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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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世民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眼全是期待,崔瑾只能伸出拇指赞道:“圣果然是睿智。地龙翻身,即地震,根本原因是地壳运动。现在我们来看地球仪,我们人类生存的土地,我称之为‘地球’,东西南北,并非是整体一块儿,而是由几大板块衔接而成,又受到周边极大板块的挤压,它们相互挤压,或者地底火山喷发,从而引发地震。”底壳运动的原理,这是地震学科的一个重大课题,崔瑾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并非他的专业,故此一笔带过。
房玄龄等人很有求学精神,不断提问,崔瑾耸耸肩,道:“不是小子不肯说,而是太深奥,即便再过千年,也无法得到最合理最正确的解释,更别提解决,只能防范,只能及时救援。故此,这些都是自然现象,而非天谴。为了将各种灾害损失降到最低,我们可以拟定各种救援预案,制定各种救援制度,对民众大力宣传各种自救常识和方法。”
崔瑾又对李世民提议道:“朝廷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救灾指挥部门,领导和组织全国抗洪抢险、旱灾地震工作。微臣以为,潞国公这些年带领手下的军队做得极好,也积累了相当的抢险救援经验。”这些年,侯君集一直被边缘化,年末回京述职,面君时狠狠地哭诉了一番。看到他因常年在外,满目的沧桑,李世民内心很有些愧疚,但是,又担心此人真的生有反骨,到时候,即便没引发什么大的危害,自己也无法容忍下去。都是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如何忍心啊?现在让他远离朝堂,也是为了救他一条命不是?据探子传来消息,李祐造反时,也曾派人游说侯君集,但被侯君集严词拒绝,并及时报,只是,当时不知是李祐手下,还以为是隐太子余孽。由此,李世民也觉得侯君集还是可以信任的。再说,这几年,侯君集在道路建设、治理河道、抢险救灾等方面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可以说,哪里遇到险情,哪里便有他的身影。每年,李世民也下旨给予了表扬,并予以重赏。崔瑾也是多次听李承乾提到此事,知道李世民已有将侯君集召回长安之心,便想着还不如将他塞进救灾指挥心,专门负责各种救援救灾工作,这倒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两全其美了。只要不让他再指挥领导军队,失去军权,便没什么威胁了。如此,不是既重用了侯君集,又成全了李世民的兄弟情义?
李世民一听,心头大动。他一直在寻思将侯君集安在何处。对外作战?现在并不缺大将,第二代武将也正在培养之,连柴绍、尉迟恭、秦琼、程知节等人的儿子都逐渐成长起来,此次都跟随李靖出征西域,说不得经过连续作战,便能独当一面了。从发回来的战报看,其,最突出的便是李崇真了,有勇有谋,颇有儒将的风范,很让一辈儿武将看好。得到崔瑾的明显推荐,李世民点点头,表示很有必要成立大唐防汛抗洪抗旱抢险救灾指挥部,专司防汛抗旱、地质灾害及地震灾害的节水保苗、封堵决口、构筑子堤、快速转移、医疗救护、救灾安置、道路清障等工作。
工部、户部相关负责人表示,因为各种自然灾害,每年都会给国家、给人民造成极大的伤害,年年受灾,年年赈灾,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若是有一个专门的部门统一管理,统筹规划,及时预警,及时发动救援,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
在座的大臣们纷纷表示,潞国公最为适合新职位,此职位非他莫属。于是,李世民便当场下旨,成立大唐防汛抗洪抗旱抢险救灾指挥部,召侯君集回京,封其为该部门部长。
因为崔瑾普及了几种自然灾害知识,让早朝一直延续到十点多钟才散朝。好在,李世民很是体贴地让人送来早点,让大臣们一边吃饭一边议事。
走出大殿,李治偷偷地捅了捅崔瑾的腰,挤眉弄眼。崔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下午去工部,虞尚书肯定会问若干个为什么,你也想想该如何作答吧!”
第四百八十五章 谋划
李承乾不明白崔瑾为何要推荐侯君集回到长安,回到权力心。六零文学 ()
崔瑾不好明说,此人在原本的历史会撺掇你造反,然后你会因为造反不成为被废黜,而后流放黔州,郁郁而终。他只能道:“我观此人面相,摧凶克敌于国有功,惜恃宠矜功,粗率无检,心胸狭隘,贪权贪财,不可久居高位。但是,我听叔祖和祖父说,圣曾几次念及潞国公,说不少当年最初追随左右之功臣都已经进封,唯侯君集未加封,仍为潞国公食邑千户,还让他在地方四处奔波,甚是对不住他。只是,潞国公自恃功高,一向与臣武将的关系都不好,不愿居于房相、卫国公等人之下,私下多有怨言。当年,他被圣派往地方前,圣原本有意让他担任兵部尚书,只是未料卫国公身体逐渐好转,又能阵杀敌。”
崔瑾眨眨眼,笑盈盈地道:“其实啊,我对潞国公是没有丝毫恶意,只是觉得潞国公极为胜任如今的工作,若是旁人,定然没有他做得好。”
李承乾横了他一眼。过年时,侯君集进宫时,或许是特意到东宫拜见,明里暗里也是想回京,说什么年纪大了,儿女都在京城,很是想念等等。李承乾这才记起,好似多年前侯君集有意将他的女儿送到东宫,只是李承乾那时并无意思,心里念念不忘某人。想到此处,他垂下眼帘,将某些思绪赶紧抛开,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笑看着面前这个风采更胜往日的少年郎:“既然你知他气量小心胸狭隘,又何必推荐他任那个指挥部部长,不是让他嫉恨你么?说不得他还会说你阻了他的前程,不让他重掌兵权呢!待他回京,为兄便给他说,是我提议的,不过是借你之口罢了!”
“不必,我还担心你直接对此人呢!”崔瑾摇摇头,毫不在意地道,“不用担心,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与博陵崔氏作对,何况,我身后还有那么多人,再不济,还有圣和表兄你呢,难道你们能眼看着我吃亏不成?”
李承乾只得点点头:“罢了,但凡他敢对你不利,还有阿耶和我给你做主!”他伸出手,想搂住崔瑾的肩膀,但想了想,只是拍了拍。
“待会儿到东宫进午膳吧,象儿念叨多次了,说想出宫见叔父,可惜他晋阳姑姑现在不带他出去了。”他道。
崔瑾应了。反正都是在宫吃饭,东宫的饭食还合自己胃口一些。便道:“正好,这几日无事,我雕刻了几个小玩意儿。”
现在,除了徐慧生育的李厥,另有三个庶子,李象、李医、李宁。李医早产,身子弱,调理了多年,仍时不时地生病。而李承乾对那些良娣、良媛、承徽啥的一向不亲近,大婚后,晚除了歇在徐慧房里,便是在自己寝宫,除非是正好遇到徐慧不方便的那几日。而徐慧待人温婉,见李承乾敬重自己,对那些女人更是和气,免了她们日常问安,让她们歇在自己房,该有的福利待遇从不苛刻,一律按照规矩办事,隔三差五还给一些赏赐啥的,故此,旁人也捉不到她的不是,反倒是赞她公平仁爱。徐慧是无聪慧的女子,不仅是才华过人,进宫前,多与崔瑜等世家贵女交好,又得长乐、豫章等公主的指点,还有武珝明的暗的提醒,所以,很快抓住李承乾的心。她深知,作为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企图完全霸占自家男人是不可能的,只要能像长孙氏那般,便已经是最好的了。而她,也是以此为标杆,贤、慧、才、容,缺一不可。更因嫡长子的出生,徐慧更得李世民、长孙氏的喜爱,地位更加稳固。李承乾也不负众望,是大家眼里极为完美的储君,仁厚、谦和、睿智、勤勉、孝悌。
其实,历史的李承乾若非自己患了足疾,若非自家兄弟咄咄相逼,若非有小人撺掇,也不会自暴自弃,先是恋宠幸太常乐人称心,而后越加荒诞不经,最后李世民忍无可忍之下屡次流露出废黜之意,李承乾便决定孤掷一注发动政变,可惜保密工作做得不好,被纥干承基告密。历史,极少有皇太子能成功坐皇位,李承乾不过是其一个。
于是,在御书房为李世民和李承乾挑拣了一个小时奏折,听李世民教导李承乾政务,然后,便跟随李承乾回到东宫。徐慧早得了禀告,知道崔瑾回来此蹭饭,亲自监督着厨房做了几道清爽可口、味道鲜美的吃食。崔府的饭食好,这是众所周知的。
既然是以李象的名义请了崔瑾来,李承乾便让人将几个儿子领了来,包括刚刚开始进蒙学的李厥。李厥吸取了爹娘的好基因,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伶俐,让崔瑾爱心泛滥,一把抱在怀里,拿了一个紫檀木雕刻的小老虎逗弄他。在李承乾的示意下,李厥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叔父”,这更让崔瑾笑眯了眼。
李承乾酸溜溜地叹道:“表弟最是喜爱小孩子,还好,明年他便能抱自己的小娃娃了。”
徐慧捂着嘴偷笑:“可不是呢,到时候齐国公府可热闹了呢!”若无意外,一年后便可一抱仨,可不是热闹多了?
崔瑾笑盈盈地摇摇头:“还早着呢,我想再过两年,等节儿她们的身子骨长开一些才好,不然对母子都不好。”武珝年长一些,但若是让她先有了孩子,是女儿倒罢了,若是儿子,必会惹来一大堆麻烦。
将礼物分给几个小孩子,李象的是一个笔筒,李医是一个笔挂,李宁是一方镇纸,都是崔瑾亲手所制,材料珍贵,雕刻精细,孩子们连忙道谢。
李承乾皱了皱眉,让宫人将李象等皇孙带下去。洗脸净手后,饭食也呈来。按着崔瑾的习惯,并未分食,而是相对而坐。好不易有相处的机会,李承乾自然是不让人在旁边碍眼的。亲手替崔瑾舀了一碗汤,放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道:“枸杞红枣乌鸡汤有补血养颜、益精明目的作用,尤其对体虚血亏、肝肾不足、脾胃不健之人效果更佳。”
崔瑾怨念地看着碗内的清汤,撇撇嘴,道:“小弟一向注重养生,哪里需要食补的程度了?再说,若论妻妾,表兄这东宫的女子不是更多?故此,表兄更应多多保重,让太子妃多给你准备一些好吃又温补的膳食。要知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气补。这‘气’最是重要,但凡生病,大夫大多会说什么‘气虚’或‘气血双亏’,精能化气,气能生精,人体的生长发育、衰老死亡以及疾病都与‘气’的盛衰变化有关。《难经·八难》曰:‘诸十二经脉者,皆系于生气之原。所谓生气之原者,谓十二经之根本也,谓肾间动气也。此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呼吸之门,三焦之原。一名守邪之神。故气者,人之根本也,根绝则茎叶枯矣。寸口脉平而死者,生气独绝于内也。’故此,小弟建议表兄多食用牛肉、鸡肉、糯米、大豆、大枣、鲫鱼、鹌鹑、大虾、蘑菇等食物,另可适当食用人参、黄芪、党参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加强锻炼,五禽戏和太极拳便极为合适。”
李承乾叹道:“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倒是惹来你一顿教训。为兄这些年也是从未间断过习武,虽然不表弟,但拉弓骑射还是没问题的。”
李承乾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前几日,阿耶提到了青雀。”
崔瑾诧异地抬起头:“圣是何意?”
“阿耶说,青雀这些年一直关在府,前几年有些不像话,但是这两年性子好多了,特别是有了嫡子后,便安心教子,极少乱发脾气,也未无故惩罚下人。”李承乾淡淡地道,“阿耶问我的意思,我便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是青雀知道悔改了,咱们自然得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再说,青雀是我的同胞兄弟,他以前变成那般模样,我心里也是极不好受的。”正是想到此事,他才要与崔瑾到东宫私下说话。
崔瑾放下银筷,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浅笑道:“如今表兄的储君之位稳如泰山,无论是在圣和大臣们心里,还是民众眼里,太子之位,除了表兄,并无二人。故此,即便三表兄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已是毫无威胁所言。不过,咱们还是要留意某些人借助三表兄解禁之事做章。此事,表兄不好多言,一事不烦二主,交给稚奴便好,反正现在他和我一样被限制在京城暂时出不去。”当年,李泰之所以很顺利地被李世民废为庶民,又被圈禁在府,还不是李治的功劳?又经过好些年的锻炼,李治和房遗爱损人二人组配合得天衣无缝,连新罗人都败在他们“口下”,何况已经被关了**年的李泰?没被关傻是他的幸运,还想兴风作浪是不可能的。
李承乾正有此意,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便点头同意,交代务必不要露出马脚。崔瑾呵呵一笑:“稚奴和房二叔一向擅长阳谋,光明正大,谁也不能说什么。只要三表兄安安稳稳没有异心,自然是用不的。哎,谁不希望和和美美顺顺利利?如今大唐正是大展宏图高速发展的时候,更需要团结和谐。”阴谋诡计啥的,若是经常为之,习惯了,便容易性情扭曲阴暗。如做间谍的,戏做多了,有时候都分不清真假是非。不要以为崔瑾有两世的经验,又学了李靖的兵法谋略,但是从本质说,他不喜欢算计,累得慌,特别是算计人心。他担心,算计多,某一日连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他不希望,某一日,面对镜子,看到的是一张虚伪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脸。正因如此,他一再对李治和房遗爱说,在同等代价下,能正大光明地、真刀真枪地、面对面地与对手较量,在背后插刀、暗箭伤人、阴谋诡计的好。前者,人家只会称赞你有勇有谋,后者却总会让人不敢亲近信任,担心随时会被你算计。
崔瑾再次想起历史告密之人,问道:“表兄可记得多年前我曾提过的一个胡人名字?”
李承乾仔细想了想,试问道:“你是说叫甚承基的?这些年我没听说过此人,虽然如今胡人将领较多,但你也知道,储君与外臣,特别是武将结交容易让人诟病,故此尽量离他们远一些,即便是鄂国公、卢国公都不敢多说话,怕被有心人说三道四。”他叹了口气。不仅是武将,算是房玄龄等臣,他除了请教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