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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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遏止般地尖叫了一声,元素双眼死死地瞪着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那个一不小心闯入了自己的心里,伤害自己,又强行闯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他,多么的无法无天!
他,为什么就这么混蛋,这么霸道,这么不是人?
他的动作越发肆意,元素忍不住一声哭啼般的呜咽溢出喉咙,几乎是带着哭腔般,憎恶地讽刺道:
“钱傲,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一身本事?”
这话太冷了,空气都冻结了!
胸口像被人狠揍了一拳,钱老二有一种将心掏出来捧给人家,却被人恶狠狠一脚踹开,还碾上一碾的感觉。
他是有很多女人,可除了她,打死他都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这种丢老爷们儿脸的事儿。
在她之前,他还真就矫情了,不戴套子从不碰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
这样一想,他愤了,恼了,发泄一般的抬起头来,疯狂地亲吻女人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像一头野兽,嘶咬着属于自己的食物,各种的亲吻,将女人折腾得一塌糊涂。
她像是投降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怂,好怂,从来没有过的怂样儿。
钱老二啊钱老二,你他妈就白瞎了是个老爷们儿。
愤火燎原一般,越烧越旺,喉咙像被人扼紧了一般,他终于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了,野兽一般的憋着一口气,使着一股子狠劲蛮干起来。
男人之于女人,原本就有与人俱来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更何况钱老二这样的男人,生活的优越感,造就了他盛气凌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的他什么时候如此做过小,服过软?
他从来都习惯别人的顺从,习惯别人的瞻仰,习惯别人的追捧,可这个女人,疏离他,憎恨他,不待见他,还不让他碰她。
他,彻底的怒了!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像带着一种激烈的宣誓占有,他每一次进范,就像是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寻找心灵的寄托点,又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深入怀里女人那不可探及的灵魂,这样的他们,是如此的亲密的交融,结合成连体婴一般的两人,为什么要分手?
绝对不分!
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只能让自己来疼爱,让自己来占有,只有自己,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动作发了狠,神经短了路,却将女人心里那根柔软的弦彻底的折断了。
元素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颠簸,她抽搐着身子,唇齿间溢出的是切齿般恨意。
“钱傲,我恨你!我恨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再一次下起了雨。
兴许天气的阴晴都是为了配合人的心境而变吧,雨点敲击在窗玻璃上,似乎是为了配合钱某人出入的节奏一般。
……
神祗般不可阻止的进攻,一浪接一浪的席卷,恨或者不恨,人都交缠在一起,神志不清进攻与反击。
女人要死不活,男人如痴如醉,喃喃自语:
“妞儿,要不够怎么办?怎么要也不够怎么办?”
“真的,永远要不够……”
……
轰轰……
哗啦啦……
电闪雷鸣,暴雨入注,白璧染胭脂,迷乱的哪里是人,明明就是天!
伴着一声惊雷,再次的狠狠冲击之后,战斗终于平息。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钱老二也迷糊了,他不想这样的,明明是想要对她好的,宠她,宠得上天入地,宠得无法无天都可以,可为什么,他再一次的强了她?
女人白皙柔软的肌肤似乎妖治般透出粉红的色泽,美得夺人心魄……
他占有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这太过激烈的过程,与他而言,身体的满足却只带来了心灵的再一次空虚。
眼睁睁看她闭上了眼,死人一般的了无生息,他突然觉得,他根本没有得到过她,从来都没有。
乏力,空寂,他心疼得厉害,却无法低下高贵的头。
细细地,柔柔地帮她捋了捋乱成一团的长发,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软唤一声。
“妞儿?”
没有回应。
他像一个败军之将一般,狼狈地跳下床进了浴室,开了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浇灭自己的火焰,可等他再次出来时,床上白嫩嫩躺着的身体,仍旧是一动不动。
看来,她果然是恼恨了自己,但是——
他妈的,他能怎么办?
他是个男人!他不能容许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亲侄子,也不能!
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身子,然后紧紧禁锢在怀里。
“妞儿,妞儿……”
入手的触感,滚汤……
这一次,钱老二惊住了。
坐起身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直骂自己该死,她病体未愈,再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居然发起了高烧来。
而且,还烧得昏迷了过去……
再然后,他的视线往下,发现,床单上,有一丝丝淡淡的浅浅的红色——
血!
哪来的血?他又弄伤了她?
第80章 怀上了·一次中俩!【VIP文字版由独家手打发布】
钱老二慌了。
他承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他如现在这般,强烈地感受到抽搐般的恐惧!
伸出手,在她身下一摸,指尖上的血红刺疼了他的眼!
他惊恐地看着自个的手,感受到心脏不受控制地痉挛疼痛,那股子劲儿鞭笞着他,久久下不去。
他强了她,他伤了她……
明明自己想宠着她,惯着她,为什么偏偏背道而驰?他答应过妞儿不会再强迫她,不会再勉强她,可他妈的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又弄伤了她!
钱老二,你丫的真浑啊!他苍白着一张俊脸,愣在床边儿,喘着粗气糊涂了。
这时候的他,脑子里只是简单的以为这血是他弄伤撕裂造成的,哪知道——
对自己又恨又怒的鞭挞几秒之后,麻木了的神经终于活络了起来。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遇到这女人,自个儿这脑袋咋这么不够用了,动不动就犯傻逼,叫医生啊!
没到世界末日呢,矫情个什么劲儿?
此时,正是深更半夜,大雨磅礴。他觉得必须找信得过的熟人妥当,知根知底的,好事坏事,也不怕抻掇。
不再犹豫,他拿起电话打给了白慕年,他堂兄白应晖是有名的内科大夫。想了想,稳妥起见,他又打给了他小姨吴岑,毕竟她是妇科权威,想到那丝丝的血,他真怕他妞儿有什么问题。
思绪飘远……
还记得一年多前,他们第一次在帝宫,他也弄伤了她,也是找了小姨来,小姨那时还千叮万嘱,让他悠着点,可他……
原来,他俩认识已经一年多了。
可,为啥感觉这么短暂呢,和她呆一块儿,那时间过得贼快。
心里微微泛酸,不禁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低咒——
钱老二,你丫的真混蛋!
然后,忍不住嘲笑自己,怎么会有了这些娘们儿兮兮的念头。
真是抽疯了!
小心翼翼地给女人找了套舒适的居家服穿上,抱着她发着烧的柔软身子,像团棉花一般,轻飘飘的。想了想,从冰箱里找出来冰袋给她做物理降温,可能因为冰袋的触感,昏睡的女人蹙着眉头动了动。
钱老二一愣,情绪紧张地问:“妞儿,难受了吗?”
哪知道女人只是闪了闪睫毛,并未睁眼,继续昏睡了过去。
惶惶然看着她,钱老二觉得,自个儿的心好痛。
……
不过短短三十来分钟,白慕年就带着白应晖赶了过来,尽管钱老二这时候的脑子混乱,可一看到白慕年那行色匆匆,心急火撩的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恻然。
一辈子的兄弟,年子那点小心思,他瞧得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兄弟,他还是只信任年子。
唉,这女人,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妖精!
白慕年随意地瞥了一眼赶时髦走忧郁路线的钱老二,晃眼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会儿的状态差得要命。
哪怕他刻意掩饰,那急红了眼眶的憔悴仍旧是出卖了他的心情,这哥们儿狼狈得没了一贯的意气风发,整一个神形俱灭的人形怪兽。
颓然,沮丧。
再转眸,看向那张大床,薄被下的女人蜷缩成一团,身子蜷得像只大虾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着那张凌乱的大床,他大概也都明白了。
“钱老二,你丫的真是……”
让他说什么好?
叹了口气,他给白应晖点了点头,往女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白应晖什么也没问,完全是职业医师的良好水准。
往床边靠近,弯下身子来,准备先给她测体温,哪知道一感觉到陌生人的接触,元素眼皮儿一抬,睫毛颤了颤,惊恐地睁开眼睛看他,直直往后退缩,攥着被子死都不撒手。
她的情绪,看上去相当不正常,一双原本灵动的美眸里,除了一潭死水,连一丝丝活气儿都没有了。
钱老二呆了呆,和白慕年对视一线,上前去就要安慰她。
身体一抖,元素脸色骤变,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来:
“滚!”
愣了一下,钱老二伸在半空的手,因她的话语而垂下了,脸上透着苍凉,手死死地捏成拳,骨头关节之间摩擦得咯咯作响,闷声低语:
“妞儿,我不会伤害你……”
垂着眼睑,元素紧攥着被子,颤着嗓子,身子直发抖:“畜、生,滚!”
钱老二尴尬地杵在原地。
见状,白慕年用眼神制止了钱老二,微笑着走上前,像哥哥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压着嗓子柔声哄道:
“素素,你别怕,你生病了,这是来给你瞧病的医生。”
元素摇头拒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那模样儿像极了一具会喘气的尸体。
她很累,很烦!她活腻歪了行不?
看医生做什么,死了多好,像她这样的人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知道自己没出息,不争气地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但她真真儿的希望一切的思觉通通失调,聋掉吧,疯掉吧,或者干脆死掉吧。
那样,一切都幻灭了。
在边儿上瞧了半天,白应晖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拿过随身带来的医药箱,将两个男人赶了出去,慢慢地开始引导和舒缓女人紧绷的神经。
医学院的时候,他选修过心理医学。
……
慢慢地,元素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配合治疗。
给她测试了体温,一看显示的温度,三十九度,高烧!皱了皱眉,拿出听诊器,给她查看病情。
十分钟后,他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钱傲和白慕年的面前。
“淋了雨受了风寒,上呼吸道感染,有些发烧,这到不是很严重,不过……”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闷不作声的钱傲,接着说:“我瞅着她这情况,应该有抑郁症,生存欲望不强。”
抑郁症?钱老二如遭重击,脑袋瞬间就懵了。
虽说她平时性子不算太活泼,但也不是太过沉闷的人,偶尔还能和自己斗斗嘴,那小嘴儿厉害着呢。
怎么可能有抑郁症?
大概看出他的疑惑,白应晖解释道:
“抑郁症的成因种类很多,也许是因为压抑,也许是因为突然的伤害,这个,你得找专门的精神科专家。”
精神科?
勉强才能站直了身体,钱老二脸上的窘迫已经无所循形,那天她和他说,情绪不稳定,他没有引起重视。
如果他好好和她说,而不是放纵欲念,再次强了她,也许……
对,她说得对,自个确实是畜生。
想到这里,钱老二的声音嘶哑得好像不是他自己一般,低沉中透着隐隐的难过,艰难地问:
“白哥,她这情况严重么?”
白应晖摇了摇头,看到他倍受打击的表情,隔了好半晌才有些失笑地说:
“目前来看,不算太严重,不过,抑郁症患者,绝对不能屡屡遭受打击,要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譬如,自杀。”
轰!脑子一震。
他女人,多么漂亮多么可爱多么善良多么温柔的女人,怎么会?自杀!
平淡的一句医嘱,瞬间把钱老二打进了深渊,自责的情绪排山倒海,心里划过阵阵钝痛,撕扯着他的心脏,不甘心的问:
“确实?”
“确实。”白应晖点头。
“能治吗?”
“呵呵,当然。抑郁症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不要太担心,她这算是比较轻微的,只要控制好她平日里的情绪,和平常人没有任何的差别,只不过,千万不要再过度的刺激她……”
白应晖严肃地叮嘱着,钱老二认真地听着。
丫的,这不是富贵病么?气不得,惹不得,急不得!真是作孽!
一阵夜风透了进来,钱老二心里陡然一凛,摸不着边儿了。
既然啥都不行,那这辈子,就宠着吧!
……
这时候,他等了半晌的小姨吴岑终于冒着大雨赶来了,钱老二像看到救星一般迎了上去。
白应晖毕竟是内科医生,还是个男人,所以,关于元素那啥出血这事儿,他没有和他交待,只字未提。
一看自个这侄子心急如焚的样子,听他说完,吴岑水都没喝一口就进了卧房。
不过一小会儿,她蹙着眉头就出来了,逮着钱傲就是一顿数落:
“二子,姨该说你什么好?这丫头,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还是知道了不懂得节制?你们现在的年青人啦,就是·¥;!……”
心头一震,钱老二惊愕的抬起头看着他小姨。
劈噼!
外面响过一声惊雷,仿佛将他的脑子震裂了一般。
她,怀孕了?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