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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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更是在贺兰楚石书房发现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不少与侯君集的书信,其便有几封提到了李承乾和崔瑾。从信可以看出,因贺兰楚石的挑拨,侯君集对李承乾和崔瑾极为不满,特别是崔瑾,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但是,东宫下毒之事,倒是没有提及。因为,那时侯君集早已回京,他们要商议,也很方便了。同时,侯君集还在书信时常发牢骚,认为李世民对不起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想当初,他跟随李世民出生入死,身到处是伤。为了凑集粮草,屠杀一个村庄,造了不少孽,还不是为了李世民的大业?想当初,是他和尉迟恭一再鼓动李世民先下手为强,李世民才下定决心灭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为了斩草除根,他还亲手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儿女,连襁褓的婴儿都没放过。侯君集愤怒地质问道:“若非是某,他能当天子么?”是的,李世民登基后,最初是对自己不错,加官进爵,但是,能得其他人么?长孙无忌倒也罢了,那时李世民的大舅子,但是,为何李靖、程知节、尉迟恭等人都超过自己,还有房玄龄、杜如晦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弱书生更是委以重任。哼哼,让自己去架桥铺路,让自己去抢险救灾,不让自己领兵出征,担心自己功高震主!难道,自己的忠心还不够?难道,自己的能力不他们?不是嫌弃自己的出身罢了。但是,尉迟恭等人难道出身好?一个打铁的(尉迟恭),一个土匪(程知节),一个叛节(李靖)。若是自己出身好,不读书不识字么?
侯君集的怨念很深。李治等人看了,连连瞠舌,赶紧送到李世民处,让他好好瞧瞧,这是他心心念念想要保全的好兄弟好臣子。人家对你不满得很呢!
终于,有过了两日,贺兰楚石受不了了。根据他的供词,他与李泰的幕僚张先生偶遇,或许也不是偶遇,而是张先生故意邂逅。一次两次后,便对太子和崔瑾有了共同的怨气,然后,张先生便说,太子与崔瑾的关系很不平常,若非如此,崔瑾岂会那样帮太子?并道,若是能让他们丢脸,让天子亲眼看到,那么,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崔瑾还能继续受宠?等等。
出于对崔瑾轻视自己的愤恨,贺兰楚石是巴不得崔瑾倒霉。想到崔瑾若是与太子发生啥不雅之事,即便太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废黜,但崔瑾肯定是会被天子厌恶,被世人唾弃。哼,什么神仙转世?不过是骗人的!只是因为旁人聪慧一些罢了,加出身高贵,便被人以讹传讹地传为曲星转世投胎。说不得啊,都是博陵崔氏自己故弄玄虚,以此来巩固自己在世家的地位,巩固在朝堂的话语权。如今,可不是他家成为了世家之首,成为了清流之首,而私下里,什么清高,什么气节,还不是全身的铜臭?谁不知道,博陵崔氏富可敌国?想想自家岳父,为了隐匿下那一丁点儿钱财,被人弹劾,说什么贪污,说什么强取豪夺?与博陵崔氏,辛辛苦苦积攒了一辈子,还不如人家一次远洋赚取的多。这世间太不公平!
于是,心胸狭隘的贺兰楚石对着同样狭隘提议给太子和崔瑾一个小小的教训时,胆大包天的侯君集便立即同意。其实,他曾经多次向李承乾示好,但李承乾从未表示过亲近,反而还道,不好与外臣结交。哼哼,分明是看不起某家!不与外臣结交?那房遗爱是什么回事?杜荷倒也罢了,他老子已经成了一把枯骨。但是,不是还通过崔瑾与李靖、程知节、尉迟恭、柴绍等人相交甚好,还有长孙无忌,以前对他那些外甥公平对待,但自从将自家女儿嫁给崔瑾当小妾后,不也是对李承乾很是亲近了么?真是划得来啊,一个崔瑾,代表了大半个朝堂!所以说,其实李承乾才是皇子最阴险狡诈、心思深沉的。因李承乾或明或暗地排斥自己,侯君集自然是极为羞恼。再加此次回京被排除在李世民的心腹之外,排除在权力的心之外,被剥夺了兵权(以前虽然被外派到各地铺路架桥抢险救灾,但好歹还是带领的各地府兵),更是让他心怀不满。十余年的怨气叠加起来,让他极为希望能将李世民最看重最得意的太子拉下马,将李世民最宠爱的女婿拉下神坛。
经过与张先生的进一步交涉(设定密码,纸条联系),双方达成协议,制定了一个极为简单却有效的计划。仅仅动用两名宫人,便能将事情办妥当,事先给宫人下毒,待两三个时辰便能毒发身亡,无人可寻到把柄。当然,侯君集不会愚蠢地投靠李泰。在他心目,李泰不过是个废人、蠢货,一没权二没名三无德四无才,还不如李恪。其实,无论是李恪还是李治,他都觉得不是非常满意,因为他们的关系与崔瑾太密切。但是,他想着,若是李承乾被废,这储君之位,必然会被人争来夺去。到时候,自己便能从容地选择辅佐对象,甚至……
第五百零三章 冷血
这日,李治到京城郊外的庄子看望崔瑾,同行的还有房遗爱、李愔和李贞。六零文学 此时,崔瑾正懒洋洋地躺在高大的桂花树下,旁边,是潺潺的溪流,再远处,还有成片的菊花、月季、玫瑰等等,姹紫嫣红。花娇、景美,让人分外眼红。一床薄薄的毯子盖在膝盖,微微眯缝着眼,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身。
听到脚步声,崔瑾睁开眼,抬抬手,指了指旁边的躺椅和小茶几的酒水糕点,笑道:“来得可巧,今儿兕子她们去采摘水果了,你们也可以去摘一些,一边摘一边吃。对了,稚奴最喜欢的草莓可算是今年的最后一期了,走时多带一些回去。”
李治一屁股坐下来,不满地嚷道:“表兄可是舒坦了,城内都开始添置火盆了,你这里还是温暖如春,还有这么多果子可以吃。”
崔瑾对房遗爱等人点点头:“房二叔、蜀王殿下、越王殿下请坐,这阵子辛苦了。”
他坐起身,知书和知术赶紧前扶住他,他轻咳几声,摆摆手:“哪有那么娇贵,已经好多了。”
知书嘀咕道:“昨儿个还咳嗽得厉害呢,您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不知何时才能养好。您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仆看着可是心痛!”
李治一听,忙关切地问:“表兄还没好么?怎么又咳嗽了?”一向,崔瑾给他们的印象都是无所不能坚不可摧。他原本想着,既然崔瑾已经醒了,次日便匆匆离开京城避到城郊庄子,不过是表示一个姿态,表达自己的不满。而且,他们也是天天通信,崔瑾每次都说好多了,已经无大碍。但看到崔瑾,脸色仍是有些苍白,连嘴唇都不像往日那般红润,这还是无碍?分明仍然病得很重嘛!他不由着急起来。
房遗爱皱了皱眉,走过来仔细打量着,伸手扶住崔瑾:“你这次怎伤得这样重?都吃了这么些天的药,该不是没效果吧?”
“咳咳!”崔瑾握着拳捂住嘴,笑道,“张御医开的药挺对症,那日他不也是说要多修养一些时日么?这才几日?现在,我不是能够起床了么,前两日,还只能躺在床榻呢,现在好多了。”
如此一说,李治等人更是觉得崔瑾身体必是不好。李愔道:“九王弟,还是禀告父亲,请他多派几个御医来,集思广益,必能找出更好的调养方法。”
崔瑾浅笑道:“不必了。稚奴此次前来有何要事?现在应当是案件审理最关键的时候了吧?不知圣有何交代?”
李治撇撇嘴,放下手的果子:“想你了呗,所以来看看。每次都说好多了,亲眼见了,哪里好?从未见表兄如此脆弱,真是心疼!贺兰楚石已经招供,又寻到了不少侯君集罪证。正在一一甄别取证,寻找证人。加谋害太子和表兄你,现在他们是再也无法翻身了。只是,因为那个姓张的还没找到,即便贺兰楚石说是与张某人合谋,但并无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李泰也参与其。”想到这个,他满心的不满。
房遗爱叹了口气,将手擦干净,将葡萄剥了皮儿放进水晶碗里,:“姓张的简直是钻地了,虽然日夜搜寻,连城外方圆十里都已经仔仔细细梳理了几遍,但是仍然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曾有人提供了线索,但待咱们寻去时,已经人走屋空。我准备扩大搜寻范围,并将那人的头像通过驿站等分发到各县、镇、村。另外,刑部已经发出海捕书,公开悬赏,希望能很快得到消息。”
崔瑾点点头,沉思片刻,道:“我有三个猜测。一是此人仍躲在长安城内,只是躲得严实,故此未能发现;二是已经改头换面,伪装后逃之夭夭;三是已经被人灭口,销尸灭迹。我提议,再搜查几日,若再无任何消息,便将明面的人撤回来吧,让某些人放松警惕,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房遗爱和李治叽叽咕咕地商议片刻,道:“还可以经常去拜访探望靖江郡王,想必他被关在府非常孤独。还有他的岳父大人,既然他所荐非人,便应承当起责任。罢官太便宜了他不是?还是请到大牢待几日吧!”
李治冷笑道:“阿耶若无实证,不要多打搅四王兄,但并未交代不许审问他身边的人不是?妻妾,还有他的儿女们,说不定也知道些什么呢!”
“是呢是呢!咱们不打不骂,不过是传唤到衙门问几个问题而已。”房遗爱得意地笑道。
吃过午饭,还没来得及采摘果子,一只金雕便传来了消息。找到张先生了,但是……等找到时,一刀致命,死不瞑目。线索断了!李治瞪大了眼,这完了?真是不甘心啊!纸条说,现场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连第三人的脚印都没留下。而且,没有打斗迹象。在桌的茶壶内,发现里面被人下了迷药。猜测,是喝了茶,昏迷被人刺了一刀,故此完全未反抗。但那瞪大的眼,有惊恐,有诧异,或许,杀人者是他认识之人,他并未想到会被灭口。那么,是不是可以进一步猜测,姓张的受人指使进入李泰府,至于目的,显然是企图挑起皇子之间的争斗。从龙之功,不是瞧不起李泰,即便李承乾被废,李世民也根本不可能立李泰为太子。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崔瑾等人基本将事情原委推测了出来。李治便坐不住了,站起身,道:“表兄,我们这回去了,还是到现场去看看,说不定有啥线索被人忽视了。”
崔瑾自然不好再多留他,一边道了“辛苦”,一边道:“你们将玦弟和狄仁杰、徐齐聃带去吧,让他们多学学。”但愿,狄仁杰能够发现别人忽视的线索。
知道他们要回去,卢节等人连忙让人装了好些果子,特别是李治最喜欢吃的草莓。但是,李治却道他们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不好带。崔瑾便道,让人随后赶车送回城去便是,顺便多摘一些,给宫里、李承乾、李恪以及自家和卢府、长孙府、武府等亲戚朋友送去。兕子一边看着人装,对武珝嘀咕道:“瑾还一心想着阿耶阿娘他们,但是这次阿耶又是如何对瑾的?哼哼!青竹,给宫里的少放一些,哦,东宫的不算啊!阿耶人年纪大了,牙齿不好,怕是吃多了倒牙。”
卢节和长孙聘婷互望一眼,摇摇头。这次,晋阳公主是真的怨恨了圣。原本几次想要进宫去讨要公道的,但都被崔瑾劝住。
李治等人离去。崔瑾站起身,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虚弱无力。知书连忙端来水盆,崔瑾洗去脸面的脂粉。不是不相信李治等人,而是因为李愔和李贞也同来。
晚,武珝将整理出来的消息拿给崔瑾看。崔瑾扫了几眼,递给她,她放入火盆。“郎君,那人居然是隐太子余孽!”武珝很是震惊。
崔瑾点点头:“他说,他们的少主已经不想报仇,并解散了众多从人,其余人倒也罢了,只是他深受隐太子大恩,若不报仇,此生难安。呵呵,都是被名利权势迷了眼睛。什么报仇报恩的,不过是借口而已!若是那个所谓的少主真能放下,真是他的幸运,好歹能安稳一生。从张某人处寻到的证据,有关李泰的,抄写一份交给稚奴,不要让人发现咱们暗地的势力。其余,让人按照名单分到各处搜寻,若是那些人安分守己便不必理会,但有不轨,找到证据,交给官府处置。”隐太子余孽,真是不让人省心啊。自己虽然是破坏了他们的所谓大计,但这才几年,他们又找门来。可惜,没有问出他们的少主是何人。
晚,李治疲倦地走进书房,不料,发现书案放了一叠纸张,拿起一看,眼睛缩了缩。这是?他大声喝道:“来人!今日有谁进过本王的书房?”
负责书房安全的亲卫连忙答道:“禀殿下,卑职并未见人进来过。您出去后,卑职等人一直值守在此处,并未离人。”让人随意进入殿下的书房,这个责任他可背不起。他开始四处查看,抬起头,突然指着屋顶:“殿下,这几片瓦好像被人动过。卑职可否去看看?”
经搜查,在屋梁有一处灰尘被蹭掉,另外,又在院墙发现了一个浅浅的脚印。
李治也顾不得其他,手里的证据,完全足以证明李泰即便没有直接指挥参与,但是知情的。知情不报,纵容门人谋害嫡亲长兄和妹夫,这次,看他如何脱身?
次日一早,李治便进宫将证据交到李世民手,道:“请阿耶圣裁,还大兄和表兄一个公道!”
李世民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是生气李泰还是李治。或许,两者兼有吧。以为,只要张某人被灭口了,自然便无从证明李泰参与其,最多是御下不严。“啪”地一声,他重重地将这叠纸张丢在桌,冷哼一声:“既然你已经找到证据,那代替朕去训斥一番,问他,为何知情不报,可想到兄弟情义,可想到父母养育之恩?”
李治垂下眼帘,掩饰眼的讥讽。这时候了,居然还要维护他。这便是当爹的?难道李泰便是手心,其他儿子是没肉的骨头?这心都不知偏到哪里去了!他淡淡地道:“若是,他不仅知情,还参与甚至指使呢?”
李世民咬着牙怒视着李治:“放肆!难道没听到朕的话?那可是你嫡亲的兄长啊!”
嫡亲兄长?李治轻笑一声:“大兄也是嫡亲的兄长呢!为何,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便没有想到过骨肉亲情?难道不知败坏了大兄的声誉会让朝堂震荡,让爹娘心痛,让臣子离心?他,不