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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百年游戏-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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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红香见他模样,便知自己可以反击了,话音一转,温柔中一丝犀利便由中而生,“小女有一事甚为不解。刚才徐教授提到了男女平等,这是何意?我们都知道,礼记上曾说,‘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如若男女平等了,又如何体现这‘有别’二字呢?”
那徐杨也不知是没注意,还是自得过了头,竟未发现这是红香的反击之语。见她设问,只道她真的不解,便继续解释道:“所谓男女平等,当然就是说,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一样能做。比如我们京南学堂,既有男教授,同样有女教授;既有男学生,同样有女学生。县主曾在我们学堂中应聘,岂会不知?”
红香“哦”了一声,继续着她略带犀利的笑容,说道:“听徐教授的意思,似乎是在说,男女平等,就意味着女人应该和男人一样,独立地思考、独立地做事?”
“是!”
“即便是这个女人已经嫁为了人妇,也一样?”
“是!”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有一个小问题要请教:今天这场辩论,我们辩的是未来夷离毕的人选。那如果有一对夫妇,两个人的想法都比较独立,他们一个支持晋王千岁,一个支持肖大人,那应该怎么办呢?莫非他们两个一个要站我们赶驴社这边,一个却站你们天长观那边吗?”
“这……”徐杨终于反应过来,红香刚才那番示弱的话,不过是引他上钩的诱饵,而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着了她的道。这样想着,他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丝丝冷汗来,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红香正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当然明白这正是他心理最脆弱的时机,此时正好长驱直入、一击致胜。于是她突然抬高声量,说出了自己的言论:“古人说:匹夫匹妇。何谓之‘匹’?匹者,偶也。所以,当古人说匹夫之责时,其实是在说匹夫匹妇之责。‘经夫妇’,乃是国之根本,礼记所谓‘礼之本’者也。换言之,夫妇是一个共同责任体,当然应该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生活、共同的事业。既然结为夫妇,双方当然应该有共同支持的对象,否则就是貌合神离,这样的婚姻,如何能维持长久?”
徐杨听完这番话方才醒悟,眼前的红香,比之在京南学堂时,实力又已强了许多,今日要想从她身上偷到一胜,怕是难了。可他又岂肯轻易放弃,仍旧辩解道:“古人说:‘有义则合,无义则去’。既然貌合神离,那分手就是了。我朝不像宁国,婚姻乃是开放的,夫妇志趣相左,当然是各走各的路。”
“哼!你这话和衣冠禽兽有什么分别!”红香忽将眼神中的犀利全部释放出来,立时震得那徐杨连退了数步。只听她字句铿锵,此时这个台上,已全然进入了她的掌控。
“试问在场的男人们,有几个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若个个都像你说的,‘无义则去’,那他们大都可以在妻子年老珠黄时说出这话。那么,你让年老妇人如何自处?所以,我到北辽这些时日,唯一的感觉就是,北辽的男人比起宁国男人,更缺乏责任感。他们在面对美女时,全是甜言蜜语,可是美女总有老去的一天,那时候,他们真是弃之不及。归根结底,这正是倡导女权独立、男女平等的必然结果。什么是男女平等?就是男人把本应他们承担的责任转嫁到女人身上,这就是男女平等!”
她这一番话,每一个字都说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台下观礼的人中,如乞伏于勇之流自是羞愧地低下了头,而东平郡主这些可怜女人,则像是扬眉吐气了一般,纷纷向红香投去感佩目光。这些话,正说出了她们多年来郁结于心的肺腑之言。
而台上的徐杨,面对如此战力的红香,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只有脸上的冷汗变作雨下,满眼都写着“认输”两个字。
白惕隐见此情状,适时地宣道:“第三轮,赶驴社柔然县主胜!”
甫一宣布完,台下围观人群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有人不住地呼喊着“柔然县主”的名字。
赶驴社这边,林儿第一个跑过去迎接走下台来的红香,拉着她兴奋地道:“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才几句话,就把那徐杨说得无地自容,简直比哥哥还强!而且,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想说的呢!”
后面随之走过来的古羽也拉住红香,转头对林儿道:“香姐本来就是巾帼中的豪杰,当然是最厉害的,小林儿怎么才知道吗?”言语中满满的全是自豪。林儿一撇嘴,道:“所以哥哥命好嘛。”
红香这一轮胜得这样干净利落,也终于一扫前面连续失利的阴霾,令赶驴社回复了初起时的自信。

第十八章 四轮

这边,古羽拉住红香的手,又回到后面坐下来,两人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自顾自地分享着刚才胜利的喜悦。那边,白惕隐业已上台,续道:“请两边给出第四轮的出战人选吧。”
话音刚落,却见对面天长观异状突发,白音也不等书记过来收纸条,竟就直接走上了台。
白惕隐忙阻止他道:“白观主这是做什么?赶紧下去!”
却听那白音用他招牌式的怪音说道:“哎呀,大惕隐何必紧张,这一轮不需要纸条了,对面无论派谁上,都将由贫道来迎战。”
“噢?观主这是为何?一开始你说,对付对面那些人,绝对大意不得。怎么?现在觉得不用小心了?”
“呵呵,对付他们,小心谨慎是非常重要的。不过,到了此时这个程度,也就不需要再小心了。”
“此话怎讲?”
“嗯,就让贫道来告诉你真相吧。我们在赛前的估计中,最不确定的对手就是柔然县主。她那天在天长观门口能一言战胜明德,可见实力不俗。加上她又是女人,真要是发起疯来,我和白老三也不好对付她。现在好了,她虽然轻易地就胜了徐杨,可这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胜负,因为此后对面能战的只剩下一个古羽。所以,整场比赛的胜负已然明了,接下来,就是了结个人恩怨的时间。”
说罢,他又对着赶驴社这边大声道:“花梦醒那小子,你不是说你今天不会上场吗?怎么样,现在打算改变主意吗?贫道就等着教训你的这一刻,让你知道天高地厚。上来吧,别让最后一场白老三没有对手。”言语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识乐斋诸人当然也明白当前的形势。红香虽然扳回来一场,可是后面就只有一个古羽可以上场了,而对面还剩白音、白写这两个头面人物,又有谁能力挽狂澜去与之一战呢?所以,即使白音在那台上挑衅,所有人都只能低下头去,安然接受失败的命运。
唯独花梦醒还有一股子英雄气概,不忍就此服输。听得那白音一激,他忍不住道:“主母,我虽然及不上为仪他们几个,但我们岂能就这样服软,让我上去跟他斗一回。辩不过他,我还打不过他吗?”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林儿的表情。只见林儿正似笑非笑地看他激动的说话,奇道:“主母觉得不妥?”
林儿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与之伴随,刚才还是一脸的失落神色,顿时雨过天晴、云开雾散,就此开怀地“格格”笑开了。她原本就貌美之至,这般笑颜如花,更让人觉得又美了三分。
众人见她如此,无不大奇。花梦醒忙问:“主母你怎么了?”林儿笑骂道:“伊在真是胡闹,辩不过就动手,像什么话,难道你还真打算我们就此隐居?”花梦醒先是一愕,旋又急道:“难道你要让为仪上去对付白音吗?那最后一轮的白写岂不是不战而胜?”
谁知林儿却胸有成竹地道:“哥哥这样的实力,当然是要压轴出场的,怎么能放在第四轮呢?”
此时花梦醒在她脸上竟再也找不见一丝的失落神情,仿佛刚才几轮中所有的不安自责竟全是装出来的?他不禁大奇,忙道:“主母是不是早就有什么安排了?快说出来吧,急死我了。”
林儿嫣然一笑,又转头看了看台上正自嚣张的白音,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白音被她这眼神一震,心中不由得也是一惊。
林儿这才转回头来,对着己方诸人自信地说道:“告诉你们吧,这一轮的上场人选其实昨夜我就定下来了,这人就是小美!”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为之讶然。当然,这“所有人”并不包括躲在后面说悄悄话的羽、香二人。那二人此时仿佛游离于赛场之外、没有听见场中人的说话一般,只是互相咬着耳朵,时不时还笑上几声。
众人便去人群后面寻找小美的身影。她和田师弟一般年纪,但因为身形小巧,所以并不吸引旁人的目光。加之今天她不是主角,所以直到此刻之前,没有人会去留意到她。
小美当然也听到了林儿刚才说出自己的名字。其时,她正坐在于烈旁边。赶驴社虽然是由羽、香二人提议,但真正组织起这么多人来,她是居功至伟,古羽也一直把所有任务都放心地交给她去完成。所以,她才是赶驴社实际的创始人和领导者。此时的她,当然应该和赶驴社的众多社员在一起。
今天这场辩论赛,名义上是天长观对赶驴社,但实际上,真正出场之人,全都来自识乐斋。所以准确地说,这是天长观与识乐斋之间的争斗。赶驴社的成员固然会在未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的夷离毕之辩中成为主力,但至少今天,这里并没有他们的责任。所以,小美今天只是来观战的,她也没有为今天准备任何东西。
可是,林儿却突然就提到了她,她必须要立刻上场参赛。而她要对付的,还是对面的主力人物,天长观观主!
小美一时有些木然,不知道林儿师姑是什么用意。林儿见她如此,这才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今天是赶驴社建社以来的第一次战斗,小美你是赶驴社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这场比赛,你怎么能缺席呢?”小美用她清脆的声音回道:“可是师姑,我能行吗?”林儿道:“你当然能行。朱小美,你要告诉自己,你一定能行!”
小美又回头去看古羽和红香,可那二人却全没理会她们。她又去看其余诸人,直看到念七时,念七便道:“小丫头,你以前跟老子斗嘴的时候不是很在行吗?有几次都被你气得险些崩溃,怎么这时候你就不行了?”小美“格格”一笑,道:“那时候跟老七叔闹着玩的,你都找回七妹师姐了,还和我纠结这个事,真是的。”念七闻言一愕:“啊哟,被你这一说,倒成我的不是了。”
小美又是一笑,方才下定了决心,对林儿道:“既然师姑这么信任小美,小美一定全力以赴!”林儿道:“嗯,白音算什么,要赢他有何难的。拿出你的全部勇气,不准辜负了哥哥弟子的名声!”小美听她如此鼓励,坚定地点点头,便转身走上台去。

第十九章 个性

台上的白音,乍听到林儿的安排,当先也是一愣,这显然和他的估计并不一致。小美年龄不过十六岁,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
见小美走上台来,白音当即哂道:“哈哈哈,兰心仙子真是病急乱投医啊,居然派个小姑娘上台,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他的话一如既往的阴沉,让人听着格外难受。而这,也正是他摄魂音的看家本领。
唯独小美却似乎全不在意他的话,只是表情放松、轻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你代表天长观,我代表赶驴社,不是正好针尖对麦芒吗?”
她的话没有太多的战意,如同平日里聊天。显然,她还没有进入到眼下这个特别的状态,这个刺刀见红的状态。台下的识乐斋诸人见她一上来就这样毫无气势地回应,无不担心起来,难道他们就要在这一场落败吗?
白音自然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他续道:“小姑娘,你的见识还浅得很,见你这样稚嫩的模样,我都觉得胜之不武。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才能坐到天长观观主这个位子的?当年师尊创建天长观,在观中设下擂台,并向全天下广发英雄帖,让天下有辩才之士前来应战。那时候,数千人同战于一个擂台,其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脱颖而出,成为未来的观主。贫道不才,正是那个最后的胜出者。你以为,这些战绩都是虚妄吗?你这小姑娘,又有什么样的经历,敢和我相提并论?”
他今天战意十足,言语中所有的犀利全都爆发了出来。他知道,若不能在一言之内胜出,今天这场便不算是胜。所以,他才将自己当年的傲人战绩说将出来,再配他独特的音色,正是要让小美感到自惭形秽,从而尽快认输。
如此强大的威压,连台下观战的众人都感到喘不过气来。的确,生丹道在从北辽到宁国都有众多追随者,而天长观正是其主庭。能够成为天长观观主,这需要何等实力,明眼人一看即知。而此刻,白音更将这些事和盘托出,分明就是要用最强的战力,一击而胜,绝不给小美任何反击的机会。
这样的战力,即便是古羽和红香在台上,怕也并不能轻易应付。可是不知怎么的,小美却似毫不在意一般,只是仍用她清脆的声音答道:“我知道你很厉害啊,我又没说你不厉害。可是,这和今天这场辩论有什么关系?”
她满脸的不知者不怪,仿佛她竟丝毫不觉得踩着数千人上位是何等荣耀的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然而,这却令白音也不由得一诧。他满以为,这时候小美唯一能做的,就是羞愧地认输下台。可他没想到,对方不但不认输,还在反问他这些荣耀有什么了不起。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哈哈哈,原来所谓的赶驴社创始人,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那我倒是好奇了,台下这众多赶驴社的社员,其中不乏名士、财主,你们就甘愿唯这样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姑娘马首是瞻?窃以为,这实为不智啊。”
白音见小美不回应他的战绩,便转头对着赶驴社社员们而战。既然小美能够避过他的战意,台下的那些社员可未必能避得开,利用他们来对付小美,那小美想不回应都不行。一击不中之下,他只能采用这种分化对手的终极招数了。
果然,赶驴社众人中,就有像乞伏深这样的资深社员,被他鼓动,开始用眼神质疑起小美的态度来。
然而小美却仍旧对他毫不在乎,只是继续说道:“我懂的东西是不多的嘛,我才十六岁,又能懂多少东西。所以我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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