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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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苏却这样的赶尽杀绝!
“雨桐……”司徒慎看着她不停起伏的肩膀,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知她竟然在纽约跟人有那种关系时,他真的是震惊,甚至是不敢相信的。可后面听着她陆陆续续的说,他除了生气于她不爱惜自己,更多的是一种心痛。
尤其是那一句“我爱你啊,我不忍心见你为难”的选择离开,否则,她也许根本不会经历那样的事,也不会被方总那样的人缠住。
可是没有如果。
叹了口气,司徒慎的心情很沉重。
还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再次喊,“雨桐。”
季雨桐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寻求这难得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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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走下楼时,商务车还停在楼下。
因为时间长,所以司机已经放低了车座暂时躺着休息,听到车门有响动时忙坐直了身子,忙叫人,“秦总!”
“嗯。”秦苏点头示意了下,并没有坐进去。
“刚刚慎总过来,也上去了……”司机对着她报告着。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精神不太好的说,“杨哥,你把车开回去吧,我想走走。”
“秦总,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没事吗?”司机担心的问。
“没事。”秦苏摇头。
见状,司机也只好将商务车缓缓开走了,秦苏也随后抱着肩膀往小区外面走,走了快三个街区,她一点没有放松,反而觉得身心更加的疲惫。
“滴滴——”
车喇叭声在身侧响起,她不经意的看过去,落下的车窗里,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驾驶席上,正努力的歪着头冲着她招手示意。
车门关上,秦苏坐进去,拿过一旁的安全带往身上系。
“怎么没开车?”易江南看着她好奇的问。
“嗯,想走一走。”秦苏靠在车座上,笑了下回。
“穿着这么高的鞋子走?”易江南看了眼她的脚,挑眉问。
她不太想说话,所以只是耸了耸肩,算是回应。
“你去哪?我刚好没事送你。”易江南一点也不在意,温润的笑着问。
那样长相出众的成熟男人,温润的眉眼专注的看着你,那样温柔的询问,秦苏看过去,眼前闪过男人暗红的黑眸,几乎是脱口而出,“那带我私奔吧。”
易江南怔住。
见状,秦苏难得真心的乐了出来,“我开玩笑的。送我回家吧,不想回公司。”
“好。”易江南点了点头,重新发动了车子。
虽然知道是玩笑,可在那个瞬间,他清晰感觉到心在狂跳。
道路畅通,很快开到了她所住的地方,见她垂着眉眼去解身上的安全带,头顶上像是笼了一层乌云,他忍不住问,“要不要,我们今天也去喝一杯?”
“不了,改天吧。”秦苏却摇了摇头,实在没精力。
“好,有需要我随时在。”易江南也不为难,点头说。
看着她步伐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他收回了目光,眉头却皱了起来。
她似乎越来越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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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深。
墙上的电子时钟已经显示十一点,秦苏看了眼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儿子已经被她哄睡着,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一直停在一个卫视台上,里面播的什么她都没有留心,只是缝着手里的童装。
小家伙向来活泼好动,毕竟是男孩子,要淘气一些,所以总会不小心把衣服划破。她也是在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发现的,所以就找了针线开始缝。
其实针线活她不太擅长,但这长夜漫漫,她总是要找点事情来做。
门口传来声响时,她一直飘忽不定的思绪渐渐定了神。
等到那脚步声走出玄关时,她抬眼,正好和那双黑眸撞上,此时比白天的对峙气氛要好上了许多。秦苏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司徒慎站在原地顿了半秒,迈步走了过来。
“雨桐的事,我都知道了。”薄唇扯动,他开口打破了沉默。
“喔?”秦苏这才缓缓的抬眼,似笑非笑的挑眉。
见他绷着俊容不语,她笑了下,好奇的问,“是不是有些太劲|爆了?”
“是。”司徒慎低声吐出一个字。
确实是,到现在他都久久的无法平静心神。
“怎么办,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采访?知道挚爱竟然跟人干过那种勾当,是不是心痛又失望啊!”秦苏眨巴着眼睛看他,很客气的讽。
“雨桐也是情非得已。”司徒慎眉蹙到了一起。
“呵呵。”她失笑,盯着他问,“你现在是怎样?觉得她更加可怜,更加心疼她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犯|贱啊!”
也对,哪怕是堂弟秦屿,当初在她将季雨桐的事说出来时,竟然也会被接受,更何况是他?
“我说了,她是不得已的。”男人沉了眉眼,只能强调这样的话。
喉结动了动,黑眸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他再度开口,“哪怕她有错,可你让宋董找上门去,做的有些过分了。”
男人语气里的责备和不满那样明显,秦苏手里的针扎在了指尖上,倒不觉得有多痛,但针眼处凝出了一颗绿豆大的血珠子。
“你真的认为这一切是我有意安排的?”她抬眼回看着他,清晰的问。
“不是吗。”司徒慎抿了下薄唇,还是蹙眉。
看着手指上涌出来的血珠凝固住,秦苏放下手里的童装和针线,站起来迎上他的目光。
直直的,久久的,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如果我说、季雨桐和宋董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会不会信?”
没有关系?
司徒慎喉结滚动起来。
他大概和公司里的人了解了下,知道打人的那个是宋董,最近和公司有合作的意向。而和宋董直面接触的就是她,对方一直都是在纽约走海外市场,最重要的是,她今天也在打人的现场。若说这件事和她没关系,真的令人很难相信。
可她现在这样看着他,这样问着他,他有些动摇。
十多秒的漫长等待,秦苏无力,“我知道了。”
虽没有说不信,可他一直沉默不语,并没有说信,证明他在犹豫。
她想要的信任该是不假思索的,所以若是思前想后衡量而出的,她不如不要。
越过他,直接往楼上走,临上到最后两三节台阶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在喊。
“秦苏。”
闻声,她顿住了脚步,半侧过身子去看他,静候着他的下文。
“白天的事……”开了口,他又顿了顿,黑眸里涌上一抹深沉的情绪来,声音里有真挚的懊恼,“我并没有真想动手打你,只是在气头上。”
嗯,她都明白。
看到受伤成那样的季雨桐,作为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当然会控制不住情绪。
秦苏收回目光,淡淡的回,“你不必跟我解释。”
男人想打女人,和男人已经打了女人,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不必,真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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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傍晚,落日。
公司每个楼层的部门,员工们都在整理着手头上的工作,然后陆续的下班,三两成对的等在电梯口,偶尔闲聊几句,或笑或疲惫。
司徒慎从走廊稳步走过来,顿在了敞开的办公室门口。
里面宽大的办公桌,女人身子陷在高背椅里,单手撑着额,另一手翻着手里的文件,偶尔用笔在上面勾一下,神情专注却掩饰不住眉眼间的疲惫。
低声清了下嗓子,他像是不经意的走进来一样,此时夕阳大片的从窗外洒进来,他站定在办公桌面前时,就挡下了一大片的阴影,很强烈的存在感。
可埋在办公桌上的秦苏,似是没看到他,连眉尾都没扫他一下。
司徒慎有些尴尬,“都下班了,你不走?”
“嗯。”她低声的应。
男人蹙了下眉,又习惯性的抬手抚了抚喉咙,心头是有些心烦气躁的,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其实结婚这六年,他向来都是习惯冷漠对待她的,也该是这样。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因为她容易喜怒多变,就像是她现在和他冷着距离,他会想要去拉近。
尤其是那一巴掌,像是块石头一样压在胸腔里,他放低身段想要解释,可是她说不必。
浓眉敛了敛,黑眸里忽然窜上一丝光亮,他薄唇扯动着的说,“舟舟前两天说想吃烤肉,一会儿我们去接他,去吃吧。”
“是吗?”秦苏不确定,平时也没听到小家伙念叨馋什么。
“嗯,他一直说想吃。”司徒慎点头。
“那就哪天再说,明天周末,所以我告诉李姐接完舟舟放学后,就直接送到我爸那里了。”秦苏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回着他。
男人站在那,忽然觉得很气馁。
正不上不下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来看。看到上面显示老宅的座机号时,略微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阿慎,苏苏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你爸今天和老朋友去垂钓园,钓了很多野生的鱼,晚上你们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电话那端是老太太,被儿媳妇磨的没办法,只好她来打电话。
司徒慎闻言,下意识的看向还在埋首工作的女人。
见他这边没给出回应,老太太向来知道他不愿意回老宅,打电话只是通知下,所以很快就说,“不愿来就算了,反正你也不爱吃鱼。到时你问苏苏过不过来。”
“我去!”他忙出声,然后没管那边的诧异,又继续答应着,“奶奶,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秦苏也抬头看向他,“奶奶来的电话?”
“嗯,让我们去老宅吃完饭。”司徒慎点头,将手机放回裤子口袋。
“你怎么替我做决定了,万一我有事去不了。”她皱眉,不怎么高兴的对着他说。
男人暗暗腹诽着哪有什么事,语调还是不紧不慢的,“奶奶的脾气你知道,你想让她不高兴?”
“好吧,那等我处理完这两份文件的。”稍稍权衡了下,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平时老宅那边主动打电话不多,所以每次打的时候,她绝对会过去。而相比之下,司徒慎是基本都不回老宅的,次数都能算的下来,所以对于他刚刚的答应,也让人颇感意外。
“OK。”司徒慎挑眉,一点也不急。
秦苏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低头有效率的处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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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俩人到了时,天色已经降了不少,落日不见踪影。
从玄关走进去,老远就能看到厨房门口放着两个白色的塑料大桶,里面有鱼欢腾的在里面蹦,偶尔会溅到地面上一小滩水渍。
“哎呀,苏苏来了!”拄着拐棍也站在那的老太太看到他们,立即扬声招手。
“奶奶。”秦苏笑着走过去,叫人。
“奶奶。”跟在后面的司徒慎也一并走过来,同她一样。
老太太挑眉看了他一眼,也没多搭理他,直接对着孙媳妇催促着,“快,把你婆婆换下来,你来弄!你弄得绝对好吃!”
“妈,你能不能别孙媳妇以来就嫌弃我啊!”正将锅里倒油司徒夫人闻言,很是委屈的说着。
“行行,下次我注意点。”老太太拍了拍儿媳的肩膀,很是勉强点头。
司徒夫人忍不住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舟舟呢?”司徒夫人没看到孙子,不由的问。
“他啊,明天周末,所以被送到我爸那边了。”秦苏忙回着。
“嗯,多陪陪。”闻言,司徒夫人也不敢说太多,害怕触碰到秦父的病情伤痛。
秦苏伸手接过一旁徐妈递过来的围裙,很快的套上系好,然后半蹲下看着塑料桶里活蹦乱跳的鱼,笑着回头说,“奶奶,我们晚上再做一个酸菜鱼吧?鱼头和鱼骨头再调个汤,怎么样?”
“好啊好啊,麻椒多放点,好久没吃了,光听你说我都馋的等不及了!”老太太一听,别说眼睛,脸上都快冒光了,北方人向来就是味道重一点,但是年纪大了以后,吃的上面都被很限制。
“嗯呐,我马上就弄!”秦苏温婉一笑的应下。
司徒慎站在那,黑眸看着她将捉出来的鱼拿到水池里,然后麻利的用刀背拍晕了那条鱼,然后从鱼肚子开始将唰唰刮着鱼鳞,开膛破肚取腮,不一会儿就将鱼洗干净了。
他超市都没去过几次,更别提菜市场,所以并不知道鱼市的那边老板是怎样杀鱼的,但手法一定没有她这么干净又漂亮,一点没有平常女人的娇气。
接下来她的动作依旧麻利,低头专注着,垂落的发丝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旋,当留意到她鼻头上沁出的那几颗几不可见的汗珠时,浓眉紧蹙了起来。
司徒慎看向还站在那的老太太,不禁道,“她这才刚过来,连歇一下都没有,就让她去干活。奶奶,传出去得说你老太太虐待孙媳妇。”
“你个臭小子,这会儿知道心疼媳妇了?”正在低头看鱼的老太太闻言,老高的挑眉看向他。
“我什么时候了。”他有些不自然,别过了眼。
老太太却笑了,然后慢慢的直了身子,拄着拐棍的手握了握,眼神很深的望向自己这个从小就很偏爱的孙子,“孝敬公婆和长辈,你以为是什么让她心甘情愿的?”
虽然是问句,可老人家的语气很平静,像是一条在夜里静静流淌的河。
司徒慎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安静了,另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却越加清晰了,他努力平抑着,薄唇只能无意识的吐出,“是什么……”
老太太看到他这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能是什么?
当然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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