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天龙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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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黑衣女子本想侧身飞起,谁知腰间竟一直被紧紧抱住,以致摔倒了慕容复怀里。
“你,下流!”黑衣女子慌忙地睁开了慕容复,起身骂道。
慕容复起身拍拍屁股,口中不住地**。
“你马技太差,害得我俩摔了下来,我还好心接住了你,替你挡了一灾,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黑衣女子指着慕容复的鼻子骂道:“若不是你,我会摔下来吗,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慕容复笑了笑,“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你偷了人家的马,我自然要管。”
黑衣女子一阵冷笑,“这是我的马,何来的偷?”
慕容复振振有词地道:“你不请自拿,便是偷。”
黑衣女子辩驳道:“我自己的马,难道还要请示什么人?”
慕容复指着马,得意地笑了笑,“谁能证明它是你的马,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
黑衣女子冷笑,“这是我的黑玫瑰,我叫,它自然有反应。”
慕容复嘿嘿一笑,“那你叫啊?”
黑衣女子白了慕容复一眼,感觉这人就是个无赖,但还是吹了个口哨,那马嘶鸣一声,便当真走了过来。
慕容复一阵愕然,本想用此来牵制于她,怎料这马真会听她使唤。
“怎么样,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慕容复灵机一动,又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信服,你得跟我去那茅草屋验证一下,否则我心里有疙瘩,总觉得不舒服。”
叫她回去,那不是找死吗,那平婆婆和瑞婆婆一路追来,再折回去,那还不被她们撞上?
黑衣女子眉头一皱,骂道:“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慕容复故作一脸的委屈,“这事儿怎能说什么过不过分呢,你偷了人家的马,我帮人追回去,这是做好事,哪有什么过不过分的。”
“你,好,那你就去地下慢慢做你的好事吧!”黑衣女子嗔怒道。
拔出长剑,随即身形一闪,便挺剑往慕容复刺来。
慕容复眼里闪着精光,旦见黑衣女子挺剑飞来的姿势甚美,不禁拍手叫道:“好辣,好辣,ilikeit。”
眨眼之间,黑衣女子便已期近慕容复的身体,慕容复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随即往左上角一踏。
黑衣女子只见眼前一阵白影一触即逝,本是凌厉的一剑竟刺了个空。
“哎,哎,有话好好说嘛。”
“去死!”
黑衣女子眉头一皱,手腕一抖,便又回身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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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木婉清眉头一皱,手腕一抖,便又回身刺来。
慕容复踏着凌波微步,待及长剑及身,便又踏开,木婉清又刺了个空。
如此反复十余招下来,皆是如此,仍凭招式变化如何巧妙,剑势如何凌厉,慕容复都一一避开,不多不少,正巧偏差一步之间。
想来这木婉清顶多也只不过是个二流中期的高手,而慕容复却已经是先天高手了,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是以即便再凌厉的招式,在慕容复眼里也都不值一提。
木婉清剑招一变再变,招招刺向慕容复要害,但对方却依然显得游刃有余。
“混蛋,这流。氓用的是什么武功,怎么每次明明要刺中了,却又偏偏刺不到?”
木婉清又气又急,心里把慕容复的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而心神不定,自然也使得招式也开始变得凌乱起来,一剑接一剑的用力砍去,便似要将慕容复砍个稀巴烂。
慕容复脚踏凌波微步,好似在闲庭散步,忽见木婉清错乱而凌厉的剑招里开始漏出了破绽,便想趁机再期近一步,好摘下面纱,一睹芳容。
“有本事你别躲啊!”
见奈何慕容复不得,木婉清便开始用起了激将法。
“好,那我不躲,我可出招了,你可别后悔。”慕容复坏笑着道。
木婉清一阵冷笑,“哼,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嘿嘿,我怎么舍得杀你了,况且我也没有杀你的理由啊。”
突然,木婉清长剑上撩,攻了慕容复一个出其不备,好似要一招刺破他的喉咙。
慕容复身子一缩,往前一步。
木婉清脸上一阵惊慌,急忙收回,后退一步,却已为时已晚。
慕容复手臂一伸,便摘下了木婉清的面罩,再推出一股劲风,便连同斗笠也一并给掀了下来。
“你!”
木婉清慌忙地转身,但就在这短暂的瞬间,却已让慕容复看清了她的脸。
初见木婉清,慕容复也不觉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来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慕容复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哪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正点,真正点!”
慕容复使劲地眨着眼睛,眼里好像在冒着精光,便似见到了旷世珍宝一般。
木婉清知道慕容复已然看清了自己的脸,便也不再回避,而是提起长剑,回身一剑刺了过来。
“你既已看清了我的脸,那我便非杀了你不可!”
慕容复陡然想起,那秦红棉曾逼木婉清里下毒誓,若有哪个男子见了她的脸,若不杀了他,便得嫁给他,要么她便选择自杀。
“你为什么要杀我?”
只见木婉清双眉紧皱,铁青着脸,冷冷地道:“因为我曾在师傅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见到我的脸的男子,我必须杀了他,否则便自杀。”
慕容复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啊,要不咱两将就着过得了,至于你那臭师父,我去帮你解决了。”
“卑鄙,无耻,下流,休想!”
木婉清刺一剑,骂一句。
慕容复不住后退,左右躲闪,眼睛却时刻也不离开她的脸。
“哇,出手这么狠,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若再这么骂,便是不守妇道。”
木婉清猛地一剑破空,骂道:“哼,休想,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嫁给你。”
慕容复急忙侧身避开,摇头叹道:“啧啧啧啧,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所以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
木婉清转而又刺向慕容复的脸,喝道:“别痴心妄想了,你若再胡说,我便割下你的舌头!”
木婉清招招见狠,毫无留情的余地,显然是已痛下决心,定要杀了慕容复。
慕容复心里也明白,若是再纠缠下去便是把木婉清真气豪尽而死,她也绝不会停手。
“看来这妞是铁定了心要杀我,我不如先抢走她的马,她日后定会来找我,这样一来二往的,定会日久生情,指不定便舍不得杀我了,嗯,对,她现在刚出山,思想单纯,心浮气躁,确实需要给她点时间适应。”
“铮!”
木婉清仰身一剑,慕容复则侧身一步,又伸手,便夹住了木婉清的剑。
“啧啧,人美,剑法也美,你先好好考虑考虑,马儿我就先借走了。”
慕容复紧紧夹住木婉清的剑,任凭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挣不开。
“哼,休想,你快给我放开!”
木婉清眉头一皱,一脚踢来,但慕容复已快人一步,手指一弹,随即凌空一个翻身,便落到了马背上。
“淫。贼,把我的黑玫瑰留下!”
慕容复的这一着力不大不小,正好弹得木婉清一个酿跄,待得她回过身来,慕容复已然跑远。
“美女,咱们后会有期。”
上得马后,慕容复便往黑玫瑰身体里注入一股真气,那黑玫瑰身体得到了真气的加持,立时健步如飞,片刻间便已跑进了丛林,不见踪迹。
见黑玫瑰被抢走,眼下又在山里,若是不抢回来恐怕要走不少山路了,木婉清“嘘”的一声,吹响了口哨。
但她哪里知道,此时黑玫瑰的耳朵早已被慕容复扯下的两块衣角给罩住了,再加上慕容复用内力消散回音,黑玫瑰哪里听得见。
“嗯,不错,不错,果然是一匹好马,遇到了我算你走运,不用跌下悬崖了,不过你可得乖点,帮我把你的女主人追到手。”慕容复摸着黑玫瑰的马颈,微笑着说道。
如今木婉清既已出现,想必那段誉也快去无量剑宫了,慕容复决定先往无量剑宫走一趟。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很快再见到木婉清,指不定遇上段誉那小子,跟着他,还能遇到莽牯朱蛤,到时候再抢过来,弄个百毒不侵的身体,那感觉简直爽呆了。
“如今那我就先去趟无量剑宫,看看左子穆那乖儿子,嗯,就这么办!”
第三十四章 恶搞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轻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脸色微变,提剑格挡,“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
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
随即,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
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舞厅东坐着三人,上首是一二十四五的白衣男子,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此刻这男子正手摇一柄紧致的折扇,面露喜色,神情甚是得意,正是那天龙第一美男慕容复。
下首左侧是一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便正是那西宗掌门辛双清。
右侧是一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显然今年的比试已然胜券在握,而此人便是那东宗掌门左子穆。
慕容复抢来木婉清的马便一路赶来无量剑派,恰好离这开篇相差一天。
而西宗掌门辛双清也在这天到达,左子穆本想让慕容复就此灭了西宗,却因此被慕容复训斥了一通,否则这天龙好戏怎么开始?
两年前慕容复派邓百川前来无量剑派,传了些许武功与左子穆,现在其实力也已直逼二流巅峰。
如今慕容复到来,左子穆自然以上宾对待,准确的说是奉为爷爷。
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负。
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倒。
对于中年汉子的这一招,早在两年前,慕容复就已经见识过了,便是那无量剑法最得意的剑法之一,跌扑步,当年慕容复轻敌,还差点栽在这跌扑步上。
想到此,慕容复也不觉瞟了左子穆一眼,旦见那左子穆微微低了头,却是不敢与慕容复直视。
便在这时,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但随即他便意识到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随即,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
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回转,喝道:“着!”
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起身子待欲再斗。
然而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厉害么?”
这中年男子便是那两年前被慕容复捏着脖子,像提只小鸡似的从无量剑派门口,一直提到无量剑宫的龚光杰,如今见了慕容复,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敢抬眼直视。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手下留情。”
如今胜负已分,左子穆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上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幸双清强忍着怒气,“左师兄果然**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璧’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左子穆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哼!”
辛双清冷哼了一声,便没再说下去。
左子穆继续得瑟,“幸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客观,尤其是这第四场我们更是赢得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恐怕咱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哈哈哈。。。”
方才龚光杰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龚光杰既胜,东宗四赛三胜,那第五场便没有再比试的意义了。
西首锦凳上所坐的都是些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左子和辛双清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
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人士,只有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便是他,在龚光杰使出那招“跌扑步”时噗哧笑了出来。
这青年年纪不大,看来二十上下,模样虽谈不上俊俏,打扮起来倒也有几分潇洒,却是一副文绉绉,弱不经风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慕容复那玉树临风之气。
若非听与之随行的马五德介绍,慕容复却是完全不能认出来此人便是那段誉。
这段誉看起来一副文绉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块练武的材料,若非事先知道剧情,慕容复却是完全不敢相信他竟能在三无日内练成那凌波微步。
段誉方才那失礼的一笑,左子穆虽并未当场发话,心里却是耿耿于怀,如今龚光杰既已取胜,高兴之余,却也不忘了方才段誉那一笑之辱。
“这位段兄弟,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你似乎颇是不以为然,便请下场指点一二如何?”
段誉微笑着,神情略显得得意,似乎这便是他的镇南王府。
“在下段誉,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