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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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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苦力,但是,因为与阿格部落头领结为异姓兄弟后,他便改变了策略,而这是与他的初衷相违背的,也曾听柴大总管和晋王殿下他们埋怨过,但是他坚持己见,甚至将卡登的儿子格山接到身边亲自培养,格山在崔府,与其他主子一般地位。”
    重情重义,这可是一件好事情。顾益心盘算着。若真是看破红尘,冷清冷心,倒是真的毫无破绽完美无缺了。他欣慰地笑道:“如此说来,只要以诚待之即可。霖儿啊,叔父建议,你暂且不要急着考取功名,跟在武阳郡公身边多长长见识,凭着武阳郡公与圣和太子的关系,若你真有才干,稍稍说几句好话,何愁没有前程?你现在才十七岁,若无意外,肯定是能金榜题名,但这又有何用?如此年纪,还不是在各府各衙受人磋磨?想要得到重用,还不得十年二十年或是数十年之后了?”
    这些日子,顾霖也想了许多,也有以感悟,所以便赞同地点点头:“叔父说的极是,侄儿心也是如此想的。”

第三百八十三章 告老致仕
    次日一早,顾老爷子便领着顾益、顾霖叔侄俩向崔府递帖子,请求面见崔芮。六零文学 ()但此时,崔芮已经衙门去了。原本,顾霖想求见崔瑾的,可顾老爷子却道,虽然武阳郡公名声赫赫,但毕竟是下一辈儿了,既然要附靠博陵崔氏,还是与崔刺史商谈的好。
    晚,崔芮回府,看了那帖子,冷冷一笑,随手丢下。
    第二日,顾家祖孙三人又来拜见,管家将帖子交还,道:“吾家郎君这几日很忙,无暇接见诸位。”
    顾老爷子一愣,皱了皱眉,不知崔芮是何意。好在,管家又道:“郎君说,若是诸位有事,可与吾家小郎君商议。”
    顾霖见祖父脸色不太好看,忙前问道:“不知武阳郡公可在府?”
    “小郎君昨日便离开苏州,或许今日或许明日能回来。这个需要问问贵祥才是。”管家道。
    顾老爷子轻轻哼了哼,以为是崔瑾故意拿乔,心不悦。即便是附靠博陵崔氏,他也是迫不得已,但看崔刺史的样子,是不愿与自己多谈。他淡淡地道:“既然崔刺史和武阳郡公都没空闲,那便罢了!”
    “祖父!”顾霖轻轻唤了声,颇为不赞同。其实,昨日他便提出面见崔瑾的,却被祖父制止了。他看了三叔顾益一眼。
    顾益呵呵笑道:“父亲,霖儿这几日不是也在收拾衣物想跟追武阳郡公一起进京的么?还是明日再来拜会武阳郡公,看看他有何建议才好!”所谓旁观者清,他是看出来了,此事崔刺史是不愿意管的,所以,还得着落在武阳郡公身。而父亲不过是看人家年纪小,却没想到,若论名声,这位武阳郡公已是天下谁人不识君。别人不知,霖儿跟随在他身边这几年,哪里看不出无论是船厂还是大唐皇家远洋贸易,或者对周边岛屿的征服策略,无不是这位小小年纪的武阳郡公在后谋划。所以,以他之见,若能说服武阳郡公,与武阳郡公达成协议,与崔刺史更要管用一些。因为,那位武阳郡公可是简在圣心啊!
    顾老爷子见顾益一再给自己递眼色,便赶紧收起脸的不满,和颜悦色地点点头,对顾霖道:“霖儿,待会儿你重新送一张拜帖给武阳郡公,看他明日何时有空接见吾等,哎呀,这时间真是紧呢,后日武阳郡公便要回京,想必这几日杂务甚多,你有空也来帮忙才是。”
    顾霖忙垂首称“是”。
    晚,崔瑾风尘仆仆地回到苏州,换洗了衣裳,赶紧去见内院见爹娘。
    隽娘已大腹便便,看着长子一脸的疲倦,很是心疼,忙令人赶紧摆饭。长孙聘婷亲手接过崔瑾的外袍,给他地帕子擦手。崔瑾低声道:“聘婷表妹,你手的伤口可好些了?每日可换药?待会儿我瞧瞧可好?”
    崔玦等几个小家伙闷声笑着,崔芮也一脸戏谑地瞧着长子,长孙聘婷羞红了脸,声若蚊蝇地回道:“无碍了。表兄这两日辛苦了,吃完饭赶紧歇息吧,不要管奴家了。”
    崔芮轻咳两声,实在是忍不住想笑:“瑾儿,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聘婷还未过门儿,你便眼里没有爹娘了啊?”
    这话可不好听,长孙聘婷脸色一白,忙丢开崔瑾的手,站到隽娘身旁。崔瑾幽怨地看着老爹:“阿耶,阿娘平日对您那样好,儿子和几个弟妹都见吃醋,现在儿子不过是和自己未来的媳妇儿说了两句话,您要生生破坏,小心以后你犯了什么事儿,儿子可不会帮你说好话!”
    崔芮略有些心虚地瞟了瞟隽娘,端着脸喝道:“胡说什么?什么叫犯了事儿?整日知道挑拨我与你娘之间的感情,小心家法伺候!”
    崔瑾挑挑眉,撇撇嘴,小声嘀咕着:“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某日晚,某人请阿耶到某处喝酒,除了几位士绅,还有一位……”
    “好了好了,这两日你去剿匪,瞧瞧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赶紧吃完饭泡个澡早点歇息!”崔芮赶紧打断他的话,“哦,对了,顾家来了两三趟,我让他们自去找你。这些事儿,与博陵崔氏无关,我也不掺和,你自个儿小心处置便是。”
    隽娘笑盈盈地看着父子二人斗嘴,柔声道:“瑾儿,娘让人熬了鸡汤,你好生补补,哎,这两日也不知吃了多少罪。好好的小郎君,怎偏生要与那些武夫一起厮混,次在吕宋岛吃的苦受的累还不够么?待你回京去,你祖父祖母他们看到你的头发,还不知会如何生气呢!”
    一听母亲又提到自己的头发,崔瑾呵呵笑着,赶紧坐到父亲身旁,赔笑道:“阿娘,次是不小心,这次儿子可一直与稚奴、房二叔他们在山下候着,都是崇真表兄和武家两位表兄带队山剿匪,完全没儿子啥事儿。”
    “你送信来说,全部歼灭,可查出什么来?”崔芮也顾不得什么食不言了,急急地问。
    崔瑾轻轻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声:“果然不出所料,与吕宋岛那些逆贼有关,待会儿儿子在细细给父亲说。哦,对了,这次格山可立了个大功,将山最大的头目活捉,已经交给姑父。”
    崔玦眼亮晶晶的,欢喜地问:“兄长,格山真的立功了?兄长可是要给他讨要封赏?”
    崔瑾笑盈盈地点点头:“是呢,姑父说,会替格山请赏。”本来,此次崔瑾是不带格山前去的,但格山却道,自己也长大了,要替叔父分忧。崔瑾也只当成笑言,但见格山满脸的期望,又不忍心拒绝,便权当带他出门游逛散散心。不料,格山居然要跟着李崇真和李宝山,居然好运气地一箭射头目,哦,箭头沫了烈性迷药,那头目箭后便晕倒过去。这是崔瑾出了主意,想多抓几个活口审出些有空的信息出来。
    崔玦一脸艳羡,其实,他也一再要求跟随兄长出门儿剿匪,可是,却被兄长一句话否决了,说什么阿娘如今身子不便,家弟妹无人照管,若是全都走了,如何让人放心?崔瑾撇过头,不去看玦弟满脸满眼的幽怨,殷勤地给母亲舀了一碗汤:“阿娘,多喝点,您可是两个人的口粮呢!”
    又给长孙聘婷夹了一块鱼:“鱼肉多吃点也无妨,不会长胖的。”
    崔珺幽幽地叹道:“真是有了嫂子忘了妹妹,哎!”
    长孙聘婷羞得将头差点埋进碗里,崔珣则干脆地递自己的碗:“兄长,小弟也要吃鱼,哦,还要喝鸡汤,还有熏鸭,还有……”
    “啪嗒”,一箸青菜丢进他碗里,崔瑾咧咧嘴,呲呲牙:“珣弟,为兄可一再交代不可偏食,要荤素搭配,这也才能有一个好身体,怎的你老是记不住?不知《尚书》是否读懂记熟,明日为兄可要抽查考校。”
    崔珣缩缩脑袋,呵呵憨笑着:“兄长,来,这个桂花肉丸子可是特意给您做的,您多吃几个补补身子!”开玩笑,兄长啊,你以为小弟也像你那般妖孽么,三四岁便将《尚书》背诵得滚瓜烂熟?
    崔瑾横了他一眼,哼哼,咱可是开外挂的。
    平时,李治、房遗爱和格山也都是和崔瑾一家一起吃饭的,只是这两日来回赶路不说,还两天一夜没有睡觉,着实是累了,所以一回到府简单梳洗一番喝了一碗粥便睡下,但是崔瑾知道家人惦记着,同时也知道老爹想尽快知道实情。
    饭后,崔瑾令人送长孙聘婷回府,然后便带着几个弟弟到了父亲的书房。
    说是剿匪,其实是查到了那些逆贼的下落,居然躲在苏州、福州之间的一座山,那山林甚密,又很是陡峭,也不知被这群人经营了多少年,都没被人察觉,若非这次被吕宋岛的逆贼刺激了,也没想到四处撒,也是运气,被一个樵夫“听”到布告。所以啊,天恢恢疏而不漏。让金雕去侦察,果然发现有不少人活动的痕迹。最后,派出一群侦察兵山,好不易避开重重陷阱,到达山顶,发现了在一处悬崖之有一座道观,然后,悬崖的另一面的山峰却影影绰绰建有不少房舍,通过望眼镜,发现却是一个极有章法的寨子,那两山之间,有一窄窄的晃悠悠的木板桥,要想悄悄地通过,却是难加。人家只要砍断木桥,便让你望崖兴叹。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要攻占,即便是千军万马,都不好施展。最后,崔瑾提议,一边悄悄潜山去,等到夜晚,让七只雕儿大显身手,丢下大量的燃烧弹,算烧不死这些贼人,也可以可以制造混乱。其实,他更想使用炸药的,可惜,担心那些蠢鸟没及时将炸药包掉下去,反倒将自己炸死,只得退而次之使用燃烧弹了。不过,也起到极大的效果,让那山寨混乱不堪,成为一片火海,让睡梦的贼子们烧死烧伤不少。而将士们趁机掩杀过去,杀死、活捉近万贼人。只是,这次崔瑾没能大显身手,与房遗爱和李治在后面待着,看着那对面山火光照亮了天空,听着远远传来的惨叫声。
    崔琰不解地问:“若是一个山寨,还有那么多人,不是一年半载便能建成的,怎么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呢?还有,那些人是如何生存的,难道他们不吃不喝么?或许,那些人并非贼人而是避世人呢?另外,那座道观又是怎么回事?”
    崔瑾欣慰地点点头,这个三弟一向不多言语,什么事儿都要在脑袋里转几遍,小小年纪便一副严肃状,若非与四弟长得极像,都要以为是从伯父家抱来的。“那道观不过是个幌子,如此高的山峰,哪里有人去拜神进香?而那悬桥,修在道观后院儿观主的寝房,掀开床榻,下面便是悬桥了,旁人哪里知道?另外,若非我们有望远镜,也不能发现对面山峰丛林掩饰下的山寨。所以,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罢了!那些人,除了采买生活必须品,他们开垦了不少田土,所以并不担心食物。最让人惊心的是,他们在打造兵器,样式都是前些年的军队制式兵器,若是什么某个避世的寨子,哪里有此胆子?那一座山峰,四面极为陡峭,几乎无法攀岩。不过,他们正在从至下开凿小路,已经到山腰了,若是再过两年,他们也能自如地下山。且那路是在山的内部,外人哪里找得到看得出来呢?那提供线索的樵夫,要给家老母采药,所以攀那山,发现不少陷阱机关,很是怪,也是幸运,居然阴差阳错到了道观附近,正好发现那些人运送一批东西进去,而又不见出来。”崔瑾解释道。真是,一切都是巧合。至于是否与吕宋岛的逆贼有关,也是最后看到他们手的武器一般无二。而具体的情况,还得审讯才知。今晚,想必又是柴绍和安修仁的不眠之夜了。
    崔芮敲敲桌案,让几个小儿子闭嘴,问道:“瑾儿,你猜测,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你们在吕宋岛捉到那么多活口,难道没得到有力的口供?”
    崔瑾摊摊手,也是非常郁闷地道:“可不是?只有指望这次抓到的人能吐露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如,这些人的来历,打造武器的原材料来历,他们受命于谁,目的为何等等,目前都不知。不过,在那里,发现的箭支与长孙聘婷被袭时,护卫们所的箭一样,所以必是有所关联。
    崔芮思来想去,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迟疑地看向崔瑾:“会不会是隐太子余孽所为?或者,前朝余孽?甚至,慕容世家企图复国?”
    崔瑾摊摊手,表示不知。因为姑苏慕容那些人正在审讯。刚回来,便出来这么多事儿,还没仔细拟清思路呢。
    崔芮眼精光闪烁,端着茶盏思索半晌,道:“罢了,这些事儿你不要再掺和了,功劳什么的,让别人去掏,博陵崔氏,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安安稳稳长长久久便是。树大招风,这些年,已经太过瞩目了。特别是你,少让为父和你阿娘担心!”
    崔瑾诺诺应答。其实,他也不想的,只是从与李承乾结交开始,便已进入世人的眼帘,即便是避到江南来,也无法避开人们的目光。好在,除了自己人,在旁人眼里,他不过是崔刺史家的长公子,不过是容貌过于俊朗一些,其余,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阿耶,儿子都不知道那群人为何要找到聘婷,这些年,儿子不是挺低调的么?”崔瑾委屈地道。
    崔芮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躲在后面出谋划策别人不知道了啊?其他人不知,难道那些小郎君不知?他们不会给家里人讲?那甑家和慕容氏,不也是江南士族么?特别是那慕容氏,在江南盘踞了多少年,哼哼,真是一群绣花枕头,看不用的东西,居然想复国,真不知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崔珣嘿嘿地笑着:“阿耶,您不是说他们是绣花枕头么?自然要么是装稻草,要么是装木棉,哦,可能装的蚕丝,姑苏慕容一向注重体面的。”心里却叹息,哎,好可惜,他家的小郎君小娘子一个个都长得那么漂亮,这下子,与谋逆有关,那颗漂亮的脑袋还不知是否能保得住呢!哎,都灭国二三百年了,怎么还想不开呢?
    最后,崔芮拍板,无论是否能得到有价值的口供,崔瑾都按原定计划与安修仁护送卡登等进京觐见天子。而柴绍是无法脱开身的,既然已经发现大批逆贼,他自然是要留下稳定人心,加强防备,以防万一。
    崔珣试探地恳求道:“阿耶,可否让儿子与兄长一起回京?儿子都好多年没见到祖父祖母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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