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御夫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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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岸英俊的男人,倒叫她晃了眼,就跟肉包子见狗,哦,不,狗见了肉包子一般贴了上去。
萧衍看着贴近自己身旁的女人,俊眉拧成了个川字,嫌恶的将她推到一旁,说道:“这是郭四家么。”
金凤一边向他飞媚眼送秋波一边回道:“是呀,官爷,不知那夯货犯了什么事儿?”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去。
“让他出来。”说完利落转身走到门外几米远。
金凤悻悻的进了屋,抬起脚踢了踢刚和她战斗完正趴在床上养精蓄锐的郭四,“哎!快起来!当兵的找上门来了!”
郭四一激灵,跳起来说道:“啥!当兵的来了?他们来干嘛?!”
金凤翻了个白眼,凉凉说道:“我怎么知道,别是你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来带你走的,哎,我可说好,你要是蹲大狱咱俩可就没关系了啊。”
“你个贱蹄子骚货!先前是谁让老子干的淫喊浪叫的,这会儿你舒服完了就不认老子了!”说着胡乱提上裤子气呼呼得下了床。
金凤不满的嘀咕道:就跟你不舒服一样…
郭四一出了屋子,立时变换了幅嘴脸,弯着腰陪着笑脸道:“那个,官爷!不知您找小的何事哇?”
萧衍神色冷然,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赖怠相儿的男人,倒和之前那个是一路货色,严肃的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黄二狗的?”
郭四迟疑的说道:“…是…是的啊…”
萧衍心中一定,接着威胁道:“带我去找他,找不到你就得替他抵命。”
郭四这一听,吓瘫了!天老爷啊,这、这黄二狗到底犯了什么事啊!这是阎罗王来索命来了啊…”
“他平时除了那座破庙还有没有其他的藏身之地?”俗话说狡兔还三窟,他就不信这黄二狗还能凭空消失。
“是…是有几个…”
“走。”
他们先去了城西的一间破屋,看起来荒芜很久,没有人来的迹象。
接着又去了西岳石的一处烂棚,仍是没有。
最后去了城门口外的一所破砖窑,萧衍到的时候,这黄二狗正翘着二郎腿儿闲适的倚在一张凉炕上就着一碟儿花生米在那啜酒呢!
呵!萧衍这满世界的找他,他倒是挺悠哉,喝的晕头巴脑做着黄粱美梦,还挺美的嘿!
直到黄二狗头脑渐渐清明,看见来人是谁,一下子从炕上跌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萧衍目光犀利深沉,瞬间使这本就寒冷的破窑如同冰窖。
终于黄二狗交代了一切,昨日他从福林酒馆喝完酒回破庙,看见一个蒙面男人将一个蒙住口眼,强行与之发生关系,这一切正巧被他碰到,那男人便给了他十两银子,还把那身衣服脱给了他,要他离开这里并且不准对任何人说起。
黄二狗可不是那守信的人,嘴上应下了,可转眼又回到了破庙继续做他的神仙,接着萧衍便找上门了。
萧衍问道:“你如何能证明这件事还有第三者?怎么能证明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啊!官爷!真不是我!我哪有那胆子!哦,那人给我钱的时候,我看见他食指手指甲是断开的,还留着血…”
萧衍将郭二黄带回了衙门,如玉听完,自言自语的说道:断甲?断…甲…”对了,她好像不经意间看到那钱珙有个指甲倒是断的,只是是哪个她记不清楚了,看大约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赶紧带着人去了嵇家寨。
作者有话要说:
☆、狠毒书生 三尺白绫
来到嵇家,萧衍看着黄二狗在院门外躲着,进去后对着嵇宝树恭谦的问道:“您家秋娘可已安葬好?”
嵇宝树点了点头,说道:“谢大人关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不知秋娘这事可有什么进展?”
如玉回道:“其实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说完看了看钱珙,呵,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连她都骗了过去,倒真会演戏!就不知道这出戏他还演不演得下去了!
如玉状似随意的问道:“钱公子在京城一举中第,想必以后必将飞黄腾达了吧…”
钱珙作一脸苦笑道:“大人言重了,像我这种出身寒微没有靠山的,顶多是个小翰林编修罢了,无权无势,自然得不到什么重用…”
如玉微微一笑,“呵呵,钱珙子不必心忧,倘若钱公子有真才实学,他日必将平步青云…”
钱珙举手作揖道:“那就借大人吉言了,只可惜秋娘她不能和我一起上京了,总有千般福华,良人不再,也不过美景虚设罢了…”
如玉在心底冷笑一声,好一个虚伪的书生,在这时候了还能惺惺作态到此地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咦?钱公子你的手怎么了?”
钱珙看了一下,随意的背在了身后,说道:“不小心碰的,无碍…无碍…”
如玉笑的有些莫测,“哦,您这可是伤了右手,钱公子需得小心才是,日后回京可少不得握笔呢!”特意把右手两个字说得大声些,好叫门外的人也听到。
萧衍在门外会意,神色一凛,道:“他伤的可是右手?”
黄二狗眼睛提溜一转回想了一下,忙道:“是,是右手。”
“你再仔细听他的声音,是不是昨天那个?”
黄二狗闻言赶忙使劲的将头往墙壁上贴去。
如玉问道:“钱公子是秋娘自缢那天才赶到的,也就是秋娘出事的后一天是吧…”
钱珙点了点头。
“那秋娘自缢的前一天你在哪呢?”
两个老人有些不解,这女官儿怎么老盯着姑爷盘问呢,还能是姑爷干的不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钱珙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她,:“回大人,前一天我在宣家口,在那宿了一夜才回。”
如玉一挑眉,问道:“哦?不知钱公子住在哪个客栈呢?”
钱珙此时心知现在情势不大对头了,不敢大意冷静了下,道:“并未住客栈,只在一所庙内借宿罢了”
如玉淡淡的道:“钱公子已高中,还如此节俭,倒是我等之‘楷模’。”
“不敢,不敢,因为我上京赶考,岳父为我左差右借才凑足盘缠,到今日还欠着外债,故不敢奢侈,希望早日将债务还清,减轻岳父的负担。”
嵇宝树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玉拍拍巴掌,冷笑道:“呵呵,如此感人肺腑呢么!钱珙,既然嵇姓一家既待你如此不薄,那你为何却还恩将仇报!”这句话虽是疑问,却用的是肯定语气。
嵇宝树闻言惊诧又疑惑的看着她,如玉再一次道:“钱珙,对嵇秋做下那事的人逼她去死的人便是你吧…”
钱珙心乱如麻,有些惊惶的说道:“大…大人;…何出此言,我与秋娘夫妻情深,合理合法,为何要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玉冷笑了声,“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吧,昨日我派人到了一所破庙,在那捡到了一枚断甲,而你的手刚巧指甲就断了,又询问你秋娘出事前一日你宿在何处,你说你在宣家口,呵呵,可是就是在那天下午,有人曾在菁州见到过你,下午还在菁州难不成你晚上再跑到宣家口的破庙去?”
钱珙有些慌张的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大人勿要听信旁人无中生有拨弄是非。”
“有无与否一会儿便知。”如玉走了出去,对着外面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等萧衍和黄二狗进了院子,钱珙一看来人,险些昏厥过去,斩草不除根,必留大患,必留大患啊!…
如玉问道:“黄二狗,你在门外可听清楚了?昨日你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所有的人将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让他倍感压力,腊月寒天硬是紧张出一身的汗,道:“回…回大人,听…听清楚了…”
钱珙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恁小人休要在此胡言!”萧衍见状立马将其拉开,钱珙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比萧衍威武,轻而易举便被萧衍拎到一旁。
如玉好笑的说:“呵呵!钱公子,他既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说他是胡说呢?”
转头又问黄二狗,“当日是不是这个人给你银子封了你的口?”
“回大人,声音,身形,一模一样。”黄二狗说道。
“钱珙,断甲,声音,身材,你与凶手的一切特质都吻合,你还有何可说?”
钱珙怒声说道:“无稽之谈!声音,身形,差不多的多了去了,难道那些人都是凶手?我的指甲是断了,可是我不小心弄断的,指甲断了就是凶手?大人未免太过武断,恕小人难以信认,这一切不过就是巧合罢了。”
如玉面色轻松,“可是却有一样能直接证明你就是凶手,就是银子,你给他的银子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励’字,你可知是何意?这励字便是朝廷对三甲赏赐的一种荣誉,望你们日后时时勉励自己,可你,却用它作为你行凶的附属品!作为三甲探花朝廷进士,你当真是玷污了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钱珙听完再无话可说,黄二狗这样一个地痞流氓哪里会有这样的银子呢?
嵇宝树的妻子听后一时接受不了昏厥过去,嵇宝树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怪自己引狼入室啊!!!害的闺女白白送了命,受尽屈辱冤屈的死去…都怪自己啊…嵇宝树一时沉浸在深深的悔恨中不能自拔。
如玉有一事不解,就是为何他要在高中之后对自己的妻子做下如此荒唐残忍的行为?一脸正色 “钱珙,到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眼看着就要柳暗花明苦尽甘来,却又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最终害人害己。
钱珙扑通一声跪在嵇氏夫妻面前,但嵇氏夫妻已经是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对他只剩下彻骨的仇恨和心寒。
钱珙哭着说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啊!其实我真的没想逼死秋娘的,我对她虽然情衰爱驰,但还是感激她的,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啊,何曾想她竟然如此想不开,竟寻了死,没了办法这才将错就错…”
如玉皱着眉头问道:“权宜之计?”
钱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自从上了京,住在几个人一间的下等房里,因为出身贫寒受尽冷眼,我立誓要让他们刮目相看!后来终于让我中了探花,可是,中了探花又有什么用,没权没势,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吏部尚书董治之女董佩莹,她漂亮贤淑温柔大方,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当吏部尚书的爹!于是我便和她互生情意,可我已有妻子,董治是万万不可能让佩莹给我做妾,我便想了个法子,想着先让秋娘主动求去,待我根基稳定,再接她入京,可没想到竟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死她!我和她一直相敬如宾,爹娘对我的恩德我怎敢忘却,只不过是暂时的委屈她罢了,她并没有真叫人占了便宜,由始至终都是我一个啊…”
嵇宝树猛的上前猛地抬手欲要掴下去,却又堪堪止住,手握成拳头,一脸悔恨无奈,“从今往后你再不要叫我爹,你与我嵇家恩从此断义绝再无干系!”
如玉亦是一脸鄙夷,她有过那么多设想,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个,“一片深情呵!可笑!你冠冕堂皇的欺骗自己,为了权势你甘愿让你的妻子受辱,你可知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重要?秋娘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倘若活着,面对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才是可怕,只不过她可悲的是她到死还认为是自己对不起你,呵呵,被心爱的丈夫轻薄后还以为自己对不起他而选择了死亡,天底下再没有比这在可笑亦可悲的事情了!”
钱珙跪在地上不说话,嵇夫人悠悠转醒,扑上前去用力地厮打他,嘴里不住哭骂着:你这畜生…你这畜生…你是我家请来的阎王来索命来了啊…我嵇家自问没有一丁点儿对不起你,我们将女儿嫁给你是为了做官夫人吗?…是看中你的人品,你去考科举,我们就差砸锅卖铁的供着你,你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要是告诉我们我们哪还会缠着你不放,我命苦的闺女呦…就这么白白的送了命…都是我和他爹害的啊!我就这一个闺女啊!老天,你怎么不将我也收了去哦…”
嵇宝树在一旁无声的劝慰,一脸颓败悲戚,显然也十分受打击,女儿死了,却是自己视作半个儿子的女婿害死的,当真是难以忍受,只不过努力忍着不发作罢了,这个家他还得当…
萧衍将钱珙带回了衙门,因为钱珙身份特殊,还得上报朝廷,只得先将他收监。
处理完这桩案子,黄二狗也没敢回去涎着脸上前问道:“大人,还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的吗?”
“没事了,以后记住,你有好手好脚,做正经事,别再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人只有活的有目标,才能体会到生活真正的滋味,你记住了?”
黄二狗不住地‘是是是’,也不过是左耳朵冒右耳朵出,浑不当一回事儿,吊儿郎当的晃荡着出了衙门,抬头看看天,哟!不早了,喝点小酒好睡觉,从此君王不早朝,吸了吸他的酒糟鼻又四处踅摸酒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大家都只是路过连个酱油都不打是吗?好吧,我了解了,我弱弱地码字去了。。。
☆、杂耍班子 惯性指令
了结了一桩让人压抑的案子,便迎来了正月十五闹元宵,倒是让人缓和了许多,今儿个太阳倒是挺足暖暖绵绵的,如玉拿了块柔软的棉垫坐在院中的藤椅上,几只麻雀的在房顶上啾啾的唱着小曲儿,她微微仰着小脸,阳光细细密密洒在她玉琢般的脸上,映出一种灼人的光辉,萧衍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竟一时挪不开眼去,不忍打扰便在一旁深沉的凝视着,没有丝毫的错漏之处。
喜鹊从房里出来打破了这幅和谐的画面,道:萧捕头。”
萧衍定了定神,暗恼自己的失态,走上前道:“大人。”
如玉盈着一张笑脸道:“萧捕头,人后就不必叫我大人了”
萧衍看她笑吟吟的瞧着自己,仿佛还带着些慵懒娇媚,萧衍觉得微微有些不自然,绕过这个话题,说道:“徐恒让我来知会你,卢定舒来了县衙”
如玉咦了一声,“他来做什么,请他进来吧,我这就去三堂。”
如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