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想容(高干、总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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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女人把男人救回来了,看着鼻青脸肿看不出模样还穿着只有农村男人穿的朴素衣服,她开始像是喂孩子一样伺候着,后来男人脸好的时候,女人发了疯一样忽然拿着扫把把他撵了出来,老叶知道跑回家的时候,女人不见了,女人失踪了一个下午,才终于回来。
女人被男人背着回来的,女人趴在男人背上睡着了,小脸哭得脏兮兮的,两个人很狼狈。
那天据说男人又被老叶打趴下了。。。。。。
不知男人做了什么事,气得脸红脖子粗地畜生畜生地骂着,隔壁好几家还能听见这叫骂声,都怕老叶一个生气把男人给打残废了。
后来。。。。。。
听说男人很有钱,在附近投资修了水泥路和卫生所,还办了一所像样的小学。
他们不是夫妻,村民们都说,那个女人啊,是他养的情人。
怪不得男人大手笔,女人可真是个好女人,善良温柔,时不时能做得一手好菜,说这些都是男人和儿子爱吃的。
村子里的姑娘妇女们经常去窜门子,女人和她们聊天的时候会笑着拿出一个俊俏少年的照片,说这是她儿子。
看了照片的人都说跟那个男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一家子可真俊呢。
所以,情妇的身份是落实了。
可人们总是心照不宣地不说出来,因为男人确实打心眼里对女人好。
住在他们隔壁的李婶笑骂着说男人一个星期来个一两回,俺家那个死男人在外头打工也是半年才回来一次哟。
开始的时候男人刮风下雨,雷打不动,一到周末就过来。
听说有天晚上因为下雪路滑,男人当天很久没到,女人在路口等着冻了了半夜,看着车灯哭着跑上去咬男人,后来因为天气路不好的时候,哪怕是周末,男人也不会过来。
女人和一群大婶淡笑的时候,会抿着唇笑着说,他不敢来。。。。。。
有人问过她,委屈不委屈,女人便只是笑笑,一直说,委屈他了。。。。。。。
她费尽心思地发疯逃跑,他算是穷追不舍。
那时候男人回了国,把儿子留在了首都上学,偶尔周末会带着儿子回来看看女人。
他说,苏以荷我有儿子,有女人,什么都不缺。。。。。。我很满足。
她的病虽有些好转,并没有像是奇迹一样地恢复过来,爹说,以前阿娘是因为流产疯了,他带着她看过许多医生,最后抱回了她,阿娘就慢慢地好起来了。阿娘死了,是因为她的走。
他说,孩子啊,不结婚便不结婚,人撵不走,就随了他吧,你的病,指不定非要跟他在一起过才能好得了哦。
那一天苏以荷拿着扫把打男人的时候,他拽着她就跑了出来,跑了很远很远,直到太阳落山,跑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说,我问过叶伯父,你是在这里救了我,他直直地跪在她面前。
“我们重新开始,不做夫妻,我会努力工作,我已经将灰色收入的产业转正,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你可以不给我名分,下半辈子。。。我在外头替你挣钱,你清醒的时候就替我做衣做饭,给我暖床,陪我说话,不清醒的时候我照顾你,我们不提爱情,就是过日子。。。。。。”男人直直地跪着,给这个为他受了大半生苦楚的女人弯下了他倨傲的脊梁骨。
男人说了许多许多话,说他们的曾经,说他们的未来。。。。。。
他说,人就这一辈子,下辈子我们指不定还能不能碰上,既然怎么样都是生活,我们两个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就当这次是你父亲替你找来的一个男人,跟我过下去。
人生无常,所不定我哪天夜里想着你的时候喝多了就被车撞死了。
今天晚上脱下的鞋子,明天起来都不一定能穿上。
他说,我结扎了,娶别的女人也生不了孩子,苏以荷你要么接受我,要么看着我做一辈子光棍。
女人拿着扫把一下一下地打着男人的背,也一下一下子打在自己的心上。
谁让老天给她这么个蠢笨的男人,非要死了心地黏着一个女人不放了。苏以荷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死心眼的犟驴子,我打死你——
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嘶哑着声音哭着说“谁让你结扎,谁让你结扎,你害我没了两个孩子!你赔给我!”
女人累得坐在地上,不停地哭,为自己的心软,为了折腾了大半辈子的心酸。。。。。。
男人抱起女人,狠狠地拍她的屁股打她,骂起了粗口“你这个狠心的娘们,都赔给你,我的下半辈子,都给你折腾。。。。。。”
后来。。。故事还有很多。
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后来。。。谁还在乎
她习惯了在夕阳快下山的周末坐在村口的老刘家的石墩子上。
意识清醒的时候她会不时地朝路口张望。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似乎这样的等待就是本能,等着一个人走过来将她牵走。
女人扎着黑黑的辫子穿着花布棉袄被男人牵着进来,走到小院里关上门。
男人放下外套,开始给她做饭,两人坐在饭桌上,他盛了饭放在她面前,她便一口一口地吃掉。
男人一边吃一边细心地给她夹菜,女人吃着饭,然后也会学着他的样子给他夹菜,然后便再也没了其他的动作。
傻傻的时候就是这样像个孩子,男人努力了许久耐心地教她,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男人坐在楼上的卧室里打开电脑的时候,她会静静地坐在床上陪他。
关了灯,她便窝在熟悉的味道里进入梦乡。
早上往往是赤/裸着身子醒来,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她的双腿还本能地缠在他的腰上。
女人抬起身子吻他的时候,男人知道她这会儿神智是正常了,便搂着她翻身爬在他身上。
“醒了?你来!”
女人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蛋儿羞红,不得已咬着唇伺候他。
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男人喜欢让她舒服成这个样子,就在她像个孩子一样傻傻的时候,也会被他戳弄得哼哼唧唧地叫。
潜意识里太熟悉这种律动,她总是受不住地叫着叫着就开始哭着求他。
男人喜欢她傻傻地哭着的模样,因为。。清醒的时候——
清醒的时候,女人就不太好对付,她被弄得哭叫连连高/潮过后,感觉男人又硬起来女人会忽然滑到被窝离去被男人教得技术纯熟,早该知道怎么样能让他更快地缴械投降,很快就会让他在她的嘴里泄出来。
女人才会眯着眼趴在他的胸膛上,捏着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唠叨,这个星期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去哪里给他买了一件衣服,还有村子里的谁谁家又生了孩子,然后开始询问男人的工作情况,问儿子的衣服够不够穿,什么时候放假回来,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男人说,现在的孩子都早恋,才十七八岁就有对象了,不过咱儿子心气高,不会乱来,女孩子写的信一封都没看,不用担心。
女人掐了他一记,——呸!你是什么时候就占我便宜的,我那时候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啊,让他看,好好看看,不要学他老子,不懂女人心。
男人拍了她的屁股啪地响了一声——我怎么不懂,知道你的心思,估计是知道的晚了,一时没躲开才栽的,谁知道你这个女人,厚脸皮骂都骂不走。
女人委屈了,蠕动着唇——谁是厚脸皮,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说在首都军区大院的时候,你没事在我的古书上乱写个什么?
男人扭过头低低地摸着她的长发咕噜了一声——不就是即兴感慨的一句诗吗,谁知道你那么爱钻字眼。
女人锤了他一记,因为男人的不屑炸了毛——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的,我那时开始想你什么意思,开始注意你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男人把女人搂起来,亲吻她的脸,神色自若挑眉说话,手开始顺着女人挺翘的屁/股滑到她股间抚摸——我勾引你了?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第一天就趴在我的地板上撅着屁股,那时候我都看见你的小裤裤了,是不是还带着紫色暗花的内裤,嗯还有,这里,尾椎,趴在地上的时候都露出来了。。。。。,做饭的时候,谁让你把腿露出来的。还有,你这个女人,穿了两件以上的衣服,就不穿内衣。。。。还有—— 女人掐着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脸都羞红了,扭过头,结巴地道——我。。我。。那是,没有注意到,不是故意的!我露腿又不是给你看的,是天热,你怎么知道我不穿内衣,我那是,没有那么大,穿着不舒服,我以为会看不出来。。。。你这个色男人,那时候就这么色了,我是被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骗了。。。。。。谁让你去车站的时候穿军装!我从小就喜欢军人!是你先勾引我。
是她太瘦了,胸骨上没肉,穿胸衣的铁环会卡得心窝疼,才尽量能不带就不带。谁知道这个男人当时一本正经的居然知道他没有穿内衣。还以为他就是霸道了点!原来色心不止。。。。。。。
男人低低地吻着她的唇笑了出来,男人特有的醇厚的嗓音让女人的脸颊发烫,而后男人退开很正经地解释道——我那时候哪知道苏家二小姐是圆是扁,分明是你先勾引我,我记得我背过你,那天早上跑步的时候,居然还不穿内衣,那时候有一对硬硬的东西顶着我了。。。。。就像现在我对你这样。。。不算勾引?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明明私下做着最亲密的触碰,却还是张合着好看的薄唇像是正儿八经地谈话一样问她——你男人现在更色,你不喜欢?乖。。。不想要我进去吗?
男人用硬起来的东西磨赠着,仔细专注地看着女人红润的脸,这么多年还是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他抿着薄唇从她轻咬红唇的表情里知道她难受,就是不进去,女人明了男人逗她的心思,一个脸红,用手捂住他的眼睛,挺起小腰就把他吞进去了,男人坏心地重重地砸在她身上,女人因为彻底地深入尖声叫了出来。
尖叫了一声作罢,男人挺起腰身准备干活。
谁知还没有动,女人又一声高亢地尖叫让他差点早/泄。
女人抬起头,砰地拉下他的头,男人的鼻子被她的牙齿磕着了,抬起头便见她红着眼睛,无比深情地喊了一声,“阿恒。。。。。。”
女人的一声娇媚入骨,男人顿了半响,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嗓音沙哑地用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难得见她这么娇媚的乖巧模样,一边捏着她的小下巴用男性性/感低沉的声音诱惑她,一边在她的体内发狂“叫哥哥。。。。。,哥哥好好疼你的小妹妹。”
女人看着他喘息,男人坏心地像是马达一样戳那一块软肉,从不同地方向刺过来。
“啊嗯。。。停。。停下来。。。阿恒。。。停下来!”
女人见他来了劲,吸了口气,憋足了劲儿,扭着腰收紧小腹,连带着细细的手指摁住了他的尾椎和敏感!
——嗯哼。男人快被她夹断了,没有心理准备吸得一个激灵只能缴械投降。。。。。。
女人缓缓地舒了口气,却不知道:
男人早泄了。
后果很严重。
苏以荷脸红脖子粗地看着又要扑过来的男人,一边往床里头爬,一边叫着,“阿恒!别闹了,啊——停下来!你听我说。。。你想起来了啊!你记忆恢复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消化之后,无比淡定地扑过来,吻上她的小嘴,俊逸的脸上戏谑的意味十足,却在下一刻又抿起了薄唇,变成很狠唳地模样——那跟我爱我女人有关系吗?你让你男人丢脸了,该不该受惩罚?我怎么跟你说的,要给男人面子,嗯?还给我夹,不想活了。。。。。。
男人见她挣扎,把女人的屁股抬起来,倔脾气上来因为男性自尊心被女人打击了,更加起了劲儿地折磨。
啪!男人狠狠地拍了一记女人的臀/肉!——我记不记得有关系吗,说!
男人一个停顿就是一阵猛烈地贯穿,让她支支吾吾地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汗水湿了头发贴在脸上艳冶十足。
男人看了立马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苏以荷想了想,颤抖着唇看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抱起他抵着墙就干了起来,咬着唇一边喘息一边听话地回答他的逼问——是。。啊。。。是。。没有什么关系。。。。。。
男人不满意她的回答,将她的腿掰得更大,苏以荷快被弄哭了,她扯着嗓子喊——没关系!谁在乎有没有关系!啊——
她半含着眼眸累趴下的时候,看着餍足的男人皱了皱鼻子——记得了又怎么样,都是一个德行。
往后,反而多了些被他取笑的把柄了。。。。。。
后来。。。。该是许多年以后。
男人和女人时常跑到田野去看夕阳,男人牵着女人说,要是以后,我比你先走,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别来了,那时候你都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摔了一跤贴到田沟里起不来就没人知道了。
女人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戳着他的头,唔,笨啊,以前我说过带你来一起看,你不来,我才不来,一个人看多没意思。。。。。。
他说,要是我先走,一定不要忘了跟我结婚,死的时候,给我一个名分,下辈子,我好来找你。
女人弯着嘴角,趴在他的背上,——若是我们死之前都得老年痴呆了,就让孩子帮着办吧,办一场冥婚,死了好挤在一块儿睡,再过些年,我们去对面的山上选个坟地,能看见对面大河上的太阳的,现在不想了,我饿了,回去吃饭,我昨天瞧见楼顶上的葡萄熟了,晚饭去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