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氏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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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倒飞出去。随后轰隆隆马蹄声碾压而过,倒地的士卒,瞬间变成一团肉泥。
“可恶,吕义小儿,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尹礼气的续发倒竖。眼睁睁的看着吕义带着骑兵截断了他的退路。不由的发了狠,抄了一把长矛,就朝着吕义杀来。
吕义感觉背后出现一阵恶风,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头也不回,直接在马上使出铁板桥,轻松躲过这一击。随后反手一刀,斩向尹礼。
铿!
火星暴射,尹礼举枪招架。勉强挡住了这一刀,却是虎口崩裂。吕义强大的力量,令他半边身体都是酥麻了一片。哪里还敢再斗。拨马就走。
此时战场,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尹礼仓促之间,根本没有料到吕义来的如此快,兵马排成一个长长的直线,被狂热的并州军轻轻一冲,已经是七零八落,各自为战。
尹礼不敢恋战。进入坞堡已经不行,保全性命要紧。赶忙策马朝北方杀去。
“尹礼,哪里走,张辽在此!”正北方,数匹快马冲来,张辽长刀高举,飞速朝着这边靠近,高举的大刀,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杀的叛军哭爹喊娘,纷纷避让。
“苦也!”见是张辽,尹礼吓的魂飞魄散,连交手的勇气都没有,慌忙策马,转向正东。
东方,高顺浑身浴血,带着陷阵营杀的正顺手,冷不防见到尹礼跑过来,大喜过望,撇了手下就冲过来。
尹礼的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不敢跟高顺交手,正要拨马往正西突围,逃入步卒中间,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臧霸抢了钱粮,吩咐孙观看守之后,策马就赶过来擒杀敌将。
“难道天要亡我?”尹礼惶恐不知所措。眼看着四面受敌。逃跑无望,只能惨白了脸,翻身滚下战马,大叫道:“别杀我,我降了,降了!”
张辽等人闻言一愣。招呼向尹礼的兵器,纷纷停顿了下来。不远处的吕义此时也杀散了拦路的敌军,策马赶了过来,见到尹礼跪下,微微有些吃惊,冷然道:“尹礼,你这是干什么?”
“少将军天威,尹礼情愿归降。还请少将军绕我一命!”尹礼见到吕义,慌忙膝行了几步,也不敢嫌地下脏,活命要紧,飞速的磕头。
“主公,你看这……”张辽拿不定主意,凑到吕义身边,低声请示道。
吕义冷笑一声,淡然的看了尹礼一眼,沉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背叛我叔父之时,早该想到会有今天!”
根本不容尹礼反应,吕义跳下战马,噗的一声,砍了尹礼的脑袋……。
第三十章 泰山军来袭
“尹礼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战场之上,喊杀震天。吕义高举尹礼的头颅,使劲平生力气,放声大吼。声若惊雷,震得附近的士卒耳膜都在轰鸣。
厮杀的双方同时一楞。紧接着,战场之上,爆发出两千余将士狂热的欢呼。反观泰山叛军,则是面如死灰。呆呆的看着吕义手中的人头。
不知道是哪个,叹息着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垂头丧气的跪了下去。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
头领已死,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少部分人趁乱逃走,剩余的泰山军,全体弃械投降。从吕义的方向看过去,方圆里许,黑压压的全部是跪下去的人头。
这一次,吕义没有再下达屠杀的命令,投降的人数,足有两千余人,正好用来补充兵员。
其中,没有武器的百姓占据了大多数。真正属于尹礼的士卒,反倒是并不是太多。对于降卒,吕义命人直接捆绑。押进坞堡之内关起来。完全打垮泰山军后,这些人就是现成的兵员。
剩下的百姓,则是抽出青壮,打扫着战场。其余的一律驱赶进坞堡之内。
连续厮杀了一日一夜。吕义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强打者精神,下达了全军休整的命令之后,吕义随意的选了坞堡之内一处简陋的民房,呼呼大睡。
活着的士卒,也个个疲惫非常。一进入坞堡,很多人干脆就是寻了墙根处,升起柴火,头枕着刀枪,疲惫的进入梦乡。、
寒日高升,大雪初停。坞堡内外,却是安静非常,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经过的士卒,踩在积雪上的嚓嚓声。
就是如此的静谧的时候,坞堡不远处的山丘之后,却有数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着坞堡探头探脑的张望。
当他们见到堡外层层叠叠,堆积如山的尸体,大地上,凝固成暗红色的血肉,还有坞堡石墙之上,用竹竿高高挑起的尹礼的头颅。
一股子寒气,瞬间从头顶一直窜到脚心。再不敢多留,数个人影胆战心惊,以比来时还要快的速度,反身就跑。
雪地上,留下他们凌乱,深浅不一的污黑脚印,一直延伸到了数里之外。在那里,黑压压的,已经站着一大群人。手拿着刀枪,排着松松垮垮的阵型。看人数,约莫有这近万人。
大军中间的位置,一面猩红色战旗高高飘起,泰山军三个大字,在寒风中张牙舞爪,若隐若现。
比帅旗稍低一点的位置,还有两面两米多高的白旗,一面写吴字,一面写着孙字。
吴敦与孙康,一人穿着一套华丽的铠甲,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望向跑回来的探子。
“怎么样?尹家寨的情况如何?”吴敦性子急躁,不等探子走过来,已经几步跑过去,提起最前面的一人,劈头喝问道。
衣服的前襟被人扯住,那人急速奔跑而略微红润的脸色顿时惨白了下去,强忍住气闷,语气惶恐的道:“死人,城外好多死人!尹头领的脑袋,还被人挂在了城头示众!”
“什么?尹礼死了?”吴敦心中发抖,手臂力道一松,任由抓住的探子跌落在雪地。
“并州军,来的好快!”
孙康表面上还能保持镇定,但是惨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恐惧的内心。他与吴敦对视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
“老孙,尹礼死了,我们还要不要过去?”吴敦沉默了一会儿,寒着脸说道,本来,三人是约好了合兵一处,共同抵抗并州军。但千算万算,吴敦也没有料到,并州军竟然如此耐战。
一夜厮杀,一夜急行军,最后更是只用了半日的时间,灭了尹礼。难道并州军都是铁打的,不知道累?
吴敦的心里,明显有了退意。
“当然要去!”孙康抽出配刀,奋力的斩向地面,劈出一条长长沟壑,一脸血性的道:“并州军能够如此快速杀上来,肯定是连夜行军。只是他们再强,也还是人。也会疲惫。按照探子观察,吕义的并州军还缩在坞堡内呼呼大睡。这可是难得机会!”
吴敦脸色还是有些犹豫,狠狠的瞪着那几个探子,狞声道:“你们确定,他们都在睡觉,可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我们亲眼所见!”探子慌忙跪下,拼命磕头。就差赌咒发誓了。事实上,一切不过是他们推测的。看到坞堡满地的尸首,早就吓破了胆子,谁还敢跑近了看。只是被吴敦凶狠的盯着,那还不不拼命的往好处说。
“退下吧!”吴敦点了点头。挥手让探子下去。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狞笑,恨声道:“你说的对,此时正是并州军虚弱的时候,想要报仇,这就是个机会!”
“没错,一群并州残军,也妄想骑到我们头上,这次定要让那吕义好看!”孙康目露阴沉之色。长刀一指尹家寨的方向,厉声道:“杀进尹家寨!钱粮女人,都是我们的!”
“杀进尹家寨!”
“吼吼吼……”
万名泰山军的士卒,同时发出大吼。紧跟在自家头领身后,仿佛一群闻到了血的蚊子,乱哄哄朝着尹家寨的方向全速狂奔。
轰轰轰!
万人狂奔,大地似承受不住,发出巨大的声响。无数雪花踩得四处飞溅,远远地看上去,天际尽头,似乎出现了一场巨大的雪崩一般。
尹家寨内的望塔之上,负责警戒的士卒立刻发现了远处的异常,几匹快马冲出了坞堡,朝着远处飞速奔去。
负责守卫的士卒,则是警惕的握紧了刀枪,肃容站在石墙上,眺望着远方越来越密集的雪尘。
“是敌袭,泰山军杀过来了!”跑出去探查的探马,最先发现了雪尘之中出现的敌军。纷纷扯开嗓门大吼,一边拼命打马,朝着坞堡的方向狂奔。
“是敌袭!快通知主公!”
坞堡之内,听到骑兵喊话的守卫,赶忙敲响了事先准备好的金钟,刺耳尖锐的钟声不断的在军卒的上空回荡。
尖锐的金鼓声,也把吕义吵醒,尽管脑子还有不清醒,但是睁开眼的瞬间,他还是飞速的抽出了紧抱在怀中的缳首刀,一下从干硬的木床上跳了起来。
“主公,泰山军来袭!”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张辽,高顺等将正好来寻吕义,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大叫道。
“知道了!”
听到是泰山军来袭,吕义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曹军杀来,一群山贼,他还并不放在眼里。虽然,这伙泰山军来的有些出乎意料的快。整了整略有些凌乱的铠甲,吕义打开了房门
“他们来了多少人?”
“出去的探子回报,约有一万人。已经快要接近坞堡了。”张辽说道。
“一万人?”吕义吃了一惊。有些惊疑的看向臧霸。这么多兵马,跟事先收集的情报,差误太大。
见吕义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臧霸吓了一跳,慌忙拱手,恭敬的道;“主公勿忧,说是万人,其实他们能战之兵不会超过五千,其余都是挟裹的百姓。”
“主公有所不知,吴敦以前当过黄巾,每次打仗,都喜欢挟裹百姓,用来壮声势,其实就是中看不重用,吓唬那些胆小的人!”孙观也在一旁帮腔。
原来是这样,吓死老子了!
吕义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碰碰乱跳的心脏才平稳了下去。赶忙作出一副极度淡定样子,摆手道:“一群土鸡瓦狗,也敢过来撒野。我再去睡一会儿,他们攻城了再叫我……。”
“主公,可是那吴敦派人传话,要和你谈谈。”张辽赶忙道。
“我现在没空,让他等着吧!”吕义懒得理会。趁着还有点时间,抓紧时间再困一会儿。
“这…。。这……军师,要不你去说说……”张辽有些无奈,只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陈宫,希望他能劝说一番。
陈宫点头,正要敲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拍着大腿叫道:“好计策啊,不愧是主公,敌军杀气腾腾而来,我们正要杀杀他的锐气才是!”
“军师,你的意思是…。主公刚才的举动,是在用计?”孙观一脸好奇的道。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吕义是想趁机偷懒呢。
“当然是计,主公文韬武略,智计非凡,一言一行,必有深意。我们必须要仔细琢磨才是。”
“不愧是我老孙认下的主公。”孙观恍然。拍着自己的前额,越发感觉吕义深不可测起来……。
第三十一章 以逸待劳
吴敦意气风发。带着近万名纠合的泰山军。把坞堡围得水泄不通。虽然这些人中,真正的能战之兵只有四千余人,但是乍一看上去,光是那种气势,就能够吓破许多人的胆。
以前的黄巾,就是凭借着这一招,吓得许多的守军不战而败。真正是攻城略地的最有效手段。
只是吴敦这一次要对付的却是吕义。不说并州军跟随吕布多年,大小恶战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臧霸的手下的士卒,更是完完全全的泰山军。彼此知根知底,怎么可能会被吓住。
尽管如此,坞堡之内,被吵醒的士卒依然紧张起来,抓起武器,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城头,警惕的注视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
张辽,高顺,臧霸,孙观四员武将,更是一起登上城头,遥遥与泰山军对峙。
“吕义呢,见到我等大军前来,他莫非吓得不敢出来了?”人群潮水般分开,吴敦孙康骑着辽东良马,冷笑着来到阵前。
距离坞堡还有两百步,堪堪停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出言挖苦道。这个距离,无论是弓箭还是弩箭效果都不是太大。两人也不担心遭到冷箭。有恃无恐的在外面耀武扬威。
主忧臣辱。听到吴敦开口就挖苦吕义,张辽高顺齐齐变色,孙观更是冲动的拔了刀子。嚷着要下跟吴敦决一死战。
“且慢,孙将军,不要忘了主公的交代。我们厮杀了一日,军卒困乏。敌军却是新到,锐气正盛,此时,不是动武的时候!”张辽赶忙阻止,耐心解释道。
高顺也是微微颔首,沉声道:“文远说的不错,是战是守,我们还是等主公来了再做决定吧。”
“兄弟,不要冲动!现在可是他们求战,我们就是不理,时间久了,他们冻也冻死了。”
臧霸微微一笑。劝住了冲动的孙观。现在的他,已经完全领会了吕义的意思。吴敦气势汹汹而来,为的就是寻求一战。
外面那群士卒虽然良莠不齐,到底人数摆在那里。平常的时候,并州军可以不放在眼里。,
但今日毕竟连续厮杀了一日夜没有合眼。士卒的体力都快要到了极限。必须要有一个时间用来恢复。
敌军杀到。吕义却回房睡觉,看似极其不负责任,其实又何尝不是抓紧时间,用来恢复体力呢。
听完臧霸的解释。孙观方才恍然大悟,满腔的怒气不翼而飞,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冰天雪地里的无数泰山军,眼中露出一丝同情。
这就是冬天攻城的极大坏处。防守的一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守在营中,外面严寒的天气就能够让一支大军彻底瓦解。
张辽高顺,则是同时暗暗的点头,心道,怪不得主公如此重视此人,抛开两边的旧怨,臧将军倒不失为一个智勇双全的良将。
城外的骂战还在继续。吴敦昨夜狼狈而逃,丢了大脸。本指望今日点齐人马,当着吕义的面一雪前耻。找回失去的颜面。
谁知道骂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坞堡之内,吕义根本没有丝毫露面的意思。搞了半天,刚才那顿痛骂送给了空气。吴敦差点气的吐血。
“竖子可恶,被我抓住,定要他跪在我面前求饶!”
“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杀进去。那吕义如此做派,恐怕是要拖延时间,好恢复士卒的体力!”
与吴敦的粗鄙不同,孙康颇通文墨,有些眼见。见到坞堡之内闷声不响,很快就琢磨出了玄机,恨声说道。
“那行,我们现在就杀进去!全军听令,杀!”
吴敦得了提醒,心中掠过一丝狞笑。现在正是并州军最为虚弱的时候,趁你病,那还不要人病!
“杀啊!”
坞堡之外,早已经等着迫不及待的近万士卒怒吼着,你推我挤的发起了进攻。他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