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阴阳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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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领着小阿姐,往昨晚那个房间走去,申总和赵秘书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以刹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不断传来一声声铃铛的清脆响声,那不锈钢锅里禁锢着的“阴佛牌”也许也是听到了这铃铛声之后起了反应,整个不锈钢锅在桌子上“咣啷咣啷”的抖个不停。小阿姐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不觉得已经晚了么。”
说完小阿姐从腰间抽出了一个类似于钥匙的东西,那上面挂着三个青铜小铃铛,想必刚才那声音就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小阿姐走到了桌子旁,用她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把我裹在不锈钢过上的黄绸布给拆开了。
就在她打开锅盖的那一瞬间,不锈钢锅里的水,就如同炸开了一样飞溅了出来,小阿姐用锅盖一挡,那飞出来的水一滴也没有溅到她身上,紧接着她用另一之手把裹着“阴佛牌”的塑料包装袋,从不锈钢锅里捞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反手从口袋里掏出四颗镇魂钉,将塑料包装袋的四个角,牢牢的订在了桌子上,那“阴佛牌”在袋子里不停的抖动,小阿姐最后将她手里的那个钥匙铃铛压在了包装袋上面,随着那铃铛在包装袋上面“叮当叮当”响了几声之后,那里面的“阴佛牌”也老实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有了动静。
从进屋到把这几块“阴佛牌”里面的怨灵制服,最多也就是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看介意思,这小阿姐的身手可是不一般啊,二八八的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同样是张二爷的徒弟,手底下本事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确实挺让我汗颜的,我对她问道:“小阿姐,这就完事了?”
小阿姐瞅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觉得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我解释道:“那到不是,只是觉得你片刻之间就把这“阴佛牌”里的怨灵给收拾了,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法太霸气了。”
听我这么一说小阿姐“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布吉小师弟,你这样的姐姐能打两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信不信?”
当时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难免有些无味杂陈不是一个滋味,小阿姐见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她收回了当才那抚媚的笑容,帮我打了一个圆场对我说道:“布吉小师弟,你别多想啊,师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二爷当初只教给了你法,并没有将术教给你,肯定是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他也是怕你以后会闯出祸来,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及着正事办吧,你们带我去看看那个申耀祖吧,现在也该是解决他身上那东西的时候了。”
听小阿姐这么一说,申总转身带着我们来到了申耀祖睡觉的那个卧室。进屋以后,小阿姐径直走到了申耀祖的床边,仔细的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当看到申耀祖伤口周围,那几跟银针孔的时候,她转身问道:“布吉,你曾经在这伤口周围扎银针了?”
我回答道:“是啊,我昨天为了将他体内的阴毒逼出来,是用了银针封了他的血脉。”
听我说完,小阿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做虽然能把阴毒逼出来,但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伤及他的神经,导致落下个残疾。”
说完小阿姐从她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卷红头绳对我说道:“布吉,朱砂你这里应该有吧,给我拿一些来。”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回到我的房间,拎起自己带来的袋子,回到了申耀祖的房间。
此时小阿姐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特别精致的木盒子,然后从木盒子里拿出来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在申耀祖的伤口周围刮了起来。
☆、第024章 年近九旬的泰国高僧
我走到小阿姐的跟前,把放着朱砂的盒子递了过去,她接过去以后就近就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我小声的对小阿姐问道:“这个申耀祖怎么一直昏迷不醒呢?师姐你拿着刀子在他伤口上,来回的刮了这么半天,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搁一正常人早就疼醒了,这真是奇了怪啦。”
一边刮着申耀祖伤口上的腐肉,一边对我说道:“虽然你用银针封了他伤口附近的血脉,但是封不住伤口下面的血脉啊,尤其是脖子这个地方最为难办,他被“阴佛牌”里面的那几个怨灵,纠缠的太久了,精气神都亏损的太过严重,换做一般人现在肯定已经寿终正寝了,但是他却依然能够坚持到现在,虽说他此时处于这种半睡半昏迷的状态,但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对了布吉你去把那十二条蛇杀了,然后把蛇胆取下来找个碗盛着,我呆会儿有用。”我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卧室。
我刚一出门申总就跟在我身后也走了出来,她紧走了几步追到了我的身边,停住了脚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对她淡淡一笑说道:“都是朋友,相互帮助是应该的,谁也没有不求别人的时候,提谢字那可就远了。”听我这么一说她“嗯”了一声,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我到了客厅把装蛇的袋子从编织袋里拎了出来。看着地上袋子里的那一团蛇,我也是皱了皱眉头。
然后拎起蛇走进了厨房,找了一把菜刀,把蛇都杀了之后,将里面的蛇胆都取了出来,放到了一个碗里。
我端着盛满蛇胆的碗回到了卧室,进屋之后我便说道:“小阿姐,蛇胆都已经取出来了。”
小阿姐答应了一声,让我将盛着蛇胆的碗先放到桌子上,继而转过身去继续用小刀,刮着申耀祖身上的伤口。
小阿姐把申耀祖脖子上,伤口边的那些腐肉刮干净以后,把那些刮下来的腐肉统统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起身走到了旁边的桌子前,从她包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面应该是初春的第一场雨时,收集来的无根水,小阿姐用那瓶子里的无根水,将我刚拿来的朱砂搅合好了之后了,将那一小捆红头绳浸泡到了里面。
然后对一旁的赵秘书说道:“赵秘书,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帮我去煮七个鸡蛋,我一会儿会用得上。”
听小阿姐这么一说,赵秘书答应了他一声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见赵秘书走后,小阿姐把被朱砂无根水,泡了有一会的儿的红头绳拿了出来,在申耀祖的胸口前来回绕了好几圈。
这时申总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和小阿姐正在忙和着,她走了过来对我们俩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事情么?”
小阿姐回头对申总说道:“你把那盛着蛇胆的碗递给我就可以了。”
接过申总手中的碗以后,小阿姐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申总请出了房间。
就连赵秘书把煮好的鸡蛋送回来的时候,小阿姐也都没有让他进门,只是让我在房间门口把鸡蛋接了过来,为了不让申总和赵秘书进来,然后把房门反锁。
当时申总和赵秘书也是对小阿姐,这种特别正式般神神密密的做法,有些放不下心来,尤其申总显得极为焦虑不安。
临关门的时候,我只能安慰他俩放心,在门外稍等一会儿,有些东西确实是不方便被外人看到,相信小阿姐就是了,她一定有办法救申耀祖。被我这么一说申总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我随之关上了房门。
小阿姐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十二个,用稻草扎好的小人,小阿姐用她那把银制小刀,将每一个稻草人里面都给掏空了。
然后小阿姐让我将赵秘书煮好的那几个鸡蛋统统蹈碎,她自己则是将那碗里盛着的蛇胆,分别放到了稻草人里,接着用她那银制小刀,在申耀祖的头上割下了一缕头发放到了桌子上。
见我已经把煮好的鸡蛋弄碎以后,小阿姐把那些鸡蛋粉末拿了过去,用那些碎鸡蛋将刚刚放好的蛇胆封住,紧接着将申耀祖的头发,分别插到了十二个稻草人的头上。这一整套程序都忙和完之后,小阿姐也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缓和了一会儿小阿姐又从她的包里,取出来了几张无字黄符,分别贴在了十二个稻草人的头上,弄好之后她用银制小刀,在申耀祖的左手中指肚上,轻轻的割了一个口子,用刚才盛蛇胆的碗,把不断从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接住,然后将一把红头绳放到了碗里。
见血接的也差不多了,小阿姐用两帖创可贴把申耀祖手指上的伤口给包扎了一下。然后起身对我说道:“布吉小师弟,你去刚才那屋里,把包着的那几块“阴佛牌”拿过来,对了顺便告诉那个申总,让她去预订五张飞往泰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我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见我打开门出来以后,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围了过来,跟我不停的问申耀祖此时的情况,我一个劲儿的安抚着他们,把小阿姐说的事情跟申总交代了一下,听我说完,申总就让赵秘书立马去买机票了,我则是去了放着“阴佛牌”的那个房间,把那几块“阴佛牌”拿了回来交给了小阿姐。
她接过那一包“阴佛牌”将他们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用那十二个稻草人把“阴佛牌”圈了起来。
小阿姐接着把那血碗里的红头绳捞了出来,用红头绳把“阴佛牌”和稻草人牢牢的绑在了一起,一边绑一边念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漠!独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返。道大,天大,地大,王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处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念完以后小阿姐把那捆在一起的“阴佛牌”和稻草人,放进了她的包里,事情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下午申耀祖喝了一些小阿姐熬的中药,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在小阿姐的医治下,申耀祖的病情恢复的特别快。
两天以后,申总通过关系,办好了我们五个人前往泰国的所有手续。
当天我们一行人就收拾好行李,开车赶到了广州白云机场,登上了最早的一班飞往泰国曼谷的航班。
到达曼谷之后,因为申总他们几个经常往返于泰国和澳门之间做生意,他们泰国话的水平,已经相当不错,我们并没有花钱雇佣翻译,从机场出来以后我们包了一辆出租车,辗转数个小时,才到达了我们这次行程的目的地,一个规模不大但却非常古老的寺庙。
由于申总经常来这里请佛牌,和寺庙里的僧人已经非常熟悉了。我们跟随着一个非常年轻的僧人,来到了寺院法师们休息居住的地方。
到了院子里以后,年轻的僧人让我们在外面稍等一会儿,他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房间。
过了有一会儿的功夫儿,年轻的僧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示意我们几个人可以进去了,然后他就离开了。
申总他们三个人率先走进了房间,我和小阿姐也是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进屋以后我才发现,泰国僧人的房间要比国内僧人的房间奢侈太多。
一个年近九旬的老僧人,跌坐在一个木塌上,微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几个人,申总他们三个人,见到这位老僧人之后,立马跪在他的面前开始不住的顶礼磕头。
我跟小阿姐则是置身事外般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人在那磕头磕了半天才站了起来,那个老僧人示意他要下来,申耀祖赶忙上前扶着他从木塌上下来。
小阿姐见状把手包里装着的“阴佛牌”拿了出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当看到“阴佛牌”上面捆着的那十二个稻草人之后,那位老僧人脸色也是为之一惊。
说道这察颜观色老布也算是行家了,小阿姐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老僧人的神情变化对一旁的申总说道:“我不懂泰国话,你告诉他,这几块“阴佛牌”我本来可以在国内就处理掉的,但是这因果我懒得背,再者说把他们送回泰国,也算是应了落叶归根顺应自然的道理。”
听小阿姐说完申总点了点头,可是还没等申总开口,那个老僧人就径直走到了我和小阿姐的跟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阴阳师”?
被他这么一问,在加上一个泰国老僧人,能说出如此标准的中国话,大大出乎了小阿姐的预料,她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我则是赶紧把话接了过来说道:“我们是北派阴阳师张二爷门下弟子,布吉,小阿姐,老人家您虽然身居泰国寺庙,却能够通过这一个结阵,就能够判断出我们是阴阳师,想必您与我们华夏的阴阳师一定是有些渊源。”
☆、第025章 刘阴阳师的捕“龙”计划
听完我说的话以后,那个老僧人的态度立马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他非常热情的把我们几个人让到了椅子上,和我们聊起了天。
通过聊天我们才得知,这个老僧人年轻的时候,他的父亲当时接到,中国一个非常有名的阴阳师,刘XX的邀请(出于不能公开的资料以下简称刘阴阳师)。
前往中国参与一个捕“龙”计划,当时为了这个计划能够成功,刘阴阳师除了邀请了中国各坛各府各门各派的不少高人以外,又通过他的声望与人脉,邀请了不少来自东南亚,印度,藏地和南洋的高人,这位老僧人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个,(唯独日本法术界的人未受到邀请不在其列)。
话说到这很多人问老布,我把中国的各门各派说的如此厉害,那为什么抗日战争时期,没见过哪位高人显过神通救人民大众于水火之中呢?
在这老布更正一下,截至到二零一零年前后,据十方丛林统计,中国各大教派修行者中,有大修为神通者,大约在五千至六千人。
抗日战争时期,中国的各大教派高人为了民族的存亡,捍卫华夏数千年的精神和荣誉与日本的阴阳家,忍者,隐者,术士,展开了殊死的较量。
但是二战结束以后,为了保证世界和平无神论的大秩序,在这一环境大背景之下,这些事情都被敌我双方刻意从历史上抹掉了。
所以说很多历史流传下来的故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