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大官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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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表字都未介绍,这是极不礼貌的。由此可见,高公公心情坏透顶了。
“小子沈睿,见过黄先生,罗先生。”
“原来你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沈睿沈大才子?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自古英雄出少年,沈公子前途无量,只待金榜题名,便一飞冲天。黄某在此提前恭贺沈公子高中……”
“好了,要叙旧等以后再叙,你们二人把事情对他说了。”高公公心烦意乱地说道。
黄安中敛去笑容,语气沉重认真地说道:“朝廷有人弹劾高公公贪墨国帑,纵容属下收刮民财,以至于死了上百人……最要命的是给宫里的进项少了三成。”
罗文亮接着说道:“去年北方数省大旱,颗粒无收,灾民闹事,朝廷拿不出钱来救灾,朝中清流借机生事。高公公是南京守备,地位非凡,自然被人拿来说事。”
“内阁是什么意思?”沈睿稍作沉吟,轻声问道。
高河道:“严阁老的意思无非息事宁人,让咱家出血,补了朝廷里的亏空。他们都以为咱家是个摇钱树,把咱家扳倒了,就以为能度过荒年?哼!”
沈睿又问道:“司礼监怎么说,公公毕竟是宫里的人,归司礼监管。司礼监不点头,谁敢动公公?朝廷缺银子,宫里也缺银子。救灾如救火,迫在眉睫,若是激起了民变,内阁也交不了差。”
“还是你小子明白事儿,今日过后,你就留在咱家府上听差。”高河听了沈睿之言,赞赏道:“你说的不错,弹劾咱家无非为了银子。不是咱家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而是花销太大,宫里二十四衙门,每年都得照应。百万两银子根本不够花,今年又是个多事之秋,陛下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宫里的进项少了三成,咱家也难啊。”
嘉靖十几年不上朝,官员贪污腐败极其严重,以至于国库空虚,无银救灾。而嘉靖一意玄修,大兴土木,耗费巨资,以至于各省监察官宦肆意妄为,盘剥百姓,几乎激起民变。
高公公说的也是实情,沈睿知道朝廷开支无度,上下贪墨,现在没钱了,只好拿人开刀,谁都知道南京繁华富饶,这把刀就落在了南京守备高公公头上。
“恐怕司礼监也不相信公公吧,这件事的确难办。如果司礼监态度不明,朝廷就会派人来查公公,到时闹得满城风雨,即便司礼监想保公公,只怕也有心无力。”沈睿分析道。
“你说的在理,司礼监黄公公来了寄递,让咱家想办法补上今年得亏空,把剩下三成进项尽快送往京城。赶在陛下敬天祈福之前,老祖宗也是这个意思,陛下有了钱,自然就有了底气。就算有几个言官闹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高河缓缓道。
“敬天?”沈睿心头一动,计上心来,心说:敬天需以青词上奏天庭,世人皆知嘉靖帝爱好青词,使善写青词者能够得到重用。《明史·宰辅年表》统计显示,嘉靖十七年后,内阁14个辅臣中,有9人是通过撰写青词起家的(著名的有严嵩及其子,徐阶等人)。
这是一个让皇帝知道我沈睿的机会,只需一篇青词而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读书人以一篇八股文换来荣华富贵,我沈睿为何不能以一篇青词以邀天宠。
一念及此,沈睿心意已决,对高公公说道:“陛下何时敬天?”
“五月中旬。”高河叹了口气,又道:“咱家时间不多了,你们都是咱家身边的人,有什么办法尽管直言。”
黄安中急道:“现在都四月末了,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天。司礼监要公公补齐今年的亏空虽然不难,但是内阁无银赈灾,言官把矛头对准了公公,内阁一定会派人来查,公公应早作打算。”
罗文亮点头复议,道:“黄兄所言甚是,应尽快给京城打招呼,问清楚内阁的意思,就算派人来查,也要打探清楚内阁派什么人来?如果是严阁老的人,那就无需担心,如果是徐阶、高拱他们的人,麻烦就大了。”
高公公久淫官场,岂会不知内阁的想法?他这些年的确有不少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以前天下太平,彼此相安无事,可是眼下朝廷急等着用钱,总得拿个人开刀以解燃眉之急。官太小,油水不多。官太大,又怕搅乱了朝局。思来想去,只有高公公最合适。镇守南京这么多年,早就捞足了,养肥了,该杀了。
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官宦。朝廷百官无论清官还是贪官对宦官是又怕又恨,一旦寻到机会,必下死手。况且扳倒南京守备大太监,立马名扬四海。一向洁身自好的清流岂会放过扬名天下的机会。
“沈睿,事情你已清楚,可有计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高河对沈睿非常有信心,总觉得他能帮自己。
沈睿微微一笑道:“请公公放心,小子有一计可保公公今年无忧。至于明年嘛,无非就是多添一些进项。”
高河闻言大喜,竟主动拉着沈睿坐下,道:“好,快快说来,若是可行,咱家必有重赏。”
“陛下敬天,小子写一篇青词,公公托人将青词献上,小子敢保证,陛下只要看了青词,公公便可安枕无忧。”沈睿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神情凝重道:“青词不能直接送往司礼监,必须由公公信得过的人转交陛下。”
“这是为何?”高河不解问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司礼监的秉笔看了这篇青词,以自己的名义献给陛下……,可能是小子多心了。”
“不,一点儿也不多心。是咱家疏忽了。”高河见沈睿处处为自己着想,当下欢喜的紧,越看沈睿越喜欢。
第21章 你出师了
“公公,沈公子的办法可行,只是青词极为难写,并非黄某看不起沈公子。而是青词种类繁多,敬天文、祈福文、消灾文等等。沈公子才华横溢,可是年纪尚幼。黄某的意思,请公公花重金请名士撰写较为妥当。”黄安中说道。
“名士?你面前不就站在一位大名士吗?”高河笑了笑,指着沈睿道:“我大明朝名士大儒无数,可有几人能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和“谁翻乐府凄凉曲”。舍近求远,愚不可及。咱家对睿哥儿的文采从不怀疑。”
称呼都变了,可见高公公多么看重沈睿。
“是,属下愚昧。”
“睿哥儿,别站着了,随咱家去书房,咱家亲自为你研墨。”高公公觉得一切难题迎刃而解,只要沈睿能写出一篇让皇上龙颜大悦的青词,天大的麻烦都不叫个事儿。
高公公拉着沈睿去了书房,丢下黄安中和罗文亮两位幕僚不理不睬。
“哎,罗兄,咱们回去收拾东西吧。”黄安中面露失落之色,神情沮丧地说道。
“黄兄此话何意?”罗文两眉头一挑,不明所以。
“咱们两人连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都不如,有何颜面留在此地?难道非让高公公赶我们走?混了这么多年,总得有点自知之明。”
“不至于吧。沈睿虽有才名,但阅历不足,难堪大用。我们若一走了之,岂不是正合他之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连这个都看不明白。别看他年龄小,他心思缜密,思维灵敏,且城府极深。同样一件事,咱们两人想了多久一直没有好办法,可是他沈睿就听了一遍,便能想出以青词邀宠媚上。倘若他写的青词被皇上看中,日后前程岂是你我二人能比拟。留下来碍眼,不如早作打算。”
听了黄安中的分析,罗文亮觉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二人彼此看了一眼,摇头苦笑,离开了议事厅。
后院书房。
沈睿提笔挥毫,高公公笑眯眯地研磨,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迹,别提多开心了。一笔一划仿佛成了绝美的线条,勾勒了一副波澜壮阔的蓝图。
“好,好,这一句甚妙,睿哥儿,咱家有意收你为义子,咱家这一辈子所积攒的家业都是你的。你就从了咱家吧……”高公公老眼闪着精光,激动异常,兴奋之下,竟说出了收沈睿为义子的话。
我又不是女的,从个妹啊,你都木有小鸡鸡了,搞清楚了再说话。
沈睿放下毛笔,瞪着眼睛,气呼呼鼓着腮帮子。
高公公见状,尴尬地笑道:“睿哥儿莫怪,咱家一时激动,失言了,咱家给你赔罪。”
沈睿不敢得理不饶人,拿起笔继续撰写青词。
高公公越看越心惊,心道:就凭这一篇青词,沈睿必得圣宠,真是想不通啊,十四岁的少年郎,就算打娘胎里读书,也不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高公公有一肚子疑惑,却不敢此时询问。
洋洋洒洒两百余字的青词写完了,沈睿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拿起来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写错,这才对高公公说道:“劳烦高公公誊抄一遍,今早送往京城。”
“好,有睿哥儿这篇青词,咱家什么都不怕了。”高河捧着青词,如获至宝一般,眉开眼笑道。
“如果没别的事儿,小子这就告辞了。”
“天色已晚,就在府里住下吧,明儿你和你师父一起搬来住,咱家现在离不开你了。”
“这话说得,咱们一共见了两次面,怎么就离不开了呢?”沈睿闻言大惊,赶紧推脱道:“小子何德何能让公公如此看重?公公莫要说笑,小子最近比较忙,不敢打扰公公,这就告辞……”
不等高公公开口挽留,沈睿嗖了一下,拔腿就跑。
“嗨,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高河笑骂了一声,并不在意,入座之后,仔细看了一遍青词,然后提笔誊抄。
…………
回到春宵阁,沈睿直奔冯妈的闺房,来到门外,就听见了屋里战斗极为惨烈,冯妈高亢的呻吟似声震九霄,透着不服输,不屈服的精神,就算把床晃塌,也不求饶,不低头。
南山道长技术高超,战力非凡,你来我往,你征我伐。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沈睿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蠢蠢欲动。在听下去,只怕会浴火焚身,一失足成千古恨。
没有睡意,左右无趣,沈睿一路闲逛,无意间走到了柳如烟的房前。稍作犹豫,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这么不晓事儿,我家小姐已经休息了。”
“我是沈睿,劳烦姐姐通报柳大家。”
“吓!”丫鬟一听门外之人是沈睿,登时惊喜万分,来不及穿衣服,就跑去开门。
小丫鬟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的,穿着单薄的猥衣,微微隆起的椒乳,格外诱人,笔直的双腿,挺翘的香臀儿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
“沈公子,这么晚了来找我家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闲的无聊,不过我看见姐姐你之后,还真有点事向你请教。”
“沈公子,进屋坐吧。”丫鬟羞红着脸,娇滴滴说道。
“不用了,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柳大家休息了。你能告诉我你的皮肤为何如此水嫩,平时是怎么保养的。”沈睿闲着无聊,调戏小丫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丫鬟闻言,脸蛋儿更红了,怯生生道:“沈公子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就怕你不肯……”沈睿话说到一半,小丫鬟突然扑进他怀里。
动情的说道:“奴婢肯,就怕公子嫌弃奴婢……”
“你说什么呢?”沈睿万万没想到,一向胆小害羞的丫鬟竟主动投怀送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丫鬟也不解释,拉着沈睿就走。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这样,我会喊救命的”
小丫鬟置若罔闻,拉着沈睿回到他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二话不说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还有正处于发育中的椒乳,虽不大,但十分可爱。
“奴婢身子是干净的,求公子怜惜点儿……”说罢,她便扑进沈睿怀中,紧紧抱着,轻声细语道:“奴婢今年十五,即将出阁,可是奴婢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那些我不喜欢的人,求公子成全……”
哎呀,我大半夜的犯什么贱啊,没事找事,这下好了,被人黏上了。
沈睿此时的表情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太贱了。
“姑娘,你可能误会了。我今年才十四,实在不想过早行房事,对身体不好。等过几年,本公子一定满足你的要求。”沈睿哄骗道。
小丫鬟抬起下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纯情的望着沈睿,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沈睿的意思,认真地说道:“奴婢懂的,从奴婢十三岁开始,冯妈就派人教女婢如何服侍男人。”
“哦,那你毕业了没?”
“毕业?什么意思?”
“就是你出师了没?”
小丫鬟噙着手指,非常认真的想了想,微微点头道:“女婢也不清楚,总之奴婢学的很认真。”
“呃……艺多不压身,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什么,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小丫鬟倔强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奴婢学了两年,天天含着木头棒子,学不会,就不给饭吃的。奴婢想……想服侍公子,求公子做女婢的第一个男人。”
古代青楼就是这样,绝大多数女子都是买来的,十五岁出阁,从小练习十八般武艺,如若不然,如何留得住客人?没有回头客,只有喝西北风去了。
沈睿楞了一下,真不忍心拒绝一个小女子的要求,而且这个要求对自己并没有坏处。
小丫鬟见他犹豫不决,于是蹲了下来,小手解开他的腰带,刷的一下,裤子一落到地。
沈睿只觉得胯下一凉,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只见小丫鬟正在扒他的短裤。
“你……你住手。”他嘴上喊住手,却不做任何举动,傻乎乎得站着那儿,任由小丫鬟将短裤一撸到底。
“吓!”小丫鬟一声惊呼,随即用小手掩住小嘴,饶有兴趣地说道:“公子真是玉人儿?”
“什么意思?听不太明白。”沈睿说着,猛然间恍然大悟,这是讥讽老子毛还没长齐。不服气道:“难道你见过别人的?”
“恩,见过的,有时候冯妈会让我们去观看,又黑又丑。不过公子的却像羊脂白玉一般,美极了。”
欺人太甚,只要是个男人都非常注重那方面是否雄伟?可是小丫鬟一句羊脂白玉,美极了的赞美,差点儿把沈睿气昏过去。言外之意,分明是中看不中用,这如何让他接受得了?
就在沈睿认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不可饶恕的侮辱,欲提起裤子走人。
然而就在此时,小丫鬟娇艳欲滴的香唇一张,一口吞了下去。
“嗷!”
沈睿的身躯猛地颤抖起来,巨大快感瞬间把怒火压了下去。
小丫鬟很认真,将所学之技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嘴唇与香舌之间的配合已达到完美,没有一点生疏的迹象。
沈睿犹如站在风中林乱了,仰头望着屋顶,感叹道:“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