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米遇上熟饭(vip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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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牛排叹了口气,说:“我不否认这里面有些人是纯粹地发自对我个人的喜欢,但也有一部分是冲我这个职位来的。我是她们的上司,直接关系到她们的升职和加薪,另外,还有一些女人很喜欢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跟上司的关系非同一般,感觉这样就能高人一等一样。”
“的确很不可思议。”
“我不否认,有些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去取得工作上她某些想要的东西——成功了,但更多的女人会失败。因为对于公司而言,他们要的是有实力、能替公司赚钱的员工,而不是摆在那种浪费钱的花瓶。就拿我爸来说,他因为罗兰的妈妈和我妈离婚了,也因为罗兰的妈妈算计过我,但是有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他一直把公司的最高权力抓在自己手里,没让罗兰她们母女分到半点好处。这也就是为什么罗兰母女一直对我爸不满,也对我和我妈怀恨在心的直接原因。”
“用身体换工作的女人,我一直以为这种女人离我很遥远,原来曾经就在我身边,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而已。”
“男人是复杂的,女人是复杂的。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我们不能说这些人就错了,只能说她们的做法我们不认同而已。”剩牛排看着我还在慢慢消化他所讲的那些事情,摇了摇头,“你还是呆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比较好。”
我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处境,以及不久前求职多处碰壁的情形,有些担忧地说,“我不会有天也沦落到那个地步吧?”
剩牛排突然笑了起来,并且越笑越厉害。
“笑什么?你是在取笑我没有贿赂那些面试官的本钱吗?”
“不是。”这家伙还在笑。
“你究竟在笑什么?”
剩牛排好不容易忍住笑:“我是在想,究竟有没有人会被你再一次地踢下床。”
第七十九章 当一个人的好奇心达到极致的时候,他(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把手机调到振动状态,并设置好闹钟,时间设在凌晨四点。
想问我要干嘛?很简单,还是那个疑团,我想知道剩牛排在晚上究竟睡在这个房间的哪个地方。
我的行为是不是很无聊?我承认是,然而,据我之前了解到的信息,恋爱中的人不都在干一些无聊的事情吗?小马就喜欢在闲得没事干的时候,把她男友的十个手指头和十个脚指头全涂上那种红得很风尘的指甲油,等她欣赏够了,再一个一个地用洗甲水洗去。相对于她的怪癖,我真的是很正常了。
我把手机揣到睡衣的口袋里,这样能保证它只叫醒我,而不会惊扰到别人。我快乐地跟剩牛排道过晚安,然后无比期待地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太阳出来了,而剩牛排站在阳台上看海景,朝阳在他全身四周打出一个漂亮的光圈,美得有点晃眼。我掏出手机一看,闹钟已经闹过了,可我怎么会没有醒?
“喂!你有动过我的手机吗?”我问。
剩牛排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我:“我为什么要动你的手机?”
看来真是自己睡得太沉了,我只好非常认命地承认自己没有当侦探的潜质,不再折腾,安心回家。
当我拿着从海南带回来的礼物去砸隔壁熟饭家的门时,没有人应,打他的手机,也无法接通。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你那表哥又出差了吗?”我问小马。
“不,他离家出走了!”
我吓了一跳:“啊?去哪了?”
“学校。”
我没好气地白了这个乱用词汇的丫头:“那应该不叫‘离家出走’吧?”
小马笑嘻嘻地说:“意思差不多,反正就是不在家住。,
“为什么?”
“不知道,他突然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地搬到学校住单身宿舍去了,说什么上班比较方便。”
“哦。”少了熟饭这么一个邻居,会少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当然也会少掉许多让你哭笑不得的事情。
回到公司,我又回到了忙碌的工作之中,李莎已经与剩牛排的亲爸罗先生谈定了一系列的合作细节,接下来的样品制作由我跟进,这项工作必须去他们工厂,然后,在一个狭窄而空旷的走廊里,我遇上了那个命中的对头——罗兰。
淡紫色的西服,淡紫色的指甲油,涂着淡紫色口红的嘴唇飘出一句话:“我爸竟然会接下你们这个没有任可利益可言的订单,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我不想和眼前这个女人再起任何冲突:“罗小姐,今天我来是和贵公司谈公事的,希望你能拿出专业精神来,把私人感情放到一边,大家平心静气地把这笔生意做成。”
“好。”罗兰非常干脆地点点头,然后叫来工程师和生产技术人员,就产品的各个细节讨论了整整两个小时。
当我忙完所有事情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罗兰突然说了一句话:“韩忆辞职了,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我手中的包差点掉到地上。
“前天,就在你们从海南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如果不出意外,辞职报告很快就会批下来。怎么,他没有告诉你吗?看来你这个女朋友做得并不是很称职。”
我忽略掉她言谈之中的讽刺之意,有些不相信的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敢肯定,韩忆也不会告诉你。”
罗兰被我最后一句话噎得够呛,不过,她依然强撑起面子说:“我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告诉我。我说过,我和三水公司现在的中方代表很熟,三水公司的重要消息,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重新把包拎好心平气和地说:“我也不需要他来告诉我,因为我相信他不告诉我自然有他的道理。”
罗兰冷笑着,淡紫色的薄唇拉成细细的一线:“申小姐,我有一种预感,你跟韩忆最终还是不会走到一起去的。”
“就算如你所愿,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至少我们相爱过,够了。”
“相爱,哈哈,他有过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就知道他是爱你的。”
“他说过他爱我!”
罗兰哈哈大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外星来的怪物:“现在谁还相信这句鬼话,男人骗女人上床的台词而已。你居然信?实在太好笑了。”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嘲笑我的女人很可怜,她之所以嫉妒别人的幸福,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得到过。我心平气和地站在原处,看着她笑,一直等到她自已笑够了停下来不笑了,然后非常认真非常缓和地对她说:“我相信。他跟我说他爱我,我就相信他是爱我的,并以此为幸福。”
“你太幼稚了!”
“没错,我很幼稚,但谁没有幼稚过呢?”我转过身,朝公司门口走去:“罗小姐,你不幼稚,可是你幸福吗?”
身后女人的冷笑声忽然而止。我也不想掉回头去求证什么。。。。。。
剩牛排承认他已经辞职,正在等待法国总公司那边的批示以及后期的交接工作。
“为什么?”我问他,“做得不开心吗?”
剩牛排摇摇头:“不是。”
“你在工作上有犯什么差错吗?”
剩牛排又摇摇头:“不是。”
“你和那个新的中方代表关系处理得不好吗?”
剩牛排依然摇摇头:“不是。”
“工作太累吗?”
剩牛排还是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剩牛排笑着说:“因为我发现自己突然不想工作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哦!”我恍然大悟,“不想工作就别工作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你不会嫌弃我变成了一个没有用的男人了吗?”
“怎么会没有用?最起码可以当家佣。”我嘻皮笑脸起来,我失过业,知道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我不想给任何压力给剩牛排,免得他心里难过。
“我不能赚钱了呢。”剩牛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没有关系,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我拍着胸脯说,“虽然我薪水没有你高,但两个人吃饱还是没有问题的。”
剩牛排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他伸出他的长胳膊,抱住我,耳边传来他的呢喃:“申谜,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愿意养我的女人。”
“第一个是谁?”我警觉地问。
“我妈。”
“哦。”我舒了口气,“你妈和陈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剩牛排十分欣慰地说:“挺好的。上个星期,陈教授的儿子和女儿还从国外寄了礼物回来送给我妈,他们对她都很好,我很放心。”
“嗯。”听到韩姐过得不错,我也替她高兴。
“申谜。”
“嗯?”
“我爱你!”
“呵呵,我相信。”想起白天跟罗兰对话的情形,真是解气。
“你爱我吗?”
“我们亲亲过了。”我笨拙地表达着自已的爱意。
“嗯,你爱我吗?”
“我们现在还在抱抱。”我转弯抹角地讲叙着这些两人亲密的举动,暗示自己是爱他的。
“嗯,你爱我吗?”
“我们还天涯海角过了。”这男人是笨猪啊,我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还不明白吗?
“嗯,你爱我吗?”
“答案是肯定的。”这下应该放过我了吧。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不依不饶:“别以为我在中国念的书少,就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是肯定爱,还是肯定不爱?”
“啊呀,肚子好饿,我们去吃宵夜吧?”我开始转移话题。
“申谜!”剩牛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想吃炒年糕,你呢?”
。。。。。。
剩牛排的辞职报告并没有那么顺利,总公司那边要求他回法国当面解释辞职原因。
临行前,我一五一十地跟剩牛排交代有关事宜:“不准泡法国妞!”
“好!”剩牛排用力地点着头。
“不准被法国妞泡。”
“好!”剩牛排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要想我,并且把我想得漂亮一点!”
“你一直都很漂亮,像个公主。”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觉得剩牛排的眼睛红了。
忽地,我的鼻尖也酸了起来,有液体在往我的眼睛里涌去。原来,电视里那些含泪话别的场面是真的。
然而,我怎么能哭,十六年前就答应过剩牛排今后都不会再哭的,我用力揉了揉鼻子,把眼泪硬生生地给逼了回去:“你有什么要说的也快说吧,就要过安检了。”
“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还有呢?”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你会做到的,对吗?”那是,本人别的没有,就有一种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申谜,我爱你!”一颗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温润而晶亮。
我一抬头,剩牛排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不让我看他的脸。
“你爱我吗?”男人的声音还有些浓浓的鼻腔。
女人是眼泪是很厉害的武器,而男人的眼泪是原子弹,我的心房被这颗眼泪击中,所有的防御工事在刹那间分崩离析,那句被我掩藏了很久的话终于得已现世:“韩忆……我……”,
嘴唇一下子被堵住,半晌,剩牛排才放开我,神色也恢复了正常,他笑着地我说:“别说。这句话太重,我怕飞机承载不起会掉下来。”说完,他松开手,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跨进了安检……
我看着那个人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心突然空了。。。。。。
第八十章
人是一种习惯的动物,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或者特定的地点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思维。
我已经习惯了剩牛排和熟饭这两个男人每天在我的生活中出砚,现在剩牛排去了法国,熟饭去了学校,这幢楼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许多,每当我坐电梯上下楼的时候,即使身边的人挤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还是总觉得有两个位置没有填满。
是啊,习惯,没有这两个男人在我身边,我真的觉得有点不习惯。
没有人在我身边挑三拣四或者加油打气,我变得越来越懒,下班时间窝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然后打开电视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DVD看到睡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十分,然后洗脸刷牙,把自已整得像个标准的职业女性一般去上班。
一个人吃饭,我实在是没有兴致把冷冷清渍的晚餐搞得多么地花样百出,营养无敌。冰箱里放满了鸡蛋和各种口味的方便面,饿的时候,就煮一包方便面,再加个鸡蛋进去,担心自己会缺维生素,就买了维生素片回来,放在办公桌上,想起来的时候嚼一两片。
剩牛排已经走了一个星期,可一直都没有给我电话,我上网查证了最近全世界没有任何飞机失事的事件之后愤愤地想:“难道法国的长途电话费更贵吗?”电子邮箱里除了公文就是广告,也没有任何来自剩牛排的邮件。我很生气。
他怎么了?是疏忽还是故意?他在法国那边的一切还顺利吗?总公司那边有为难他吗?在那个常常标榜人权多么被政府重视的国度,不会有人把他给扣留了吧?
两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剩牛排的消息,我有点恐慌了,抽空去了一趟熟饭他们学校。
在图书馆门前的广场前,我见到了陈教授和韩姐,两人有说有笑地喂着鸽子,其乐融融。我突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去打扰这两个处于甜蜜之中的长者。
“申谜!”韩姐看到了我,显得很高兴,向我招手,示意我快点过去,肩膀上的的丝巾滑落了一点,陈教授赶紧帮她掖好。
“申谜啊,你今天怎么来了?”陈教授也跟我打招呼。
“今天有空,所以来看看你们,也来看看这些鸽子。”看到他们,我觉得有种亲近感。韩姐递了一片面包给我,我接过来,把它揉碎,撒在脚边,这些久未见面的小家伙立即飞了过来,争相扑食。“它们可越来越不怕人了。”
“那是它们还认得你,所以才不怕你。”陈教授解释说。
“真的吗?”
陈教授笑盈盈地说:“当然是真的,别看它们只是一些不能说话的畜生,也会懂得思念对自己好的人。”
鸽子也会思念人,韩忆,你呢?你有没有在思念我?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剩牛排他妈:“韩姐,韩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