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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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术心疼极了,小郎君这阵子可吃了不少苦,在家时,他可是最喜欢吃蔬菜的。见到崔瑾碗里的野菜吃完了,赶紧又到锅里去捞。“小郎君,要不,咱们多摘一些野菜回去,像那些鱼一样晒干,放在汤里也可以吃啊!”他提议道。
崔瑾眼睛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不少蔬菜都可以晒干啊,虽说营养成分丢失许多,但总比没得吃要好吧?特别是出海,蔬菜干更是需要。
因为知术的建议,吃完饭后,崔瑾并未立即动身,而是请卡登派出族人领着士卒们到处去寻找野菜,这让卡登和瓦扎非常不解,这些东西,他们也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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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结为兄弟
这里的野菜还真不少。士卒们都出身农家,自然是能分辨哪些能食用。有心灵手巧的士卒,为了方便装野菜,还用藤条编了筐篓,让那些土著女人非常好奇,也拿了些藤条学着编制,但士卒们的手太快了,让她们看不清楚。
而崔瑾也亲手编了一个小背篓,非常精致好看,还用鲜花装饰了,递给小黑人格山;“这个送给你,以后背着它装猎物!”
格山拖着背篓,往里面瞧了瞧,道:“装好吃的食物!”他觉得,这背篓太小了,连一只袍子都装不下。
崔瑾呵呵直笑,摸摸他短短的、卷曲的黑发。崔瑾一向喜欢小孩子,也很有孩子缘,也不管他身上是否肮脏,一手将他抱在怀里,从长靴中抽出一把短刀,抽出来,寒光阵阵,他对着树桩轻轻一挥,便削下来一块。放入刀鞘,放在格山手中:“这是刀,很是锋利,你好生收着,以作贴身防备之物。”
“崔兄弟,这个太珍贵了!”卡登连忙道。先前李宝和马云天借给他们吃肉食的刀子已经被收回去了,让他很是可惜。再他看来,崔瑾作为他们的头领,所用之物肯定是更好的。
崔瑾摇摇头,笑道:“这是我的贴身之物,也算是我送给格山的见面礼,卡登大哥不要推辞了。”
见瓦扎眼中的羡慕,又道:“可惜,这刀制作极为麻烦,为了这刀子,我们可是花费了好些年,哦,相当于养育好几个格山花费的时间。所以,我们每人只有一把刀,不然,倒是可以多送你们几把的!”瞧瞧,人都是贪心的,但凡见到好的,都想占有。卡登还稍微好些,而那瓦扎眼红得,若非实力太逊,或许都要强抢了。
卡登更是感动了。人家送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给自己,还教女人烤制食物,而自己不过是送了些果子。“崔兄弟,我卡登对山神发誓,你永远是阿格部落最尊贵的客人!”他大声道。
将格山放下地,崔瑾站起身,握着卡登黑黝黝的双手,真诚地道:“如果卡登大哥不嫌弃,你我就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事,他与柴绍仔细商议了一番,认为,若想要卡登真心真意地给自己办事儿,光是靠利益还不够,因为对于这些土著人来说,布匹之类的,可以说是可有可无,所以,若是能从情义上打动他,那是最好。
李治是非常不赞成的。和土著人结为异性兄弟,那多掉身份啊!但崔瑾却道,不过是形式罢了,为了吕宋群岛,牺牲一些个人的面子也算不了什么。
卡登惊讶无比,而瓦扎的脸色很是难看。如果,这外来者真和卡登结为了兄弟,卡登的地位以后肯定要高过自己。他不由心中愤愤不平起来,若是自己能占领这片领地,那么,最初和外来者接触的便是自己了,那么,得到利益的也只能是自己。
“这个,这个……”卡登非常心动,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根本就比不上崔瑾。
崔瑾笑道:“这是山神的指引,让我们辗转来到这座岛屿,是山神的指引,让我能结识卡登大哥,所以,我们还是听从山神的安排吧!”
听到是山神的意思,卡登便不再犹豫了。早上,崔瑾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可以帮助他成为这岛上的王,统领所有部落,他心动了,但仍觉得不可靠。正如瓦扎所言,这些都是外来者,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他们有何企图,那么自己如何反抗呢?但是,若是在山神的面前发誓结为兄弟,但凡哪一方违背誓言,那就会遭到山神的惩罚。
“好!你我结为兄弟!”卡登爽朗地说。或许担心崔瑾反悔,立即让人安排仪式。
这些土著人的仪式并不复杂,不过是面对大山进行祭拜,祭品是刚刚宰杀的猎物。崔瑾和卡登面对大山跪下,一群族人踩着怪异的步伐围着他们高声吟唱。这么折腾约半个小时,便是交换信物。崔瑾送给他一把手弩,并交他如何使用。而卡登送给崔瑾的,则是一串链子,说是他祖先传下来的。崔瑾一看,居然是象牙制作的。他记得这吕宋群岛没有大象的。亚洲象应该是分别在后世的华夏、印度、斯里兰卡、孟加拉、缅甸、泰国、老挝、越南、柬埔寨和马来西亚,若是一般的河流,这些大象倒有可能迁徙过来,但若是大海,它们便无法了。而卡登说是他的祖先留下的,那么,要么阿格部落的祖辈也是迁移而来,要么是从别处获取的。总之,对于卡登来说,这串象牙制作的链子,应该是非常珍贵的。
崔瑾双手捧着象牙链,非常慎重地道:“我对山神发誓,将永远视卡登大哥为兄长!”
瓦扎在旁,眼中神色不断变化,恨不得与崔瑾结拜的是自己。但是,他非常明白,虽然崔瑾对自己还算客气,但也是看在卡登的面子上。
崔瑾握着卡登地手,哈哈大笑。李崇真偷偷地撇撇嘴。这真是丢脸啊,若是让人知道小十三郎居然和如此愚昧无知的野蛮人皆为异性兄弟,不知会震惊成什么样子!好吧,其实,小十三郎对自己也很不错的,虽非兄弟,但更胜兄弟。
该做的事儿做完了,目的达成,自然是要回到海边。一大群人再次穿过丛林,或是扛着树木,或是背着石头。
柴绍等人已经是等得着急了,见到崔瑾,李治便赶紧迎上来。见崔瑾脖子上挂着的那串牙齿状的东西,奇怪地问:“表兄,你也想当野人了?怎么弄了这么个东西挂在脖子上?”
崔瑾笑道:“这可是与卡登交换的信物,友谊的象征。哦,是用象牙打磨的,是卡登祖先传下来的好东西呢!”
象牙?李治眨眨眼,的确是比较珍贵,但已经弄成这么小一块儿了,也值不了多少钱了。若是制成象牙筷、象牙杯之类,或者雕刻成摆件,那才是真的值钱。他不屑地撇撇嘴:“表兄该不是要把这些碎片雕刻成什么小玩意儿吧?太费功夫了。”
崔瑾懒得理他,将象牙串递给知书,让他好生保管着。
而贵祥则领着人开始清点树木和石头。树木按棵树计算,石头自然是装箱。原本,瓦扎是想换十匹布的,但最后交换的石头和树木还有富余,所以崔瑾便让他选择要换些什么。瓦扎想了想,道:“我要换一套煮饭和装食物的东西。”
崔瑾笑道:“本来,那些东西制作是极为复杂的,但既然卡登大哥的妹妹嫁给了你,那你也是自己人了。”便让人那了一套锅具和碗碟出来,另外,还拿了一匹染制了花卉图案的粗布、几尺绸缎、两个贝壳花瓶。“这是送给卡亚的礼物,此次没见到她非常遗憾,请瓦扎头领带我问好。”他道。
瓦扎没想到崔瑾也会白给自己的东西,虽然说是给卡亚的,但卡亚是自己的女人,那么也就是给自己的了!这次,他露出了真挚的笑容。“从绿山部落到这里很远,要翻好几座山,卡亚怀了孩子,所以我让她在山洞里好生养着。”他笑着解释道。卡亚也想来的,但瓦扎担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他还有三个女人,也曾怀了几个孩子,但还没等出生就被山神收走了,所以,他对卡亚腹中的胎儿非常重视。
卡登一听,大声道:“瓦扎,你怎么不早说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们得送些好吃的给卡亚!”他想到崔瑾带去的那几包食物,那可是好东西,待会儿一定要分一些给瓦扎。
瓦扎嘿嘿地笑着:“我担心被山神知道,所以才瞒着。”
崔瑾一听,人家有喜事儿,按照礼节,自然是应该送份大礼的。便用让人拿了两匹布、几包点心作为贺礼。瓦扎高兴地收下。在他看来,部落之间互相送东西是非常正常的,这是友谊的象征,才不像卡登那样不要意思呢!
而卡登却越发觉得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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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撒网捕珠
“哎呀,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李治高兴地在船舱内蹦跳。主要是看到那些黄金矿石和一大堆珍贵的木头,心里那个美啊!
那些世家代表很是可惜,如果在这里多停留几天该多好啊,天啦,沉香木啊,乌木啊,紫檀、黄花梨木啊!让他们爱不释手。
李治撇撇嘴,道:“表兄还损失大了呢!为了长远,不仅损失了名誉还送了那么多东西出去,这些都得算在成本里面啊!”
崔瑾摇摇头,轻轻一笑,对世家代表们道:“这周边的财富还多得很呢,这里,不过是沧海一粟!对了,环王国除了稻米,我们还可以交换象牙,那里应该有不少吧!如今也浪费了不少时间,主要是我们的船只太少,所以也没必要再到其他地方去转悠了,就先到西沙群岛上看看,然后到崖州,最后直接到环王国。”再这么东逛西逛的,就没地儿装载粮食了,那才是此次出海的主要目的。其实,吕宋群岛也有,只是这里的土著人根本就不会种植。
大家眼巴巴地看向柴绍,他才是大总管。虽然对考察周边地区非常感兴趣,但柴绍更惦记着粮食,所以自然是赞成崔瑾的提议。人们只好各自回到船上,心里却更是坚定了出海赚钱的决心。不少心想,回去后一定禀告族长,增加投资,多造些海船出来,多一艘船就得多赚多少钱财啊!看吧,一匹布就换那么多黄金矿石,就换那么多珍贵木头,如果是多些人,将那些地方统统占领下来呢?想到这里,就觉得热血沸腾,全身是劲儿。
洗过澡,崔瑾便取了些乌木开始雕琢木牌。“因乘天地灵气,集日月之精华,乃万木之灵,灵木之尊”,这便是形容的乌木。乌木又称为“阴沉木”,它并非一种树木,而是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河床等低洼处,在缺氧、高压状态下以及细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树木经长达成千上万年炭化过程便形成了乌木。形成乌木的树木种类繁多,有青冈、麻柳、香樟、红椿、楠木等,一般带有香味和杀菌特征的树种才能形成乌木。乌木又被用作辟邪之物,制作成工艺品、佛像、护身符挂件等。所以,古人有言:“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
崔瑾准备做几个挂件,自然不是雕刻佛像,自己可是道家弟子呢,那就制作三清吧。他记得今年李承乾的长子应该出生了。当然,那是历史上,也不知如今会怎么。还有,长孙冲的长子也该出生了。还有自己的几个弟妹,加上李治他们,如此算下来,还不少人呢!
于是,李治只见崔瑾的手不停地翻飞,却并不回答自己的话,让他很是无趣。知书忍不住道:“晋王殿下,小郎君做事儿时他是听不见别人的话的。”
李治撇撇嘴,他自然知道啊,这几年,他早就摸清了崔瑾的性情。这还是因为在船上,自己又和他住一个船舱,否则,早就被赶出去了呢!他百般无奈地拿起书本。
崔瑾的速度很快,不过一小会儿,便雕刻好一个木牌。“稚奴,这个护身符送给你,辟邪的哟!”崔瑾笑道,又开始编绳子,然后递给李治。
李治眨眨眼:“这是送给稚奴的?表兄真好,第一个就想到稚奴了呢!”他美滋滋地接过去,挂在脖子上。
崔瑾笑笑,都有呢,不过是正好在身边罢了。雕刻了二十个木牌,崔瑾便不再继续了,因为他在构思几件根雕作品,在卡登的山洞前,他发现了一个黄花梨木树根,极有特色,是土著人用来烧火的,被他拦截下来。他想制作成一个茶几。
于是,接下来,崔瑾便将一个船舱腾出来,当作自己的工作室,整日沉浸在创作中,对外间的事情不闻不问,直到到了南沙群岛。华夏对西沙群岛的管理始于秦代。从秦到汉,再到三国东吴将领康泰所著《扶南传》中也提到了南沙群岛。至南朝时,华夏朝廷仍派出舟师巡视南海。而现在崔瑾他们要做的,便是与东沙、中沙群岛那般,凡常年出露的岛、礁、沙洲,统统立碑竖旗,直接标明主权,免得后世你咬一口,我拿走一个,他又来抢两个,到最后,即便忍气吞声说合作开发,那些强盗们还不乐意。
南沙群岛灌木繁茂,海鸟群集,水产种类繁多,所以,家是兴奋得不得了,随手一撒网,便是一大群鱼,上岛后,又网了各种贝壳。是的,这里的贝壳太多,种类多、数量多,所以直接撒网就行。统统清理出来,自然是吃不完的,那就晒干,贝壳用于制作工艺品。还有海藻、海带等等,也不放过。按照李治的话说,这些都是钱啊!总之,除了指挥船,其余船上全是浓郁的海鲜腥臭味,好在大家已经习惯了。这阵子,都是如此度过的。至于海域内的石油和天然气、铁、铜等等,那是不要想的了。
不过,最让人李治高兴的是,在贝壳中发现了不少珍珠。特别是崔瑾出于好玩撒了一网,居然网到一个特大海蚌,剖开一看,里面躺着一颗圆润晶莹、莹白如玉、大如圆盘的珍珠。
“哇,表兄的运气真好!”李治拿着那颗珍珠羡慕地道。
如此大的珍珠,崔瑾也未见过。用于装饰?太大了吧!他倒是觉得有些鸡肋了。“拿到京城去拍卖吧,或者,咱们开一个珍宝阁,将这颗珍珠作为镇店之宝之一?”他提议道。
只要是赚钱的事儿,李治肯定地答应的。反正,这玩意儿除了制作饰品就是打成粉末入药或用于保养皮肤了。至于拍卖或开店,这个得回去商议一番才是。只是,他又有些犹豫,这毕竟是崔瑾自个儿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