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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从酋长到球长-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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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工伤赔偿法例和救济法令,缓和阶级矛盾,鼓吹希望夏国人不要忘记当年的荣光和义务。”
    “四百七十五年,齐国国都小市民发动武装起义,攻占国都,宣布认同华夏一体,推翻君主制。齐侯逃至东夷。夏国开始反击。”
    “四百八十年,华夏除齐国所在的小岛外全境统一。夏国迁都,以镇压各国旧封建主残余反叛,命名为新夏。沿东海而建。”
    “四百八十三年,旧国封建土地制改革,低价赎买引发旧贵族骚动。妥协,保留各君主国后裔爵等和领地的名义所有权,每年支付一笔款项,允许他们后代优先成为军官,保留爵等称号。”
    “四百八十七年,第一次和齐国的海战失败。齐国内部变革,国内守旧贵族不稳,叛乱。”
    “四百九十二年,有人希望环球航行,数年未归,失败。”
    “五百年,夏国拥有四百万平方公里土地,人口两千九百万,内部基本稳定。除了不能占据的苦寒之地,基本都已经占完了。隔着荒漠和大山,西边暂时空白。”
    “如今你们族群的劣势是:缺乏文化底蕴。人口三千万,不算太多。生物学步子迈的太大,一旦出现进化论,再配合上你们已有的育种学基础,妥妥爆出种族主义。文学水平垃圾,没有诗歌传世、没有文章千古,文章全都枯燥乏味而又机械冰冷,不是一二三就是因为所以如果那么。绘画水平、音乐水平较低,没有任何的世界奇观除了你弄出的那个什么贤人祠,放在旧世界也就是个县级牌坊的水平。”
    “优势是:电学走的太快,化学高出一截,近代科学体系基本成型,没有神权干扰,军工体系不落后甚至超前,医学一旦融合了对面的本草学也会进步飞快。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沃土黑土地,而且没有两山相夹的飓风,大河也不是黄河,没有地上河水患。大路上的周边族群都是弱鸡,闭着眼眼睛吊打,敌人都在海外。”
    “现在你还剩五千积分。皇帝被你弄没了,要是皇帝还在的话,最低五千最高十万,举个例子,你穿越后是蹲在煤山的崇祯还是让郑和下西洋的朱棣是不同的。”
    “杂七杂八地一算,你要想在这一世再遇到你前世真当成亲人的两个女人、而且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话,还得花四千积分。”
    “剩下一千积分,出身也就不可能是吊丝了,最起码不是给人做工的。随机选一下吧……”
    …………
    几分钟后,陈健的脑海中出现了自己这一世的信息。
    “姓名:陈健,靠近夏国的小国封国后裔。”
    “父亲:陈斯文,海军校官。”
    “自己:年龄十八。”
    “去吧!去感受着被帆船连在一起的十七世纪的大争之世。”

第二章 窥一斑而见全豹
    陈健这一世的老爹是个*分子,而且是个明目张胆的*官僚。
    在他睁开眼适应了新的身份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高矮胖瘦,就先听到了一番对话。
    “这是三十银元,请一定要收下。采购司那边我也都打点完了,而且您放心,我们的缆绳、军服还有绳索和帆布,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出了问题,我们也要被问责不是?用谁家的不是用呢?”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跪坐在地上,面前的方桌上摆着几个梨子、茶水,陈健几乎一秒钟就明白过来这特么是来给自己的便宜老爹送回扣的。
    他瞥了眼在左边的老爹,轻轻嘘溜着茶水,半天才道:“收你们点钱也不容易啊,我这也担着不少干系呢。御史台那边也不能整天只拿钱不做做样子不是?”
    “那是那是。”
    陈斯文不再说话,等了好半天一个人从外面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陈斯文这才点点头,跟那人说道:“你说的也是,用谁的不是用呢?行,这钱我就收下了。”
    胖乎乎的中年人堆着笑又说了几句,便站起来退了出去。
    等人走出去后,陈斯文轻咳一声,陈健急忙抬头,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父亲。”
    “我让你看了半天,你看明白没有?”
    “儿子觉得……受贿是不是藏着点比较好?这么明目张胆的……是不是不太好?”
    陈斯文一怔,骂道:“首先!这是回扣,不是受贿。其次,这是在咱自己家里,如何是明目张胆?再说大家都收了,采购司那边也收了,我不收这不是找麻烦吗?我都让人去看过了,完全合格。”
    “还有啊,收点回扣这事吧,是否被查办,不在于我收不收,而在于我站在哪边。如今刚选了新王,正是用我们这一派人的时候,谁这时候查我干什么?有些钱可以收,有些钱不能收,我分的清楚。”
    陈健连连点头,陈斯文歪着头看了眼儿子,说道:“你不是和那群上学学傻了的年轻人一样,老是琢磨着什么变革什么的吧?我跟你说,党派这玩意玩玩还行,但是千万千万别和那群年轻人一样参加什么旧党,千万千万别碰!”
    “碰了的话你和我说一声,我得去找人和你办理个脱离父子关系的条文。”
    陈健不太明白这个旧党是什么,于是问了一嘴。
    “你整天在外面鬼混,连这个都不知道?当年姬夏说过,同窗为朋、同志为党,这些年一群吃饱了撑得的年轻人弄了个旧党,都是和你一样家里富足吃饱了撑的。”
    “他们要求最大土地限制、要求土地改革,让每个没有地的人都有一小块不准买卖的地谋生,限制最大土地拥有数量。他们甚至觉得当初那几个侯伯国的制度挺好,农奴们至少有地种,不像现在一样一无所有。觉得贵族们的道德其实要比咱们这些唯利是图的人要高,希望用高贵的、道德高尚的贵族分封土地,庇护人民。觉得现在一切都不好,人世间没有一点温情。”
    陈健松了口气道:“这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去和这群人混在一起的。”
    “知道就好。这群人啊,想法还是好的,但是不切实际。这几年不是出了挺多描写当年贵族庄园生活的书吗?这要是哪个贵族都像书里一样,咱们早被人怼到海里了。”
    陈斯文摇头晃脑地又说了一番,最后拿出一张纸递给陈健道:“这是你下一旬要干的正事,多干点正事,别整天在外面风流,小小年纪别弄出了病!弄出了孩子,又得花一笔钱平事,你当我贪污受贿弄点钱容易是不是?”
    “父亲,到底什么是正事?”
    “正事就是……你今年十八了,名义上你已经在军中服役两年了,表现良好,还有一年就要去军官学校了。最起码,枪要学会吧?骑马要学会吧?别露馅!”
    “我呢,本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能和人家那些富贵的、有势力的比,直接给你送到太学或是姬夏学宫里,咱家毕竟底子还浅。但是雇人在军中服役,从军中给你弄个上军校的名额还是可以的。”
    “可是,说到底,给你送进去后还得靠你自己。这几年可能就要和齐国打仗了,海军你不愿意去,陆军那边……你也知道,都是排着队打仗,谁知道子弹能不能打中你?”
    “所以,你得先当上军需官,打仗的时候我想办法给你调到后方,熬几年混上去,我也就放心了。”
    陈健忍不住脱口道:“华夏兴亡、匹夫有责,这一打仗都往后面跑……”
    话没说完,陈斯文已经气的跳起来道:“你今天是吃什么了?让我调你去后方的难道不是你自己?我想着让你去当海军,你说当海军得吃豆芽和咸鱼不想去;我让你去当陆军,你说怕被铅弹打死,如今却和我说这些屁话?我好孬也是从尉官一点点干起来了,这番话还用你教我?要不是你不成器,我何至于拉下脸去求人?给我滚!”
    被骂了狗血临头,临走的时候陈斯文拿出一个银币扔过来,喊道:“省着点花!滚!”
    等陈斯文离开后,陈健看看四周,这应该是自己的家,家中装饰尚可,但是到处透出一股附庸风雅的气息。
    墙上挂着两支昂贵的自生火手铳,还有一柄长刀,还有一副歪歪扭扭的墨字:华夏万胜。
    翻出扔给自己的银币,背面印着一条龙,正面是印着一艘帆船,完全没有字母文,单纯的方块字写着一元。
    这枚银元,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印象中一枚大约能买四百斤米,当然这不小的收入是相对于什么也没有的雇工来说的。
    回忆了一下,家中既无田产,也没有什么作坊,就是靠着父亲的薪俸外加剿剿海盗、收受回扣、利用军官的特权倒卖一点货物之类的。
    虽然老爹是个校官,但实在算不上什么人物,具体表现就是自己想要进军校还得假装在军中服役两年,而不是直接进入那几所太学或是姬夏学宫。
    在小小的闽城,陈家还算个人物,跑到都城新夏,只怕屁都不是。
    相对于陈健想要干的事,可真称得上是人微言轻。
    如今正是资本血腥积累的时代,刚刚吞并的那些君主国也正在飞速发展,各种手工业作坊和水力作坊都在疯狂地发展着,资本并没有意识,但是天生地想要吞噬并且挣扎着积累着等到某些特定的发明出现,最终变得可以吞噬万物。
    相对于上一世的幼稚,陈健已经成熟了许多,不再想着在完全达不到生产力水平的年代去幻想自由人的联合体——一个真正的、非小资产阶级狂热的人,这时候要做的应该是做个最为合格的资本家,既要血腥还要吞噬还要不择手段。
    这才是推进历史进程,否则那就是空想社会主义者,注定失败。
    没钱怎么办事?没钱怎么雇那些技术良好的钟表匠和铁匠做事?没钱怎么把技术推广下去直接那旧的那群人淘汰?没钱怎么航海?没钱怎么行贿?没钱怎么当议员?没钱怎么积累?
    这年代的军功可不好赚,这个族群从没有什么贵族精神,什么子弹不瞄准军官的传说更是听都没听过,反倒是听说就朝着军官打……排队枪毙虽然因为燧发枪价格和刺刀的问题还没完全来临,但是铅弹、炮弹那可都是超过二百步就会布朗运动,谁也不知道落在哪。
    啪的一下死了,积分为零,下一世只怕更难混了。
    看看手中的这一枚银币,陈健慨然长叹道:“穷啊!”
    “你也学会哭穷了?这倒是奇了,我且问你,今晚上去哪玩?”
    回头一看,是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人,头发束着,穿这件右衽宽服,圆脸庞,不算胖,面部尚算英俊,腰里挂着块玉,佩着一柄装饰的长剑,手里拿着一本书,书边都被翻烂了,黑乎乎的。
    陈健记起来,这人名叫张玄,字伯伦,是闽城税务官家的长子,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学习要比自己好得多,明年就要去都城新夏的太学学习算数和统计之类的。
    张玄神秘兮兮地靠近陈健,把手中的那本书递到陈健身边道:“得了本好东西,这可是手抄本的。”
    陈健随意翻了一页,映入眼中的正是“拨开……乱插……三百多下……”等字样,细细一读顿觉无趣,倒不是他脱离了低级趣味,而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形容词。
    “要不是那群议事会的人胡扯,这东西倒也能够翻印了。一群老头子,懂个什么?哎,我说你刚才在那哭什么穷啊?”
    陈健转着脑袋看了一圈,叹息道:“钱还有嫌多的吗?我家又没有作坊田产,比不得你家有着三百台织机,还入了一艘货船的股,这些将来都是你的。我爹就是个校官,这玩意可不世袭啊。”
    “哎,我求你点事呗?”
    “说呗。”
    “你爹是税务官,能不能让我看看收税的单子,或是你认识的人多,领我到处看看。”
    张玄耸肩道:“干什么?”
    “写个报告,闽城各阶层分析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办法。”
    “算了吧,你还想当议事会成员啊?再说你会写几个字啊?”
    他倒是知道阶层这两个字,前世陈健就用过许多次,这一世的残留影响仍在,只是书中删除了一些比较赤果的内容。
    陈健听闻此言,心道:“我不但会写字,而且会写字,这字大部分都是我抄造出来的,我能不会写吗?我特么还会几何代数解一元四次方程呢,难道也要告诉你?”

第三章 窥一斑而见全豹(中)
    出了家门,骑着马在忙乱的街道上闲逛,马蹄子发出踏踏的声响,远处一行手持长矛和火绳枪的士兵正在巡逻。
    这时的火绳枪已经比前世强多了,轻重均有。如今唯一的敌人就是孤悬海外的齐国,沿袭着华夏的冶铁和锻打技术,重甲水平不低,枪必须要有一些可以破重甲的。
    燧发枪和刺刀没有列装,火枪手仍旧需要长矛保护,骑兵因为过于昂贵,这几年也只有在北边大草原一代还剩下一些。齐国孤悬海外,骑兵解决不了问题,这也导致了如今的军阵历经了内战之后逐渐朝着长宽度、薄阵线的趋势发展,基本放弃了对冲击骑兵的防护,而走向了宽正面集中火力的路子。
    华夏如今已经没有正规重骑兵,只剩下北边苦寒之地的一群轻骑,也都混成了骑马步兵,整个华夏抓不出三千人的正规冲击骑兵了。
    不过陈健胯下的马尚算强壮,马匹的拥有量极多,育种学上华夏没有走弯路。
    “先去码头看看。”
    陈健喊了一嗓子,张玄下了马道:“去码头可骑不得马,人太多。咱闵城虽然不如新夏和华城,可也十几万人呢。坐船去吧,内河有船。”
    “路上小心些,尤其是过贫民窟的时候,小心被偷了东西。如今偷窃的小孩越发多了,抓到济贫院都会想办法逃出来……”
    两个人下了马,收拾了一番,沿着一条石子路朝着河边走去。
    一路上很是繁华,各种店铺林立,但是透过这些店铺也可以看到后面隐藏的低矮的泥土屋。
    临河的一片肮脏的满是尿味的角落里,几个穿着残破的女人正在门口吃饭,看到陈健后急忙咽下饭,跑过来问陈健是不是想要放松一下,只要三十个铜板。
    陈健仔细看了一下,她们面色饥黄,几个人明显手指残疾,还有几个大约是长期劳作后留下的后遗症,腰有些弯。
    陈健停下来,张玄急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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