她再怒再火,嗓子却压得低低地,怕吵醒了其它人。
“还知道回来啊?怀着孩子不知道在家好好养胎,交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要是孩子出了啥事儿,你拿什么交待?”
眸光一闪,元素默了。
沈女士这话说得,她自个儿的孩子,除了钱傲,她需要向谁交待?她又不是钱家的雇来生儿子的机器。
心里这么郁结着,但她没有辩解,只是垂着脑袋装呆子。谁让沈女士是钱二爷的亲妈呢,说什么她都得受着。
这些日子接触,沈女士大抵也没太为难过她,只不过一旦涉及到孩子,她那嘴就尖酸起来。
算了,就当她是关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吧。
她是不搭话了,可这不代表钱老二就受得了让她委屈,他自个的心肝宝贝儿,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怎么能许得了沈女士指着鼻子骂?
轻咳了一下嗓子,钱老二目光里闪着不悦的光芒,对付他自个的母亲,他那可是游刃有余。
嬉笑怒骂间,樯橹灰飞烟灭。
“妈,你嚷嚷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当你自个儿十八岁的小姑娘呢?身体倍儿好?小心明儿血压又高了,人又变丑了,被钱司令员一脚踹了,我看你咋办?”
“你这兔嵬子,有你这么跟你妈讲话的么?”
被自个儿子抻掇,沈佩思那脸气得铁青,这小子真是没救了,把女人看得比父母重,甚至比自个的命都重,这不是作孽是什么?
反了,这小子真的反了!
可,瞧着元素有些苍白的脸,她好些埋怨的话就没有再出口,嘴上说得虽不动听,但沈女士是一个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名门贵妇,基本的善良和母性还是有的。
所以,她还是关心的问了元素一句。
“你没啥事儿吧?”
元素一愣,虽然听不真切,但隐隐地似乎她的语气里真的透着关心,鼻子一酸,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抽什么风了,这么容易感动。
在这一刻,她心底里陡然升起一阵灿烂的光芒,扫去了那些许的阴霾,那些不被认可的,失落的,委屈的,倔强的情绪全部如浮云一般,消失不见,原来,她的要求竟是这么的小,只需一点点的温暖,就可以照亮她的心扉。
心里一暖,她由衷的笑了:“沈姨,我没事,你歇着去吧。”
沈佩思点头,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却没有去睡觉的意思。
明白这沈女士还是放不下心来,不等元素开口,钱老二就避重就轻地交待了大概的事情,不过,不管什么事儿都往自个身上揽,绝口不提元素。
听完他的话,沈女士心里似乎是踏实了下来。
又叮嘱了几句孕妇要注意休息,注意保胎之类的老话题,她终于迈着轻盈的脚步上楼去了,既然人都平安的回来了,她也不会再焦急得睡不着觉了。
唉,这俩孩子还没出生呢,很显然,已经成了她和钱司令员的心头宝了。
望着沈女士的背影,钱老二咧嘴一笑,俯身就将他女人打横抱起蹬蹬往他俩的卧室迈去,刚站上楼道口,他瞟眼一望,不远处仲尧屋里的灯光亮着,不由得怔忡了几秒。
这侄子这么晚了不睡觉,还是担心着呢?可是,这事儿真是没法儿了,他的心思再真再诚,也没法儿改变任何的决定。
转身,继续往前走!
这时,身后传来细碎沉重的脚步声,钱老二抱着她条件反射地转过脸去,却在看到了过来的人时,微微愣神。
所谓冤家路窄,大抵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当然,他俩都明白,这不是巧遇,而是钱仲尧在等着他俩。
钱老二抱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望着慢慢走近的钱仲尧,看着他眼眸里不断升腾的担忧和难过,始终目光沉静。
“回来了,你没什么事吧?”
钱仲尧的声音很低沉,在这样的凌晨三点,带着暗暗的沙哑,衬着他一脸的疲惫和憔悴,让人难过不已。
元素不自在的扯了扯钱傲的衣袖,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仲子,早点儿睡,你的心意咱俩领了。”很显然,钱傲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仍是大喇喇抱着她,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浑厚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意愿一般,立场坚定。
微微掀唇,钱仲尧下意识地看向了元素,眼前的女子脸上仍旧恬静悠然,漂亮的眸子宛若繁星,看在眼里,特别特别的舒服。
他们彼此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能借助楼道的灯亮看清她卷翘的长睫一颤一颤的抖动,如漂亮的羽毛一般,每一次眨眼,都挠到他的心上,将酸涩的疼痛拉扯得更加明显。
而这种痛楚,让他很想狠狠地扑过去咬她一口,狠狠地从二叔手里把她夺回来,她原本是他的女人啊。
可是,她却幸福地靠在二叔的怀里……
拳头捏紧,再松开,再捏紧,钱仲尧感觉到了一种毁天灭地般的疯狂怒火涌上来,她为什么不再属于他的?
为什么?
于是,他心底那些揉碎的心思重新热血沸腾了。
感觉到他炽烈的视线注视,元素偏过头去,挽住钱傲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不敢再看向仲尧。
她的心,太沉重了,这感觉,太郁结了,天雷一阵一阵敲打,拷问着她。
见他只是愣着看元素,半天不讲话,钱老二涩涩地笑:“仲子,有事说事,深更半夜的,咱仨杵在这儿,让老爷子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抻掇。”
说白了,仲子这点心思,钱老二咋会不明白?
他的痛苦,钱老二明白得紧,如果互相换位,此刻抱着他女人的是仲子,依他自个儿的脾气,就不能只是看着了,指定上去就抢人……
所以,仲子还算是客气的了。
心下了然了不少。
沉默良久,钱仲尧总算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迎上钱傲眼中那抹理解的目光,只听他道:
“我就是想看看她,和她说几句话,没有别的,二叔,能让我和她单独聊聊吗?”
元素心下一惊,揪着钱傲的手一紧,焦头烂额般的感觉,还有什么可谈的,那天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么?
一个头八个大!
钱老二面上一抽。
这是仲子第一次用这么软的语气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带着一种近乎压抑的情绪,可对着态度这么端正的大侄子,钱老二只能长长的叹气:
“仲子,二叔是长辈,但咱俩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我的脾气你了解,你的性格我也知道,除了她,无论你什么要求,二叔都答应你……”
对于领地和主权的问题,钱老二绝不含糊,不管仲子说得多礼貌多客气,他都不可能让他女人和仲子有什么单独的接触。
仲子,放不下他女人,他不能再给他任何的机会。
所以,这话一出口,他抱着元素直接就走,与钱仲尧擦肩而过时静了片刻,倏地又笑了笑:
“能不能请你放过我俩,也放过你自己,咱们都好好过日子,成不?”
钱仲尧眉梢轻轻一挑,愠怒的眸子里有一丝不易查觉的阴戾。
可,再他恨再生气,也不能站在楼道里和二叔动粗。
擦肩,错身,彼此回屋。
正如早就既定的轨道一般,有的事只要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永难回头。
……
回到他俩的卧室,知道他妞儿心里不舒服了,钱傲首先给她倒了杯水,又坐着笑容,一脸的灿烂。
他料得没错,这么和仲尧再次面对,元素心底的波澜实在是久久下不去了,仲尧痛苦谴责,她就没法儿好过,这样的日子,何日是个头?
接了水杯,她轻轻啜饮着,看着面前的男人。
沉默。
其实她和仲尧之间的过去,钱傲从来没有问过,而她也从来没有提起,像是彼此的默契一般,顺其自然的都选择了逃避。
可是,这么三番五次的碰撞尴尬,不说透似乎是不行了,指不准哪一天惹点啥误会,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