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神怎么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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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小聂童鞋的星座,姑娘们。
☆、酒会
第九章—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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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圣诞了,还没有下雪呢。”肖闻站在寝室窗前感叹,“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已经下过两场雪,大家在校园里树干上面堆了各种海鲜出来,什么螃蟹啊,鱼啊……唉,天气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难得在寝室看文献的室友推了一下眼镜,“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吞口水的声音了。”
“……有么?”
“有,”室友头也不抬,“改天一起去阳光海岸吃海鲜?”
“好啊好啊,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这周五晚上有安排么?”是聂宁歌。
肖闻安静几秒,搓搓手,“你请我吃海鲜吗?”
“……”
“不请就有安排。”
“请,”聂宁歌自然不怕一个小姑娘家就能把他吃穷,利落地应了,“周五我们院有酒会,你——”
“好的呀好的呀,”肖闻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可是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啥?酒会?”
聂宁歌小声念叨了两个字,“海鲜。”
“好吧,”肖闻立马妥协,“可是需要跳舞吗?我不太会。”
“没关系,我也不会。”
“那就好,”肖闻开了一根火腿肠,“以往我们学校只有经济学院才办得起酒会,没想到你们学院这么快就后来者居上了,”忽而想到什么,“不过女伴什么的如果不是你们自己学院的学生也没问题吗?”
“会有什么问题,”聂宁歌理所当然的语气,“不能保证医学院参加酒会的人男女比例恰好是一比一,如果限制参加者是医学院学生,你可能会看到性别一样的人抱在一起跳舞。”
“倒也是,”被他这么一说肖闻觉得很有道理,甚至觉得他白长一张帅脸居然连女伴都找不到真是太可怜,于是痛快地答应,“我一定会去的,别忘了海鲜啊海鲜。”
“不会忘。”
“你要去参加酒会,医学院的?”肖闻挂断电话,室友转过头问她。
“对啊。”肖闻开始blabla别人家学院怎样怎样;末了回归正题,“而且某些人太可怜,居然都找不到女伴。对了,我找到人请我们吃海鲜大餐了。”肖闻指了指手机,反正聂宁歌她都请了,再多请一个也无妨。
室友的重点跟她不在一个平面,“怎么会呢?医学院男女比例三比七吧,是长得多差劲才找不到女伴?”
“……”她怎么就没记起来医学院是这种男女比例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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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肖闻准时出现在会场门口,挽着聂宁歌的胳膊有模有样地入场,哦,还在如订婚宴般装饰的入口拍了表情特别傻的合照。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肖闻耳朵开始发痒,是那种由内到外、想让她抓心挠肝的痒。可是周围人太多不能用手掏,太难受了T_T
“怎么了?”聂宁歌看她表情痛苦,将她带到角落。
肖闻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耳朵痒。”
聂宁歌反应了两秒,从口袋里抽出一根棉花棒递给她,“需要我帮忙吗?”
肖闻凌乱了,这种东西他都随身配备么?愣完作势要翻看他的西装上衣口袋。
“你干嘛?”聂宁歌制止她。
“我看一下你口袋里是不是装了一个医院。”
肖闻躲在角落,棉棒在耳朵里转啊转,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享受了。聂宁歌品酒的间隙看她一眼,自觉站远了些,她此刻的表情太容易令人想到不太和谐的画面了。
掏完耳朵肖闻愉快地去了一次洗手间,等她回来已经换上生无可恋的表情,聂宁歌凑上前,悄悄问了声:“便秘?”
“……”肖闻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举了举手里的手机,“我刚刚把手机摔了。”
聂宁歌结果上下左右检查了下,“肉眼看不出来哪里有坏。”
“电池,”肖闻快哭了的表情,“掉厕所了……而且冲走了……怎么办?”
“……过程?”聂宁歌都不忍心开口问这两个字。
说起这个肖闻一瞬面无血色,“我把手机夹在下巴和脖子之间……后来忘记,惯性仰了一下头……”手机撞在地面,电池弹出来滑进了……水里……
聂宁歌对她描述的动作很有画面感,看她这么痛苦的表情不忍心打击可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肖闻今天没戴隐形眼镜,感受到周围空气在颤动便知道旁边的人在笑,用力地在某人手背上拧了一把。
好硬!而且没肉!他肯定不痛,肖闻用新长出的指甲狠命地掐了一下,听到他倒吸冷气的声音心情才好了一些,可依旧无法拯救她那颗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心灵。
“我有一部手机闲置,不如你先用?”
“真的么,”肖闻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不会是坏掉的吧?”
“不是。”
“那你干嘛要两部手机?奢侈!浪费!”
“不用算了。”
“用用用,最近手头有点紧,等奖学金发下来,换了新手机之后还你。”肖闻立刻狗腿了。
“嗯。”聂宁歌碰了碰被她刚刚掐过的地方,“跳舞么?”
“……我不会。”
聂宁歌把肖闻拖上场才知道她是真的不会跳舞。
“我还以为你在谦虚。”
“我一向诚实。”
肖闻踩他的脚踩得不亦乐乎,都有点玩打地鼠的劲头。聂宁歌则十分后悔,以后这样用身体哄人开心的事最好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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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可以只换电池,这个梗以后会有用处
好累,啥也不说了T_T
☆、月亮惹的祸
第十章—月亮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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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结束时已接近晚上十点,肖闻跟在聂宁歌身后去取手机。前面的人双手插兜、长腿阔步,他曾不止一次地鄙视肖闻的小短腿,说他只要随便走走就能甩她好几个路口,肖闻不想被他再次嘲笑,不动声色地小跑“尾随”。
聂宁歌蓦地停下来,肖闻来不得反应,鼻尖撞在他硬实的身体上,鼻子的酸涩感染了眼睛,险些落下泪来。聂宁歌借着路灯的灯光转过身看她,“撞疼了?”
“没事,揉一揉就好了。”肖闻皱着眉毛,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拨开她揉鼻子的手,轻轻覆在鼻梁上,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
肖闻眯了眯眼睛,不愧是未来医生的手,温温热热,像按摩一样舒服。
后来聂宁歌常常感叹,做医生果然方便了一些事,就算对她明目张胆地做些什么,也可以声称是按摩,要她相信自己的医德。
两个人走到男生寝室楼下,聂宁歌挑着眉毛问她,“在下面等还是跟我一起上楼?”
男生寝室楼的大爷对来访的女生有多友好肖闻当然见识过,但她也听说了一些事,比如男生会在自己寝室衣冠不整,寝室里脏衣服堆积、气味不太好,思索了几秒还是算了。
“你上去吧,我在这里等就好。”
聂宁歌了解她的心思,笑了笑刷卡进了楼。聂宁歌住在十四层,这时候电梯前又排了不少人,因此取手机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他拿了手机下楼,等他出现在肖闻面前时,后者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地红。
“你怎么了?”
“……没什么。”
“脸为什么这么红?”
“冷。”其实根本不是。
聂宁歌塞给她一罐热咖啡。
“这么晚了,我喝了这个都不用睡了。”肖闻抗议。
“没让你喝,”聂宁歌食指抬抬她的额头,“送你暖手。”
肖闻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他手指的温度烫了一下,后背僵直一瞬之后才放松开来。可能是今晚的月光太美而他此时西装革履玉树临风,也许是刚刚经过的师兄调侃她冬夜苦等男友令她尴尬,肖闻心中难免产生了一丝异样。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大学之前两人上学放学路上相伴,熟悉到聂宁歌脸上多了一个青春痘她都能察觉到他的不同。有些时候她对两个人的肢体接触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有些像同性朋友之间的亲密,可今晚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想到他的手机握在自己手里,心中霎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悸动的感觉。肖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这个手机还很新嘛,你舍得借我用?如果我不小心弄丢或弄坏,需不需要赔偿?”
两个明明答案明确的问题,聂宁歌却认真答了,“对你我什么时候舍不得过?丢了便丢了,坏便让它坏,反正我也用不到。”
肖闻脑海里只剩他的第一句话:对你我什么时候舍不得过?
他的这句话,是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又想起夏晓那天的话,想也不想地问道,“聂宁歌,你当初为什么要来S大?你当年的成绩国内所有大学都肯录取你吧?”
她仰着头,眼睛闪亮亮的,跟当年那个敲门问他为何不出来玩的小姑娘一模一样,他那时候想告诉她,他的妈妈对他很严格,他没办法像她一样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他很羡慕她,有些时候甚至嫉妒她的无忧无虑,想把她揪过来训斥,不要再在他面前晃了。可他始终没有。
聂宁歌对她的问题思考了十秒,有条不紊地答道,“因为未来可以留在省内工作,爸妈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们不希望未来我工作生活的地方距离他们太远,否则我这个儿子就算白养了。”
原来是这样。肖闻若有所思地点头。
回去肖闻将自己的手机卡装进聂宁歌的手机里,开机之后看到屏幕上果然很空,肖闻一边下载安装自己平时用的手机软件,一边思考聂宁歌那番话的真实性。想来想去都觉得他的理由很有道理,甚至无懈可击。心里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空落了几秒。
肖闻整理好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短信他表达谢意。
“谢谢你的手机,看起来很好用的样子。”
“当然。”
“不用客气。”他紧接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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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
☆、跨年
第十一章—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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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拿了人家的手机,自然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让聂宁歌请吃海鲜,他最近有考试有实习时间紧张,为表达感谢肖闻只请他到学校附近的酒店吃了西餐。聂宁歌了解现在是学期末尾,肖闻一定又是濒临弹尽粮绝的境地,能狠心请他来这种地方,不知道某人的心是否在滴血。
聂宁歌抬眸看对面的人,果然见她拿着菜单深深忧愁。
“我不是很饿,就点一份披萨就好。”
“嗯?真的吗?”肖闻看了他一眼,也确实看不出他很饿的表情,于是对服务生点头,“要一份披萨,再要两份意大利面,谢谢。”
“这家的意大利面超级好吃。”肖闻伸伸拇指,叉起一块水果送进嘴里,“不过呢,就是量有点少,成年人每人一份意面会吃不饱。”
“我知道,”聂宁歌无聊到跟她抢水果,“之前来过几次。”
“咦?跟你的那些小……”女朋友三个字就要到嘴边,被聂宁歌的视线一盯,立刻改口道,“伙伴们一起来的?”还好她反应够快,之前一直把小女朋友挂在嘴边,小字后面跟什么别的词都显得别扭。
“自己来的,不可以?”
“……”脸忽然这么黑是几个意思?“当然、当然可以。”
然后肖闻便听到聂宁歌发了一个类似“哼”的音。这一定是她的幻觉。
“元旦前一天晚上我们寝室的人有聚会,”聂宁歌将卷好的意面喂到嘴边,“可能需要喝酒。”
“?”
他仔细吃完喂进嘴里的面,云淡风轻地说道,“所以你过来帮我挡酒。”
“凭……”肖闻余光瞥到手边的手机,心想现在用着人家东西呢,不能用那样的语气说话,“为什么?”
聂宁歌看了她一会,微微垂眸说,“元旦之后我有考试,不能喝酒。”
肖闻戳了戳面前的披萨,依旧迟疑,“可是你们寝室的人我不认识啊,再说了,你们内部聚会我过去算什么名义?”
聂宁歌放好叉子,似乎在想她说的话有无道理。
“……对吧?”肖闻试探地问了一句。
聂宁歌点头,“你说得对。那这样好了,让他们到时候把女朋友带上。”
“噢,”肖闻咬着叉子,“哈?”
“哈什么,就这么定了。”
“那你准备向他们如何介绍我?说我是你的邻居还是男朋友?”
聂宁歌被吃进嘴里的披萨噎到了。
肖闻惊了一下,他这么细嚼慢咽的人居然也能被食物噎到,连忙递上柠檬汁。
聂宁歌喝完柠檬汁感觉好些了才问,“你为什么总把自己归为男人?”
肖闻拨了拨自己的短发,“因为发型啊。”
“那之前是长发的时候呢?”
肖闻放小了声音,“因为我们实验室的师兄唱歌时声音比我还柔,我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汉子。”
“……”聂宁歌没说话,心道你小时候头发比我的还短,说话做事都像小男生,长大会这样跟你那些什么师兄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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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最终还是去了聚会为他挡酒。寝室那姑娘一个人跨年怪可怜的,肖闻便带了她过去,恰好聂宁歌寝室除了他还有一人单身,四男四女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聂宁歌向肖闻介绍在场的人,“这位是陈重,你认识,他身边这位是他女朋友孙萧。”
肖闻点点头,“孙师姐我也认识,”孙萧是肖闻他们学院研二的师姐,听说陈重追她时花了不少心思,“你们好。”
在某人眼神示意下,另外两位男士自觉主动地上前,“他叫苗郑,女朋友叫王馨。”
苗郑瞪了他一眼,“他叫司文。他这个人正好跟他的名字组成一个着名的成语。”
肖闻黑线,“……斯文败类么?”
苗郑伸出手要拍肖闻肩膀,被聂宁歌用身体隔开,只能遥望着肖闻说道,“有眼光!”
轮到聂宁歌介绍肖闻了,后者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肖闻,”聂宁歌虚揽了一下肖闻的肩膀,“你们都认识。”
“噢噢噢,认识,当然认识。”三位男士异口同声。
肖闻迷茫了,在他们心里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是一点都不清楚。
聂宁歌将司文推到肖闻室友身边,“好好招待人家,还有你嘴边是什么东西赶紧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