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龙跨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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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如记忆中那样停了下来,剑眉微蹙,“疼就叫出来。”她一切的喜怒哀乐他都想看得真实。
卫珂死咬着唇瓣不放,倔强地一如从前。刘越心紧了一下,命令般说道:“不准忍着。”
见她还是如此,他也拿她没了办法,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他一挺身,进得很彻底。
“嗯——”身下的人居然只是闷哼,刘越后悔了。
他低下丨身轻轻吻着她光滑的肌肤,在她耳边安抚:“以后不会再疼了。”这句不单是指现在两人正在做的事,还有那些她本不该承受的痛苦。
说完他继续轻抚她的身子,试图让她好受点儿。
卫珂知道他说的那些,但第一次的痛确实让她记忆深刻,因此刚才才那么紧张。此时已经松缓下来,手也放开了旁边的被子,闭着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刘越见她好似轻松了不少,知道疼痛已经过去了,才开始慢慢动作,这是一场攻城略地的硬仗。他不能认输!
卫珂在刘越怀里享受着他的宠爱,与从前每晚一样。这一夜很长,长到她精疲力尽,躺在他坦露的怀里,没有一丝力气挪动。
刘越轻轻抚弄着她早已散落的长发,闭上眼回味着什么,健美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缓缓上下起伏。卫珂从来都知道这个在所有吴国人眼中一向自律的皇帝陛下,其实一点儿都不自律,至少在她面前没有一次节制过。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又找上了她,她可以透气的间隙实在太少了……
只是次日一早,刘越又发现那个很不给面子的爱妃没等他起床就已经在铜镜前了。无奈只好放弃早朝前还想有的欢愉,起身披衣走到她身后质问:“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虽然他不是女子,但也有好几个妃子了。别说初夜,就是平时,没一个不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都想多沐一会儿皇恩。等他走了以后才肯离开那张凤床,她倒好,连让他多抱一会儿都不肯吗?就如此厌恶他?
睡不着当然就起床了,这是卫珂的习惯。她不想向他解释太多,因为她知道他迟早会习惯的,于是放下篦子,站起身问安,准备去拿他的龙袍。
刘越一把拉过她,心中忿忿的,低下头吻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却不忍心咬破。这是惩罚,谁叫她冷落他?从来只有他冷落人,哪来人敢冷落他?
但他相信迟早她都会爱上他的,因为他刘越是比那人更值得她爱的人。
乱了,一切全乱了。
这是刘越走后留给卫珂的感觉。他不是该再过两日才来的吗?记忆中,他自从与她有了初夜,便会乐此不彼,甚至将自己的书房都搬到了她的关雎宫中,可她还没查出是谁对那个盆景做了手脚。
难道过往的历史已经从昨晚发生了转变?她将如何把握?
卫珂独自用完早膳,便在关雎宫的正殿里徘徊,看得身边两名侍婢眼都花了。按理说昨晚皇上留宿,还临幸了娘娘,她该高兴才是啊!为什么她的脸色一点儿都不好看,甚至比昨天还令人难以琢磨。
直到卫珂忽然停下,说道:“去御花园。”珃儿和瑶儿才知道,娘娘的心情又不好了……
三人一前两后地走在宫里的甬道上,引来不少人暗地里好奇的目光。这些人好奇不是没道理的,关雎宫前晚的事情恐怕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大内,谁知还没让众人嚼得淡味,昨晚皇上忽然又驾临关雎宫,结果可想而知。这一沉一浮之间,实在令人琢磨不透,但凡这种费煞思量的事最终都会被四个字替代——圣意难测。
三人来到御花园时,刘越还在早朝,而宫里的其他皇妃这个时辰恐怕还没梳妆完毕,因此御花园显得特别幽静,除了一段距离内站着一个侍卫以外,再见不到其他人影。但这些侍卫是不敢东张西望的,卫珂从来便当了他们是一尊尊石像。
她假作看了一阵花,才故意问身边的珃儿:“这些花平时都是谁在打理?”
珃儿应道:“回娘娘,是花事房的管事和奴才。”
卫珂说:“带本宫去看看。”
珃儿很为难,“这……娘娘,花事房杂乱不堪,那种地方不适合娘娘去的。如果娘娘喜欢什么花,可以告诉皇上,他一定不会拒绝娘娘的。”
珃儿想起今早见到的那一床凌乱,可以想象昨晚皇上有多“卖力”,能弄出那样的“杰作”,对娘娘的喜爱一定不会少。
卫珂面无表情地说:“本宫想亲自去瞧瞧。”
珃儿看了看旁边的瑶儿,瑶儿茫然地望着她,好似在说:平时你可比我机灵啊!
珃儿只好应道:“奴婢遵命。”心里却暗暗为自己祈福,希望皇上知道她们带了娘娘去花事房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污了绣鞋,不要责罚她们才好。
卫珂终于如愿以偿地驾临了花事房,惊得里面的所有奴才都停下手里的活出来相迎。
花事房很大,不比一般的宫中花园小,四面围墙,却并不是一间屋子。里面放着许多花花草草,可谓百花齐放,但却没有御花园漂亮,只因那些花草的苗都是归类摆放,但却十分拥挤,反而没有那种姹紫嫣红的感觉。
卫珂走了一路,花事房当值的奴才就跟了一路,还不时在一旁替她清道。卫珂终于在一处停下脚步,众人如释重负,就怕里面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不幸绊倒了尊贵的卫妃娘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卫珂一边看着和华妃宫里的那盆盆景相似的盆栽,一边暗暗地闻着它们散发出来的气味,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被送去华清宫的路上动的手脚?
但卫珂知道,要让一盆盆栽长久散发香毒,除非从它生根那日开始便将这毒一点点融入花草的泥土之中,随枝干生长,而且还不能与花草的本性相冲。究竟是谁用心居然歹毒到这份上?可谓处心积虑!
她脑子里闪过刘卓的身影,是他吗?是他想让刘越无后吗?但以她过往对刘卓的了解,他如果想一个人死,不会如此迂回地对人家家里的女眷下手。就象他逼宫一样!他会直截了当给对方一个痛快,用的都是男人的方式。难道还有潜藏在暗处的敌人?或者就是后宫的尔虞我诈?
珃儿见自家娘娘一直愣在那些花草前,总算明白了,看来昨日她到华清宫确实受的刺激不小,今日是特地来看这些和华妃娘娘宫里的那盆花草一样的盆景的。难怪昨晚皇上临幸,她到现在也没展露欢颜。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还好卫珂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只是三人刚走到花事房大门,便远远见到皇上带着他的护军将军正朝这边过来。卫珂愣了愣,他们怎么来了?
刘越下了早朝便听李远来报,说卫妃一早到了御花园,在园里逛了一阵却对花事房起了兴致。他觉得挺有意思,手里的奏折都来不及批阅就后脚跟来了。
“爱妃不在宫里歇着,难道对养花有兴趣了?”刘越负手走到卫珂身前,淡淡含笑。
恐怕里面一干人等都被她吓了个半死吧?为了将来皇宫的御花园着想,这事儿他不能不过问一下。何况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契机……
卫珂见到他便开始盘算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于是应道:“回陛下,臣妾只是好奇。”
刘越眉角一挑,“难道爱妃想亲自动手试试?”
卫珂呆了下,还没等她想明白如何答话,刘越便对花事房那些等着他宣布平身的宫人说道:“都起来吧!搬几盆像样的送到关雎宫装点一下。”
相信这些奴才应该都是长眼的,她刚才看得最多的,他们应该都已牢记在心了。如果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怎么在他大吴的皇宫里混饭吃呢?
卫珂被他此举弄得哭笑不得,她根本不喜欢花草,就算从前在裕王府住了那么多年,她都不知道什么地方长了什么草。上次说要搬到行云阁还是问过身边侍婢哪里有梨树才知道的。
但她总不能现在对他说,她是来查他儿子是被谁害死的吧?他不杀了她才怪,诅咒之罪,足以身首异处了。
既然如此就当自己宫里多了几件摆设吧!虽然她从来不在乎……
于是这日午后,她宫里的花园中莫名其妙多了几盆和华妃宫里几乎一模一样的盆景。
刘越批完奏折信步来到关雎宫时,也愣住了。她就看上了一种吗?果然眼光“独到”,真是死心眼儿……
但这样死心眼的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一旦爱上便会死心塌地。
刘越走进关雎宫正殿,正好见到卫珂坐在案几旁托着脑袋发呆。他没叫她,抬手示意殿里所有的人不用问安了,统统退下。
殿里的人走得一干二净她也没醒过神,究竟想什么事情想得如此出神呢?
作者有话要说:刘越的无底线宠爱很无敌的,以后就知道了。只要卫珂想要,他又给得起的,他都会这样,哈哈!
9
9、挨骂 。。。
刘越放轻脚步走到卫珂身后,负手故作不悦地问:“爱妃,朕来了为何不请安?”
卫珂惊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正要问安,刘越唇角轻扯,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问:“适才在想什么?”
这可不是一个杀手做得出的事情,居然对身边的一切毫无警觉。只能说明她想的事情很重要,以至于走神都走到如此境界了。
卫珂本是在想华妃的事情,一直理不出头绪来,这会儿看到他忽然想起那盆栽是他赏赐的,于是从他怀里抽身出来,“臣妾在想为什么园子里那几盆刚送来的盆栽没有华清宫那盆御赐的好看。”
刘越愣了愣,吃醋?不可能。他虽然得到她的人,却还没能征服她的心,绝不会是吃醋的。那是……
他眼神深邃了一瞬,“哦?朕怎么觉得好似没什么差别呢?”其实他都不记得自己赐过盆栽给华妃了,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记性真好。
卫珂不动声色地问:“华妃姐姐那里的那盆也是从花事房搬去的吗?”之所以有这样的胆子敢直接问他,都是刘越从前给宠的,她无论做错什么,他都会毫无来由地护着她,所以她不怕他。
刘越眉角微跳,“朕不清楚。”
卫珂问:“不是陛下钦赐的吗?陛下怎么会不清楚?”
刘越道:“或许是的。但难道要朕亲自送去?”如果是她要求,他或许会考虑下。
刘越见她不出声,伸手将她带进怀里,低下头问:“怎么在意起盆栽来了?”
她可不象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
刘越早听人说过卫妃去过华清宫了,也一直很好奇,以她这样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主动上门与人打招呼的。当他听说时,只道她是一时兴起,现在看来难道另有原因?
卫珂仔细看了看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所以……不是你精心为华妃挑选的?”
刘越目光深邃,沉默一阵道:“不是!”精心挑选他怎会不记得?
卫珂低下头沉思……
“在想什么?”刘越嘴角含笑,“不妨说来与朕分享下。”
如果这算吃味的话,他会很乐意消受的。
卫珂摇头,“臣妾什么也没想。”
“哦?”刘越一把抱起她朝内殿走去,忙了大半日,是时候该休息下了。
卫珂推开他,跳到地上,“臣妾自己走。”
她的动作果然惹来刘越的不满,俊美的龙颜微怒,“爱妃还是温柔点儿好。”怎么就改不掉坏毛病呢?她现在只是他的妃,再不是谁手下的杀手了,柔弱点儿不好吗?
卫珂是故意的,因为她很喜欢看到他想怒又不得不隐忍的样子,实在很有趣。
往昔记忆中,这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喜欢他的宠,喜欢他的哭笑不得,喜欢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更喜欢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如此真实,再不是遥不可及……
但华妃的事不能不理,她只能轻轻点到即止,兴许他比她更有办法查到背后的真相。
“难道是香味不一样,所以觉得不好看?”她佯作低头思考。
刘越脚步凝滞,微微眯眼,剑眉轻轻颤动,“朕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交代李远,迟点儿再来。”
说完他转身离去,负手沉思,她是在暗示什么吗?她的本事,他当然了解!想着嘴角微微扬了扬,她是在关心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恐怕她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吧?难道真是觉得香味影响了盆景原有的样貌?
他从锦袋里掏出那枚玉佩,捏在手里擦了两下,不管怎样先命人去看看再说。
这日到了黄昏,刘越都没再来。只听珃儿从外面回来说,华清宫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皇上忽然命人撤走了几盆盆栽,当中就有那盆他御赐的,李远将军又加派了好几名亲兵去华清宫巡逻。
卫珂暗暗松了口气,瑶儿却小心地撞了珃儿一下,珃儿瞬间会意,刚才娘娘似乎叹了一声,怕是又惹她不高兴了吧?
皇上忽然对华清宫那边如此重视,娘娘心里怎会好过?
刘越还没来,庄妃却先到了,她走进关雎宫时微微侧头看了几眼园子里的盆栽,一脸肃然地在大殿里坐下。
卫珂向她问了安,她才淡淡说道:“妹妹园子里的花好漂亮啊!”
卫珂应道:“其实妹妹不是爱花之人。”
庄妃冷哼,“妹妹或许不是爱花之人,但对花却很在意。”
卫珂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想解释,毕竟解释越多越难显自己坦荡。一日之内,刘越命花事房的人送来几盆和华清宫一模一样的花草,又命人撤走了华妃宫内的,还是在自己去过华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