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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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微恼的想要将手抽回来,他却不放,只能愤愤的瞪着她。
可此时她已经喝醉,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两颊本就因为喝了酒再加上恼怒,更是染上了胭脂般的红。那双在老人眼里可能有些不讨喜的眼尾上挑,此时完全的因为醉意而明艳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车厢里两人眼神正纠|缠时,前面刚刚踩下油门的司机,回过头来恭敬着,“少爷,到了!”
趁着他去看司机的空当,秦苏将手抽了出来,同时打开了车门。
眼看着她已经打开车门下车,司徒慎忙也打开另一边的,同时对着司机交代,“王叔,你先将车熄火,我等一会儿再走!”
随即,他便将车门关上,大步的追着已经走进秦宅院里的倩影。
“秦苏,我送你进去。”他黑眸凝着她说。
“不用了,都到家了。”秦苏一边从包里找钥匙,一边摇头说着。
司徒慎却像是没有听见,还随着她的脚步往里面走。
除了院外私路上的路灯,房子外面的门庭也设立了小灯,昏黄的光影投射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翘挺的鼻头下面那双没有唇蜜的嘴唇,却娇|艳欲滴。
司徒慎不由的滚动了下喉结,发干。
不知是否像是上次那样被盗窃一样有契机,周围一切灯光霎时灭掉。
不仅仅光是门庭上的小灯,就连两边邻居和外面的路灯也都失去,似是不知哪里短路,而造成了住户小面积的停电。
光线一下子暗下来时,秦苏怔了怔。
她正踩在门口的踏板上,脚底跟着个踉跄,就跌入个怀抱当中,滚烫的呼吸喷在了耳垂上。
秦苏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能是他正低头的关系,不知怎的两人的唇就那么擦过。
她不由的发颤。
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他们的第一|夜。
也是没有预兆的停电,两人都微醺着,混乱中彼此嘴唇擦碰到了一起,她当时忍着害羞主动的将身子跟着贴了过去……
虽没有灯光,可头顶圆月那么亮,此时他那双黑眸清清楚楚。
一丝疑,一丝沉。
剩下的全是掠夺的欲。
秦苏惊慌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紧吻了上来,霸道的舌和气息,醇香的酒味在彼此嘴里交融。
反应过来时,在那双张狂的瞳孔里看到的是迷乱的自己,感觉到牛仔裤的后腰有手邪肆的伸进去,重重的透过最后一层布料揉到……
久违的情|爱味道,身子里原始的欲被拽了出来。
她呜咽了声,从心到身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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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夜深人静,断电漆黑,空气中流淌着酒气……
一切真的是太有回忆感了,都让人有种交错的真实感。
司徒慎和秦苏一样,也在彼此嘴唇擦碰在一起的那个瞬间,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晚。
那会儿他甚至没有想太多,觉得接下来的事发生的很顺其自然,只有在进入受到阻碍和她痛苦的皱眉时有些小慌,可是却已经停不下来,深深的占着她。
而现在画面重叠,软香在怀,他只觉得更加激动,隐忍了那么多久的火全部“呼啦啦”的窜了起来。
下|腹一阵阵的抽紧着,一切想要的渴望都在叫嚣着,脑袋里不自觉的就飘出了送还给她前浏览过一遍的A|片,那些不健康的画面简直令人喷张,再加上那种怀念的销|魂……
长臂紧搂着她,可能是一直被她拒之千里的态度,司徒慎稍稍有些犹豫,可那也只是一小下下。现在她喝醉了才会半迷半醒,也最不容易抗拒,所以此时若不抓住机会,还更待何时。
薄唇和手都不给她空隙的时间,抓过她那会儿才翻出来的钥匙,摸索着找着钥匙孔,好不容易才塞进去,然后拧动着,迫不及待的将防盗门拉开。
可能也是两人喝醉的关系,再加上因为欲而脚下的轻飘,门开时脚跟别在了门槛处,双双踉跄的像着地板倒了上去。
这样是肯定会弄出来大动静的,尤其在这样夜深人静时。
“少爷,需不需要我帮忙?”
一直在车里等候的司机,也是这个时候颠颠跑了过来。
因为忽然断电,虽有明月当空,可他毕竟有了些岁数再加上院里距离远,看不太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想着好心过来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可手也才触碰到防盗门的边缘,想要看清发生什么事时,就被家里少爷那双发红的黑眸给瞪住。
“少爷……?”司机讪讪的。
顾不上长辈尊优,司徒慎咬牙沉喝,“走、开!”
这一喊,男音里的怒昭然若揭,更重要的是里面夹杂着欲的哑。
司机也是过来人,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身板流直的转身,只想最快的降低存在感。而且还很识趣的,在走了两步后重新折回来,体贴的将防盗门关的严严实实,然后三步并两步跑回车里,发动引擎一溜烟的消失。
岁数大了,针眼长不起啊!
双双踉跄到底时,司徒慎第一时间将半个身子抄了过去,也同时反应很快的减少了幅度,可还是会痛。
“唔!”秦苏皱眉的哼。
“怎么样,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司徒慎屈起一条腿,一边拉着她一边关切的检查。
本身刚刚就都撩起了火,经过刚才那么一摔和司机的小插曲,没有一点让人清醒的意思,反而带着痛意更加*那种感觉里。
被关上的防盗门阻绝了外面唯一仅有的月光,触眼可及的都是黑暗,那双墨黑的眸子里因卷着的欲而灼灼发亮,像是要将她卷入腹中才甘心的亮。
而且他此时离的也还是那么近,滚烫的呼吸直喷过来,那双手还在四处的检查着她的伤势。
这样一来二去的磨,两人呼吸都是不稳,无法忍耐。
司徒慎原本是想抱她上楼到卧室里的,可等将她从地板上提起来时,就已经等不及了,一个转身直接将她抵在了才关上不久的防盗门门板上,紧逼过去。
“秦苏……”
发红到极点的黑眸深攫着她,哑声去喊她的名字。
秦苏垂着的眼睛被他下巴拱的抬头去回视,视线已经无法对焦,失神的看着他。
司徒慎虽在她面前显得有些笨拙,但也不傻,都这个时候了才不会去问她那种可不可以的话,直接抬高了她的一条腿,以最快速的方式坚定挺|入……
他只觉得整个背都瞬间麻的厉害,而她软在他怀里颤的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突发停电,早已经恢复,可屋内人却已无暇顾及。
粗喘娇|吟,久违的灵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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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窗帘都没有拉,外面明晃晃阳光洒进来。
黎明时分才将将结束的剧烈运动,司徒慎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外面的阳光那么刺目,他却连蹙个眉都没有,整张俊容都因为餍足而神采奕奕,薄唇别着弧度。
手臂稍稍一动,怀里睡的无知无觉的人就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他简直想要低吼。
似乎是因为他的小动作,她稍稍皱了下眉,还肿着的嘴唇微微的抿着,脸上的嫣红从白白的皮肤里透出来,像是桃花开得最好时候的颜色。
司徒慎生怕吵醒她,不敢再动。
天知道,这是他无数夜半梦回时才有的画面啊!
就这样一直将怀里的人搂着,阳光铺在身上舒服极了,连长久保持姿势而带来的发麻感,他都一点感觉不到。
薄薄的夏凉被,里面两人都是赤着,她是一副承|欢后的虚弱媚态,再加上露出来的地方,司徒慎刚开始还能有着自制力的只是用指腹摸,可哪怕是昨晚折腾了很久,可毕竟是久旷之身,很快喘气就变得热烘烘了。
秦苏也就是被那股热浪给扰醒的,眼皮撑开,第一个跃入眼瞳的就是男人的俊容。
头疼的剧烈,浑身也都酸软,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般。
司徒慎见她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瞅着自己不动,里面刚睁开时的迷茫持续了有很长一会儿,再他准备有所动作时,她却忽然翻身背对着他。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得她身子在逐渐僵硬。
“秦苏。”司徒慎出声,嗓子有着纵|欲后的沙哑。
秦苏没有转回来身子,但也稍稍侧回来瞥了他一眼,然后便抱着凉被直接坐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包裹住自己从chuang上下来走到了柜子边,拿了件衣服进了浴室里。
徒留在chuang上的司徒慎愣了愣,也跟着坐起来,跳下来将丢在地上的子弹裤套上,与此同时听到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知道她应该是在冲澡。
在将长裤都套上,拉好了拉链,他勾着薄唇弯身将地上一个个卫生纸团都收拾起来,邪|恶的捏了捏,然后丢在垃圾桶里,再愉快的将已经惨不忍睹的*单给扯下来团成一团。
空气中还残留着欢|好后的气味,他去将窗户敞开,兑换一些新鲜空气,感受着那午后铺面的小风,司徒慎心里真是一百个一千个舒坦啊!
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他忙快步走过去,听到里面脚步声停止,他顿了顿,然后将浴室的门拉开,黑眸炙热的锁住里面的倩影。
她才刚冲过澡,此时却站在洗脸池边上,再度捧着冷水往脸上送。
“秦苏?”司徒慎喊了她一声,声音都是带着低快的。
“嗯。”正捧着冷水往脸上送的秦苏,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应了句。
“我饿了。”他靠在浴室的门框上,懒懒的说着。
可能是经历过昨晚的关系,再加上他嗓音里还残留着一丝哑,这三个字听起来格外的暧|昧。
秦苏动作顿住,水柱直刷刷的。
他从镜子里发现她皱了眉,忙解释,“我是说我肚子饿了!”
秦苏动作这才恢复,又捧了两捧凉水往脸上送,然后伸手去摸挂在架子上的毛巾。
司徒慎胳膊长又手快的在她触碰到以前,就已经替她拿到手里递了过去,对于她从醒来一直没有对上视线,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谢谢。”她伸手接了过来,嘴角弯了弯。
司徒慎也不介意她的客套,黑眸盯着她弯着的嘴角,心情大好。
他挑着浓眉,想到她做饭会太累,所以扯动薄唇提议着,“昨晚累了一晚上,我记得路口有家饭店味道不错,我去买回来吃吧?”
秦苏正在拿着毛巾擦脸,整张脸都埋在里面,似是没有听见他说的,也似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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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最烈。
好在私路两旁都栽种着树木,因为昨晚是老宅司机送俩人回来的,再加上很识趣的早就离开,所以司徒慎只能是步行着走到路口所说的那家饭店。
脚下踩着的水泥路,拎着餐盒的司徒慎,薄唇一直勾着。
其实早上在她醒来之后,他想要再来一次的,或者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再贴上去。可想到昨晚她被自己折腾的那么凄惨,刚开始时还能很好的配合,到了最后几乎就是他怎么摆弄怎么是了。
现在一想到那被紧裹着的感觉,他都觉得下|腹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重新回到秦宅,走到玄关处才刚换完鞋子,她刚好也从楼上走下来了。
“过来,吃饭。”司徒慎勾着薄唇对着她道。
秦苏没出声,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后,尾随在他身后跟着一起进了餐厅。
玉米排骨,千叶豆腐,还有两个绿色的炒青菜,都从餐盒里装到盘子里,蒸出来的黑白米饭,上面还有胡萝卜点缀。对于做了那么大体力活的两人,都觉得胃里很扁。
司徒慎见她埋头吃的很香,不停的将每个菜都给她夹过去的求表现。
“好吃吗?”他每夹一道菜,都会询问她一句。
“嗯,不错。”秦苏将啃完的玉米棒吐出来,没有敷衍的点头。
司徒慎浓眉的尾端扬了一些,很是得意。
四样菜,份量虽不是很大,但两个人吃也不少,等着都放下筷子时,几乎也都只剩下盘底了。
秦苏喝了半杯白水后,起身开始动手收拾着,将一个个吃过的盘碗都端在手里。
“我帮你洗碗。”司徒慎也跟着起身。
“不用了。”秦苏低声拒绝,自己进了厨房。
将最后一个落下的盘子端起来,司徒慎快步的往厨房里面走,殷勤的将盘子给她放到已经拧开水龙头的水池里。
“我来吧。”他凑上去,扯着薄唇主动。
“不用。”秦苏淡淡的拒绝。
司徒慎试图往水池里伸手,想到她黎明时昏睡的疲惫样子,他再度主动,“还是我来吧。”
“都说不用了!”她却似乎有些不耐了。
将手里握着的盘子就照着他伸过去的大手敲了下,力度没有控制好的有些大,似是敲在骨头上的一声响。
“没事吧?”秦苏皱眉,不禁问。
“没事!”司徒慎收回手,快速的回答。
哪里会有事,他连一丝不悦都没有,对于吃饱喝足的他,看哪都是心情愉悦的。
站在流理台一旁,司徒慎摩挲着下巴上长出来的短短胡茬,黑眸凝着她洗碗的动作,她套着的是个长款的T恤裙,领口稍微有点大,锁骨露出来一大片,上面还有着他留下的痕迹。
司徒慎看着,眼神越来越深。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走到了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两只大手也摸着她的腰就扣在了身前,俊容从后面的脖颈处埋进来,拱啊拱的。
“你干什么。”秦苏僵住。
“没干什么啊。”司徒慎不痛不痒的回。
“放开我。”她放下手里的碗筷,手肘往后想要推开他。
“不放。”他却更加恶劣,抬起一只手直接扣在了她的右胸|上。
“你别太过分!”秦苏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