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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从酋长到球长-第53部分

小说: 从酋长到球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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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河边的地形,将来要建一个小码头,为了运送货物方便。
    铜矿石肯定不能用桦皮船运送,太容易倾覆,而且装满了矿石后吃水较深,要考虑到不能靠岸的情况。
    拿着木棍探了探附近的水深,选了一处合适的地点,插下木棍作为标记。
    回身看了看附近的河岸,铜炉的选址必须要高一些,防止被水淹没,而且也防止地下水上渗导致炉窑潮湿。
    找了一处距离将来的码头有二百步远的地方,这里地势较高,地面结实,将来方便修路运送矿石。
    他没见过炼铜炉什么样,不过大致猜想了一下,应该类似于一个有盖子的花盆。
    铜矿熔炼后,融化成铜汁,剩余的矿渣也会融化,到时候打开“花盆”下面的孔,铜汁就会流出去。
    铜的比重较大,融化的矿渣会漂浮在铜汁的上面,就像是花盆里堵上下面的孔,倒进去水和油分成两层。
    水先流出后,油也会流出来,再重新装料。
    估摸着大抵应该就是这么回事,矿渣融化好说,前置科技烧石灰已经点出来了,石灰可以作为炉渣的助熔剂,降低炉渣的熔点。
    只有炉渣融化,才能顺利地排出去,否则的话,每炼一次就得浪费一个铜窑,就现在的生产力根本玩不起。
    “花盆”的侧壁上应该有两个通风口,利用鼓风机往里面吹空气,方便里面的木炭燃烧,提升温度,否则温度肯定不够。
    鼓风机好说,四五个木环或者陶环,每隔一尺一个,外面崩上一层兽皮,每次抽拉的时候,木环们的距离由一尺变成极为接近,兽皮被压缩空气排出。
    伸直后因为有木环和陶环当骨头,又会重新变成圆柱腔……大约想象成通厕所的皮椽子就行。
    通风口的陶管橡子完全可以烧制出来,这个是最没有难度的。
    叫来那几个多少有点专业眼光的泥瓦匠,在地上大致的画了一张草图,有点像是倒着的羊奶包的形状,上面尖下面大。
    橡子围过来看了一眼道:“健,这个窑有多热?那几个烧炭的窑,里面的砖有些烧化了外皮,摸上去和冰差不多滑溜,要是太热,就不能用砖了。”
    陈健没考虑材料问题,想了一下道:“估计比烧炭热。”
    “那就得用黄泥和陶土了,夯起来。”
    “嗯,听你的。”
    商量好材料问题,陈健道:“那咱们先挖坑吧,要把地面夯结实了,要不然水会向上渗。下面最好留两个烟道,生火防止窑受潮。”
    “烟道没问题,石头砖头我们都能垒。你是说把窑建在烟道的上面?”
    “对,能撑住吗?”
    “应该可以。”
    几个新“学徒”飞奔回去取来了各种工具,开始挖坑。陈健和其余“大工”则往这里搬运石块和砖。
    在挖出的坑里先垒出两个烟道,上面盖上石板,然后再将黄土回填,三四十个人一同夯实,点上火烧的结实坚硬。
    这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一天后确定下面的夯土层很结实后,便开始和黄泥和陶泥,这两种土的黏性极大,和起来十分吃力,好在人多。
    用黄泥和陶土制成泥坯,先把底部盘出来。虽然原理和花盆差不多,但是开孔肯定不能在下面,而是在侧面靠近底部的地方。弄出两个向下倾斜的孔洞,一高一低。
    高的往外流矿渣,低的往外流铜汁。尽可能将这两个孔洞刮的平滑,以方便流动性不佳的金属液向外流淌。
    出铜的下面也提前挖了一个深坑,方便在坑里用陶罐子接铜汁;出矿渣的那边直接就是山坡,矿渣可以直接扔到山坡下面,可能矿渣里会有金银之类的金属,不过现在而言这两种金属都是没有意义的,也提炼不出来,所以直接当成废料——金子是人赋予的价值,对现在的部族来说还不如一把镰刀。
    底部垒好后上面的就好说了,倾斜的拱顶对狸猫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这个直径只有一步左右的圆顶可比炭窑的简单多了。
    怎么说也脱产练了三个月的手,熟能生巧,也有心让几个“学徒”们看看自己的本事,垒的飞快。
    提前将鼓风的陶管向下斜插在中间位置上,最顶上留出加料口和废气孔,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玩意。
    至于是否好用,那就得等烧制出第一炉铜后看看效果了。
    铜炉的厚度大约在一尺半,这个厚度足以隔绝温度了。
    通风孔的陶管多出来一尺,陶的导热性很差,不用担心把鼓风机的皮子烧焦。
    几张硝制好的皮子拿来,找了部族中缝纫的好手,将皮子缝好,将可能漏气的地方抹上鱼鳔胶,贴上皮补丁堵住。
    做成后陈健拉了一下,觉得效果还不错,需要用不小的力气,证明气密性还行。
    这样算起来,冶炼一炉铜,不算矿石和轮休的问题,至少需要六个人:两个推鼓风机的,一个掏矿渣的,一个接铜汁的,一个负责开关铜汁阀门的,一个在上面随时准备加料的。
    而算上矿石问题就更多了:需要有两个人选料,有两个人负责将铜矿石砸碎,一个人往这背木炭。烧炭又需要两个人,砍柴需要七个人,背矿采矿也需要每天至少十个人能够满足。
    算起来这个小小的铜炉,整个产业线需要三十个轻壮男性完全脱离农业生产。
    以现在部族的水平,靠着交换来的食物,也就能供的起这么一个炉子。
    这么炼出的是粗铜,很柔软只能熔铸钝器,还没石头硬。所以还需要再建两个炉子,一个是为了炼锡矿,另一个是用陶坩埚在炉子里将粗铜和锡融化混合,形成青铜合金。
    想要全面开工需要七十个人脱离农业生产,部族现在根本负担不起,也只能分成三天:第一天炼铜,第二天炼锡,第三天浇筑。
    只是个原始的工业,就不是任何部族都能玩得起的,反正换了村落里别的部族肯定不行。
    一次成功肯定可以用来换粮食,但别的部族不可能几次内成功。
    陈健估计,换了别的部族,一个月整个部族就饿死了。
    这就是工业的力量,哪怕它是原始的、简陋的工业。
    ps:有朋友建议我写民族主义,嗯,那太超脱时代了。民族主义在大一统之前就开始扯,什么后果?
    玩个梗:秦魏因为河西百年世仇,然后河西上演最后一课,孩子们痛哭再也学不到秦语了;晋国诗人痛哭晋国在哪里?我在地图上找不到她,血与火统一后,怒喊晋国才是高等民族其余民族都要炼肥皂;曾经平齐镇楚的宋国人民又一次起义复国了,墨子发明了风筝为了纪念他的祖国取名为宋;著名诗人屈原投身巴蜀人民反抗秦国侵略的战争中病亡,留下未完结的长诗;齐国被燕国下七十二城,将要亡国之际,一个叫钟离春的农家丑女孩站出来,声称受到了先祖的指引,举起齐国的火德红旗赶走了燕国人,却被族人出卖绑在了火刑架上污蔑为女妖精;楚庄王三年不鸣,实际上是化装成学徒去镐京考察,回来后一鸣惊人组建新军束发右衽;赵武灵王改革军制,声称三晋只有靠铁和血才能统一……
    貌似不好玩,所以民族主义这东西还是大一统之后吧。
    在交通、通讯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前,学西周分封抢占真空地盘,国野之别殖民同化,这是证明过的最有效的办法,生产力发展了才能统一。
    在人口稀疏、生产力类似商朝的情况下搞千万平方公里的大一统,搞种族主义就靠这一两百人,别的部族通通杀光,我觉得我是写不出来,实在没那本事。
    ****方国上万,西周诸侯八百,不统一,不是因为老祖宗们傻,而是因为做不到。
    以上:该写民族战争鲜血化碧浩气长存的时候,会写的。
    另:我有母亲,怎么可能歧视女性?
    女性的自由,源于工业社会她们可以挣钱养活自己,而不是主角说一句:要男女平等,于是男女就平等了。
    原始纺织厂的三年寿命、现代鞋厂的五年白血病、蒸汽时代被绞碎进机器的头皮、世界大战中代替填壕沟的男人劳动,这些才是她们站起来的原因,而不是靠谁一句话。
    每一次新技术的出现,大家可以看到都是双份的。
    种地的同时纺麻;狩猎的同时捕鱼;冶铜首先想到的不是斧戎刀剑,而是产钳,让女性成为妇产医生。三次,真的不是随便写的,真的是提前考虑过的。
    每一次男人能做的事出现,都会弄出一个适合女性的工作,主角是在实实在在地保障女性的地位,只不过没空喊嘴炮罢了,唯物嘛,嘴炮没用。
    所以呢说我歧视女性,我不开心啦~我冤啊,不过没喊嘴炮而已。
    多谢各位书友支持,最近大雨太忙,恕我没时间看书评区,不是不想和大家互动,下雨没时间。
    祝南方洪区书友安安全全。

第三十三章 天地为炉兮人为铜
    陈健和族人们花了七个月的时间,靠汗水浇灌出种种工具,积攒了足够的食物,终于有资格堆砌出第一座铜炉。
    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陶泥的铜炉可以将矿石改变为铜,天地造化这个铜炉也在改变着族人,自己的手改变着生活,也在熔炼着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
    他们住进了屋子、种植了麦豆、开挖了城墙、掘出了壕沟、撑着小船、排着队列……甚至有人分得清自己的还是族里的,开始幻想着和自己喜欢的异性每晚上都住在一起,只让对方和自己睡。
    这座铜炉中的烈焰不止在村落间熔铸,更是随着那十三人的脚步,将这火焰烧向了东边的山林。
    松不知道部族的人又造出了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他走得时候壕沟还没有挖,在寒风中幻想着回去后村落的改变,似乎身上也不怎么冷了。
    女人们裹着厚厚的毛皮坐在草爬犁上,遥望着远处秋黄的山,询问着还有多远才能到另一个部族。
    不是为了在别的部族里可以烤火暖和一下,而是只有到了部族,才会有人会对她们的打扮穿着惊叹不已,可以展现她们的美。
    天空和荒草,没有眼睛,也不会赞叹,她们不喜欢。
    近十天的时间,她们和松一起走过了六个部族。
    看到那些裹着兽皮、赤着上身、脸色黝黑的女人,仿佛看到了杏黄之前的自己。
    于是她们更加珍惜身上的衣裳,抚摸着指尖被麻线勒出的痕迹,似乎一点都不疼了。
    松和几个男人走在最前面,看着远处冒出的一缕青烟,回身道:“下来吧,咱们整理一下衣衫头发,走过去。”
    女人们跳下来,取出洁白的兔皮鞋,小心翼翼地穿上,系上三彩绳,将缀着孔雀石的步摇插在头发上,找了处小溪用皂清洗干净脸颊,看着倒影舍不得离开。
    在松的催促下,她们小心躲避着秋日的烂泥,远远地看到了几个正提着两只兔子的男人。
    那些人披着头发,手中没有弓箭,只有石矛,身上围着一张兽皮。
    在看到松等人后,这些人吓得立刻躲在了树的后面,惊恐地看着这些古怪的人,还有那头高大的动物。
    “那是人吗?”
    “是吧?你看他们也是站着,手里还拿着东西。”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穿兽皮?他们身上背的月亮一样的弯木棍是做什么的?”
    几个人藏在树后,观察着远处的人,直到松发出了原始的示好,呜呜啦啦地叫了几声,这几个人才从树后站出来,死死地将那几只兔子握在手里,生怕对方会抢走。
    他们眼中的奇怪男人,比他们多出了一件非兽皮的衣衫,女人却穿的和自己的姐妹们完全不同。
    头发光滑束扎在一起,上面缀着的绿石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让人很自然地就把眼睛盯在了摇晃的翠石上。
    他们越发觉得这不是人,人不应该这样,或许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像是曾经落下的陨星一样?
    想到陨星,这些人略微惊慌,不敢靠前。
    直到有一个人眼尖,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松,部族的祖母曾给松治过牙疼,他记得很清楚……可是,松的部族不是已经被陨星部族杀光了吗?
    “难道是灵魂?就像梦里梦到一样?”
    那个人如是想着,越想越是,觉得只有灵魂才能穿戴成这样,而且松的脸色也比以前白了些,他曾见过淹死的族人,皮肤也是白乎乎的,不是黑的。
    身上不自觉的有些冷,不知是秋风吹得还是被吓的。
    他吞咽了唾沫,离得很远问道:“你……你不是松吗?你还活着吗?”
    “活着呢。你是鲶鱼对吧?祖母还好吗?”
    鲶鱼见松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看到松在烂泥了留下了脚印,这才放心。
    走到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角鹿,角鹿有些不满地踢了一下蹄子,吓得鲶鱼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松,你们部族不是被陨星部族赶走了吗?”
    “是啊,现在我回来了。天气冷,尝尝这个,暖和一下。”
    松伸出手,旁边的女人递过来一个塞着柳木的葫芦,那个人好奇地喝了一口,觉得仿佛一团火从喉咙里一直烧到肚子,身上果然缓和多了,兴奋地递给了身后的族人,让他们也尝尝这在腹中燃烧的火。
    “这是什么?”
    “健说,这是酒。”
    “健?”
    “那是我的新族人,我的……我的弟弟。”
    “他们部族都穿着这样古怪的东西吗?”
    “不,是我们部族。”
    松笑着,没有丝毫的犹疑。
    “走吧,去我们的洞**,暖和暖和。酒不够喝。”
    鲶鱼确定了松是活着的人,心里也不再害怕,神情邀请着这个在他们看来古怪的人。
    呼喝一声,族人们牵着角鹿,跟在了鲶鱼的后面。
    到了山洞里,松和族人们立刻被那些人围了起来。
    女人们询问着衣衫鞋子,男人们询问着平时怎么狩猎。
    松尽量用自己的三个月的眼睛描素着现在的故事,不去用那些这些人听不懂的词语,诉说着自己和族人的生活:不需要远行就能收获的种子、很远距离就可以射死的猎物、已经吃腻的鱼……
    这些人询问着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十三个人给出了同样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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