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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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三科,先参加童试,然后再有资格参加乡试(州试)、会试(礼部试)、殿试。童试,其实相当于后世的小学毕业考试,乡试便是学毕业,会试即为大学毕业,层层筛选,经过天子亲自监考,成为天子门生后,最后再参加吏部的入职考试,经考核合格,根据考试成绩分派到各地方或机关政府部门,成为大唐光荣的政府官员。不是不知道这种科举制度的局限性和僵化性,不是不想参照后世的考试制度,而是目前的教育情况太落后,不得不如此。算是后世的教育制度,你能说“先进”么,还不是应试考试,逼迫得学生们小小年纪便戴了厚厚的眼镜,背重重的书包,成天参加补课和兴趣班,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一切,都是为了所谓的“出人头地”,为了成为“人人”!
与明清时候一样,童试包括县试、府试、院试三阶段。县试在各县进行,每年二月举行,连考五场。府试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院试每三年举行两次(均为),连考三场。通过童试取得合格证明后,便获得入学的资格,可以到官办的府、州、县学读书(现在的官办学堂还有幼学,即童子学堂,基本学制五年),基本学制六年。当然,你也可以到私人性质的私学或学院,只要每年通过科考、岁考、补考合格,到时候直接参加乡试即可。
乡试由各地州、府主持考试本地人,三年一次,八月份举行,故又称“秋闱”,按经义(基本知识)、策问(时事及实践)和诗赋分三场进行考试,每场考三天。试者根据成绩可到国子监继续深造,或一鼓作气参加次年在京城举行的会试。会试于三月份举行,故又称为“春闱”,同为三场共计九天。殿试则为一天,考几道策问。
无论是童试还是乡试、会试,一律采用糊名制密封试卷,童试每天自行回家,乡试、会试设有专门的考场,一人一间小屋子,每场出考场梳洗整理,次日早再进入考场,共计要在小屋子内待九天六夜,饭食统一供应。此外,乡试和会试由专职书吏用统一的字体红笔誊抄试卷,使阅卷官员无法辨认考卷姓名、笔迹、记号等,确保阅卷公平。
提到童试,房遗爱兴趣盎然地问:“玉恒,若是我去参加科举,你说有几分把握考进士?”
自从房遗爱和李治被塞进来,除特殊情况,每日的功课都没有间断过,故此,崔瑾对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储备量还是很清楚的。顾霖等人参加科考前,崔瑾也曾出题给房遗爱和李治,完整按照科举的试卷。崔瑾如实回答:“若是没有意外,可以一路通关,会试时再经过两三月的强化训练,能进入二甲,但不能保证名次。策问没问题,主要还是基础知识方面和诗赋相对弱一些。”
房遗爱一听,大为振奋。能进入二甲很不错了啊,你想想啊,全国有多少人参加科考,能够顺顺利利进入会试便不容易了。当然,他还可以因为门荫进入国子监学习,绕过童试、乡试,在国子监转一圈儿,经过考核(相当于毕业考试),直接参加会试。
唐承隋制,武德元年(公元618年),唐设国子学,学额三百人,学生皆为贵族子弟,教师二十四人。贞观元年(627年),唐将国子学改称国子监,分设有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学校的差别,与学生资荫(即父祖官爵)身份有关。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分别面向三品、五品、七品以官僚子弟,律学、书学、算学则面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此外,国子生、太学生、四门生学习儒家经典,律学、书学、算学学生则学习专门技术。国子学生员三百人,太学五百人,四门学一千三百人,律学五十人,书学、算学三十人。入学年龄为十四岁至十九岁,律学则为十八岁至二十五岁。此后,因为一只附着了后世灵魂的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了扇,再次变革,国子监之下仅设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国子生分为两部分,一是五品以官宦子弟经考核后可进入,限额三百人;二是乡试各地州、府成绩卓越者,限额五百人。太学生主要是面对功勋贵族、四品以官宦子弟,也是后世的“贵族学校”,限额五百人,收费高,待遇好,学制三年,半年考试一次,补考不合格者责令退学。四门学限额一千五百人,五品以下子弟或庶人经考核后可进入,或者明经、杂科乡试试者可进入。合计,不过二千八百人,连后世一个稍微好一点儿的学都不。
李治倒是也引起了兴趣,追问道:“表兄,次我见你给顾霖他们出的考题,后来会试都出现过呢,你怎么猜到的?”
崔瑾摸摸鼻子,怎么说呢,从后世应试考试一路杀过来,进入华夏最高等学府,学成后又开始折腾学生,难道还没有掌握出题范围?虽然书籍多,但是,能够出题的也只有那么多吧?单单是应付考试,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若要说真正的学问,则是要经过长期研究认真钻研。不然,为何后世为何那么多一毕业失业的大学生。话说,他亲眼见过,有个研究生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然后只能去给人家当保安,和高毕业生一样的待遇。这还是有志气的,总那些心安理得当“啃老族”的强吧?
李治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问:“该不是表兄掐算的吧?哎哟,那可不成,太耗费心神了,划不来!”他还记得多年以前,崔瑾为了“救治”李世民,顺便改变长孙氏和李承乾的命运,一脸苍白地被抬出宫,还闭关修炼数月。据说,单单那一次,便损耗了他二十年的寿命。
崔瑾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冷哼一声:“你倒是想得轻巧,若真是如此,干脆每次科举之前,为了不泄露题目,圣干脆把我关起来好了。那都是我从众多书籍认真梳理出来的好不好?至于策问,你多关注一些时事动态便大概能猜到了。稚奴,你是不是也很有兴趣去争夺那个状元的名头?呵呵,且不说你报名这一关过不了,算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殿试时,圣为了公平起见,一甲必是没有你的份儿了!”
李治撇撇嘴,不满地道:“那还是公平么?我还指望着能‘一日看尽长安花’呢!要做做最好,既然不能成为头名,还有什么意思?罢了罢了,把这个机会让给那些立志于献身大唐繁荣昌盛伟大事业的殷殷学子吧!反正啊,我的俸禄已经足够这张嘴吃喝了。”
参加科举,还不是为了从仕。李治不用说了,出身决定了命运。房遗爱如今身有正五品开国县子爵位,正四品顺大夫散职,还去折腾什么?为大唐做贡献?难道这些年所作所为没有功劳?如今的爵位和官职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获得的。这已足以让他自豪。自己年纪还小,以后立功的机会多的是。这些年,他是看清楚了,紧跟崔瑾的脚步,钱有财有权有地位有,一切都会有。
除了科举,还有武举,三年一,已经举行了几届,让那些不好而爱武的儿郎们极为振奋。但是,不要以为你的武艺好便能举,你得先如科举一样,先通过县级,然后是府(州)级的考试,在进入全国考试。京城全国武举,则先通过笔试(化考试),侧重于兵法谋略。通过后,再是武艺考核。分为三场,初场试武艺,内容包括马射、步射、平射及枪、刀、剑、戟、拳搏、击刺等法;二场试营阵、火药、战车等项;三场各其兵法、天、地理所熟悉者言之。按照崔瑾最初的提议,武举不仅是需要武力超群之人,更是选拔将才帅才。选拔出来的武举人,在军事院校集培训半年,再分配到各军队或兵部实践半年,正式成为大唐军官,品级正七品致果校尉始,正六品昭武校尉止。这又为庶人晋升提供了另一个平台。如,第一届便出现了一个在历史留下赫赫名声的人物,河东薛氏南北朝时期宋朝名将、河东王薛安都之六世孙薛礼薛仁贵。虽出身世家,但是到他的一辈儿已经没落。其父薛轨早丧,由寡母抚养长大,自幼家贫,仍坚持习练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过人。可惜家世贫寒,只得务农谋生,娶妻河东士族柳氏。原本一直因报国无门郁郁不得志的薛礼一见朝廷举行武举,立即报名参加,过关斩将,一路顺利进入全国武举,在考场大放异彩,荣获武状元。原本柴绍想将此人收到海军的,不料待他知晓,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如今分配到边关任职,此次也参加了西征作战,只是,不知在李靖、程知节等名将的光辉下,是否能崭露头角。
第四百九十二章 李泰
计算着,明年崔玦三兄弟参加过童试后,次年便能继续参加八月份的乡试,虽然紧张一些,但是,也能节约三年的时间。六零文学 趁着这三年,一来是继续巩固基础知识,二来是深入实践活动,无论是今后从仕还是其他,都有莫大的好处。崔瑾自己的想法是,带着妻儿老小寻找一片安静的地方,但几个兄弟,则要遵从他们的意愿。对于土生土长的华夏人来说,这片热土才是他们不可割舍的根,若非迫不得已,极少有人愿意离开这里。所谓“穷家难舍,热土难离”,也有“求人不如求己,他乡不如故乡”的说法。而崔瑾或许是经历得多了,倒没有如此热切的感情。
为了让李泰更快地适应新生活,李世民便恩准他每日跟随朝。于是,每日除了见到李承乾这个太子外,还有大唐的钱袋子李恪,另有李治、李愔和李贞三个尚未真正当差的秦王,加李泰这位空有爵位无封地的郡王。依照品级来说,郡王与国公均为从一品,但是,郡王为王族,又国公尊贵,但是,最实惠的还是要看食邑。如,如今崔瑾食邑三千户,众多王爵都要多,更别提国公了。而李泰,如今只是空有一个头衔,为虚封,没封邑,不能有王府侍卫,全靠国库划拨的俸禄,若没有其他进项,单单是维持偌大个王府的开支都难以支持。不过,想必李世民是舍不得这个儿子受苦的,一月半月地赏赐些财物便足够他挥霍了。
再朝,便遇到了新鲜出炉的靖江郡王李泰。多年不见,不敢相信这便是那个圆润的小胖子,瘦了下来,身材也出来了,与李承乾和李治便有五六分的相似,倒也英姿勃勃,只是,那谦和有礼的笑容,崔瑾总是察觉到一丝不和谐。
刚随着众人迈进承天门,李泰站在台阶向众人微微欠身拱手,面含微笑,温尔雅,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仍让不少人的眼睛微微闪了闪。
“表弟,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当年啊!”李泰笑眯眯地招呼崔瑾。
崔瑾淡淡地笑着还礼:“是啊,好久不见了,郡王殿下倒是变化极大。”
李泰摸摸面颊,满意地点点头:“可不是呢,以前贪吃,故此长得太过肥胖,连多走几步路都嫌累得慌,如今可好,虽然不能身轻如燕,但也是行动自如了。”
“那么,应当给郡王殿下贺喜了。”崔瑾拱手笑道,“听闻这几年郡王殿下对老庄学说颇有研究,以后若有机会,还请郡王殿下不吝赐教呢!前几日,在下与几位真人讨论‘无为’与‘无不为’,以为道家应当顺应时代发展,以‘无所不容,不所不包’之胸怀,将儒、墨、兵、法、阴阳数家和谐统一起来,更利于国家建设民族昌盛人民幸福。郡王殿下以为若何?”
李泰愣了愣,呵呵一笑:“表弟不愧为袁国师的亲传弟子,对道家学说领悟甚深,吾不足也!惭愧,惭愧啊!”
崔瑾谦虚地道:“郡王殿下谬赞,不过是偶尔感触。无论是道家还是儒家、墨家、兵家、法家或是阴阳家、纵横家等等诸子百家,都应以为国为民为己任,相互融合,不断完善,才能不被历史所撇弃。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学说如此,人也如此。郡王殿下以为然否?”
“对,极对!”李泰脸抽了抽,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笑道,“时辰不早了,表弟快些进大殿才是。”
李治腾腾腾轻快地走台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无惊讶地道:“哎呀,这是四王兄?不会吧,你怎么长得这样瘦了?嗯,不过挺好的,过去好多了,不仅模样更好看了,身材也出来了,要知道,肥胖不利于健康,会产生若干疾病,哦,表兄说,那叫啥并发症。啊,你得好好保持这样的好身材,这才像亲兄弟不是,瞧瞧大兄、三王兄和我,这身材、这形象、这模样、这风采,啧啧,多好!要问我们是如何保持这好身材的,那是坚持锻炼!”
不仅是脸,连嘴角也开始抽搐,片刻,李泰才道:“稚奴的确是丰神俊秀玉树临风,为兄惭愧。”
李治摆摆手,大方地道:“四王兄不必妄自菲薄,你这一瘦下来,便也是面如冠玉风度翩翩,虽然表兄差一些,但不足下有余,可喜可贺啊!”
李治啧啧有声,很是感慨地摇头晃脑,拉着崔瑾的胳膊走进大殿。附耳低声道:“表兄可觉得他是不是挺有趣的?我想,是不是应该深入接触了解一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要不,过两日我请他喝酒?但听说他这几年在府酒量增长颇快,很担心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到时反倒被他套话了去。”
崔瑾瞟了一眼他,笑道:“你们几位王爷一人敬一杯便足以让人醉倒了,也不必用其它酒,庄子的桃花酿或者梅子酒或者梨花白等等均可,爽口味美气香,不知不觉便喝高了。”
李治眼睛一亮:“这可好,明儿个我去你府取十坛八坛的,只是,你可多给我几粒解酒丸,过度饮酒伤身啊!”
“成!”崔瑾颔首。
李泰不由打了个寒颤。皱了皱眉,如此暑热,怎么背凉飕飕的?难道是因为大殿内放置的冰盆过多?过去自己可是最怕热的,一到夏季恨不得整日躲进冰库。哎呀,刚才稚奴说加强锻炼,是不是锻炼过少了?他抬眼瞟了瞟李治和崔瑾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一闪而过,又是一片温和。
下朝,李治与李承乾、崔瑾挥手:“大兄,稚奴到东宫等你和表兄可好,免得来回折腾浪费时间,在东宫做功课好了,表兄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完呢!”
李承乾自然不会说不好的,笑道:“你且去,并让你嫂嫂多准备些你和表弟喜欢吃的菜肴。”
又对李愔和李贞道:“六王弟、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