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龙跨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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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一模一样的花草,又命人撤走了华妃宫内的,还是在自己去过华清宫的第二日,难免令人有些遐想。昨晚她才得蒙圣恩,更是令人想入非非,绣枕旁的风吹得很明显啊!但又有谁知道她昨晚“忙”得连吹风的机会都没有呢?
庄妃见她不语,才继续说道:“帝王之爱应该是皇恩浩荡的大爱。妹妹气量不能太小了!须知道你我的夫君不比旁人,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必须要雨露均沾,泽被苍生。”
卫珂暗笑,她的气量小吗?如若真是那样她就不会想方设法地保住华妃肚子里的龙种了。只是这些话说出来矫情,只要刘越懂得就好了。怪只怪世事太过巧合,一连串地接踵而至,她就算水洗都难清。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和这班后宫的女人争风吃醋,而是要帮刘越保住他的江山他的命。
此生再不要有那么多遗憾了……
庄妃坐了一会儿,茶都没喝便走了。卫珂并不怪她,因为在这后宫之中她是她记忆中唯一一个从头至尾处处替刘越着想的人。她送了她到宫门,不巧遇到刘越刚到,见到二人神色笑了笑,“两位爱妃多走动下……挺好。”
庄妃看了看卫珂,好似叹气般长长出了口气,对刘越福了福:“臣妾告退。”
刘越对着她还是那句老话,“爱妃身子不适就不要到处走了。多在自己宫里修养一下,有事叫她们去你宫里就好了。”
庄妃应了声是,刘越对她点头说道:“回去吧。”
待她走远,刘越才转头看向卫珂,“挨骂了?”
卫珂本就不在乎,转身便走,“只是聊天而已。”
刘越伸手一把拉住她,目光深邃地在她脸上徘徊了一阵道:“听过就算了。”
卫珂知道他是要她别放在心上,但却冲口而出:“臣妾无心,记不住这些。”
这句话是刘越从前老拿来骂她的,后来每次她不服气或心中窝火就会拿出来呛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就忍不住口。这气是因他而起,当然要他也分担少许,虽然她并不生气。
刘越愣了下,对!杀手怎么会有心呢?但她没心,他会想办法给她一颗。至少暂时还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除了两年前那件……
谁知卫珂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他说道:“陛下,臣妾身子不适,恭请陛下移驾。”
刘越杵在原地,有点儿不明她话里的意思,是不想伺候他,还是在生气?她不可能那么快钟情于他,又哪来的气?那这番话是在赶他?
他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想到这儿确实有点儿怒了,那个人在她心里就那么挥之不去吗?
“好!既然爱妃身子抱恙,迟点儿朕会命太医来替爱妃好好看看的。”说完便转身挥袖离去。
卫珂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滞了一下。不是她要这般无情,而是她从前和他生活了四年一无所出,最后他才不得不禅位的啊!如此做只是想他为自己的子嗣打算,庄妃的话不无道理,他不能一直留在她宫中。既然重临,她不想自己再白活一世!
自问她卫珂也不是圣人,知道他要去别人那里,她也会心里难受,但没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的。只要他有一个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刘卓就不能轻易发动宫变,要他拟诏禅位,否则便是谋逆!
刘越离开后在宫中徘徊了一阵,不知不觉来到茹妃宫前。抬头望了下宫门,迈步走了进去。
宫里侍婢见他到来立马行礼问安,茹妃在内听到响动,好似只蝴蝶一般飞了出来,在刘越身前福下:“臣妾恭迎陛下。”
刘越抬了抬,“都平身吧!”
茹妃今日也听说了两宫之事,正暗自扼腕,没想才进宫三日的卫妃居然比她还有伎俩,令一向公正的陛下也开始偏帮她。谁料皇上晚上便驾临她宫里了,看来她还不够火候,自己得加把劲了。
思虑间她已站直身子,伸手挽住刘越负在身后的手臂,笑着问道:“陛下今晚想吃点儿什么吗?”
刘越愣了下,脑子里却想起昨晚卫妃说她不喜欢太晚吃东西,怕睡不着。
“朕不饿。”
茹妃一计不成继而说道:“那不如臣妾命人伺候陛下休息吧。”
不知为何刘越又想起那晚卫妃坐到他身上,替他宽衣的模样,显然没有眼前的人那么妩媚,却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可他偏偏喜欢她那样的……
他抽出自己的手在剑眉中间揉了揉,怎么满脑子是她?难道自那以后,真的就……
茹妃很奇怪,陛下已经来了,却站在园子里不移御足,他在想什么?
刘越转身说道:“朕还有事,爱妃先休息吧!”说完也不理茹妃在身后的声声叫唤,径直朝关雎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卫珂这小妖精到底对刘越做过什么?刘越竟然痴迷到这种地步……呵呵,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坏事,或许某人沉迷已久,不能自拔了呢?历代帝王都是雨露均沾,泽被苍生。刘越究竟会如何呢?不过从卫珂对他的感情来看,他应该不同的。别说刘越在庄妃的事上好似没帮珂儿,庄妃怎么说眼下也是他的代皇后,他如此做有他的道理,将来就会明白了。
10
10、议婚 。。。
一路刘越都很生气,凭什么她要他走他就那么听话?他才是一国之君,皇宫之主吧?看来不拿出点儿威仪来,她还真不会当他是个帝王!
回到关雎宫,刘越示意左右退下,不想有人打搅他“惩罚”胆敢不将他放在心上的妃子。刚走到卫珂的寝宫外却停下了,远远望着那个烛火中托着自己腮帮子发呆的人影来了兴致。
这一面,或许那个人从未没见过吧?否则怎会将她放到他怀里?这令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卫珂正在发呆,回忆从前的事情,想找找蛛丝马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望着眼前跳动的烛火,神色中没有那份冷艳,反而显得十分可人。
华妃的事好似暂时解决了,但她一日没将孩子生下来,她都不安心。虽然刘越派了李远的人去亲自把守,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但她又有什么理由去保护华妃呢?恐怕经过今天的事,连华妃都当了她是敌人了吧?
想着觉得有点儿累了,站起身左右望了两眼,发现四周好似没人,伸展了下筋骨,将手放到嘴边打了个哈哈,转身朝凤床走去。
刘越在她站起身时便已藏到一旁的屏风后,见到她孩子气的动作,不觉笑了笑。低头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龙袍还算整齐,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朕认床了。”
卫珂刚抬起一只脚准备爬到床上去,忽然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暗叹,历史就不能改变下吗?虽这样抱怨,但心却跳得很快,很想偷笑。方才也一直在为自己的“气量”难过,没想他那么快就回来了……
可这借口好牵强啊……
“不如……陛下将这张凤床命人搬到你的寝宫去吧?”这样他即使不在这里也可以招人去伺候的。
卫珂声音本就清冷,加上她前世今生的性子使然,令刘越在她的话里找不到一点儿调侃的味道,只道她是又在赶他。他走到她身边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压下怒火问:“爱妃没床睡,是不是也要搬到朕宫里去呢?”如此甚好,免得他每晚都要走那么远来看她。
“皇上可以再赐臣妾一张凤床。”卫珂提议。
刘越不允,“如今国库空虚,朕很拮据。爱妃应该体谅朕的难处。”
好吧!连国家兴旺匹夫有责都搬出来了,卫珂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为吴国大业牺牲下色相了……
但鬼才信他也会拮据……
连日来的“操劳”令卫珂有些体力不支,但刘越自己却生龙活虎的。好不容易趁他早朝,她找了个机会在寝宫里小昧,还没睡够,刘越便差了李远来请她移驾。
李远领着她到御花园,说是皇上在园内品茶,要她作陪。
刚走到御花园的水榭边便见到里面不止刘越一人,他旁边还坐着多日未见的裕王刘卓。
卫珂立马转身回宫,看来又是某人的小孩子性情发作了,反正抗旨她又不是第一次。从前他就喜欢如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已是他刘越的女人似的,这行径直到知道她已真心爱上他以后才没发生过。
但转过身才一下惊醒,记得她之前进宫不久刘卓便向刘越请旨赐婚,想娶妹妹卫芙进门,因为妹妹的身份够不上他正妃的资格,所以才要刘越替他做主,还借的是她的名义。刘越金口一开,即使妹妹身份卑微,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但这次一定不能让刘卓再象上次一样娶卫芙进门,再酿悲剧。
当年她被刘越以欺君之罪困于丽山之中,但李远在死前曾告诉她,其实在她离开后不到半年,刘越便被刘卓逼宫。刘卓后来口口声声自称他是被刘越设计,他逼宫是为了替她报仇。因为刘越在她离开大吴皇宫之后,班旨昭告天下,皇后卫氏忽染重疾,久治不愈,于她离宫当晚殁于她后来的宸佑宫中。
刘卓说他不惜背上千古骂名策动宫变的理由是——他一直以为是刘越逼死了她……
无论刘卓当时是后悔杀了妹妹,想找个替代品恕罪,还是本来心里一直爱的那个人其实是她,他都不可能是卫芙的良人。她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
刘越坐在水榭里一早见到卫珂来到,却又忽然转身,现在又踌躇地走了过来,他端起茶杯的手紧了紧,差点儿没顺势摔在地上。她是不想见眼前这人?又舍不得不见?总之心中怒火难平,见到她走近,没等卫珂请安便扬声问道:“爱妃忘带东西了?”
卫珂愣了下,知道他这是打翻醋坛子的反应,不是她不想将自己的真情相告,而是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再说爱上一个人总会有些理由吧?就因为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这借口未免单薄了些,以刘越的睿智恐怕难以让他心服。他最初嫉妒刘卓,她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也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她是刘卓送进宫的?或是他观人入微?
见他耍脾气,她福了福道:“臣妾没睡醒,有点儿糊涂。”
两人一人一句,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李远和刘卓却弄不明白了。这一帝一妃唱的是哪出折子戏?大清早的居然火气那么大,明显两人之间仿佛硝烟弥漫的样子。
刘越听到她的应话,嘴角抽了一下,这反将一军的本事,他这几日已经领教过了。不想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对她示意了一下,让她坐到他身边来。
刘卓见二人仿佛神色平静了,立马起身问安:“臣参见卫妃娘娘。”
卫珂漠然抬了抬手,“免了。”
李远示意外面随侍的宫人给卫妃娘娘上了茶,他也跟着退了出去。
刘越此时才问:“原来爱妃还有个妹妹?”
其实他一早知道了,在他派人去确认卫珂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经过他那睿智的帝王头脑琢磨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在围场见到的其实不是自己真正想见的人,裕王之所以将自己栽培了十年的杀手送进宫,忍痛割爱,是替代另一个被他误认了的人。因此才会让眼前的她承受换肤之苦!
不过他现在对这阴差阳错很满意,他既没夺裕王心中所爱,也找到了自己想找之人,可谓是两全其美。原本皇兄向他提起赐婚一事,他可以一口应允,但叫了卫珂来,就是要她明白,眼前这人根本不值得她如此念念不忘。虽然他很不想看她难过,但与其长痛,不如给她个痛快。
卫珂点头,“回陛下,是的。”
刘越笑了笑,“不是裕王今日向朕提起,朕还不知道。裕王是来向朕请旨赐婚的,不知爱妃意下如何?”说完目光深不见底地凝视着她的脸。
卫珂淡淡看了看刘卓,没有回答刘越的问话,反而说道:“其实臣妾入宫以来十分想念妹妹,不知陛下能否让臣妾姐妹二人见上一面?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想听听她自己的意思。”这事不能由她亲口拒绝,否则刘越只会怀疑她对刘卓余情未了,虽然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刘越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刘卓,但她不想惹他不快。
刘卓愣了下,难道她这是在故意刁难?她明明知道他与芙儿的事,却如此说?但在皇上面前他不好发作,只好面露难色地看了看皇上。
刘越却笑着说:“这样也好。婚事本该相互有意。相信裕王不会害怕这样的考验吧?”
卫珂听着不觉斜瞄了刘越一眼,这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居然如此厚颜无耻。他要娶她,问过她是否愿意了吗?心中暗笑。
刘卓不好说不,唯有点头,此时也弄不明白卫珂有何意图。难道是有事想告诉他,却碍于皇上面前不敢相告,故意借芙儿之名引他相见?
刘越看了看卫珂,故意将自己身前的茶杯往她的方向随意推了一下,“朕的茶凉了。”
刘卓见到刘越的动作,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怪怪的。
卫珂起身不理他的动作,福了福说:“陛下,臣妾该告退了。”是时候回去补补瞌睡了,再陪他玩下去就会很快变味了。
刘越差点儿没咬牙切齿,但想着她这句又觉得她已经很给面子了,挥了下手,“准。”
卫珂转身走到水榭外的李远身边才低声对他说:“陛下的茶凉了。”
李远愣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吩咐外面伺候的人去替皇上换茶。
刘越隔着水榭看着那个略显纤瘦的背影,唇角微扬,临走还知道给他个台阶下?这算是她对他的改观吗?好征兆?
刘卓在旁看到他的神情,也微微转了下头,从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到如此的表情。今日从她进入水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