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鬼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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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过来,你偷偷告诉我。”
我慢慢的靠近过去,离着冤鬼大约二尺左右。冤鬼驱使着陈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你听我说……”
我正听着这话时,突然胸口一阵冰凉,暗道不好,这哪是什么冤鬼,明明就是恶鬼。
我双脚仿佛被粘上了胶水立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双手被胸口鬼气带着的冰寒也瑟瑟发抖起来,耳边伴着从陈姨嘴里发出的来自地狱的笑声,我终于感慨到没有师傅在身边,原来我是这么的没用。
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已是白天,虽然阳光穿不透墙壁,而唯一的窗户又被我昨晚嫌孤魂野鬼带来的烦心给用厚窗帘给拉上了,虽然心里一直在发怵,最后还是跟着静心经慢慢沉稳了下来。
双手双脚的不能动弹让我很是无奈,看着陈姨越显发绿的瞳孔,我实在是憋不住气了。
“纵你现在束缚我的四肢,你认为能杀得了我?刚才那团鬼气就是你吧。”
“我不杀你,我要杀你们,全都杀死!”
“能告诉我原因么?”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死亡的理由!”
“看来你挺自信的,可惜啊……”我对着被撞了身的陈姨露了一个坏笑,“地藏宝刀,斩!”
被撞了身的陈姨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你……”
我看着横在陈姨胸口的刀子,心想这家伙果然不假,抬起头对着冤鬼说道,“下次一定灭了你”,话音一落,我右手狠狠前推,一掌拍在宝刀上,只见陈姨向后跄了一大步,靠着墙壁瘫在了地上。
陈叔回过神来,满脸全是恐惧,“小翌啊,这……这是……”
“陈叔,你别急,先去看看陈姨吧。”
陈叔扭头看了一眼陈姨又转回头看着我,我知道陈叔还被刚才陈姨被撞了身又束缚他的后怕而恐惧,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陈叔,没事了……”
“呃……头好痛……”陈贞珍的声音伴着我对陈叔说话时的语调微弱的在耳边喃喃,我和陈叔不约而同的看着陈贞珍,陈叔急忙走到床边,“贞珍,你没事吧?”
“爸,我,头好痛啊,”陈贞珍说着又看向我,“小翌哥。”
“贞珍,没事了呢,”我对她笑了笑,说道,“头痛是因为睡多了,等会出去走走就好了。”
“小翌哥,你怎么回事?”陈贞珍看了我几秒,指着我的裤子问道,“小翌哥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有些难堪,这尿裤子原本我也不想,如果不是我这童子尿冲破掉刚才附在陈姨身上那只恶鬼带来的鬼气,让我拜托掉束缚,我他妈的才不想在裤子里撒尿呢。
“陈叔,我还是去看看陈姨的情况吧。”
“啊,我妈怎么了?”陈贞珍一听我说到陈姨,惊呼了一声,双手在床上撑着试图起身,只是她那虚弱的身体加上又急着,很快就又后倒在了床上。
“没事的,贞珍。”我走到了陈姨面前,蹲下了身。见到陈姨脸色虽是不好,但从看相上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右手翻开了陈姨的眼皮看了看,糟了,陈姨也被勾了魂。
我连忙将失去意识的陈姨扶了起来,平放到暂时属于我的床上,然后走到了陈贞珍的床前,和陈叔一起安慰了陈贞珍几句,暗地里朝陈叔使了几个眼色,陈叔心领神会的和我走到了院子里。
“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再去绕着弯子向陈叔打听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向陈叔询问。
陈叔显然被我这一问慌了心神,掏烟的手都在发抖,点燃了一支烟后,对我说道,“没,没有。”
“陈叔,你别骗我行么,别瞒我行么,现在陈姨也被勾了魂,再这么下去,你们都会没命的。”
“小翌,你说什么?”陈叔听到我说的话,夹在手指间的香烟都掉落在地上。
“我说,你再这样瞒着,你们都会没命的,现在那些鬼物只是勾魂,我估计它们应该在等待一个时间来索命,你还是尽快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陈叔叹了一口气,说,“小翌,你不是会通灵么,你跟它们说,要我的命可以,别害我老婆孩子。”
“陈叔,鬼是没有感情的,你听我一句,相信我,相信我可以救你们。”
“小翌,你真的有把握?”陈叔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陈叔,如果你连我都不相信,就等着陈姨和贞珍都随着你一起去死。”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把这句最狠的话说给了陈叔听。
“小翌,我说,我都说,只要你可以救我老婆孩子,我死了不要紧,我都跟你说……”
原来陈叔在三个月前,正值过年时分,和村里几个在外务工的发小闲得没事做,整天围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突然有一天,大牛喝得有点高了,便对着陈叔和其他几人说起附近有座山里有野味可以套,刚落完一场大雪没几天,现在的野味肯定都已经饿得不行出来觅食了,就是现在这种消耗了大部分脂肪的野味最是好吃。几人在大牛的怂恿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背着水壶挎着干粮袋提着竹棍或是线网的集结在一起向着大山而去。临近中午大伙打了几只大白雁和一些大山鼠,正找地儿休息时,干粮还未啃得几口,一人在一灌木从里就招呼着大家过去。
☆、第八章 陈叔破局
原来陈叔在三个月前,正值过年时分,和村里几个在外务工的发小闲得没事做,整天围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突然有一天,大牛喝得有点高了,便对着陈叔和其他几人说起附近有座山里有野味可以套,刚落完一场大雪没几天,现在的野味肯定都已经饿得不行出来觅食了,就是现在这种消耗了大部分脂肪的野味最是好吃。几人在大牛的怂恿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背着水壶挎着干粮袋提着竹棍或是线网的集结在一起向着大山而去。临近中午大伙打了几只大白雁和一些大山鼠,正找地儿休息时,干粮还未啃得几口,一人在一灌木从里就招呼着大家过去。
众人一并回头,听到那有些急促的招呼声都急忙扔下了还没来得及剐皮割肉野味跑了过去,这一看,哪知道一个塌陷的约摸长十丈宽四丈的大坑里凌乱的摆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石头。虽说这场大雪连续下了有两天,遍山都是一片银装素裹,可就是偏偏这大坑里楞是没有一丝雪花的痕迹。
大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大坑,对这一超自然的画面百思不得其解。大牛是个胆子大得敢破天的莽夫,也不和大伙打个招呼就直接跳下了坑里。这坑也不算深,眼看去也就估摸半米。大牛在众人眼皮地下楞是一跳,眨眼就没了踪影,就在大家慌神的时候,大牛又突然出现在坑里。
“大牛,你没事吧!”
“没事呢,这坑可真深啊,唉,你们在上面跳吧,我来接着你们。”
大伙一听大牛这话,明显的不对啊!我们这里看着,这坑也就是半米左右,大牛怎么说这坑挺深的呢。
就在大家面面相视却不得怎知说话时,大牛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唉,你们快来看啊,这里好多金子啊,哈哈,我们发财了!”
大伙一听下面有金子,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情,争先恐后的想要去到坑下面捞一笔横财,只有陈叔胆子较小,又比较迷信,于是对大伙说道,“我在这里给你们看东西,回头分我一丁点就好了。”
那时候,不管是农村人还是城市人都是挺节约的,也不会去为了西瓜丢了芝麻。众人一听陈叔这么一说,纷纷表示同意,就把干粮袋里的干粮全给掏了出来扔进了陈叔线网里,口袋里的香烟火柴什么的也一股脑全交给了陈叔保管,空出所有能装东西的口袋和挎包,一个接着一个跳进了大坑里。
陈叔在上头也闲得无聊,便开始抽起了香烟,四五支烟的功夫过去了,也不见得大牛他们回来,陈叔便有些着急,于是趴在了大坑边上,探着头往坑下问了一句,大牛,你们还不上来啊?
陈叔这次离得大坑很近,可以清楚的看见坑里的一切。这与刚才所看到完全不一样,这坑深起码在现在目测有三米多,坑底也确实有大牛他们的足迹,往着左边向西而去。
再一看,刚才凌乱的石头现在也可以清晰辨认,哪里凌乱,这分明就是一个北斗七星啊。
陈叔想到这里,断定了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坑,胆小迷信的陈叔甚至有了现在就跑路的想法,可是陈叔转念一想,就这么扔下了从小玩到大,三十多年的兄弟,他又有些犹豫了。
正当着陈叔在胡思乱想时,大牛和其他人的声音再次传进了陈叔的耳朵,老陈,扔根绳子来,我们要上去咯。
陈叔听到这话,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将事先就预防万一而绑在一棵大树上的绳子,卷成一圈后,将另一头给坑里的兄弟扔了下去。
众人回到上面,都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陈叔问到情况,大伙都道是大牛骗人,哪里有什么黄金,只有遍地的动物骨骸和一眼望不到头的一条路,如果不是手电没电了,估计还得走上好一会儿。
陈叔听了也没怎么说话,只说平安归来就好,大不了下次准备几个大号电池的手电再去一探究竟。大伙也纷纷指责起大牛说瞎话,哪里有金子什么的。可大牛硬是搬出了全家发起了毒誓没骗人,亲眼所见有金子。大伙也没辙,只好说是大牛花了眼看错了。
众人一行被大牛这么一闹也没了打野味的兴趣,只是各自提着野味回到了家里。
就这么出了正月十五,村里听说市里在建桥,现在正招募劳动力,听说工资还挺高,就纷纷去到市里赚钱去了。
本来市里那大桥早就承包给了某家建筑企业,可是这到了最后关头,一线施工人员不是大病一场就是精神失常,眼见着即将建成的大桥没法对接合拢,这老板也急了,只得出三倍高价请来农民工。
就在这批农民工顺利施工两个月后,突然垮掉的一截桥梁硬生生又夺去十几条人名,除了找得到的尸体,还有几人楞是打捞了几天几夜,往着下游给探寻了十几公里也没找到一个鞋子。
后来村里和建筑企业商量好,不管是死还是失踪,每人都给五万块,直到这个时候,陈叔才知道,当初一起下坑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
我听到这里,对于这事总算有了点头绪,连忙向陈叔问道,“是不是施工都穿着迷彩服的?”
陈叔点头,“是啊,那衣服厚,不容易坏。”
“陈叔,你去学校里给陈贞珍请假吧,她不能再脱离我的视线了,你这次,惹了不该惹的。”
“那关我女儿什么事啊,她是无辜的,要我的命随时可以拿去啊。”
“陈叔,我没我师傅那样掐指神算的本领,但我可以猜得到,你是硬命,不活完该有的时间,死不了,现在它们是想拿陈贞珍的魂魄和你做交换,让你自愿去死。”
陈叔听我这么一说,急得跺起脚来,“我把命给它们,让它们放了我的女儿,还有我老婆。”
“陈叔,鬼是没有感情的,何况是这种至毒至邪的恶鬼!”
“小翌,那你说怎么办啊!”
“陈叔,你先别急,你先去学校给贞珍请假,然后让陈姨带着她去庙里住几天,这里就我和你留着,我来斗一斗它。”
陈叔看着我,良久后也没说出一个字,只是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摇着头低着脑袋向院子外而去,嘴里喃喃道,造孽啊,造孽啊……
我心想陈叔倒是也算得上蛮无辜的,和自己的好兄弟去到山里寻野味,他人阴差阳错的惹上了不该去招惹的东西,陈叔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也得连受祸害,我这颗热血赤诚打抱不平的小心脏又蠢蠢欲动了。再说了,我现在自己也很好奇,这究竟是一个强大到怎样的鬼物,让高人用北斗七星这种几乎可以让鬼物永无翻身之日的阵法来禁锢,而大牛他们又是怎么无意中破解了北斗七星的阵法释放出了鬼物的。
回到房内,陈姨还是在昏睡状态中。
陈贞珍还是有些调皮,一直在取笑着我“尿裤子”。我本该精神高度集中满屋子寻找鬼物来去自如的蛛丝马迹也被陈贞珍的调皮弄得心烦意乱,只得故意呵斥了她,“陈贞珍,闭上你的嘴,想要陈姨还继续活下去,就别给我添乱!”
她也料想不到我会真的来脾气,对我是哼了一声后就下了床踏着拖鞋跑到了院子里,也许她真的是懂得了我在救陈姨,只是拉不下女生的面子才装作这样的。
即使是这样,我也能欣然接受,至少没了这个现在让我觉得讨厌的陈贞珍,我更能集中精神来寻找我想要的答案。
☆、第九章 红斑毒烛
我再次翻开陈姨的眼皮仔细确认了一下,得出的结果还是陈姨确实被勾了魂。想到这里只得心里暗道不好,这陈贞珍的事还没解决好,陈姨又给了添了足以让我乱心慌神的一笔。
我想着暂时也没法在白天给陈姨喊魂了,只得走出屋外,搬了把小板凳和陈贞珍坐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清楚面相,在第一眼的面相看来,她绝不是一个短命之人,况且,眉心的冲天气也很高,按照师傅教我的话来说,陈贞珍是属于遇困化吉、冥冥之中有仙灵护体的一类人。
“小翌哥,你这样看我干嘛。”陈贞珍突然转头向着我说。
我被这立时对上的眼神突然一盯,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我在看你面相。”
“那我好看不,小翌哥。”
“好看。”我想都没想就把答案给说出来,转念一想,不对啊,我看的是她命数面相又不是外在面相,连忙又改口,“不是,不是。”
“小翌哥,我真的不好看啊,”陈贞珍被我一个纠结的否定过后,眨巴着眼睛问我。
“不是啊,贞珍,我刚才不是看你的脸,我是看你的命,你命数在脸上……”
“那不还是看我脸,你还说我不好看。”
“不是,贞珍,那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总之你会没事的。”我被这满以解释清楚的前因后果弄得很是纠结,干脆直接跳过这些平常人不太懂得的风水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