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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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线,让人忍俊不禁。
武珝笑盈盈地道:“哎呀,聘婷可成了小花猫,真是让人喜爱得不行!”
长孙聘婷忙问:“哪里哪里?是这里么?”她连忙伸手去擦,却忘了先前是自己手不净才弄花了妆容,让半边俏脸弄得更是糟糕。
崔瑾忍住笑意,掏出手帕,笑道:“切不要再动了,在乱擦,这张脸可真毁掉了。”
卢节眼睛轻睨,抿唇笑道:“让妾身来给聘婷妹妹擦吧,郎君这方帕子花样甚是精美,可否能让妾身好生瞧瞧?”她拿出自己的帕子来。虽然以后终究是一家人,但在公开场合,还得注意些礼仪规矩,免得让人笑话。卢节才不想自己的夫君整日儿女情长浪费在内帷,虽说族长是大房的,但作为博陵崔氏最有前途的夫君,肩负了莫大的重任,容不得他有丝毫懈怠。
崔瑾除了需要在两个弟子和几个亲兄弟身花费几个时辰解疑惑之外,便没有什么大事儿处理,又不需朝听政,在三省六部转悠,很是悠闲自在,引得众人一阵嫉妒。不过,也知道他在朝鲜半岛因为物质贫乏,很是吃了些苦,又日夜兼程地赶路,必是身心疲乏,也没人不长眼地去打搅。李治和房遗爱被留在军,随军一同进发,拖拖拉拉,让他们恼怒不已,但又不能有损柴绍的形象,只得暗暗发誓,必要给高句丽三国使臣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与大唐作对的下场。
可不是,高句丽的一位公主又开始发脾气了,用鞭子抽打贴身侍女,惹得李治大怒,厉声喝道:“已是阶下囚,居然还想在吾等大唐人跟前耍威风,也不瞧瞧四周有啥变化,自己站的这块儿地是何人的!”
公主马车内,顿时鸦雀无声。其实,这位公主并不想闹事儿的,只是一时半会还没弄清楚这是梦还是真是的,明明穿着最新款的衣裳,带精美的饰品,还在王宫后花园内赏花品茶,但一眨眼便国破家亡,流落异乡。还不知大唐天子会如何惩治大家呢?
李治狠狠地处置了公主的两名侍女,公主这才没有继续发疯惹事儿。其余人等见出头鸟刚刚冒出头来,便被一棍子打得缩回了头,更是担心自己到达长安后是不是会“因病”死亡。特别是高句丽人,更是忐忑不安,毕竟,当年前隋百万将士命陨高句丽,这可是深仇大恨,没有当场宰杀了他们算是好的了。
新罗的金胜曼冷眼看着,见不少人破罐子破摔地闹腾一两回,便销声匿迹,不敢再有所不满,因为,若是不满,便是对投降很不甘。而那些闹事儿的,全都受了处罚,关进小黑屋两日,放出来都会问啥回答啥,规矩得不得了。
李世民能够秉公判处,让崔瑾很是称赞,并让《长安日报》狠狠地宣传一番,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当今天子是有情有义、公平公正、英勇神武、志向远大、高瞻远瞩、毅力超群,从而让李世民的名望一时间得到极大的提升。李世民一边感叹“新闻”的超凡作用,一边在思考如何将《长安周报》这等朝廷的咽喉拿在自己手里,这亲情归亲情,自己的性命还是由自己掌握的好。要不,也有官方报一份报纸,要不,可是由朝廷办一份报纸,登载一些重点事件和法律法规、案件判决情况,让民众了解朝廷动向,不再胡乱猜测或以讹传讹。
第四百七十章 金蝉脱壳
崔瑾在徐齐聃的一再恳求下,在几个小媳妇儿幽怨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领着两个弟子和崔玦、崔琰、崔珣、格山进了山林。六零文学 狄仁杰和徐齐聃虽说也跟着见识了刀锋剑影、铁马兵戈的大场面,但过去因为年纪问题,还从未进山打猎过,故此兴奋莫名,早早地候在崔瑾的院子外。不料,崔瑾却道,早晨雾气大,不宜进山,还是待十点钟过后再说。此话,不仅让狄仁杰和徐齐聃失望之极,也让崔琰、崔珣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格山擦拭着弓箭和短刀,笑眯眯地道:“此时林子里危险得很,得准备许多东西,驱虫防蛇的、干粮武器等等,都得准备妥当,不亚于阵杀敌呢!”
崔珣撇撇嘴,指着自己身后的大背包:“好大一包呢,足够好几个人吃喝了。”
崔琰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以为是郊游啊,准备那么多糕点,也不嫌弃背不动!”
崔珣最是怕饿肚子的,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准备一大堆糕点、一大壶果汁儿,亏得他如此“瘦小”的身板还能背得动。但是,这些食物全都被崔瑾否决了,他笑道:“原本是让你们参加野外生存训练,你倒是准备如此完全,真以为是游山玩水啊?”
崔玦也道:“山林好吃的多得很,何须如此麻烦?丢了,全都丢了!”他随手将背包递给知书,又将几件满身是兜的衣裳分别递给狄仁杰等小儿郎,这可是专门针对野外生存而设计的,可以分门别类地装药物、刀具、火折子、绳子,甚至针线等等,用特殊材料制成,防雨透气,到冬季自然另有其他布料。这是崔瑾此次出征朝鲜半岛时突然想到的,回京后便根据记忆绘制了设计图,已经交给兵部,得到一致好评。
虽然庄子里每到夏秋两季都要进山去清理一遍,但里面的动物越来越多,进入没多久,便遇到了不少山鸡野兔之类的。所以,到下午三点时分出山时,大伙儿是收获多多,这还是尽量让几个感到新鲜的小儿郎动手的结果。
只是,崔瑾在庄子里逍遥自在乐不思蜀的时候,京城却闹腾起来。原因无他,阴府某一日突然失火,烧成了一片废墟,除了在牢的阴弘智外,下下老老小小共计八十五人全都死了个干净(尸体数量符合)。阴弘智在狱得知,当场吐了一口老血,晕厥过去,半夜醒来后,一头撞墙而亡,临死前,墙用鲜血写了个大大的“恨”字。究竟是恨自己不知进退不感圣恩太过猖狂,还是恨自己为非作歹自作作受连累家人,或者,是恨李世民无情无义?甚至,是恨当初他老爹没有将大唐李氏的祖坟抄得彻底一些,没将他家的风水改得彻底一些?阴弘智的怨念,是没人知道的,他的眼睛大睁,无论是谁也无法合,死不瞑目呢!
崔瑾得知,皱着眉头沉默片刻,道:“阴弘智的妻儿是否都死干净了?”
李治惊讶地瞪大了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地道:“不会吧,外面把守的禁军并未见人出入,连只苍蝇都没飞过去。”
房遗爱一边吃了果子,一边懒洋洋地嘀咕道:“天无路,下地有道,可以查一查是不是修了地道,若真有,便可断定阴弘智的妻儿老小必是早金蝉脱壳逃之夭夭。”
李治一听,眼睛一亮,随即“噌”地站起来,冷哼道:“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果然是阴家的人,阴险狡诈、损阴坏德、阴谋诡计、阳奉阴违,全都是他家。以前在宫里,我最看不得那个阴阳怪气的阴德妃,满脸笑容,但眼底却阴森冷漠,似乎是地狱出来的,记得有几次她还把我吓哭了,她一边向阿耶阿娘谢罪,一边却说我性子太过内向不能见人等等,倒让阿耶将我一顿好骂。哼哼,什么德妃,阴家的女儿,还有德行?”提到阴家的人,李治便是一肚子郁闷,同时也勾起了小时候的不快记忆。
说到这里,李治忙对崔瑾道:“这次阴妃兄弟一家‘惨死’,他的儿子又被降爵位,必是恨表兄你入骨,而说不得阿耶会心生愧疚,此免了阴妃的禁足令,然后重新宠爱她。如此,得小心她在阿耶跟前说你的坏话才是!”在他眼里,阴月娥最是表里两张皮不过,当面对你和蔼可亲,转身便会千方百计地整你。反正,这是他阴家的秉性。
崔瑾毫不在意地笑笑:“当务之急,一是赶紧将房二叔的怀疑告知大表兄,请他速速派人潜入阴弘智家细细查找,重点是假山、地面,甚至鱼池也值得怀疑,若是真找到,算阴德妃说得天花乱坠,那也是无济于事。二是让仵作验各具尸体的年龄,重点是阴弘智的妻儿,记得他的长子曾经手臂骨折,这是能检验出来的,除非那尸体被烧成了灰烬。若是发现尸体有诈,即刻派人搜查可疑人物,城里城外,包括附近的乡镇等等,并发海捕书。最后……“
崔瑾略一沉吟,叹道:“转告大表兄,让他留意齐王,说不得他一时想不开,又被身边的人鼓动下,会做出某些蠢事。”
“哎呀,不会吧?”李治这下子真是受惊了,手里的炭笔一下子掉在地。他正在记录崔瑾说的一二三点。已经养成了习惯,随身带着纸笔,随时记录,随时思考。
房遗爱拍地一掌打在桌,大叫道:“很有可能呢!听说,齐王喜欢结交奸邪之人,除了他的舅舅阴弘智,最信任的便是昝君谟、梁猛彪等奸人,长史权万纪多次犯颜劝谏,并数次斥退此二人,齐王祐又立即将之召回,更加宠信。为此,圣曾多次写信斥责。”这事儿不是秘密,但凡居于朝廷消息灵通的都知道,而房玄龄更是将此当成案例教育引导自家儿子,告诫儿子们不得仗势欺人,不得为非作歹,不得结交小人,即便是笨一些蠢一些没能耐一些窝囊一些都没关系,只要能太太平平一辈子便好。
崔瑾也细细地回想有关李祐(前面误写为“李佑”,特此更正)的事儿,记得前两年他曾经因病滞留长安,并未到齐州之官,离开京城前往封地,好像才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了。在其在长安休养期间,其舅父舅阴弘智以当今天子多子为由,劝他招募壮士以自卫,并推荐自己妻舅燕弘信谒见李祐,李祐热情地接待了他,并赐予金钱布帛若干,令他招募死士。历史,因长吏权万纪对李祐管教严苛,经常不顾其脸面当着外人的面训斥,并多次驱逐昝君谟、梁猛彪。李祐和昝君谟因此怀恨在心,阴谋杀死权万纪。不料,事情败露,权万纪将昝君谟等人收押入狱,并报朝廷。李世民令刑部尚书刘德威前往齐州处理。经查明属实后,令齐王与权万纪返京说明。权万纪奉诏先行,李祐又恨又怕,脑子一热,派燕弘亮等率二十骑射杀权万纪,并将其肢解丢在野外成为野兽的口食。事已至此,在昝君谟等人的一再相劝下,李祐一不做二不休,起兵谋反。可惜,李祐不过是志大才疏、鼠目寸光、不识人心,身边的人也尽是些阿谀奉承无德无才之人,哪里懂得行军打仗,连军队都没组织起来,李世民那边便知晓了。当李祐正与燕弘亮等五人宴乐,做他们的天子梦、王爷梦时,刚组织起来的而青、淄等数州的士兵便闹将起来,不愿听从李祐的命令造反作乱;李祐又将檄传达至诸县,各县也不跟从。如此,李祐便成了孤家寡人,而在燕弘亮、昝君谟的隐瞒下,他丝毫不知自己已是众叛亲离,朝廷早得知消息。还未等征讨的军队到达齐州,倒是齐州兵曹杜行敏策反了手下的士兵,趁夜凿通齐王府围墙,将正在饮酒作乐的李祐和他的五名亲信围困住,又将题目诓骗出房间,杀死燕弘亮,擒住李祐等人。于是,这一桩轰轰烈烈的叛乱还没开始便已结束,犹如小孩子做游戏一般,着实让人好笑。
“不怕一万怕万一,还是防着些的好。嗯,咱们这回城去!”言罢,崔瑾便让知书赶紧让人牵马,护卫全都留下,并命青竹告知崔玦和武珝等人,让他们随后慢慢跟来,若是想多待几日也是行的。
待崔瑾等人赶回城,天已经快黑下来了。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往皇宫。还好,宫门尚未落锁。李承乾见到风尘仆仆的二人(毕竟是天家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约好,故此,让房遗爱规避开),很是惊讶,正要笑话,却见崔瑾面色严肃。等崔瑾将他们猜测的事儿一一道来,李承乾不由大惊。但是,他也知此事重大(虽然心里挺不把李祐和他的乌合之众当成一回事儿,但若真是发生,必会成为自家老爹心里的一根刺),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如,阴弘智家里是否修建了地道。与崔瑾商议后,李承乾立即派人前往一片断墙残壁的阴府。半夜,崔瑾得知,果然,在一处假山间,发现一道活动门,推开一看,果然有地道,并通往不远处的一个院落,与阴府间隔了两家,平时极少有人进出,对外说是孀居寡妇,不好出门。在那处清净的院落,发现散落在地的衣物干粮等等,问唯剩下的守门人。老迈的门房道,昨晚管家领着一个年娘子和两个郎君、一个小娘子,并七八个奴仆匆匆离开,说是主母娘家的老爹得了重病,等着她带着儿女回去见最后一面。
门房道,他从未见过府有这几人,当然,他的职责便是守门儿,从未去过内院,所以并不知里面的情况。只是他很是怪,那两位郎君岁数也不小了吧,怎么从未见过他们出门去?虽然门房的耳朵不好,但他那双招子却是亮堂,将几人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不能否认他是因为的好心太重。
如此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经刑部数位经验老道的仵作加班加点验尸,发现疑似阴弘智妻子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尸体不符合年龄,疑似其长子的尸体右臂并无骨折过的迹象。
好个瞒天过海之计!李承乾狠狠地拍了下书案,将讲究在书房软塌打盹的崔瑾和李治一下子惊醒过来。李治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长兄,有啥值得生气的,不都在咱们的预料之么?好了好了,下面的事儿不是咱们可以继续管的了,将结果和预计的后果禀告阿耶便是,请他圣裁,那些人该是活刮还是生吞,该是流放还是午门外砍头,都凭阿耶高兴。”
李承乾缓缓地坐下,看着目光炯炯的崔瑾,心里暗道,不是见表弟已经熟睡了么,但此刻哪里有一丝刚刚被从睡梦醒来的模样,那眼神如此清醒冷冽。他摇摇头,立即将心思收回来,叹道:“此刻倒是不好打搅阿耶。再说,即便要追查,也得要明早才好派遣人。罢了,你们也不必在书房勉强了,还是到偏殿歇息去吧,好歹还能睡一个时辰。”
崔瑾点点头,反正这事儿并不十分着急,即便是阴弘智的妻儿逃出生天,他们又有何能耐造反?李祐更不用担心,不过是个愚蠢不堪做白日梦的纨绔子,说不定一把钢刀放在他手里都会被吓得抖几抖。天时地利人和,自己的蠢弟弟啥都不占,靠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