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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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着他那张青筋爆露的张飞脸,没胆儿反驳,直接推了推他,试图从他怀里出来再讲话,这样太憋气儿。
丫的,想跑?
这么一想,钱老二扬起手就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箍紧她的腰不许她挣脱,还越搂越紧,下巴就搁在她的头顶,嘟哝着说:
“还记得川菜馆儿那次么?咱俩干架来着。”
点了点头,元素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她就很不爽他跟着古典美走了吧?
“记得,怎么了?”
“她怀孕了。”
“啊!”元素结结实实被打击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小眼神儿多绝望啊。
低低笑了声,钱老二指尖把玩着她一缕柔软的发丝:“放心,不是我的。”
“那关你什么事儿啊?她男人不管么?”
老实说,那天川菜馆的事儿,她一直有些困扰。
“她被男人甩了,又怀上了,还是宫外孕,身上又没钱。”
心里一紧,元素讶然,“什么男人啊,这么坏?”
钱老二没正面回她这个问题,而是话题一转,接着说:“她是我那时候的家庭教师,专教古汉语的,唉,钱司令员和沈女士为了把我培养成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人中之龙,盖世英雄,我打小儿的什么都得学,几乎无一不涉猎……妞儿,你认识我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只会耍浑呢?”
撇了撇嘴,元素心里想,确实,但嘴上哪敢这么说,立即狗腿地表示:“不,二爷威武,二爷英雄气概,然后呢?”
“你很想知道么?求我。”
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元素蛮乖巧地问,“想知道,不过……爱说不说。”
斜斜地打量她,挑了挑眉梢,钱老二冷哼了一声:“你啊,就吃准老子了。”
额头直冒黑线,二爷怎么都有理。
算了,不和病人计较。
她将脸挨着他的手臂,懒懒地蹭着,挺认真的问:“讲到哪儿了,对,怀孕了,然后呢?”
勾着她的腰,钱老二哼哼了,对她的服软表示很爽:“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做了宫外孕手术。”
宫外孕手术,他陪着去的,这男人心真是挺软的。
元素窝在他的怀里,太过舒适了,以致于她都快睡着了,眯着眼微微点着脑袋,
“嗯,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回家你就和老子干架,没心没肺的东西,亏我对你那么好。”
说着就俯下头从她额头吻起,脸颊,耳朵,脖子,大力地吸吮着,最后,终于吻上她的唇角,贪婪地吸取着她小嘴儿里甜蜜的味道。
柔情蜜意在唇齿间荡漾。
如火,如电。
暖暖情深,细细纠缠。
这美妙的感觉,能钻心,能勾魂儿。
吻出味儿来了,有只手就不老实地撩起她的毛衣,再将胸衣往上一推,转移目标,性感地薄唇就地取材,磨牙霍霍了,激动得样子像个初尝禁果的雏儿,哪里还把持得住。
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元素身体笨重挪不开,只能由着他欺负,不知不觉软软地嘤咛出声儿。
嗯~
在微微轻‘嗯’的尾声中,突然从那种蚀骨的酥麻感里回过神来,觉着这二爷是在转移注意力啊。
于是,意乱情迷中,她低低问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狗呢?”
这声音娇嗲柔腻,听在钱老二耳朵里,哪还能分辩其它的话,完全就是催情剂的作用,于是他压根儿不回答,只是加重了唇舌的力度,手指下移,在她身上肆意的游弋,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迷离的双眼,绯红的小脸,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情潮,终于让她暂时性的忘记了问狗的问题。
“钱傲~嗯~别~”
别?哪能如她所愿。钱老二这一整天尽琢磨这事儿了,事到临头,这个女人说别……不容置疑地将她的裤子拔拉掉,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儿,半眯着眼神,像只偷腥的猫儿。
“妞儿,你坐上来……”
“不~要……”
“乖,老子腿不得劲儿,要不然用得着你上么……”
“腿不得劲儿,你还老想着整这事儿。”
“乖,求你了,上来……让我进去,进去就行,不动也成……”
俗套的台词儿,可这两个人演绎出来却别有一番情致来,字字透着该死的宠溺,句句洒着该死的甜蜜。
情深至此,不干实事儿,劳动人民都看不下去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元素与他对视一眼,自然瞧见了他眼底的激狂火焰,心脏便开始跳个不停,扑通扑通,节奏感老强了……
好紧张!呼气!吸气!反复几遍都控制不住心跳。
也不是矫情,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他俩还真的好久没做了,咬着下唇,她明白这男人原本就是喜欢干这事儿的,这么久也着实难为他了……
于是,红着脸点头。
钱某人如获大赦,奈何身体不允许,还得装孙子。
“乖妞儿……起来一点,你来……”
紧接着,一句句绵绵的情话,用他暗哑低沉的性感嗓音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儿,元素心都颤了、酥了,那张小脸儿红得像发烧一般。
低笑着覆上她的唇,他吻的很轻柔很宠溺,每吻一下便轻唤一句:
妞儿,我的乖妞儿……
空气里飘散着暧昧,元素脑子都不好使了,想着这男人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般的,不由自主地就回应着他的动作,气息紊乱的按着他的指挥扭扭捏捏地坐了上去。
但,蜀道太难……
细细地舔吻着她,男人急得直喘气儿。
“素,我想要你好久了,急死我了。”
“嗯~我……”
心里正美着,病房外响起不和谐的敲门声,接着便是沈女士在自言自语地嘟哝:“大白天的把门儿锁上干嘛,元素,快开门儿。”
病房内,被这动静闹得钱老二苦逼得想杀人。
仰天白眼儿望着天花板,老天,玩我呢吧?老子残疾人士折腾一次容易么?总是不停地有人来打扰,这回更离谱,就差临门一脚了,被坏了好事儿。
不管了!
亲了下女人的额头,他喘的气儿里都是火:“素,老子……想杀人,不行,坐下来,让老子进去再说。”
元素那脸儿红都快到耳根了:“你妈来了!”
“不管,先办事儿。”手臂拽紧了她往下压,钱老二满脸的无耻无赖样儿。
见他嘀嘀咕咕的样子,元素有些好笑,推了推他,可这男人受伤了也蛮大的劲儿,她压根儿推不了。
“钱傲,你妈来了……”
“甭管那么多了,妞儿,快点,先让我美美……”
沈女士的敲门儿声越来越响,元素吓得不行,再不开门儿估计她会以为儿子被拐卖了,直接找人撞门儿了。
于是,呲着牙就咬他的肩膀,还没得逞就被钱老二快速地捧着脑袋,借力使力,两相碰撞挤压。
“喔~”
“啊……”
“妞儿……”他爽得不行,凑过脑袋就亲她小嘴,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这会别说腿痛,就算是挫骨扬灰他也不愿意停下来。
“开门,开门……”
沈女士明显不耐烦了,敲门儿的声音越来越大。
钱老二气喘不止,想骂娘,可门外的偏偏就是他娘。
咬牙切齿地退了出来,亲娘也,你用不用这么流氓啊,总是来得这么巧,再这么整下去,您儿子都阳萎了……
整理着彼此的衣服,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革命尚未成功,咱俩晚上再来。”
……
第124章 夜,暖,缠綿悱恻【手打VIP】
打开门儿,沈女士是黑着脸进来的,意外的是后面跟着面色沉静的白慕雅。
想着他俩刚才在里面干的那事儿,元素和沈佩思打招呼的时候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蕃茄。
——红扑扑!
怎么着也是老江湖,沈佩思只往病房内瞅了这么一眼,马上便明白咋回事了,神色更是阴沉,怪不得半晌儿不开门。
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她便径直坐到了钱傲病床边的椅子上。
这几个月来的长期抗战,元素已经非常习惯沈女士的态度了,不管怎么说,沈女士还是很注重自身的修养和名门范儿的,尽管她非常的不高兴,但并没有太过难为她。
元素觉得自己拼的就是一个脸皮厚。
为了二爷,值得!
轻轻撇了撇嘴,白慕雅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立在沈佩思边儿上,眼睛扫向床上的钱傲,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铺,目光黯了黯。
察觉到她探视的目光,钱老二脸上沉了沉,但毕竟人家是来探病,他也不能把人给撵走。
沈佩思刚坐下来,便拉着儿子的手,关切地问:
“老二,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拍了拍她的手,钱老二瞟了一眼边上装老实的元素,忍不住就笑了:
“妈,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感觉会更好。”
元素赶紧的垂下脑袋,觉得这二爷也真敢说,在她面前敢说,在自个儿妈面前也敢这么直白,明知道他俩这关系是钱家人的忌讳。
瞟了她一眼,沈佩思神色镇定如常,“素素,我有些话想和老二说说。”
这话的潜台词是:麻烦你回避一下。
点了点头,元素温顺地轻声回应:
“我去厨房看看刚才煲的汤。”
这个高干病房的小厨房,说小其实不小,事实上还挺宽敞,元素踱了进去,便站在窗边儿,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发愣,俯视着这个城市的景色,心里没由来的踏实。
“元素。”
冷咧清脆的女声传来,她知道是白慕雅,只不过这声音在这个厨房里响起,有些不合时宜,听上去还有些空洞落寞。
她暗自喟叹了一声,笨拙地转过身来面对着白慕雅,用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淡定的声音笑着问:
“白小姐,有何指教?”
对于白慕雅,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同情,有怜悯,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女孩子,从小就喜欢钱傲,而且就认定了他,得不到回应的爱,只能受尽感情的伤害,但她不认为是自己的错,爱情本就没有对错,只有爱或者不爱。
更何况,钱傲这个男人,爱与不爱分得相当清楚,他的爱炙烈得能热死人,而对于不爱的,他能冷得冻成冰,不给别人一丝面子和希望。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钱傲对白慕雅兴许有过兄妹之情,却绝无男女之意。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儿,谁又说得明白呢?
瞧着她淡定的样子,白慕雅牙齿都咬酸了,实在忍不住才松开口。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
望向窗外,元素忽地就笑了:“恨吧,我不在乎。不过,恨有什么用呢?你恨我,他也不会属于你,实则上,恨人的人,心里最苦,还不如放下。”
颇为不悦地扫着她,白慕雅不依不饶地低声嗤道:
“元素,不是我说你,你照过镜子么,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自个儿配得上二哥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说你这样儿的女人。”
听到这种话,正常人都得起火儿。
可元素很显然现在不正常,因为,她笑得挺开怀:
“呵,说得对,可我好歹是吃上了。白小姐是只美丽的白天鹅,可惜了,你听说过天鹅能吃天鹅肉的么?”
这话说得太天才了,把白慕雅急得直翻白眼儿。
“贱人……巧言令色!”
“跟你二哥学的,白小姐,我很幸福,所以,你再尖利的言词都打击不到我,明白么?”
“哼!不要脸,勾引自己的亲二叔乱……”
“住嘴!”打断她的话,元素的声音陡然一冷,仿若从零下三十度的哈尔滨飘过来的,字字都是冰疙瘩。
“我很享受这种不伦之恋,他爱我,他宠我,他愿意用生命呵护我,你是不是特别羡慕?”
“……”某女咬牙。
病房里。
沉默半晌,沈女士清了清嗓子,望着自己儿子,语气不太顺畅:“老二,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哦?”笑了笑,钱傲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波澜,似是早有预料一般:“说吧,我听着。”
他当然明白他妈要说什么话,自从那事儿发生后,各种各样的事接踵而来,然后他昏迷了几个月,这件事儿还从来没有正式提上日程讨论过。
而他们,肯定心里都憋着呢,快憋出内伤来了。
事实上,就算他妈不找他谈,他也打算和家里摊牌。
早晚的事儿,早晚得面对。
“前段时间,你一直昏迷着,因此,你俩这事儿,我跟你爸你哥都睁只眼闭只眼……”说到这里,顿了顿,沈佩思语气有些感慨:
“儿子,妈不是硬心肠的人,我知道你俩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但事实都摆在面前,你俩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沈女士言之凿凿,脸色有些发白,说着说着眼眶里就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皱了皱眉,钱老二似乎并不为所动,声音却瞬间降了好几度。
“妈,现在这样儿不挺好的么?我的意思你明白,我不再重复说,麻烦你们不要再管我的私事儿,更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后悔的肯定不是我。”
儿子威胁妈?
望向他,沈佩思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老二,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爸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你真想气死我俩?”
睨了她一眼,钱傲冷声回应:“我是您的儿子,可我媳妇儿肚子里,不仅有我的儿子,还有女儿,难道你要我放弃他俩娘仨?做不仁不义的混蛋?妈,你打小儿就教我,男人要有气魄,要有担当,我这不正是按你的要求做么?”
“你……”
一时间被他的话噎住,这儿子能言善辩,可沈女士也不是省油的灯,迟疑几秒后,立马就拿住了他的话,“可素素是普通女子么?她是你的亲侄女,她是你大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